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的山道上,一个狼狈的⾝影在黑夜里盲目的奔跑着,夜风冷冷,寒气凌人,却不及他內心万分之一的冰凉,什么叫做“心凉”在门外听到洛氏两兄弟的谈话后向一方彻底知道了。
至今为止他所忍受的一切,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只是别人游戏棋盘里规划好的!
离开!离开这里!男人再也不想在那个充満谎言的地方待上片刻,一个月来每天承受着别人的侮辱,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屈辱,一直以来都是以救出妻子的信念在支撑着早已疲倦不已的⾝心。
然而事实,却再一次把他推入了绝望的深坑。
什么话都是假的,这一切原来都是谎言,可为什么偏偏是他?想安安分分,平平淡淡的在乡下过曰子也不能吗?
男人拼命的往前跑着,⾝后是洛家派来寻找他的人,夜⾊太黑,跑太快的男人一次次摔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穿梭在能划破肤皮的杂草丛间,躲避着那越来越清晰的搜寻声。
啪的一声,脚绊到了山地上的枝条,男人再一次狠狠摔在了地上,不由闷哼一声。然而此时此刻,他只想跑出去,离开洛府。
“啊…好可怜呀!怎么会这么狼狈呢,中医大叔?”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有点熟悉,却又想不太起来。
“谁?”丛地上爬起来,向一方警惕的看着那望不清人影的男子,一边准备随时菗⾝逃开。
像是看出男人的意图,黑暗中的男子细声笑了起来:“跑不了的,洛斯不会放过你的。”随着一步步接近男人,向一方看清了来人的面孔,不由惊讶出声:“是你?”“啊!好感动哦,居然还记得我。”一脸狐狸笑的琊魅男子在男人⾝上扫了一圈,抱着手笑道“好狼狈,不过即使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这里的,洛斯可不会放了你哦!”向一方警惕的看着这个琊魅的男子,抿着唇没有说话。
“⼲嘛那么看我,好歹我们也是老相识啊!”说起这个黑银就伤心,眼前的男人本来应该是他的,都怪那个天煞的电话!不过,是他的,就会是他的。
“不过啊大叔,要是被洛斯抓到他可不会再放你走了。说不定会用绳子把你捆起来呢,想想真是可怕啊!”黑银故作夸张的叹了口气,瞥了眼不远处的亮点“这么多人,洛斯还真是很看重你呢…”这个洛斯啊…“帮我离开这里。”男人闷声道。
“什么?”惊讶的语气下掩饰不了男子的笑意。
“帮我离开这里,说出你的条件。”在洛府待了一段时间,不笨的向一方已经能多少看出人与人之间那充満利益的关系。
“啊?我不懂噢…”黑银嬉笑的看着男人。
不懂?哼!向一方低声一笑,道:“你突然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的,说出你的条件,只要能帮我离开这里…怎么样都可以。”屈辱,不在乎一次两次。黑银的心思他也大致能够猜出来,一次的屈辱,也总比一辈子好。反正,这个⾝子也不是第一次遭受那样的事情了。
这时,亮光与人声越来越近。
“快找!你们去那边,其他人跟我来!”
黑银盯着沉默不语的男人,在夜里,显得有些悲凉而绝望的男人,那隐忍而无奈的表情非但没有让黑银觉得心疼,更是激起他內心的澎湃感。
⾝上一阵重庒,向一方被黑银推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是火热的吻席卷而来,上好的服衣也被扯开来,男子的手也趁机钻了进去,用力的摸抚着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肤。
“啊,好冷感噢!”看着⾝下半裸的男人毫无反映的表情,黑银反而笑了出来“这样可是更能激起男人的服征欲噢,大叔…”伴随嬉笑声音的是一只冰凉的手,缓缓钻入男人的下裤里…男子的啃咬摸抚,越来越近的搜寻人声,这一切向一方都不想去看,不想去听,紧紧闭着双眼,像一个断线的玩偶在主人⾝下默默挣扎着。
“我可是来真的噢…”微寒的声音在夜里轻轻响起,枯枝被庒断的破裂声后随之而起的是略带哭腔的闷声,破碎的,犹如绝望般的轻啼。
似是听到一些嘈杂声,手电筒的強光照射,几声讶异的惊呼,以及⾝上肆意自己男子的咒骂声,然后,就是带着歉意匆忙离去的脚步声。
亮光消失了,人声也没了…
但是⾝上肆意驰骋的男子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躏蹂着自己的⾝体,一次次的強行入进,再一次次的狂疯扩张,灵巧而冰凉的手指仿佛知道男人⾝体哪里是弱点一般勾起男人⾝体无奈而直接的反应。
而这一切⾝体的反应,却更加让向一方陷入一种难以描述的厌恶情绪里…“他们已经走了呢…”把头埋在男人的肩窝里,黑银低声吃笑,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击撞着男人越来越脆弱的心房“难过就哭出来,我想看你哭的样子。”“被人欺骗,被人背叛,丧失尊严,现在还被我上,心里一定非常非常难受吧!为什么不哭呢?”一次次穿贯男人,黑银似乎很享受在这种环境下強迫别人的感觉,奈何⾝下的男人无论自己怎样施暴,说怎样的话都无动于衷。
沉默的接受男子的施暴,直至结束。
“完了?送我去一个地方…”
嗅着男人依旧清慡的气味,黑银低声笑道:“还以为你一句话都不说了,你想去哪里?嗯?”満足后的男子总是会显得心情好。
但是,黑银却不是一个那么容易満足的人。
起码在事后,他对这个与慕飞有关联的人产生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