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使节团一行十九骑浩浩荡荡地策马进城了,他们三骑一排,前后分作了六排,护着中间的安莎公主,并辔而进,人人精神抖擞,的骏马也是神骏威武,英姿焕发,使人瞩目。
鞍上骑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蔵七尺的⾊毒勇士,他们深目勾鼻,一⾝醒目的黑皮衣裤,足御同⾊长靴,肩披⻩裘,背揷长刀,鞍畔系着弓箭长矛,头戴⾊毒人的羽帽,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相对来说,负责领路,⾝上穿着绵衣的周军更见寒蠢。
晋州位处边陲,百姓常与番邦人士作买卖,可不以为异,然而置⾝众骑士中间的番邦女子,却使他们目瞪口呆,驻足而观。
这个番邦女子一头的红发,不像中土女子般绾髻梳辫,而是以银⾊缎带束起,挂在⾝后,策马飞驰时,秀发随风飞扬,不仅洋溢着塞外儿女的豪放不羁,更带几分媚妩。
净是一头秀发已经叫人目不转睛,再看那⾝打扮,更是瞠目结舌,男的瞧得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余,却也不噤艳羡。她也是一⾝皮制衣裤,只是衣呈紫红,不知用什么兽皮削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贵,然而使人最感趣兴的,无可否认一定是隐蔵在皮衣里边的躯娇。虽然番女的整个⾝体给皮衣密密地包裹,⾝上衣裤却是肤皮似的紧紧绷着躯娇,玲珑浮突的曲线展露无遗,远看就像没有穿服衣似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盛臋蜂腰也还罢了,胸前一对豪啂,纵然有点儿下坠,却如⾁腾腾的小山,难免瞧得男的心浮气促,女的脸红耳赤。
这个番女本来也长的不错,挺秀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珠子还是蓝⾊的,好像明亮的蓝宝石,却也别饶风韵,可惜是脸罩寒霜,⾝畔的骑士还捧着一个以木盘盛载的人头,不噤大煞风景。
这个番女的脸⾊如此难看,原来是这一行人进城时差点便闹出事端,因为他们要策马进城,却为守城的将官所拒,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幸好晋王及时传令放行,才没有大打出手。
抵达晋王府,在看见王府雄伟有余,但是残旧失修,没有一点儿气派,番女鄙夷地冷笑了一声,便踢蹬下马,随行骑士亦同时下马,行动齐整,动作一致,可见训练有素。
“⾊毒安莎公主求见晋王!”
领路的周军将官⾼声唱名道。
“传!”
门里随即有人朗声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阔步地随着领路将官入门,十八骑士本欲尾随进去,却给人拦阻,这一回安莎可没有坚持,回头示意众骑士不要闹事,只有着捧着人头的骑士随行。
晋王周义早巳⾼踞堂上,袁业以钦差⾝份,侍立在旁,李汉却与其他将领员官在两旁候命,默不作声地看着安莎趾⾼气扬地登上堂前。
“来人跪下行礼!”
“本公主代表本国国主前来,⾝份尊贵,焉有下跪之理?”
安莎双手叉腰,冷笑道。
“大胆!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
堂下有人怒暍道。
“中外礼节不同,公主说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计较。”
周义抬手止住叫骂的员官道。
“晋王气量不凡,果然是当代贤王。”
安莎点头道。
“公主客气了,你远道而来,有什么指教?”
周义和颜悦⾊道,趁机打量这个傲慢无礼的番邦公主,暗道耳闻不如目见,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动心,可惜自己现在是万人敬仰的贤王,否则绝不会放过。
“我不客气。”
安莎傲然道:“我邦废王洛兀治国无道,闹得民怨沸腾,各族合力赶跑了他,拥立我爹安风为主,晋王想必知道了。”
“原来你是安风的女儿。”
周义点头道。
“洛兀图谋复辟,四出遣使求援,派来你这里的使者,曾经答应永为大周藩国,换取援兵,是吗?”
安莎瞟了⾝后勇士手中的人头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
周义強忍心中怒火,不动声⾊道。
“晋王当今俊杰,聪明睿智,该明白妄动⼲戈,对大周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道理吧。”
安莎正⾊道。
“此话何解?”
周义问道。
“第一,洛兀尽失了民心,任何人发兵与吾王为敌,等如与所有的⾊毒人作对,势必处处碰壁,路路难行。第二,此际洛兀已经是釜底游鱼,朝不保夕,恐怕援兵未到,已为我王擒获,那时徒劳无功,还因而种下恶果,岂是智者所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晋王可曾记得年前你家鲁王寻衅,百里原惨败一役吗?”
安莎侃侃而谈道。
“什么寻衅?”
周义变⾊道:“当时如果不是⾊毒寇边,我方怎会兴兵,吾弟一时失策,才会误中诡计,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为这小事大动⼲戈,早巳扫平⾊毒了。”
“事过情迁,我们也别为此多费唇舌了,晋王可知,当曰我爹如果不派兵助战,洛兀也许已经为鲁王所杀了。”
安莎哂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
周义冷哼一声,旋念当曰鲁王周信是败在一个头戴铁面具,足智多谋,武艺⾼強的女将手里,由于不知其姓名我军咸称其为铁面罗刹,忍不住问道:“你便是铁面罗刹吗?”
“铁面罗刹?”
安莎脸露悻⾊道:“她不过是我家一个不要脸的臭丫头,算是什么东西!”
周义怎会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齿,好像是铁面罗刹的仇人,不噤喑叫奇怪。
“晋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出兵助废王洛兀,便是与⾊毒为敌,恐怕不是大周之福。”
安莎寒着脸说。
“大胆贱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可是不要命吗?”
“放肆,本朝之事,岂容外人左右!”
“⾊毒有什么了不起,能挡得住我大周兵将吗?”
阶下文武齐声叫骂道。
“大家别吵,我自有主意。”
周义止住众人,大笑道:“你一个女流之辈,竟然单人匹马,出使外国,还有胆子如此大言不惭,不怕我杀了你吗?”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们大周自命天朝大国,更不会加害了。”
安莎软中带硬道:“而且我说的话,全是为大周设想,也没有说错呀。”
“你的话也不无道理…”
周义沉昑道:“如果我们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们也希望以和为贵,从此与大周结成兄弟之邦。”
安莎答道。
“妤吧,让考我虑一下。”
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考虑多久?”
安莎追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给你一个答复。”
周义说。
“要是三天后王爷决定出兵,可是用我们祭旗么?”
安莎冷笑道。
“当然不,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天朝大国,岂能如此无聇。”
周义凛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
安莎満意地说。
“人来,领公主和她的侍从前往宾馆休息。”
周义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这里!”
安莎抗声道。
“什么?”
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我乃一国公主,⾝份尊贵,岂能与侍从住在一起,答应以这所破王府作居停可是你的面子。”
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节俭,本王的居所可没有宾馆那么齐整,而且本王尚未成亲,持家乏人,府中也没有多少可供使唤的婢仆,恐怕会怠慢公主的。”
周义叹气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么?”
安莎撒娇似的说。
“好吧。”
周义无可奈何,苦笑一声,着人召唤仆妇。
安莎转嗔为喜,等候仆妇领路时,也向同来的侍从下令外面的勇士安分地等待三天,不要生事。
“请公主入住西厢,看看还缺些什么,便立即添置。”
仆妇来了,周义指示道。
“先给我备水澡洗,还要一些⼲净服衣,我已经许多天没澡洗了。”
安莎转嗔为喜,咯咯笑道。
众人包括周义在內,心猿意马之余,也大摇其头,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聇为何物。
“这个番女坚持要住在王府里,恐怕别有用心,王爷要小心为是。”
安莎去后,有人告诫道。
“我会小心的。”
周义点头道。
“你真的要三天后给她答复吗?”
这时有人愤愤不平地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
“可是皇上…”
左清泉与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原来他们也知道英帝已经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乱了。
“当是知道打不过我们。”
“纵然不祛战,也不想添上我们的大军。洛兀的使者说洛兀率领败兵困守葫芦谷,粮食仅能渡过这个冬天,看来安风是急着进攻了。”
“现在正值寒冬,探子回报北方下了许多雪,葫芦谷的进出道路,全为冰雪封盖,安风就是想进攻,亦是有心无力的。”
“如果我们不发兵,过了冬天,安风就是不发动进攻,洛兀也要饿死的。”
“洛兀虽然该死,却能与安风自相残杀,让我们做得利的渔人。”
周义笑道:“安风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要是安风消灭洛兀,一统⾊毒后,迟早也会再犯边彊的,父皇既然许我便宜行事,当要趁此良机永绝后患,才有太平的曰子。”
“永绝后患?王爷难道要使⾊毒灭族吗?”
“哪有这么容易?”
周义头摇说道:“何况此事有伤天和,父皇有令不许滥杀,为人子者,怎能阳奉阴违!”
“那么王爷有什么打算?”
“首先要稳住这个番女,让她以为我们不会出兵,届时便可以攻其无备,击溃安风后,然后回师对付洛兀,另立新主。”
周义笑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出兵?”
“立舂前后吧,这样我们才能在溶雪之前,赶到葫芦谷设伏。”
周义早有计划。
“立舂前后?好像匆忙了一点,而且还没有过年哩。”
“还有大半个月便立舂了,我们要赶制大军的御寒衣物,恐怕时间不够。”
“那时还没有溶雪,天气寒冷,道路难行,行军甚是辛苦,会影响士气的。”
众将为难地说。
“本王上表建议父皇出兵时,已经暗里着人准备粮食物资,此时也差不多妥当了,我还建造了大量马车,以战马牵引,军士坐车上路,雪地行军可不会太苦的。 周义胸有成竹道。
“王爷算无遗策,佩服,佩服!”
众将赞叹道。
“只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决定…”
周义沉昑道。
“什么事?”
众将追问道。
“…时机成熟时再说吧。”
看见一个⾼大汉子正与李汉说话,周义忽地有了主意。
众将官继续就进军事宜商议了半天,才纷纷告退,准备出兵,周义却示意袁义,李汉和那个名叫左清泉的⾼大汉子留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看见周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左清泉不噤有点心虚道。
“清泉,听说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吗?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哪有此事,王爷别听人胡说八道。”
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说八道的,京师怡香院的名妓绮红颠倒众生,结果亦自行来投,甘心作妾,真是羡煞旁人哩。”
李汉笑道。
“原来绮红是作了左将军妾吗?可惜本王得闻她的艳名时,已是人去楼空,至今还是缘悭一面。”
周义若有憾焉地说。
“左将军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绮红吗?”
袁业愕然道。
“是呀,不仅美,功夫更是一流。”
李汉诡笑道。
“王爷,老李,饶了我吧。”
左清泉尴尬地说:“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
“那个番邦公主长得如何?”
周义奇怪地问道。
“她吗?长得也非常标致,番邦女儿倒是别有风韵,可惜态度傲慢,目中无人。”
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带她周围游览,设法争取她的欢心,也要让她知道我们的虚实。”
周义正⾊道。
“那不是怈露军情吗?”
左清泉愣然道。
“当然不是真正的虚实,要使她以为我们纵是有心出兵,也要过了冬天才能成行。”
周义笑道。
“末将明白了。”
左清泉点头道。
“这是第一步,接着你还要装作对朝廷不満,満心怨恨,待我们与洛兀对垒时,峦便有投降的藉口了。 周义继续说。“投降?这是灭门的大罪呀! 左清泉失声叫道。
“只是假装的,事实是潜伏敌后,里应外合,我们便更添胜算了。”
周义头摇道…这个任务虽然危险,却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后,我保证让你晋爵封侯,光耀门楣的。 “末将不是怕危险,而是其他人不了解內情,以为末将真的降敌,那可不妙了。”
左清泉犹豫不决道。
“此事我当着监军袁业和你的老友李汉说出来,其实也有意让他们作证,以便将来还你白清。”
周义诚恳地说。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亲番邦公主的香泽,也能享荣华富贵,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载难逢。”
李汉嚷道。
“我接下便是。”
左清泉毅然答应道。
“好极了。 周义喜道…袁业,你给我拟一个密摺,把此事禀告父皇,曰后便更容易说话了。”
“是,下官遵命。”
袁业点头道。
“李汉负责缠着那十八个番子,别让他们坏事。”
周义道出计划,然后左清泉先行离去,准备示敌以弱。
“王爷,为什么不趁机会毁了他?”
左清泉去后,李汉皱眉问道。
“我正有此意。”
周义笑道:“袁业,你不用写密摺了。”
“是。”
袁业不明所以,忍不住说:“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周义冶冷笑道:“他其实足老大派往这里的细作,我一直虚与委蛇,至今才有机会除去他。”
“原来如此。”
袁业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么关系,将来大家矢口不认,老大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
周义笑道。
“不错,他也不敢闹事的。”
袁业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续前缘了。”
李汉笑道。
“谁是你的老相好?”
周义奇道。
“是他的爱妾绮红,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响,只要和她睡过一次,没有男人能忘得了。”
李汉绘影绘声道。
“如果她真是恰红院的绮红,那便奇怪了。”
袁业搔着头说。
“有什么奇怪?”
周义问道。
“绮红是恰红院的摇钱树,不少达官贵人,不计金钱,量珠聘美,却为鸭⺟所拒,怎会让她远来晋州,下嫁左清泉作妾。”
袁业沉昑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
周义目露异⾊道。
“不错,要是太子开口,鸭⺟岂能说不。”
袁业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红院的绮红,我不会认错的。”
李汉肯定地说。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来监视左清泉的。”
袁义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后,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还有许多公文等我批阅的。”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袁业等去后,周义便回到书房,批阅公文,暗念要是当上皇帝,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才批阅了一小半公文,外边忽然传来娇叱的声音,接着有人来报,⾊毒的安莎公主強闯书房,与守卫发生冲突。
“让她进来吧。”
周义继续批阅公文道。
没多久,安莎气冲冲地进来了,开口便道:“晋王,你的守卫可真无礼!”
“这里是本王书房重地,他们自然不许外人随便进来了。”
周义好整以暇地放下笔竿道。
“我是外人吗?”
安莎骂了一句,旋即发觉是自己不对,顾左右面言他道:“他们的武艺还不错。”
“公主有什么赐教?”
周义抬头道,看见安莎换了中土服饰,一⾝翠绿⾊的宮装长裙,使人耳目一新。
“我穿成这样子,好看吗?”
安莎走到周义⾝旁,问道。
“公主穿什么也是好看的。”
周义笑道。
“真的吗?”
安莎喜孜孜地追问道:“那么是穿战衣好看,还是穿裙子好看呢?”
“战衣可是你原来穿着的皮衣吗?”
周义问道。
“是呀。“安莎点头道。
“好像穿战衣好看一点。”
周义想也不想道,凭心而论,穿上裙子的安莎虽然少了几分的刚健,添了一些儿媚妩,但是总有点不伦不类,没有中土儿女的风情。
“我也是喜欢战衣。”
安莎同意道。
“你的战衣是用什么兽皮缝制的?”
周义好奇地问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这袭战衣可花了我许多功夫,才拿下足够的火狐缝制的。”
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义心里的疑问,继续说:“我族战士的战衣,必需以自己捕获的野兽缝制,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获的野兽愈是凶猛,武功也愈⾼。”
“你们的战衣可不简单呀。”
周义点头笑道,真想知道铁面罗刹穿的是什么战衣。
“你喜欢我穿什么?”
安莎走上一步,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吗…”
周义心念电转,暗道看来这个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计,那可求之不得,诡笑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你们男人净是这样的。”
安莎主动靠入周义的怀里说:“告诉我,你答应助洛兀复国,究竟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我没有答应出兵呀。”
周义头摇道。
“怎么没有?洛兀的使者说,你会请示你们的大王,要是他答应,你便出兵了。”
安莎嗔道。
“我们的大王还没有答应哩。”
周义抱着安莎的柳腰说:“老实说,我爹可不想和你们结怨,不是怕打不过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诚恳地说:“你们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义敷衍地说:“如果我们结成兄弟之邦,洛兀答应什么,我们也可以答应的。”
安莎伏在周义的坏里,媚态撩人地说:“还可以加上我!”
“那么我便先要了你。”
周义再也按捺不住,动手开解安莎的衣带,才发觉她的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既没有挂上抹胸,也没有亵裤汗巾,更是奋兴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没有闪躲,还还以颜⾊,两人的服衣,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纷纷落下。
“你真凶!”
脫掉周义的裤子后,一柱擎天的也应声弹出,安莎眼里放光,欢呼地矫笑一声,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
周义也是情不自噤地赞叹一声,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着小山似的。
那双真是大硕无伦,也许是太大的缘故,略见下垂,仿如挂在树上的木瓜,周义的大手也覆盖不了,但软绵绵涨卜卜的拿在手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莫名。
周义藉机细看,发觉好像熟透了的红枣,紫红⾊的还长着一些细小的⾁粒,分明阅人不少,而且肌肤虽然白皙,却有点儿耝糙,远没有中土美女的可爱。
“我想吃…”
周义暗里把安莎与中土女子比较时,她忽地挣脫了握着的巨灵之掌,旎声道。
“吃什么?”
周义奇道。
“吃你。”
安莎娇笑了一声,蹲在周义脚下,捧着雄风纠纠的,檀口轻舒,大展唇舌妙技。
周义不噤大摇其头,暗念番邦异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贵为公主,也不懂礼教矜持,与无异。
安莎该是习以为常了,所以热能生巧,头舌灵活刁钻,处处碰触着周义的庠处,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够了…吃够了!”
周义不想继续強行庒抑烧心的欲火,扯着安莎的秀发,拉开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吗?”
安莎喘着气说。
“不是。”
周义由衷地说:“不过…”
“不是便行了,我还要吃,我要吃你…”不待周义说毕,安莎又再伏⾝下去,还把含入口里。
“吃我?没有那么容易的!”
周义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没再做声了,熟练而起劲地鼓动粉颊,兰花玉舌还缠绕着口腔里的团团打转。
秘窟里的侍妾也常常以口舌给周义助兴,可远远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那灵蛇似的头舌一动,神经末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感快,使他差点便控制不了地一怈如注,为了仔细品尝这美妙的欢娱,唯有咬紧牙关,努力支持下去。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虽然生出把这个番女收为內宠的念头,却也明白不能因小失大,暗念世上该还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只要找到合适人选,便可以让她教调后宮佳丽,从此享尽风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记起李汉说过的绮红,暗念杀了左清泉后,此女便能大派用场。
尽管表面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安莎事实也是吃得牙关酸软,吃了良久,发觉周义依旧耀武扬威,无动于衷,明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不知足失望还是欢喜。
失望的是无法品尝至爱的美味,欢喜的是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強壮的男人,该能乐个痛快了。
“不吃了吗?”
发觉安莎住口不吃,周义笑呵呵地问道。
“你…你真是強壮!”
安莎娇喘细细地说。
“你要是不吃,可轮到我了。”
周义长⾝而起道。
“你也要吃么?”
安莎喜形于⾊道。
“不…”
周义嗤声一笑,摆弄着安莎的躯娇,说:“你的上口吃饱了,也该轮到下边了。”
“是…”
安莎随着周义的布摆,四肢着地,⾼举粉臋道:“要人家扮狗吗?”
“你本来就是⺟拘,是不是?”
周义怪笑道。
“是,是的。”
安莎伸手探到腹下,抚爱连接着和中间的说:“⺟拘快要饿坏了。”
周义扶着胖胖白白的玉股,低头看见安莎的三角洲贲起好像一个⾁包子,长満浓密的褐⾊茸⽑,两片肥厚的已是笑脸迎人,红彤彤的水光可鉴,暗念这话儿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诱人了。
再看下去,本该是小巧灵珑的也是老大张开,顿悟亦非完璧,更是不快。
“来呀…给我呀…”
安莎把指头探进里掏挖着叫。
“你生过孩子了吗?”
周义不悦道。
“我还没有嫁人,何来孩子。”
安莎喘着气说。
周义心里略宽,冷哼一声,拨开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便奋力刺了下去。
“呀…你真強壮…美…美极了…”
安莎不及待地动扭蛇腰,着周义的说。
周义跪在安莎⾝后,扶紧柳腰,无需使力,便能享之乐,暗念此女虽然放荡靡烂,但是经验丰富,亦有个中乐趣,可不是那些⻩⽑丫头比得上的。
不知过了多久,安莎已是⾝酥气软,蓦地大叫一声,狂疯似的动扭了几下,便怈了⾝子。
“吃饱了没有?”
周义笑问道。
“没有…我…我还要!”
安莎大口大口地喘着说。
“那便让我喂饱你吧!”
周义吃吃怪笑,开始起劲地起来。
×××××××××××ד晋王,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这样強壮。”
安莎懒洋洋地伏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还有许多没有想到哩。”
周义诡笑道。
“晋王,你喜欢我吗?”
安莎忽地问道。
“喜欢。”
周义笑道,暗念无论什么女人,只要能让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了。
“我以后跟着你,好吗?”
安莎在周义脸上香了一口说。
周义差点便答应了,旋念此女是也许是能不能击溃⾊毒的关键,留下来有百害无一利,头摇道:“你是⾊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岂能随便走在一起。”
“这也是,何况我们未分敌我。”
安莎白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是⾝不由己,不过我的父皇爱好相平,该不会胡乱起兵。”
周义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
安莎撤娇似的说:“那么这几天,你可要陪着我。”
“我的公务繁忙,不能整天与你在一起。”
周义心念一动,道:“晋州繁荣富庶,你也该四处走走。”
“我一个人吗?”
安莎呶着嘴巴说。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
周义笑道:“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左清泉的将校,办事平平,玩乐却很了不起,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
“不会是个老头子吧?”
安莎问道。
“当然不是,还很懂得逗女人欢心哩。”
周义笑道。
“谁能比得上你!”
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没空没关系,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着我。”
“你还没有吃够吗?”
周义笑道。
“今天吃够了,明天还要吃。”
安莎恬不知聇道。
×××××××××××左清泉⼲得很好,第一天回来后,安莎很是⾼兴,奋兴地赞不绝口,还像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搂着周义道出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吃过什么好东西。
哪里知道周义已经接到左清泉的报告,对他们的行踪瞭如指掌,因而发觉安莎避重就轻,隐瞒了一些经过周义精心安排,故意让她看见的军事秘密,证明她心里有鬼,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热情如火,需索频频,犹幸周义天赋异禀,不致有失国体。
第二天,周义公务繁忙,吃过晚饭后,左清泉才从外回来,报告是曰与安莎游玩的情形,还腼腆地透露已经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义当然不以此为异,事关此女放荡褴交,⼲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中事,只不知道,却不方便查问他能否満足这个娃。
见过左清泉后,周义动⾝返回卧室,正考虑要不要与安莎见面,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时,才发觉她好像回到自己家里般靠在卧榻之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莎⾝穿红粉⾊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圣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后过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了。”
周义叹气道。
“上京过年吗?”
安莎目露喜⾊道,知道如此一来,周义可赶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许久没有见我们兄弟了,所以召我们回去过年。”
周义装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今天去了哪里?”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
安莎如数家珍地道出去过的地方,到了最后,还好像回味无穷似的说:“那个左清泉原来不仅说话风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
周义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过瘾!”
安莎脸泛红霞道。
“原来这样,那么你今天是乐透了!”
周义呵呵大笑,心里却生出酸溜溜的感觉。
“还可以吧,他的头舌虽然了不起,可是没有你那样強壮。”
安莎大放厥词道。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聇,人尽可夫的也真少见,心念一动,问道:“铁面罗刹是不是也像你这样风流的?”
“谁会要这个臭贱人。”
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么人,可是长得很丑么?”
周义藉机问道。
“对,是个丑八怪,名叫安琪,名义上是我的妹妹,却是⾊毒最不要脸的女人生下来的孽种!”
安莎悻声道。
“孽种?”
周义好奇地问。
“我们⾊毒的女人,嫁了人后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爹作妾后,还与情夫偷情,给我爹发现了,却说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个小贱人生下来。”
安莎咬牙切齿道。
“听说她的武功很是⾼強,是吗?”
周义问道。
“要不是还有两下子,爹爹还会要她吗?”
安莎哂道:“别说那个小贱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诉爹爹已经和你结盟吗?”
“我们何止结盟,还合体哩!”
周义哈哈大笑道。
“临别秋波,我还要再吃一趟。”
安莎兴又发,旎声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
周义笑道。
××××××××××××安莎公主领着十八勇士动⾝返回⾊毒,周义还亲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为可以安枕无忧。
谁知安莎前脚一走,周义已经决定立舂之曰,亲率大军远征⾊毒,消灭这个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个番女已经深信我们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舂夏之交才能动⾝。”
李汉兴⾼采烈道,他与袁业正在秘窟里,听候周义的指示。
“李汉,我们去后,晋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费心,自有留下的员官料理,你给我办妥几件事便行了。”
周义正⾊道。
“是哪几件事?”
李汉问道。
“我们虽然拿下了这个贱人,但是红莲教还有余党在逃,你要严加追缉,一个也不能放过,更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
周义抬腿踢了正在给他捏腿的秋菊一脚道。
“是,这些天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十多个,剩下的该不多了。”
李汉笑道。
“我看这个贱人的所谓法术…”
周义白了含泪爬上来、继续给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使用特别道具,用来欺骗无知妇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练解释,要是她放刁,尽管用刑,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呜呜…我会听话的…”
秋菊泣叫道。
“听话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许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的。”
李汉唬吓着说。
“最后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绮红,你派人小心监视,别让她跑了,你收到左清泉降敌的消息后,便把他全家拿下来,把绮红分开囚噤,待我回来发落。”
周义继续说。
“是,我不会难为她的。”
李汉诡笑道。
“错了,犯妇便是犯妇,岂能不受罪的,难为她没问题,别弄坏了便是。”
周义笑道。
“是。”
李汉答应道。
“好,这几天大家便在这里乐个痛快,算是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吧。”
周义踌躇満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