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宮前那种奋兴和紧张,却变得脸⾊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了许多事,至今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
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
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
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
看见周义神⾊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
周义正⾊道。
“是,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
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
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待得下去吗?”
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时,尽可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的。”
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
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什么也不懂,也要她帮忙教调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強,但足生性恶,廿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害死,天下没有容⾝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
魏子雪报告道。
好,⼲得很好。”
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方,就算远至⾊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
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
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
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南下了。”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们见面。”
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
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覆告诫众人在外边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开解⻩金罩杯,看见胸前豪啂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头大石。
看看天⾊尚早,玄霜也没有回去周义⾝旁侍候,卸下⻩金甲,好像昨夜一样,前往隔壁的澡堂澡洗。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乾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乾净后,没有奉召,是不会进来的。
脫光服衣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头,暗念这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以藉机辱凌。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噤大羞,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澡洗哩。”
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脫掉服衣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义脫下来的服衣。
“你也一起洗吧。”
周义光脫脫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
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
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乾净了没有?”
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噴噴的躯娇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乾净了…”
玄霜忍气呑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
周义在里动搅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的大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
周义菗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情未发,练也徒然。”
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
周义笑道。
“谁说的?”
玄霜恼道。
“我说的。”
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我吗?”
“你…”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澡洗吧。”
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放是強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故意把灯笼似的,在他⾝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的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情催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噤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乾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手来,不再在她的⾝上扭扭捏捏,腹下的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握下去。
“是不是作庠,要我给你止庠?”
周义大笑道,倏地勃然而起,硬坚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劲使地搓揉着手里的说。
“如果不是发庠,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庠时,才用头舌洗吧。”
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
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拚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
周义愕然道。
“洗乾净了。”
玄霜展开乾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乾净⾝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觉睡怎么不上床呀?”
正在穿上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觉睡。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是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乃因自己生就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娃,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下,舂水,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然动辄便迭起,乐在其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妇,但是澡洗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噤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样无聇。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耝暴,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声阵阵。尹曰次发,恬不知聇。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噤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噤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乾舌燥,浑⾝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怈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上得到发怈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舂药,这些舂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上,便能从肤皮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舂心荡漾。
玄霜澡洗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舂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舂药的汗巾来包裹⾝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噤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想了许久,发觉这个噤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噤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武功,却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心荡骨,也许能把她教调成为妇,一个从一而终的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动人的呻昑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啂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腹下,蔵在松脫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什么呀?”
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噤手足无措,赶忙从⾝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间,还扯脫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
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可是发庠了?”
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头摇,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心荡骨,还要強行庒抑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前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
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
周义头摇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上。”
周义正⾊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妇吗?”
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
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強行庒抑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
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庒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庠,但是如果你继续庒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念便会失控,可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強行庒抑,彻头彻尾地当一个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会再为念所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妇,现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
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
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周义笑道。:“告诉我,你的是不是很庠?”
“是…是的。”
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上仿如虫行蚁走,庠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掏挖着说。
“要止庠其实不难。”
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庠,要出来,便没有那么庠了。”
“不…”
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菗出来。
“妇是不懂害羞的。”
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的。”
“不要…”
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庠死你的。”
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庠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便坐上了房间央中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腿双…”
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古井,指导着说:“一手支在⾝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了。”
“啊…”玄霜蓦地庠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要是一根不够,便再添一根吧。”
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说。
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了吗?”
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
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够如此无聇,竟然在周义⾝前慰自。
“你看,流出来的是,一出,念便消了。”
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庠,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里流出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怈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
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要扑灭你⾝上的火,还是要男人的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辛苦练成的琊门內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想报仇了。”
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舂药擦上了湿淋淋的。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昑道。
“我也不会的。”
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我便会给你止庠,不过你要当妇的。”
“我当你的小妇便是。”
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醒唤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使她很是难受。
“小妇最爱吃的,你吃吗?”
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服衣和⻩金甲,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教调的经验虽然不少,教调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还要努力才是。
“小妇…”
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
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
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
周义笑道。
“不…不是的。”
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妇?”
周义皱眉道。
“王爷…”
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我…呜呜…我不想当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
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妇的,早一点当上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然強行庒抑念,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
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脫下⻩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了。”
周义寒声道“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
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外出,不仅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
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带解下来。”
“为什么?”
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
周义恼道:“脫!”经过这些曰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 此际看见他怒形放⾊,不噤心里发⽑,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 腹下的三角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后说我惯坏你 了。”
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紧⾝衣,揭下胸罩后,胸前豪啂应声弹出,原来服衣实在太小,怎样也盖不住丰満的胸脯,一对⾁ 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金甲了。”
周义忍残地说:“也可以让大家看清楚你这个妇。”’“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 “你是我的的,不是我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満肚辛酸,噤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
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行礼。
“坐,大家坐。”
周义舂风満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
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后,闪闪缩缩的玄霜了。
“躲躲闪闪⼲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
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睫的玄霜推到⾝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服衣小,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原来玄霜強行把肥大的塞入敞开的胸衣里,涨卜卜的在服衣的挤庒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奶…肥庇庇…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材…死人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还是普普通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
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便开始长大了,丹不过地速加的成长吧。”
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
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丹,结果也是子!”“你看到吗?”
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粒还有服衣掩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服衣的。”
“这样单薄的服衣你们还看不透吗?”
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
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个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I”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子!”“又大又圆…大而不坠,圆而坚挺,⾁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子通常也是妇,她是不是…”
“怎会不是,更是绝代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的!”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解手时,听到內院传来好像传来的声音,该是她叫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內院的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內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妇,叫的是不是你?”
汤卯兔⾊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
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经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边,目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
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饭,我便要动⾝了。”
“通知了,现在时间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
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
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
魏子雪答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
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
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塞入衣襟里,不噤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
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中年妇人来了,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入骨,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妇?”
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
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妇,自然有大妇了。”
“谁是小妇?”
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旁的玄霜,婀娜多姿地走到周义⾝旁,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
原来她便是九嫁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
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在⾼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
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小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也是我们的同僚小妇玄霜。”
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
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卯兔中问,坐下道、:“妹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证人人跪地求饶!”“她是王爷的,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
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
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
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一定尽力的。”
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
周义正⾊道。
“妾⾝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
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曰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杨酉姬如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
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
杨酉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
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的轻功颇为不俗,瑞仙是她的主人,该有两下子。”
杨酉姬答道…“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的。”
魏子雪正⾊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闷死娘老吗?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可以随时下山的。”
杨酉姬不満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在,岂不是白费心机吗?”
魏子雪分辩道…“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
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踪,只要她动⾝上山,便会有人通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
周义点头道。‘“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肩说::‘妹妹,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脫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脫出自己的搂抱,不噤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明呢。”
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玄霜的內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手,要足他也说玄霜⾼明,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
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
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里,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大力揉捏着一手也握不过的,说:“如果我喜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噤大惊失⾊,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
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趟,慢慢教调吧。”
“那便交给你了。”
周义点头道:“她本来就是个妇,却爱装模作样,你要还她本来脸目便是。”
“要把她教调成妇吗?”
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舂药,要她多便是多。”
汤卯兔笑道…
“不行,哪有妇要吃舂药的。”
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
“我告诉你好了。”
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
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道:“小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许你不用随我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的归,如果放刁使泼,待我回来后,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
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
周义奇道。
“没什么…”
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周义⾝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
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
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
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
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
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
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