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厨房里的对话,当然是王嫂和她男人的,男人口中说的月儿,也就是他们家的独生闺女周明月,现年十三岁,还在上中学,但却是李強的死党拖油瓶。
忘了介绍了,王嫂家男人姓周,全名叫周小川,也就是和当年那证券会主席一球样,同名又同姓。
周小川同志导领下的股市,常年都是熊市,总在疲软,就和这里老周在老婆面前总是腰杆子硬不起来疲软一样。
月儿是月満之夜出生的,所以取名叫周明月。原本是叫周圆月的,后来被李強那当地最漂亮貌似最有文化的妈听到后,觉得不妥,给帮着改了哈,这才叫周明月。
所以月儿出生后,虽然与李強隔着大好几岁,但是她一长到能下地跑路,就成了李強的死党拖油瓶,总是扎着小辫流着鼻涕跟在李強后面小強哥哥小強哥哥地叫唤不停,烦死个人!
当然这些都是原来小时候的事,现在的月儿,虽说还是有点粘人,但是与原来比起来,已经好多了。
李強在老爷子刚办完后事常常独自闷在家里那段时间,月儿总是主动给他送吃的,这才让李強在家里坚持了那长时间没出门,而且还没被饿死。
为此李強对小月这小拖油瓶,还是心存感激的。
今天临时起意不去街上理而到这来照顾人家生意,除了省钱,月儿的原因,李強下意识里也有点。
现在李強突然听到这家人像是找自己有什么事,心中虽说颇为奇怪,但也能沉住气不问。
现如今的李強,已经比一个月前的李強成熟多了,他知道既然人家找自己有事,一哈自然会说出来,用不着自己现在费心去问。
于是也就装作没听到,坐在那等着人家来给他理。
这次王嫂给李強理,理得特用心细致,虽说这里面有李強交待过这次一定要理好理出点型的原因,但是一向性子有点急脾气有点爆,容不得人家对她理手艺质疑提啥意见的王师傅,却也像变了个人一样,对李強的提议,言听计从不说,还总是陪着笑脸边理边与李強拉家常,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
同时也与李強⾝子挨得很有点紧,与把李強的头抱在怀里理没多大区别。
“小強呀,你好像有二个月没理了吧?现在心情好点没?哎,这人死不能复生,你得晓得节哀顺变呀…”
“嗯。”李強心里有点小感动,又有点小凄凉,但同时后脑勺那感到似乎碰到什么东西,软软的,很是舒服,也就下意识地往那软东西上蹭了蹭。
“理呢,头别乱动!小強呀,你这次晓得出来理,我这心里也就踏实多了,知道你心里这道坎总算差不多趟过去了,我家月儿,昨天还在担心你呢…”
这会后脑勺那软东西感觉虽然没了,但是李強此时也暗自猜测出刚才自己后脑勺是碰到啥,脸上不由得一阵阵烧。
同时也有点震惊意外。
他知道现在自己坐在这理,虽说与王嫂⾝子挨得很近,但实际上应该还是有点距离,绝不至于能轻易触碰到人家那里,但事实却偏偏触碰到了。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王嫂的胸,不是一般的鼓,而是很有点鼓!
我靠,这鼓这大的胸,怎么自己以往就没注意到呢?不行,我得瞅机会看看。
于是就装作照镜子察看理进度暗中偷看⾝后王嫂的胸部。
这是男人的一种正常心理反应,绝不是什么对女人无礼或是心存那要不得的琊念。
既然想偷看人家隐私部位,当然要先⿇痹人家不让人家有所察觉防备,所以李強又赶紧向王嫂回话道“谢谢您了王师傅,我现在好多了,已经没啥了,您就放心吧,月儿那,您也替我说说,就说这段时间我很感激她,让她以后专心读书,不要再惦记我这了。”
李強说了一大通,但是王嫂这时候偏偏还是移动了哈⾝子,转动了下方向,镜子里想看的东西,硬是没看到,只好遗憾作罢,又去细看正在王嫂巧手下渐渐成型的自家脑袋型。
“嗯,我们家月儿,就是心地善良心肠软,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相互照应关心哈,也是应该的,对了,小強呀,听说你们家有什么祖传秘方,是不是真的呀?”
原来还是为这事找我!
李強听到这里顿时就明白人家找自己啥事了,一时间心里感到很是有点气苦。
哎,老爷子呀,您老人都走了,钱没留下几个,却留下这大一堆说都说不清的⿇烦事,造孽呀!
这王嫂可不比旁人,还是好好向人家解释解释吧。
“王师傅,您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咱家哪有什么祖传秘方撒?再说您家里应该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吧?”
李強解释到一半,突然想起王嫂男人虽说性子懦弱没啥用,但是没听说他在那方面也不行呀?不然月儿是怎么弄出来的?
男人性子懦弱没啥用,但却并不代表他在男女那事上也不行,这可是医学常识。
所以李強心里突然感到很是有点奇异。
谁知王嫂听到李強这话后,先是沉默半响,集中精神手脚⿇利熟练地处理完李強头上一重要部位,而后突然放慢手脚,嘴里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哎,小強呀,女人命苦,你王师傅的命,更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