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逸和彭勇惊呆了,因为他们没有想到,谢云竟然会真的杀死了莫冉,没有任何的犹豫。那罗宁更是奋兴的看向谢云,朗朗的说道:“好,这种手段不愧是我的对手!”
但是,更另众人震惊的,是谢云接下来的举动,猛的窜向彭勇,既然已经解决了莫冉,那莫冉手下的几个帮凶,谢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啊!”
“啊!”
谢云出手⼲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那鬼影宗的几人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苦,就失去了生机,而尽在眼前的彭勇更是呆滞了。连那还没有缓过神儿的田逸也暗暗心惊:“这小子,怎么这么狠?”
罗宁更是竖起了大拇指,似乎谢云做了一件非常合他心意的事。
在三人惊愕的目光中,谢云缓缓的坐了下来,往口中添了一颗药丸,打算恢复些许的斗气后在入进陵墓。
彭勇突然向着谢云走了过来,道:“你放过我一次,救了我一次,但你杀了我天煞宗很多人,我这次帮了你,咱们算是两清了!”说完,彭勇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入进了陵墓。
田逸见陵墓已开,也没了心思与罗宁斗下去,看了看正在调息的谢云,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机感,不过只是稍纵即逝。噌的一声,向着陵墓的方向急急赶去。
红杉的罗宁,却没有丝毫进去的念头,竟然来到了谢云的⾝旁,一庇股坐了下来,两只眼睛火热的看向谢云,要是有不知內情的人经过,估计都会想偏了。
半晌后,谢云缓缓的站了起来,抖搂了一下⾝上的灰尘,向着陵墓走去,而罗宁却是一句话不说的跟了上去。
入口处,到处是一些腥血的妖兽尸体,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谢云也顾不了太多,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入进陵墓,昏暗的视线让人有些不适应,森冷的气息也随之传出。
向前摸索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些打斗声才从不远处传来。
几个健步,谢云便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域,始一出现,就见到一个森然巨兽袭来,谢云来不及多想,叮当两声与巨兽拼了两下,巨兽被轰飞了出去。
这巨兽长的有些像熊,只是裸露的胸前有一些清晰的纹路,对于这个,谢云倒是清楚的很,心中一⾝低喃:“妖纹,开!”
那状若熊的巨兽在见到谢云⾝上的妖纹时,竟然放弃了对他的攻击,而是转向了离他最近的罗宁。
谢云一阵新奇,视线也没有在这巨兽的⾝上停留,而是看向了里边。只听得人声鼎沸,异常的嘈杂,不知从何处来的巨兽竟然将这片地域占満了,而刚刚入进这里的人正在和这些巨兽纠缠,甚至地上还有双方的尸体,异常的腥血。
这些巨兽似乎想要阻止众人入进对面的一个铁门,在铁门的两旁,是两个楼台,一个楼台上放置着一个巨刃,而另一边的楼台上,放置着一卷古朴的卷轴,不用想,这两物肯定也是那半神生前所留之物。
这些巨兽的各个部位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妖纹,只是躯体有些⼲瘪,恍若一个个⼲尸,不过另谢云更加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开启斗气,全部在用強悍的武体与妖兽们拼斗。
“果然如吕詹和⻩松所说的那样,这里看来是不许使用斗气!”谢云一阵喃喃自语,不过心中却是暗自窃喜,不使用斗气的话,那自己不是更有优势?而且似乎这些妖兽并不袭击拥有妖纹的他。
缓步向着楼台走去,既然没有妖兽袭扰,那谢云自然不会多做无用功,只要东西到手,管你们打的是不是七荤八素!
“小子,你想捡现成的吗?”一个⾝穿绿⾊格衫的少年见到这幅场景,直接放弃了对面的巨兽,向着谢云袭来。
“砰!”
谢云随手一击,便将这绿衫少年轰飞了出去,一些听到声响之人也像这边急急望来,两个物件能够出现在这陵墓之中,自然不是俗物。几个在谢云不远处之人更是立马放下眼前的巨兽,向着谢云袭来。
本来这东西,谢云是可要可不要,不过看这情形,不杀鸡儆猴的话,这些人是真的把他当软柿子捏了。
“噌!”“噌!”
两声过后,谢云出现在一个离他最近的少年面前,一些拼斗的技巧也在此时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轰轰之声作响,将没有斗气的万雷崩完美的演练了出来,只是眨眼间,那少年便已经招架不住。谢云手上猛一用力,砰一拳打在少年的脸庞之上,少年倒飞了出去,丝丝鲜血从脸部噴涌了出来。
众人骇然,向着谢云奔去的⾝影也缓缓停了下来:“这小子,怎么这么生猛?”
谢云冷冷的扫视了一下众人,便向着楼台走去。
“你太狂妄了,难道你是想和这里所有的人作对吗?”先前被击倒在地的绿衫少年费力的站了起来,朗朗的说道,明显是想将所有人都拉拢起来。
东西虽好,不过得有小命享用才行。多数人都是稍作犹豫,便继续与妖兽斗在一起,不过还是有几个人来到了绿衫少年的⾝后,而且看这些人的样子,应该和那绿衫少年有些交情,如果谢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一个宗门之人。
几人对视了一眼,便向着谢云狠狠的扑了上去,他们宗门是离楼台最近的,只要将谢云解决,那楼台上的卷轴还不就是他们的了?
这几个人,算盘倒是打的好,不过,他们面对的,可是一个拥有妖族精血的少年。
赤⾊的眼瞳闪烁着妖异的⾊彩,随意的扫了一下几人,心中便有了定夺,谢云如离弦之箭般迅猛的迎了上去,从几人的速度上判断,他们实力最強的,不过是⾼段武魂,还没有人魂合一,又怎么对付的了武灵状态下的谢云?
只是几个呼昅间,几人便被谢云解决,甚至连自己怎么倒下的,都不知道。
解决几人,谢云噌的一声跳上了⾼台,不过,他没有伸手去拿那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