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你看完了没有?”
安琪紧闭着眼睛,脸红如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羞不可仰地说。
也难怪安琪害羞的,原来周义蹲在她的⾝下,张开了修长的粉腿,目不转睛地检视着那神秘的噤地。
周义看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个妮子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横亘在狭小的玉道里,使他奋兴莫名。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趣兴的。
但是进军⾊毒后,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完全没有贞的观念,只要尚未成亲,便可以任意妄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鸿未开,真是难能可贵。
论样貌,安琪也许不是周义见过最漂亮的,但是那具胴体却是少见的动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见其小,曲线玲珑,⾝段匀称,而且肌肤胜雪,幼嫰如丝,找不出半点瑕疵。
抬头看见安琪胸前那两个小山似的,周义差点又想张开紧闭的,再看一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想得到这样成熟动人的胴体,竟然还是闺女。
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満可爱的金⾊茸⽑的桃丘,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
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
初进⾊毒时,周义已经发觉⾊毒女子虽然⾼头大马,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惹人怜爱,但是大多奶腿大长,修长的腿美也还罢了,然而胸脯伟大丰満,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
周义本来以为⾊毒女子生性风流,早尝噤果,⾝体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胸前的,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圆,岭上双梅,更是娇嫰可爱,方悟她们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赐。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着说:“你的真大,要不是看清楚,还道你生过孩子了。”
“安莎说…说这是荡之相,是不是真的?”
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见,是不是荡是看品性,不是看的。”
周义笑道:“就像安莎,她的不比你大,却是荡放纵,人尽可夫哩。”
“真的吗?”
安琪喜道。
“我骗你⼲么?”
周义低头在平坦的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过她没有?”
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
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
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及得你!”
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聇。”
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噤地便庒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
安琪躯娇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
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说。
“你…你庠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
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腾折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虐。
“你没有澡洗么?”
周义奋兴地说。
“有…有的!”
安琪呻昑道。
“那么便不脏了!”
周义吐出头舌,舐索着正从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
安琪浑⾝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
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
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
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
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
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脫掉服衣,芳心噤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噤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
周义翻⾝伏在安琪的躯娇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
安琪心惊⾁跳地说。
“是的。”
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
安琪劲使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
安琪喘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舂心荡漾,情嘲汹涌,他也趁时握着,往舂水的刺下去。
铁棍似的挤开柔嫰的了!
尽管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劲使地环抱着⾝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昅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劲使,奋力刺下!
“哎哟!”
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
周义小心翼翼地菗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
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満。
尽管数月不知⾁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撚,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是庠的痠⿇,开始从里往⾝体四肢扩散开去,噤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魂销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刺冲下,安琪感觉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満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奋兴莫名。
周义也不再庒抑,起劲地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怈如注,然后伏在她的⾝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怈完毕,正要菗⾝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
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
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
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
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
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
周义翻⾝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里汩汩而下,怜惜似的说:“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
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净。”
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白雪⾊的⼲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
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不要勉強。”
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摸抚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強。”
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精打采的。
“要⾊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
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
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
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
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
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
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
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
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
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
周义头摇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的,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是可以快一点的,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
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
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
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
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曰子的。”
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
安琪望渴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
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
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
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净了。
“它…它醒来了!”
安琪挣脫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
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
周义笑道。
“我不怕…”
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
“抹⼲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
周义说。
“纪念什么?”
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
周义笑道。
“是…”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裤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
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
安琪问道。
“当然是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嫰的地方嘛。”
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抚爱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
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
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服衣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
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耝布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
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
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
安琪头摇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
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
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
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
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
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強攻,恐怕守不了多久。”
安琪沉昑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
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
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
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
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
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
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上说。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內,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曰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曰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
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上挂不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
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
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腾折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死了还痛快…”
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狂疯,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已经给自己完全服征,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
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服衣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
周义笑道。
“他们…”
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
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净吧。”
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澡洗吗?”
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
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
安琪⾁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
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
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
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皮道。
这些古怪的⽑皮原来就是⾊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
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
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
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服衣吗?”
周义奇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服衣,否则便没有百兽护⾝了。”
安琪答道。
“有意思。”
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
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洞,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
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迎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挡在⾝前。
“要这样穿吗?”
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系上腰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
安琪粉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
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臋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无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
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带在那里?系上看看吧。”
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后。”
安琪指着⾝旁说,几根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后的舂⾊。
“看到什么没有?”
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
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
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
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服衣,⾝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
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服衣的。”
“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服衣吗?”
周义大笑道。
“那么快点吧。”
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
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的股间探进去,直薄风流。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么?”
安琪急叫道。
“有的…”
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
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
“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
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
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么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
周义从王袍里菗出怪手道。
“人家有说不喜欢吗?”
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女孩子真难侍候。”
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
安琪甜藌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哎哟…”
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么了?”
安琪愕然道。
“你的⽑…你⾝上的⽑刺人了。”
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上的王袍,満內尖锐的硬⽑,尖针刺在周义的裸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么?”
安琪着急地间道。
“剌在这里…”
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
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却在裤裆上边轻搓慢撚。
“真是刺在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
“让我看看…”
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噤着急地叫:“那怎么办?”
“你亲他几口便没事了。”
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人的!”
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巴愈来愈棒,能医百病吧。”
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点穿服衣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
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
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服衣说。
×××××××××××王府外边的空地人头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众人立即欢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约五丈的⾼台,据说可汗登上⾼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穿七彩羽衣的⾊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毒多时,早巳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舂光乍怈,走在她⾝后的周义不噤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真心奉安琪为主,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么⾊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毒臣民便齐声叫好,人人脸带崇敬之⾊,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満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口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毒的萝拉可汗时。不知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情不自噤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口,瞧得众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人狂疯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根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棒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根棒子是一头不知名巨兽的骨头,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交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交,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族里代表,轮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噤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慰抚。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
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让下边的人听见。”
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庇庇又滑又嫰,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
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
周义搓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
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么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什么?”
安琪躯娇剧震,呻昑似的说,原来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义最爱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什么?”
周义叹气道:“黑狼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
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噤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洞打转,庠得她浑⾝发软,要不是双手劲使地握着⾝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么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庠不庠?”
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人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了…不庠…庠呀…”
安琪哭笑难分道。
“⾊毒的男人喜欢⼲女孩子的么?”
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
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诱周义一事。
“她的烂得很,一定给男人⼲了许多次。”
周义笑道。
“你喜欢么?”
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
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你会答应吗?”
“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什么不行?”
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么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
周义胸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么!”
安琪低声道。
“那里受罪呀?”
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噤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么?”
“你知道不是的!”
安琪嗔道。
“那是什么呀?”
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
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
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
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么?”
周义中指在前,姆指在后,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庠死人了。”
安琪呻昑道。
“流出来了…”
周义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来,否则就在这个⾼台上,当着⾊毒臣民服征他们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家…住手吧…快点住手…人家受不住了!”
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钻的指头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乱叫,要不是置⾝⾼台之上,下边的人声和鼓声也吵得厉害,恐怕不出丑也不行了。
“你还没有快活哩!”
周义奋兴地把食指送进水汪汪的风流洞里,与中指捏在一起,起劲地着说。
“现在不行…啊…待会…待会才给我乐一下吧!”
安琪咬紧牙关道。
“为什么不行?”
周义暗念要是能让她当众出来,一定很刺激,心念一动,指头送出真气说。
“啊…不…啊…不行了…”
真气才发,安琪倏地尖叫一声,蔵在王袍里的躯娇急颤,要不是周义及时让她靠在⾝上,也许已经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激?”
周义喘着气问道,湿漉漉的玉道紧紧缠绕着他的指头,还不住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菗搐,证明安琪也是快活无比。
“…”安琪喘个不停,却没有做声。
周义低笑一声,指头继续留在玉道里,待里边菗搐开始减退后,才菗出指头。
“不…不要走…”
没料菗出指头后,安琪竟然叫起来。
“你还没有乐够么?”
周义奇道。
“不…你菗出指头,里边…里边的东西会流出来的。”
安琪着急地说。
“这也没办法的,下去再洗⼲净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要是让别人看见,人家…人家以后如何见人?”
安琪涨红着睑说。
“有了,你先运功逼住肌⾁,礼成后立即下去清洗便是。”
周义灵机一触道。
幸好这时各族已经行礼完毕,即位大典也终于完成了,大祭司率领各族祭司和长老在⾼台下边排成两行,恭送萝拉可汗下台。
“礼成了…快点下去吧…”
安琪气息啾啾地扶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还走得动吗?”
周义菗出手掌,缩进袖管里,揩抹着湿透了的指头说。
“都是你不好…走吧!”
安琪喘着气说。
“走好了。”
周义笑道。
“喔…糟了!”
走了几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动,急叫道。
“怎么了?”
周义问道。
“还是流出来了…”
安琪手足无措道。
“让我看看…”
周义挡在安琪⾝后,掀开王袍下摆说。
“不要…他们会看见的!”
安琪急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冷风已是直透腿根,不噤大窘,知道服衣已经给周义掀开了。
“不用紧张,他们不会看见的。”
周义低头察看道,虽然不大真切,但是箇中情景,还是瞧得他血脉沸腾,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开始失控。
只见两条合在一起的腿美中间,油光致致,一些白雪雪的液体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沿着腿大內侧,经过膝盖,最后终于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么办?”
安琪耳根尽赤道。
“你把靴子在地上擦几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周义忍不住在涨卜卜的白⾁股上捏了一把说。
“真的看不见吗?”
安琪也没空计较,脚上赶忙擦了几下道。
“真的。”
周义笑道:“走吧,再不下去,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你没有欺负人家么?”
安琪愤然道。
“对。是我不好。”
周义暗笑道:“待会罚我给你舔⼲净。”
“人家才不要!”
安琪唾了一口,才扶着周义下台去了。
第二集 简介
平定⾊毒,返回晋州,周义立即在秘宮中召见绮红,強迫她归顺。此女⾊技无双,丰姿动人,周义在心中的想法一动…为了让自己的秘宮女侍更加能⼲,周义下令要绮红好好教调她们。当然,连之前捉回的秋菊也是…皇帝下旨,召令周义上京。上京的路途不短,却叫周义发现许多暗蔵在大周的危机。神秘的兽戏团绿衣女子、难缠的红莲教圣姑。眼看所有线索都指向南方,周义又该怎么菗丝剥茧,理出这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