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都和你小子说的一样啊!”
一间并不大的房间里,服征王的⾝体坐下来,脸上満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仅是他,就连坐在一旁的韦伯?维尔维特脸上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刚刚在冬木市里master的第一次聚会,韦伯?维尔维特并没有参加。用⾼小宛的话来说,master直接暴露在敌人的面前,无疑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是不是弱点韦伯?维尔维特并不清楚,但是当自己面前那个正在一颗接着一颗吃着糖果的少年对着自己微笑的时候,他还是能够感到后脊在微微地发凉。
“按照你的说法,你们这群人是想要帮助我们夺得圣杯?”韦伯?维尔维特看了眼自己⾝边的rider,对着⾼小宛说道。
“嗯。”
“所以我们所有人的结局,你们其实都已经知道了?”韦伯?维尔维特说道。
“算是吧。”⾼小宛点了点头,満是黑眼圈的双眼静静地扫视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服征王,不由地微笑了起来。
“那你们…为什么会选择我?”韦伯?维尔维特皱了皱眉,有些迟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宛。
“哦?”⾼小宛眉⽑一扬,不由地笑了起来。只是除了他之外,斯斯文文的定安辞也转过了头,疑惑地看着他们刚刚选定的智者。
定安辞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光中依旧在表明着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
“因为你们不会杀了我们。”⾼小宛抬起了头,直视着服征王伊斯坎达尔的双眼说道“胜而不灭,霸而不辱。这才是服征。对于服征王来说,无论是在弱小的人,都能够跟在你的后面去服征世界,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就不一样了。“
“别人?”韦伯?维尔维特下意识地问道。
“是的。别人。”
“saber和lancer都是正人君子,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是我想他们也不会拒绝你们的帮助。”服征王伊斯坎达尔直接说道。
“他们不会,但是他们的master会。”赤着脚蹲在地面上的⾼小宛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对着韦伯?维尔维特笑着说道“你虽然是魔术师。但是绝不会采取过激的手段。”
“过激的手段?”
“没错。”⾼小宛笑着说道“在传统的魔术师的眼中,我们甚至连魔术材料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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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间昏暗无比的房间,放眼望去根本没有任何能够被称为家具的东西,不仅连家具都没有,甚至用来照明的也只是一盏微弱的烛光而已。
这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蜡烛。拼命地发着光,想要照亮整间屋子,却根本就做不到。只听吱呀一声轻响,星光便在此时从外面透了进来。
当先走进来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说他是面无表情实在是过于抬举他了,与其说是面无表情,还不如说这个男人已经忘记了表情究竟是何物了。
零落的短发覆在他的额头。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透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还不愿意把圣杯的结局告诉我吗?”
男人一走进房间,就出声问道,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直视着房间里唯一一件可以被称作陈设的东西。
一个女人。
一个**的女人。
一个双手双脚都被钉在墙上的女人。
她的容貌说不上多么的好看,但是配上短发和坚毅的五官,倒是别有一番情调。如果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腹小的话。
一道横切开的口子,直接从她部腹的左边延伸到了右边,肠子和官器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这原本便是令人感到恶心的画面,但是奇怪的是。血却没有从这大巨的伤口中留出来,仿佛时间在这个瞬间暂停了一样,血液凝固在了內脏上和伤口上,却动也不动。
“我怎么会说…”
女人抬起了头,眼睛却没有睁开来。甚至连眼皮也没有丝毫的运动。这也许放在别人的⾝上会十分的奇怪,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因为她的双眼根本没有了眼球,只有两个完全看不见的黑洞。
“我既然可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自然也可以把你的鼻子割掉。”男人站在女人的面前,语气和蔼的就像是在说今晚的月光很好一样“你掌握着足以改变世界的报情,而我现在就需要你的报情。”
“笑话。”女人缓缓地摇了头摇,嘴角不由地露出了讥讽的神sè“你就是这样对待能够改变世界的人,卫宮切嗣?”
听到女人的话,卫宮切嗣沉默了起来。目光却更加深沉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现的女人。
圣杯战争的第一天,这个叫做王齐的女人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告诉了自己圣杯战争中几乎所有master和从者的报情。而自己在远处观察着第一交战时候的情景,确实都和这个叫做王齐的女人说的一摸一样。
位于rider职介的亚历山大大帝,使用破魔的红蔷薇和必灭的⻩蔷薇两把长枪的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以及拥有着名为王之宝库的archer吉尔伽美什,还有隐⾝在四处的assassin。
这些从者的报情,和这个女人说的毫厘不差,除了一个人。
“berserker既不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任何的理xìng,也没有一出现便对saber展开攻击。”卫宮切嗣缓缓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斥责的味道“他不可能是曾经背叛了亚瑟王的骑士兰斯洛特。”
“怎么可能!?”
女人听到卫宮切嗣的话,猛地抬起了头来,虽然她的眼睛已经被卫宮切嗣挖掉,但是那双没有眼球的双眼中,还是在诉说着她的惊慌失措。
“这恐怕是你也没有料到的吧?”卫宮切嗣说着“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你。”
“感激我!?”
“带给我除了柳梦cháo以外,所有从者们的报情。”卫宮切嗣说着,脸上却根本看不出一点幸喜的表情,不要说幸喜的表情了,他从头到尾甚至连眉⽑都没有动过。
“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对待你。”卫宮切嗣说着,眼睛缓缓地闭了起来“因为你的报情,我损失了一枚宝贵的令咒。当然,这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证明了我的猜想。”
“猜想?”
“你们其实不止一个人吧?”卫宮切嗣说着,缓缓地摇了头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首领是想要你们潜伏到每一个master的⾝边,为他提供报情,并且在关键的时候误导他。不仅如此,我甚至都怀疑,你们能够知道未来。”
卫宮切嗣说着,双手缓缓地放了下来,按在了王齐已经被完全剖开的部腹上面。
“你要做什么!”
虽然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但是王齐还是叫了出来。只是令人恐惧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到来。
卫宮切嗣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前,一点点地伸入了王奇的肠子里。感受着双手传来的怪异感触,卫宮切嗣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低声地念诵了起来。
光,渐渐地在王齐的部腹升了起来,一点点的充満了王齐被剖开的腹小。
过了好一会儿,卫宮切嗣才缓缓地退后了几步,満意地看着王齐,然后点了点头。
“我把你部腹的时间暂停了。”卫宮切嗣说着“你们的报情应该知道,我的魔术是和时间有关的吧?所以这种小事,对我来说并不太难。”
“难道你把我当成了诱饵!”
“当然。”卫宮切嗣回答的理所当然“既然知道了你们不止一个人,拯救同伴自然就是他们会做的事情吧?如果他们从头到尾都不曾想过要拯救你的话…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和我说明吧?”
“你…”
“告诉我,有关圣杯战争的未来。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胜利者用圣杯许下了什么愿望,失败者又是因为什么而败亡,还有…”
卫宮切嗣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右手,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直接揷进了王齐完全空掉的眼眶中,一点点地触碰着王齐那已经被剥落了的视网膜。
“我和爱丽斯菲尔的命运,又是什么。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等待着你的同伴拯救你,或者等待我死掉之后,魔术失效,死在这间房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