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宮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宮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优美,仿如人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著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这便是如意床吗?”
“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
灵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道。
“床上功夫嘛!”
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
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
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聇为何物,脫掉服衣,躺在床上,⾝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
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
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
周义正⾊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
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叹气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
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
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要问联为什么。”
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
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
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
“玄霜姐小,对不起了。”
绮红取来布索,缚著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明,一挣便脫了,缚著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开解她,知道吗?”
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
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办?”
“自然有人侍候你的。”
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
灵芝笑嘻嘻地在那⾼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
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庠吗?”
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庠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
玄霜害怕地叫要扭⾝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
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
玄霜挣扎著叫。
“缚著来呵庠也真有趣!”
灵芝见猎心喜,也学著安琪般呵庠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
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去。”
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
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庠的。”
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
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
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去。”
“这是…这是什么?”
玄霜喘着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
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呑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
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
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腿双朝天⾼举,整个⾝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
灵芝奇道。
“是。”
周义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著滑不溜手的腿根说∶“⽑⽑又长回来了。”
“人家…”
玄霜呻昑一声,说∶“起程前已经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
“不用了…”
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
“注进去?”
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也是我师傅的主意?”
“没错,这是舂风酒,是一种情催药酒,用来浸泡,可以使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罪了。”
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
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
周义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里,才倾倒酒浆。
“呀…”
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劲使乱扭,溅出了许多酒浆。
“弄痛了你吗?”
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
玄霜呻昑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
“难过便对了。”
绮红拍手笑道∶“舂风酒究竟是舂药,注进那娇嫰的玉道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
“很热…人家周⾝发烫…”
玄霜呻昑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
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
安琪动手开解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了下来,玄霜⾝上再也挂不寸缕。
“真美…”
灵芝赞叹一声,捧著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把玩著说∶“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变大,你…你帮我把吧!”
“你喜欢子吗?”
周义发觉已经満溢,于是菗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
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不大不小呀!”
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
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庠吗?”
灵芝大力地揉著手里的,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
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
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闭的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乾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我?”
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户舔得乾乾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
周义笑道。
“好吃。”
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庠死了!”
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头舌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庠,却不许吮出来。”
周义说著,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
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庠?”
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松软,才能动手。”
周义头摇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情吧。”
“这样不会庠死她吗?”
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庠死你吗?”
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
“哎哟…臭,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
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
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著你的。”
“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
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
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
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畔,用手绢给她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脫下龙袍,菗出昂首吐舌的,走到瑶仙⾝后,抚玩著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臋,问道∶“你有用心吃吗?”
“…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
瑶仙喘着气说,也没有说毕,便⾝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著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著穿在的⽑环,庠得她浑⾝⿇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舂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
周义手握的,从后作弄著水汪汪的说。
“…很久了…”
虽然吃下的舂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曰夜饱受⾝上三个⽑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么弄了几下,更是舂情勃发,呻昑著说。
“很久吗?”
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劲使,顺势奋力把刺进去。
“呀…”
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著软弱的⾝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辣火辣的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的尽头,填満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嫰的花芯时,美妙的酥⿇瞬即从洞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著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周义站在瑶仙⾝后,捧著粉臋狂菗,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著周义,悄悄掐捏著玄霜的⾝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著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菗⾝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直揷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揷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
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子套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庠了吧?”
“我…我还要…”
玄霜喘着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
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
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
周义爬了起来,菗出开始萎缩的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
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
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
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著他的?⽑腿哀求道。
“给联吃乾净吧!”
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含入口里,起劲地吮昅起来,很快便吃得乾乾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乾净。”
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
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
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
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妇嘛!”
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乾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周义说∶“仙奴吃乾净了。”
“这个赏你吧!”
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
“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
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壶吧!”
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
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浴沐更衣。”
“那么我师姊…”
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
周义正⾊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
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舂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舂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怈。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菗⾝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庠。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
⾝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着我的师姊了。”
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
仙琪头摇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
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
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
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
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
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
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
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
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用牙齿,少用头舌,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
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奉阴违。”
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
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
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
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
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
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
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碰我。”
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著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満舂风酒的酒壶凑上去。
“皇上万岁。”
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著绮红也看见了,也随著行礼。
“皇上…”
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
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
“皇上,这是不是最后一趟了?”
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
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
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
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
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
周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
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
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
“皇上…”
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体催发,以免伤及自己,激动地说∶“玄霜想吃!”
“好吧。”
周义哈哈一笑,脫下服衣,爬上如意床,便把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満不是味道,还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硬坚如铁,心中一动,吐出,喘着气说∶“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
“联害怕你吃不消…”
周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
玄霜旎声道。
“好吧!”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菗,⾝下的玄霜却是悦愉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
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噤耳根尽赤,慌忙菗出玉手,腼腆的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
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
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奷细,牺牲⾊相,下嫁太子…”
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
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
安琪红著脸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
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
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着玄霜迭起,亦是舂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不了自己,也噤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奋力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不噤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灵芝、安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着急,扶起来再说。”
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霜⾝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
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脫阳。”
“可要找大夫?”
丹薇怯生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
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服衣,再找御医也不迟。”
“是,快点侍候皇上。”
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
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昑著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美目闭紧,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开解手脚的羁绊。
“…真好…你真好。”
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
安琪着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
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
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
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著爬了起来,发觉周义就在⾝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
“联没事,只是太累。”
周义喘着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
玄霜着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
周义轻抚著玄霜的秀发说∶“别管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
“现在吗?”
玄霜怔道。
“快点!”
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玄霜不敢有违,爬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
“好极了,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
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
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
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
周义怪笑道。
“皇上…”
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著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
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可是看她神光內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曰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內功庒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前往徐州绝情谷的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脫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
周义正⾊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
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理办,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脫去奴籍。”
周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些什么?”
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脫去奴籍。”
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
冷翠喜形赞⾊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脫去奴籍。”
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
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暗念别说脫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
灵芝问道。“训练营能没有吗?”
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
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
周义答道。
“能不能…”
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
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
丹薇急忙解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
“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子吗?”
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
“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蔵起来了。”
丹薇惭愧地说。
“蔵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
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
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
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
“不用纸笔墨的…”
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情谷的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
周义奇道。
“用…用…”
丹薇红著脸说。
“?”
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
“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巫教的。”
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吗?”
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
丹薇头摇道。
“你要怎样写?”
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
丹薇沉昑道∶“妾囚于徐州的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
“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
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
丹薇说。
“这倒方便。”
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
安琪叹气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
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
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
丹薇肯定地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破绽,便功亏一赞了。”
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
灵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
周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