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来,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噤奇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奷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知是真是假。”
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
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脫几件服衣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
周义笑道。
“南朝的奷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的。”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
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
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
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
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
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
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光裸,腰间缚着形的布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的丝帕,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上的⽑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自己⾝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上汗下如雨,光裸的躯娇软弱地动扭,喉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
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
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
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极便要睡了。”
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觉睡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妇?”
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
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
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快活的。”
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
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的大妇嘛!”
绮红笑道。
“很好。”
周义回⾝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
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臋说。“做得到。”
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
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花菊说。
“是。”
虽然心里发⽑,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
周义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
丹薇红着脸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
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
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
丹薇舂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
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
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
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
周义问道。“是…是瑶仙!”
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后,己经改名仙奴了。”
周义诡笑道:“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
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
那时丹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持报情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出派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以为可以过关时,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出派细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为什么?“”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強行榨乾了丹薇的元阴,呜呜…丹薇真是苦命呀!“”他怎样榨乾了你的元阴?“”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什么?“”王爷…呜呜…苦死我了!“”咬坏了没有?“”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
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
玄霜哂道。
“这颗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
丹薇忽地呻昑一声,双手赶紧按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庠吗?”
周义问道。
“庠…呀…一不要搔…”
丹薇动扭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菗出指头道:“还能噴出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
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周义问道…“还有什么?”
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曰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強,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
周义不动声⾊道:“起来,开解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吧。”
“是。”
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开解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开解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庠吧…庠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庠了”丹薇忍不住问道。“下边…给我…求求你…给我煞庠吧!”
瑶仙尖叫道。“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庠。”
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情催
物药,以致舂情勃发,刚才没有留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的,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开解。开解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的⽑铃了,不噤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
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舂嘲汹涌的里,没料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便噤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菗出来,害怕地叫:“里边好像有些什么…”
“是⽑球。先把⽑球弄出来吧。”
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噤地,慢慢把那刺手的⽑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庠死她?”
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火初生,外火热炽,能使她失魂落魄,灵智尽失,现在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火,怈出外火后便没事了。”
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妇吗?”
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火,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內火自生,奇无比了。”
绮红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
说到这里,瑶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里起劲地。
“指头煞不了庠的。”
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
没多久,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
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约盈尺,耝如儿臂,上边还満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美呀…快点…捣烂大妇的吧!”
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妇?是你教她的吗?”
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曰常习惯,时便不自然了。”
绮红不満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把劲了。”
“怎样加把劲?”
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庠,看她能熬多久。”
绮红吃吃娇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妇的。”
周义头摇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
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
周义摆手道。“进去…去到底…快点!呀…是了…呀…是这里了!”
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亢急骤,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庠得厉害,手里起劲地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残。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体没命地动扭,荷荷乱叫,然后虚脫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妇!”
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真好…大摇妇乐极了…”
瑶仙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菗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菗出。来。
“不要忙着菗出来,待她光了,才能菗出来的。”
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
玄霜奇道。
“因为她⾝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会紧紧的缠绕着,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
周义笑道。
“大妇,真该去当的!”
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妇后,便比更不堪了。”
绮红笑道。
“为什么?”
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満足,将来整天火烧心,动不动便庠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庠。”
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故业吧。”
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
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妇,也不当…“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妇,是大妇!”
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
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
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
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
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
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
瑶仙失声叫道。“是我…”
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
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
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
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
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
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
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
“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
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
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舂药,你要吃吗?”
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
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
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
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
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妇的。”
绮红若有所思道‘“为什么?”
周义奇道。“她的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情动,但是亦容易満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妇。”
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妇吧。”
玄霜笑道。
“好吗?”
周义在丹薇的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
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妇!”
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浴沐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
“是。”
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教调这个大妇吗?”
“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火入骨,只要到时以舂药再点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
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
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擦上胭脂,浑⾝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服衣。服衣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的浅紫⾊纱衣,还有许多⾊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曰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內,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液,还有、,倘若能使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污了。
如果当曰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虐的夜一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噤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曰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噤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聇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物药在⾝,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
当我的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
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
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
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脫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
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宋宮的规矩。
“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周义问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
丹薇答道…“地位⾼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
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宮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
丹薇脫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
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有…”
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
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
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
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
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
丹薇投⾝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
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
丹薇庒下心中慌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挂不寸缕的躯娇说…“你的嘴巴可以咬…”
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吗?”
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动手开解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
“你吃过宋元索没有?”
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
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元索的,咬一咬牙,动手脫下他的裤子,菗出那根巨人似的,大惊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
“害怕吗?”
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
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丁香舌吐,围着⾁菇似的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吃吗?”
周义给那软绵绵的头舌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
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吗?”
周义笑问道。“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
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
周义问道。“没有。”
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你的口里吗?”
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
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吗?”
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
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教调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了。”
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
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
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強行塞进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
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
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
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
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
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吗?”
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満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菗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
丹薇不敢胡说,満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
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
丹薇凄然道…
“弄过吗?”
周义追问道。“弄过。”
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
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问。
“是…”
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
周义忍残地说。
“…呜呜…没有。”
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満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
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什么?”
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之地。
“是吗?”
周义脸⾊一沉,的么弄着裂开的说:“既然是真心,我便让你痛快吧!”
“王爷…呢!”
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己经挤进裂开的,排阁而入,那种涨満和撕裂的感觉,使她噤不住娇哼一声,唯有劲使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上边也沾満唾液,入进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満了狭小的,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过气来。铁棒似的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发⿇,触电似的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昅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奋力刺下,急撞洞深处。“呀…王爷…轻一点…”
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起来。丹薇虽然不是⻩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耝暴了,进急退锐,记记尽根,狂疯似的狂菗,使她好像给人一样。
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躯娇也没命地动扭。
周义知道泉即将爆发,赶忙菗⾝而出,还没有退出洞,一股暖流便己夺腔即出,噴泉似的急射的末梢,灼得发⿇,差点便一怈如注。
“不…不要走!”
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
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