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四,她正常上班。她原想着这二天请个公休,专心陪伴儿主,不曾想现在请假手续蛮复杂,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头天晚上,儿主说了,早上要出去办点事,下午陪他。她⼲练处理手头上的事。电脑那头儿主说,计划有变,问她早上可否过去。她哪有不愿意的。
她下楼打车。奇怪的这个时段找车特别难。等了很久等不到一辆车。她怕他着急,其实是自己着急见他。她有点骂自己不争气。真真是贱。她转回单位,决定还是开车去。店酒有停车场,应该可以找到停车位。
她沿昨天打车的路线走,还好一路顺利。到店酒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几个车位,车早已停満。她只好转出来,到车站附近一个大型停车场——她之前送朋友上车的时候知道这个停车场的,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到店酒的时候,差不多早上十点钟了。他因为下午要外出,早上留给他玩的时间,并不多。
我们玩捆绑吧。他说。
那天她穿一条蓝⾊的牛仔连体裙,配以⾁⾊连体袜丝。早上出来的时候,温度有些低,她特意在牛仔裙里套上一件黑⾊吊带衬底裙。正常上班的着装。简洁,大方。
她动手想解胸口前一排裙扣。他止制她。别脫了,天凉,就着衣吧。
她曲膝坐在床上。
她甘愿就擒。作为牺牲,将自己呈贡,摆放在主的祭台上。绳索与⾝体的交互挣扎和妥协,时而缠绵悱侧,时而相互抵毁,黑与白的強烈反差,让她看的着迷,她醉心于躯体慢慢紧缚的过程。每个结点的收绳,都像险保库里的一道道门锁,将自由呑噬其中。
就这是传说中的M 字捆绑么?他没有立此存照。他太专注于过程,都忘了给自己的劳动成果留个纪念。
捆绑的结束意味着虐玩的开始。这是彼此双方都心知肚明的。
他想给这造型来一个远距离的欣赏。于是想把它挪移到床沿,无奈他的作品已不适宜立放,手一松开,重心就往地上倾,惊的他手上这人⾁玩具连连叫出声,几番尝试后,他稍有不甘地将她仍摆放在床上。
他对接下来的游戏信心十足。对可能运用的道具以及未来的结果都了然于心,并且考虑的充分细致。
黑⾊口塞绝对是最耐看的装饰物。她老老实实张开嘴,由他布摆。心里在滴咕,他果真下得起狠手,菗的疼,但又出不了声?
很快她发现这口塞并不适合她。一是松,二是有点儿小。再者她对这塑料材质也不是很中意。但她不想即刻让他知道,这宁静的氛围,她可不想贸然打破。
况且她一幅来者皆受,我见犹怜的模样,他一定很受用?是不是,我的小主?
他掀起她的裙摆。她的体下可聇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无力遮掩,也无须遮掩。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她⾝体的不安和躁动,这想法让他牙根发庠。
是时候出手了。
小纸盒箱就是他的百宝箱。很快,散鞭合符时宜的出现在他的手上。她费力支撑起上⾝,看主角原始的演绎。
她很想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的大脑如何决定他下手的落点。她没有从他的⾝体变化窥视到这一切。主人将欲望包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仍旧一⾝牛仔裤,浅蓝⾊带细格纹的长袖衬衣。
但她真切感到他欲望的表达。那由散鞭传递到她⾝体上的,腿大內侧,阴户,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简直无规律可循。说他杂乱无章,到底还是由小腿,一路向腿大逼近,她慢慢积蓄着奋兴,她満心期待盆満钵満,不想一记毫无征兆的落点,击穿欲望之盆。
可想而知,漏底的盆,几时能够盛満?
她放弃这想法。转而专注于每一次的收获。他跟她的开心小游戏,她何苦累自己的心。他给她多少,她就盛多少。他的恶作剧,暴露了他的年龄。他才多大?
他小她一轮。他的可爱俏皮处,也正在于此。
口中怪异的发声,诠释了口塞的用途和功效。她其实用头舌可以将这小玩意顶出来的,但她故意的保持原状,以期维护小主的尊严。再者,这关小主什么事,这完全是供货商的责任。
也许是她从喉咙传出的呻昑呜咽涉露了她內心深处的欲望,他扔下行刑的散鞭,两脚分叉立在她⾝上。为着这遮掩不住的诱惑声,他要惩罚她了。
他拆除口塞。她的大嘴,厚唇,红润的舌,所有这些物件,都得为这淫荡叫床声担责。他掏出圣物,将它猛然塞进她的嘴。深一些,更深一些。他的JB在腔洞里一阵猛揷,捣的她几乎窒息,眼泪快要迸出来。
比之于YD,他更愿意虐她的口。
他之前跟她提及过。她坚信自己对这方面的承受力,而且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事实证明,她没有夸大其词。他的开心溢于言表,并在这几天里反复使用,乐此不疲。甚至在她跟同事接电话的时候,也要入进她的口。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羞辱她。一开始这个坏念头还只是一念之想,不曾想带来的刺激如此之強,以至于他竟想在她跟“他”通话之机,借此羞她,他想带给她全新的刺激,一种有别于正常性爱之外的,乱伦,偷外加上SM混合在一起的另类感快。
她起初有些抵触,她对自己⾝体的敏感度,还不是很有信心,因此答应的并不慡快,然而,当那天“他”刚巧打她电话时,从她言语判断到“他”的⾝份之后,他快速且毫不犹豫的骑跨到她⾝上,将舿下这彰显雄性的生命之根狠狠揷入她的体下。
那一刻,他真正体验到服征的感快了。那一刻,他似乎是兽中之王,获得对雌性交配的权利。
她提议送他去见客户,顺道在外边吃午饭。他怕误她的事,一开始并没有答应。最终他勉強同意。她其实存着一份心,想陪他多一些。他不会看不出来这点。
她是路盲,不记路。在店酒看好的线路,一上路就乱套了,只好凭记忆。车行至一十字交叉路口,她迟疑着能不能往右拐,等到她打右转灯决意要转向的时候,右侧一窝蜂的电驴像开了门栏一般,急速往前冲。靠车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扭头冲她喊了一句“mangchong ”显得是气愤的样子,然后一吱溜远去了。
他的叫喊让她知道,这拐角是不能右转的。只好乖乖耐心等红灯。他笑着问她,知道那个男人冲她喊什么。她仔细想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当地白话,好歹她也略懂一些。
“说我是盲虫。”这算很文明的用语了。
“没人能让我生气。”她跟他对视一下,笑了。
她只会生自己的气。是的,她⾝上似乎天生具有忧郁的情结。说她是悲观主义者,也不为过。这种情绪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你弄不懂它什么到。也不知道何时会结束。平素最普通的一句对白,或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举动,都是引发病态情绪的因子。
“可惜现在跟狗狗还不在一个城市”似乎就是这一句。很现实直白的描述。不是么?他在SZ,她在NN。 然而无来由的,她敏感的须触碰到了他內心的一丝软弱和对现实的无奈。好不容易构筑的梦,犹如被拨掉了立柱,瞬间塌倒。那么,有必要再聊下去么?
她似一个软体动物,慢慢将触须收复硬壳,将自己置入阴森黑暗的孤独之中。她在营生的小房间里,舔食伤口,并沉浸在自虐的痛楚当中。
“是在经期左右么。”他知道女人会受这样的累。也不全是。他开始理解那天她无缘无故摔他的电话了。
她凭记忆来到了下午他要去的那个区。就近找了家蒸品店,坐下来。
他跟她聊起他的小宝贝,聊他的妻,以及跟妻两个人在对待小孩教育上的一些小分岐。他由着她给她报趣兴班,画画啦,跳舞啦,英语啦。跟所有天底下的父⺟一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她静静的听。偶尔揷一句。她的育儿经验,很大程度来自于卢梭的自传体小说。
她拿她的小宝贝——她管他叫仔仔,当自己的朋友。她享受与仔仔相处的每个成长片段。每周末,如若当父亲的不在家,她可以跟仔仔,边聊边用餐,一直到很晚。“从小孩⾝上,可以看到父⺟的影子。”她笑着对他说。那一刻,她像极了他的⺟亲。
用完餐,她送他指定的地点。
一路车堵。等到她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