希平带著施柔云和水仙在龙城游逛。他没有直接回疯人院,水洁秋和原真的态度令他无法接受,不久前她们虽仍然说不会从他的,但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令他难堪。天才的脸皮虽厚,然而,那心也是有些脆弱的,所以他就觉得有点伤心了。真的有些伤心呢!就在街上走走再回去。
可是这龙城也没什么让他见了开心起来的事物,逛了一圈龙城,也看不见有卖冰糖葫芦的,这哄孩子开心的好东东也没有,何况是哄⻩天才?
施柔云是很少言语的,希平不言语,她也就不言语了,水仙也不是很多言的女孩,有时她想说几句话,只是看见希平一副气的样子,张嘴几次也还是没有语言。
三人就如此没目的地走着,希平不知他要在龙城里找什么。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也不是他想停留的地方,只是因了许多事,他才来到这里。话说回来了,这里架打得不畅,唱歌又有个洛幽儿要打烂他的嘴,还有个鸟劲呀?
在不知要找什么的情况下,竟然找到了野马族六女,当希平和原真相遇在街头,他很想转⾝就走,只是当他看见那个⾼大的女人那双充満挑战性的双眼,他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希平并非华小波,很多情况下,不选择逃跑作洛u灾v的天职。
他牵著两女的手走到原真的面前,在那一瞬间,恢复了他的无赖式的笑容,道∶“公主,奶不陪洛天?还是被他踢出来了?”
原真这一趟出来,也料不到会再遇希平,这对她来说有点突然,她俯视著面前的男人,这是她曾爱著的,或许现在仍旧是她所爱著的,只是她当着他的面当着众人,选择了这龙城的天之骄子洛天,她在伤了他的心的感快中有著莫名的愧疚,她道∶“洛天是绝不会踢我出来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仰视著她,缓缓地道∶“奶来中原找到的就是他?”
“是的,我这一路上,遇到过许多男人,最后觉得他是最适合我的,他有著強大的力量和強大的野心,我跟随著他会很快乐,因为野马族的女人也是強者,跟随強者能够令我有种存在感。除了这点,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你却不能带给我这种乐趣,因为你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哪怕我曾经多爱你或我现在仍然爱你,若说回到你的⾝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解释当初洛u车谷a离开我。野马族的女人的确是可以随便选择男人,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野马族的叛徒,我既然已经选择洛天便不会再选择你,在这点上,我和我⺟亲不同,因为我⺟亲对男人从来没有爱,而我原真,爱了你,你却不告而别──”
希平道∶“奶确定奶⺟亲对男人没有爱吗?”
原真道∶“一个有著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到底爱其中哪个男人呢?女人不像你们男人,你们可以同时爱著占有著许多女人,但女人,即使能够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著**的关系,她也是做不到对男人的占有的,哪怕野马族的女皇也不行说到爱,则更好笑,一个女人狭小的胸脯怎么能够容得下几个男人呢?我⺟亲绝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除非她像她的女儿一样,想占有一个男人,她却从来不想占有任何男人,只想让男人和她上床,不管是谁,只要是強壮的男人就行了。在中原,这是会被骂的,在野马族,这很正常。”
希平道∶“或许奶应该回野马族一趟,问问她的摄魂**还在不在。”
原真一惊,立即想到雷龙这六个宠男,道∶“你说你破了我⺟亲的**?”
希平忽然轻松地笑道∶“她呼我作她的小情人,奶懂了吧?”
原真沉默了一会,望着远方,道∶“我⺟亲或许正思念著你,而你却在这里搂著其他的女人,或许这就是野马族世代警告女子不要爱上男人的原因。”
希平道∶“奶吃醋,还是替奶⺟亲鸣不平?”
“两者都有。”原真很诚实地回答。
希平忽地笑道∶“真真,我突然不恨奶了,想问奶个事,奶们野马族不会反对⺟女共有一个男人吧?”
“我们野马族从不论这些──”她突地唾,盯著希平,叱道∶“⻩希平,你打什么主意?”
希平大笑道∶“我⻩希平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认输的人,不论是打架还是唱歌,抑或是与人争夺某种东西,我都很坚持著要赢的原则。”
原真六女惊异地盯著他∶这无赖又开始吹牛了。
希平继续道∶“真真,什么时候我回野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会带著她的女儿回去的,奶相信吗?”
原真傲然道∶“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小哑巴、水仙,我们回疯人院,我现在又有心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现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吗?”
希平牵著两女的手走过六女,道∶“那奶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么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一种甜藌的游戏,它有一个男女都喜欢的名字∶。”
希平这乡巴佬很有诗意地说著被人世称之为肮脏的行为──他在这方面能著哩,绝不会有半分脸红,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时的⾼声说出来。
此时三人已经走远,原真六女转首看着他们远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原芒叹道∶“公主,他说族长爱上了他,会是真的吗?”
原真反问道∶“那奶呢?”
原芒大胆地道∶“在野马族的时候,我就很是喜欢他了。”
原真道∶“奶既然喜欢他,洛u髂ㄟ惘a与别的男人上床?”
原芒细声道∶“公主,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原丹道∶“不一定要有爱才有性的,我们不停地与男人上床,也许是为了找寻伟大的开拓者留给我们初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然而,很可惜,我们从未找到,哪怕是洛天和浪无心这种強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们野马族的开拓者的百分之一。”
原荷道∶“若真要说爱──在野马族这是一种罪过,其实我心里时常想着的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拓者,只是作为神圣的开拓者,凡是野马族的女人都知道,那是一具冰冻的男性的伟大雕塑,只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原芒道∶“公主,奶爱著⻩希平的时候,是否也怀念开拓者?”
原真叹道∶“爱与不爱,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何实际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留下我们野马族的女人的強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终选择。”
原灵那灵气逼人的脸庞现出一抹沉思,道∶“荷姐,奶说开拓者是一具冰雕,洛u颡渔矬控o他是有体温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体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可是他的那根东西进去我的⾝体之时,我也感觉到了微弱的热度。”原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原真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原妍道∶“可是,没有开拓者,我们怎么办?”
原真道∶“奶们两个是否后悔了?当初是奶们缠著让我教奶们《自然锁阴真经》的,我可没強迫奶们。”
原灵道∶“公主,我们没有后悔,只是心中有著一个很渺茫的希望罢了。我们并不像公主在开拓者之前已有所爱,我们不但献⾝给开拓者,连心也献上了。”
原真道∶“或许吧!无论开拓者给我多么久远的回忆,我的心是献给了一个小男人小无赖,哪怕跟随洛天,也是为了找寻存在的意义,并非是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敢作敢当,我爱著⻩希平,在奶们面前我绝不否认这个事实。因此,这是我痛苦的根源,相信奶们会懂。”
五朵金花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原真道∶“我们回大地盟去。我现在已经决定跟随洛天,奶们以后也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搞了,这里是中原,不是野马族,奶们要性,只能找洛天,听到没?”
原妍嗔道∶“公主,我和灵姐没有乱搞哩!”
原真道∶“我又没有说奶们,奶们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希平和施柔云、水仙入进屋里。
“哥,你真的把水仙带回来了?”杜鹃雀跃著跑过来和水仙相拥在一起“水仙,我就知道奶是逃脫不了他的魔爪的。”
希平大叫道∶“呀呀!小鸟儿,奶怎么说我的性感的手掌是魔爪?”
杜鹃娇嗔道∶“因为你那双手就是坏。”
野玫瑰笑道∶“坏的叫人喜欢哩,是不是啊蕾姐姐?”
华蕾躺在床上,听到玫瑰此言,忙背转⾝去,不看众人,只是道∶“奶们自己也清楚,何必问我?”
“哟!蕾蕾,怎么我一回来,奶就用对著我?”希平走到床前,把她的⾝子翻转过来,照著她的小嘴就是一吻,然后道∶“吃过晚饭啦?”
华蕾出奇地柔顺,道∶“嗯,吃了,你还没吃吧?”
希平道∶“我今曰几乎被气饱了,不过现在又饿了。我的真真虽是表现得很绝情,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
他没头没脑地说著,华蕾听不懂,于是问道∶“真真是谁?”
“我的另外的女人──”
“你这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的?”华蕾又翻转⾝去,给了希平一个性感的。
希平一笑,在她的臋部轻拍了一下,然后坐在她的床沿上,朝野玫瑰道∶“玫瑰,奶让人弄些饭菜到这里来,我们三个在这里就餐好了。”
野玫瑰出去,施柔云也要跟著出去。
希平忙道∶“小哑巴,奶去哪里?”
施柔云道∶“大嫂不在这里,柔云回房去。”
希平道∶“奶不吃饭啦?”
“回去有吃的。”
“可是我记得奶说今晚要和我觉睡的耶──”
“我没有!”施柔云严重议抗,转⾝就找希平理论,野玫瑰笑笑,自己出去了。
希平怀疑道∶“怎么会没有呢?”
施柔云道∶“那是你和水仙说的,与我无关,你下次别找我陪你出街,羞死人了!”说罢,她又转⾝跑了出去,屋里响起希平的得意的笑。
水仙却是红著一天的脸似的。
独孤诗从床上坐起来,道∶“哥,杜庄主让你过去。”
杜鹃也道∶“是呀!我都忘记这事了,他让你回来后立即找他的。”
“什么急事?”希平喃喃著,走到杜鹃和水仙两女⾝前,道∶“水仙,她们都吃了饭沐了浴,奶也去把这些事办了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希平出了去,直接走到杜清风的寝室门前,敲响门,王玉芬出来开门,他进去就道∶“岳父,找你女婿有何事?是不是想叫我帮你打架?”
杜清风道∶“你一天不打架会死吗?”
希平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只是不习惯罢了,不然唱歌也行啦!”
杜清风笑道∶“你除了这两项,便没别的爱好了吗?”
希平道∶“女人。”
杜清风笑骂道∶“这个是男人都有,算什么爱好?”
希平无奈地道∶“那就没有了。”
“唉!真的不放心你在龙城乱来,明天我要和你爹他们回去了,留你们这些年轻人在龙城。在这里受人白眼让我们忍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皮比我们厚些,应该没问题的。”
希平叫道∶“哇,岳父,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怕雷劈?”
杜清风笑道∶“有点怕,还好现在不打雷不下雨的,下雨打雷的时候我不说不就行了?”
希平笑笑,然后正经地道∶“岳父,你们真的要离开?”
杜清风道∶“也许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这个世道快变了,这是我来龙城后的感觉。”
“就明天?”
“是的,天亮我们就走,你有什么话要对你的妻子说的,我帮你转告她们。”
希平道∶“你跟她们说,我在这里很烦,想回去陪她们。”
王玉芬突然揷言道∶“你会烦?”
希平答道∶“奶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王玉芬气得就想发飙,杜清风已道∶“玉芬,不要为难希平──好吧!我替你转告她们。”
“她们生孩子之时,我一定会陪在她们⾝边的,你说这是我对她们的承诺,一个无赖的绝对承诺。”
希平说著,已经走出杜清风的寝室。他来时以为杜清风会有什么事,原来竟是要回去了,还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有点小题大作了。看来人老了,总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
希平回到自己的房间,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水仙在吃著,见他回来就不吃了,由杜鹃带去浴沐,他就坐下来自个儿吃著,饱了之后也去浴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