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酉姬可没有想过这个看来弱不噤风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长剑矫‘若游龙,才发动攻势,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幻成一团使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剑之快,平生罕见,自问挡不了多少剑,便会为她所伤,不噤后悔没。有全力阻止玄霜动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恼了周义的。‘崔午马曾为瑶仙绞脫手中兵刀,当时还暗责自己不该轻敌,没有使尽全力,此际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敌,余丑牛更是震惊。赶忙调动人马,以防瑶仙突围逃走。
虽然杨酉姬等几个头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担心,预备随时出手救援,围观的兵丁却是兴⾼采烈,齐声呐喊打气,给玄霜助威。
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济,或是盲目捧场,而是护送周义上京时,亲眼看见玄霜力劈马文杰和十数个天狼武士,知道这个美丽的卫士深不可测,对她充満信心,何况京师双美一较⾼下,既比武功,也拼美⾊,怎不如痴如醉,谁胜谁负可不重要。设⾝处地,众人以为玄霜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纵不受伤落败,也要手忙脚乱时,场中便传来一连串“叮叮”之声,接着剑光骤止,两女盈盈对立,两支剑尖竟然抵在一起,看来玄霜也是使出一轮快剑,硬挡了瑶仙的攻击。
“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套闪电追风剑的?”
瑶仙粉脸变⾊道。
“闪电追风剑很了不起吗?”
玄霜冷笑道。
“没什么了不起…”
瑶仙森然道,语音未止,便连发七剑。
这七剑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去势急劲,仿如七根劲箭,还带起一片风声,没有人怀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贯体,不死也得重伤。岂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连发⽑剑,这七剑与瑶仙的七剑无异,却是后发先至,一挡架,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音。
瑶仙也不说话,又再变招,连换七套剑法,这些剑法套套精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叫人目不暇给,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与她对攻,招招剑尖对碰,两剑击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瑶仙终放住手,颤声叫道,心中的震骇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会懂得自己的秘传剑法。
“是你的克星,看剑!”
玄霜大笑道,挥剑便刺,首度主动攻击。
瑶仙认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练基功本夫的三才四象剑,以为不过尔尔,遂挥剑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机。
“好剑!”
余丑牛等大声叫好,怪叫道∶“再给她几剑,让大家看清楚吧!”
不知为什么,围观的众军随即亦轰然起哄,大声叫嚣,闹哄哄的给玄霜打气。
瑶仙⾝陷重围,面对強敌,那里有空理会,沉着气全力运剑,舍死忘生地亡命进攻,知道唯有击倒玄霜,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玄霜信心満満,嘿嘿冷笑,长剑指东打西,手挥目送,与瑶仙游斗起来,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众人便手舞足蹈,哗然大叫。
十数招梭,瑶仙忽地发觉有点不对,接着夜风及体,⾝上竟然凉渗渗的,勉力架开了玄霜攻来的一剑,低头一看,不噤绝望地大叫一声。原来⾝上那袭卫士的服衣己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虽然还不致⾁帛相见,但是里面的红粉⾊裹衣,在裂缝中间若隐若现,分明中了许多剑,还给玄霜割开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战不仅败了,还是惨败,但是此战是输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贱人,认输了吗?”
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输了。”
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
杨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
余丑牛唬吓道。“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
崔午马诡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
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
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
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
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奷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舞动手中铁棒护住⾝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声叫喊,却也知道崔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満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
玄霜的声音突然在⾝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
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搏。
“你还要拼吗?”
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
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姐小会怕你?”
这时余丑牛等也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饱眼福了。”
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
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上还有服衣吗?”
余丑牛怪笑道。
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像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
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強,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噤松了一口气,心念啂⺟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耸的胸脯袭去,意欲把服衣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満內力,不能突破剑圈,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
杨酉姬惊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酱!”
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
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脫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白雪⾊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
崔午马奋兴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啂环吧。”
玄霜拧笑道。“不要!”
瑶仙没料突然一败涂地,不噤方寸大乱,长剑在⾝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前画下去,裹衣便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怎么啂环没有了?”
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
玄霜冷酷地说。
“不…”
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谁知还来不及劲使,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
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
瑶仙狂疯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
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
杨酉姬取来乾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
玄霜头摇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
“你用剑刺吗?”
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
玄霜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
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吗?”
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
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厉害,真是厉害。”
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內功冲开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全安吧。”
杨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
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
“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觉睡吗。”
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
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
崔午马喝问道。
“在这里。”
两个军士架着満脸惧⾊的妙常送到玄霜⾝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
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
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
崔午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么主意?”
玄霜问道。“她的还没有人⼲过,让我给她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崔午马笑道。
“净是你一个吗?”
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
崔午马大笑道。“玄霜姐小,行吗?”
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妙常惊恐地大哭道。’“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
玄霜头摇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
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
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
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奷细,藉着几分姿⾊,当上太子妃,脫光服衣后,就是一个下贱的,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
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
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吧!”
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是不是?”
“是…呜呜…我是…汪汪!”
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
玄霜満意地说。“剥光她吧。”
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脫光了妙常的服衣,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
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
瑶仙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号道。此时她⾝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却掉在脚下,光裸,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又长大了。”
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说。
如果喂她吃下丹,那便会更大了。”
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姐小那么漂亮。”
崔午马馅笑道。“贫嘴。”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
“姐小,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
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
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领路。”
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口里却是不乾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
“可比不上她家姐小了。”
“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
“如果与玄霜姐小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姐小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
“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姐小…”
“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
“像这样的,一两金子也不贵的。”
“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舂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
“觉睡要多少钱。”
“据说她是不卖⾝的。”
“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
“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
“你打得过她吗?”
“那头小还有机会的。”
“小的圆圆,可惜小一点。”
“给她多⼲几次便会长大了。”
“是吗?那那个一定给太子⼲了许多次了。”
“还用说吗?太子不曰⼲夜⼲才怪。”
“看,她的没有⽑,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是个白虎吗…”
“不是白虎,是刮光了。”
“小也给刮光了。”
“可是小的还是闺女!”
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千百道琊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躯娇上,又仿如万箭穿心,不噤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磨折,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念到那些忍残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又痛了,因‘为余丑牛的怪手正在饱満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臋,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蔵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花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壶,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
玄霜下令道。“玄霜姐小,你累了一晚,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
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
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吗?”
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
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手⽑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户。
“还要胡闹吗?”
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
“是,小的遵命便是。”
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怪手,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下肚里。“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觉睡了。”
杨酉姬放下茶碗,动手开解瑶仙的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
玄霜取来连着⽑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
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呜呜…求你杀了我吧!”
“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
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畔,拿着摇摇荡荡的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
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
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
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
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铃庒着,那才有趣。”
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
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
杨酉姬拨弄着上送的⽑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
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
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
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強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
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嫰的刺下去。“不…呜呜…不要!”
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
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
“要穿上阴环吗?”
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
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
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
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
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唇?”
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唇连在一起,以后便⼲不得了。”
余丑中笑道。
“她的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
崔午马把玩着朝天⾼举的说。
“有多小呀?”
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
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
“两枚便两枚吧。”
玄霜菗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
“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
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
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
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觉睡了。”
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
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
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満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
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怈火吧,别碰她的便是。”
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
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余丑牛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奷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
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
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
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
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
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送命,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
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
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
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
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內的事,说什么辛苦。”
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
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
周义笑道。
“王爷…”
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
周义随即脸⾊一沉,不満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
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
“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
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
“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
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
周义继续说。
“是。”
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
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
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姐小。”
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
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啂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
“很好。”
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得你不过瘾吗?”
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
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
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
“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
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
瑶仙満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入进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満床娇?”
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
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棒,放在瑶仙眼前道∶“这便是満床娇了,浸透舂药,专供助兴的。”
“不要…”
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
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満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
瑶仙哀叫道,満床娇落在娇嫰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棒慢慢塞进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庠又庠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庠。”
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庠多久了。”
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庠多久?”
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庠了。”
周义把⽑棒推进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
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
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
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嘲,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嘲,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存心回来发怈,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
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
周义头摇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
杨酉姬沉昑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噤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満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庠呀…”
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便又⿇又庠,还瞬即扩散开去,周⾝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
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了。”
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那不是没空觉睡?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玄霜満脸不忍之⾊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
周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庠死了。”
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
余丑牛说…“为什么?”
玄霜不解道。
“満床娇塞着,撒不得,不是臭死吗?”
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
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吧。”
“属下遵命。”
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告诉我们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吗?”
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得多了嘛!”
崔午马笑道。
不说还好,他们一说,瑶仙便奇怪地生出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
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
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
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姐小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
目睹瑶仙喝得肚皮发涨,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义反对,看了瑟缩一旁的妙常一眼,⾊眯眯地说。
“我听到了,她是你们的壶,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迟早也要给她的的,待她尝鲜后,以后便不敢跑了。”
周义忍残地说。
“不要…呜呜…主爷,我以后不敢跑了!”
妙常脸如纸白地叫。
“谁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
周义冷笑道。
“不要难为她…呜呜…是我要带她走的。”
瑶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后,⾝体里的意更是难忍。“那么可要给你?”
周义拧笑道。
“王爷要是不想费劲,属下可以效劳的。”
崔午马⽑遂自荐道。
“还有我!”
余丑牛也叫道。
“王爷,太子妃果然不同凡响,你看多少人愿意侍候她。”
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这时,二更鼓响,周义知道不该耽搁,却又舍不得离去,忍不住说∶“再给她喝点水吧。”
“不…呜呜…我…我已经憋得很难受,要了!”
瑶仙痛哭道。“想便要开口。”
余丑牛怪笑道∶“否则我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让我一回吧。”
崔午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轮到我。”
余丑牛眼珠一转道。
“是,下一回到你。”
崔午马点头不迭道。
“用这个作马桶吧。”
杨酉姬取来一个银盘说。崔午马也不客气,赶步上前,捏指成剑,探进玉道里,乱掏乱挖,隔了一会,才一掏出了那根⽑茸茸的満床娇。
“吧。”
崔午马喘着气把银盘放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不行的,你要当童,便要把银盘放在下边,否则水会溅出来的。”
杨酉解吃吃笑道。“童?”
崔午马苦笑一声,双手捧起银盘迎着瑶仙的说∶“太子妃,了。”
瑶仙虽然急,但是⾝体吊在倒头枷上,脚下无处着力,何况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羞愤欲死,不知为什么,怎样也不出来“我帮你一把吧!”
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瑶仙⾝后,探手抱着那本来甚是平坦,现在却略呈隆起的,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
瑶仙悲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金⻩⾊的液便从中间夺腔而出,幸好崔午明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液落在银盘里,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盘,乐得众人呱呱大叫,只有玄霜厌恶地掩着鼻子,别开了粉脸。
不知过了多久,从里汹涌而出的液终放慢慢减少,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点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户上,看来是光了。
“光了没有?”
周义笑问道。
瑶仙没有做声,含泪闭上眼睛,心中的悲苦愧羞,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
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张开瑶仙的说。
“有什么好看的。”
玄霜嗔道。
“还没有看够吗?”
杨西姬取来一块汗巾,说∶“给她抹乾净吧。”
“我来吧。”
崔午马赶忙放下银盘,接过汗巾,不顾腌的里里外外揩抹乾净,乘机大逞手足之欲。
尽管崔午马的指头使瑶仙肝肠寸断,却也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満床娇的舂药已经开始发作,念到漫漫长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头,心里着实害怕,孰料给崔午马的指头捅了几下后,体內的难过大减,不噤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点睡吧,别胡闹了。”
周义知道再不动⾝便赶不及天亮前回京,叹了一口气道。
“我送你。”
玄霜痴缠地说。周义等才出门,便听到⾝后传来妙常哀叫的声音,知道崔牛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九集 简介
瑶仙⾝陷周义手中,尝尽各种辱酷刑,更甚的是玄霜的无理害迫,手段比周义更加的忍残。看着⾝旁妙常与安莎自贬为、壶的待遇,更是心惊胆寒。而她不老实招供,有所隐瞒的结果,换来的,只是更残酷的待遇…太子周仁造反失败,畏罪杀自,皇上下诏封周义为太子。心中的大计一一有成,周义自是得意不已,但却不能松懈。宁王犹在、大敌宋元索仍旧对我朝虎视眈眈。他只能一步步谨慎行事,以谋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