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想再见果儿一面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花魁大赛被瑛姑一句话便取消了。而那位果儿姑娘也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云啸几次甚至都有询问一下田荣的想法。不过终究没有鼓起勇气,要知道南宮的姑姑和舅舅可都在场,另外一个女人还是南宮奶奶的贴⾝侍婢。这要是传到太后和刘启的耳朵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趁着天还没有黑,云啸醉醺醺的乘着自家的马车慢慢的驰回了临潼。估计自己以后会经常往长安跑,果儿的⾝影已经印在了脑子里。虽然家里已经有了娇妻美妾,二奶小三加小四。但不是有那句话么,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剧孟躺在医馆的床上,这地方太他娘的舒坦了。舒坦到他都不像走了,整天都有穿着粉⾊对襟褂子的女孩子照顾他。匈奴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十六七岁的年纪胸前的两团已经鼓鼓囊囊。看得剧孟直咽口水。可是他不敢乱来,紫枫那张冰冷的脸看着就怕人。
虽说剧孟大侠也是刀口舔血的主,但看见这双冰冷的眼睛还是不敢动作。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好惹。
拍了拍有些胀大的肚腩,又他娘的涨分量了。这样下去会影响出剑速度的,没办法云家的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虽然没有酒,但是那些叫做护士的小妞那里可有很多烈性的蒸酒。每天都往剧孟的伤口上抹,面对这些小姑娘,剧孟大侠偷出来那么一点还是不成问题的。
每天有美食。有美酒还有美人。尽管不能碰,但是口花花还是没问题的。而且匈奴姑娘热情奔放,有几个好像已经对自己有了些意思。估计再努把力,抱个美人归也有极大的机会。
今天必须走了,云家是一个泥潭。一个温暖的港湾,再待在这里会陷阱去。永远也不可能再爬出来,离开这样的一个地方需要莫大的勇气。剧孟鼓足了勇气,爬出了医馆的窗子。
黑夜之中,一双水蓝⾊的眼睛站在楼顶上看着远去的剧孟。云啸的手抚了抚小白的额头,示意它不要去追。
剧孟这样走最大程度的符合了云家的利益。以后三山五岳的怪人不会来找云家的⿇烦。而且还会对云家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以德报怨不是谁都有的美德。相信江湖想会迅速传遍云侯爷大度的名声,就是不知道以后家里会不会也要像窦婴家那样开流水席。
一想到会有大批的人可能来自家白吃白喝,云啸就头疼。因为自古以来都有一个奇怪的规律,跟黑社会一起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南宮推门进了书房。小白回头看了看便将头扭了会来。积蓄凝视黑暗中奔跑的剧孟。
南宮已经明目张胆的住进了云家。今天是因为王娡的召唤才回未央宮一趟。她在云家有了自己的房间。有了固定的份例也有了固定的下人。云家妾室该有的一切她都有,甚至比艾利斯的还丰厚些。
不过彩云追月还是像跗骨之蛆一样的跟着南宮,云啸知道那是刘启派来监视的人。不过没关系。控监好了云啸正好要用她们的眼睛告诉刘启。自己没有造反的心思。
皇家会控监每一名有资格造反的人,特别是神秘的云家。若是自己一再的拒绝被控监,那么神秘就会变成诡异。自己离人头落地抄家灭族也就不远了。
“这么晚了怎么不住未央宮?”
云啸闻着茉莉花的香味儿就知道是南宮来了,每个老婆都喜欢一种独特的香气。女神是百合,艾利斯喜欢兰花,至于南宮则是对茉莉花情有独钟。只有栾玲喜欢复合型的香气,而且经常的将各种香料混合在一起使用。气味非常的辣火奔放,没事就拽着云啸掀开胸围子。让云啸闻闻香气是否浓烈。
真的很浓烈,蚊虫鼠蚁都不敢靠前。云啸没有告诉栾玲,她已经成功的配制出六神花露水。只是默默的哄她说出方子,然后命人大量的生产。现在这种淡绿⾊装在玻璃瓶子里的药水在长安很抢手。即便是中等人家,也要买上几瓶回家给孩子抹到⾝上。对防御那些该死的蚊子的确有奇效。
未央宮更是每天成桶成桶的拉,真怀疑刘启是不是要拿这东西来澡洗。上个月参加了一次朝会,整个宣室都是花露水的味道,非常的浓烈看起来每天都要洒上许多。
栾玲没有向云啸要知识产权的费用,她固执的人为云家的东西都是她的。既然自己的方子丈夫拿去赚了大钱,为家里带来了手艺,自然要奖励她一下。于是云啸一连在她的卧房里留宿了七天,直到这位姑奶奶来了月事这才算罢休。
也不知道栾玲在哪里学来的招数,反正一礼拜下来。云啸红扑扑的小脸变得蜡⻩蜡⻩的,走路都有打晃的趋势。⾝体健康直逼刘启。栾玲则是神采奕奕的每天在院子里面转,快乐的好像天上飞舞的蝴蝶。看得南宮一阵的咬牙切齿,磨牙的声音远远的都能听见。
“人家想你嘛,原以为入了云家就可以每天和你痴缠。结果却被那狐狸精霸占了去,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晚上来我房里睡。我怎会睡在未央宮,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当玉女变成**之后,说话往往令男人难以招架。太他妈的奔放了,也不知道原先那个羞怯的小姑娘哪儿去了。云啸只能换另外一个话题,化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你⺟后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王娡不会无缘无故的将南宮召回未央宮,肯定是有事要与自己商量。
“娘说,废太子刘荣已经从临江押解回长安。问你应该怎么做,娘说斩了草不除根,遇到雨露野草还会长出来。啸哥哥,我很害怕⺟后的意思是不是要杀了刘荣?”
南宮投进了云啸的怀抱,⾝子有些发冷还有些颤抖。虽然经历了尔虞吾诈的宮廷生活,但是善良的南宮还是不适应腥血的残杀。
云啸将南宮搂在怀里,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宮的后背。
“⺟后还说,这些天魏其侯都在四处串联想要保住刘荣的性命。而且父皇的意思好像也不赞成重处刘荣。⺟后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云啸指了指黑暗中几乎难以辨别的⾝影,叹了一口气道:“办法已经走了,有了他陛下一定会重处临江王。你让人给你⺟后带句话,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
南宮迷惑的看着云啸,又看了看远方那个模糊的⾝影,一头的雾水。不过既然爱郎说了,那自己跟⺟后说就是了。还有什么比待在自己男人的臂弯里,更加舒服的事情呢。
剧孟没有跑很远,他没有马没有病人,没有银钱。除了一⾝⿇布病号服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若不是下了非常之决心,他是不会离开医馆的。现在逃出来,他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他需要马匹兵刃,还有些许的钱财。长安附近有一个地方能満足他所有的要求,那就是南山。那里住着老友灌夫,还有魏其侯窦婴。
南山与临潼在长安的两个方向上,剧孟要走很远的路。他有些恼恨两个月来云家的生活,太过于安逸了。浑⾝结实的肌⾁都快变成了肥⾁,剧孟很庆幸自己鼓足勇气跑了出来。不然再待下去,自己可就废在云家。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原来是真的。
长安六月的天儿,晚上很凉。走了夜一的剧孟又渴又饿,他很后悔没有带一点那种叫饼⼲的东西。那玩意嚼在嘴里松脆松脆的,非常可口。
他妈的怎么又想起云家,尤其是肚子饿的时候。云家的美食总是在脑子里打转,剧孟跑到路边的水渠边洗了一把脸。试图将云家所有的记忆洗掉,每一次想起云家他的脑子里便会生出一种回去的念头。
这太可怕了,自己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一个地方如此的昅引自己。必须忘记云家,必须忘记否则自己便会一辈子陷进去。老友的仇还要报,那个侮辱周亚夫的郅都必须死。
天亮了,露水打湿了剧孟的病号服。路上的行人逐渐的增多,他们都奇怪的看着这个穿着古怪服衣的家伙。那眼神儿跟看疯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剧孟觉得很受伤。不过他也庆幸,自己终于离开了临潼。
在临潼若是路上发现穿了这样服衣的人,一定会被人抓起来。然后送回到医馆里,因为在临潼穿着这样服衣上路的人,那真他娘的是疯子。
剧孟见过这样的人,医馆的别院里住了五六个。穿的就是这样的服衣,整天疯疯傻傻。狂躁起来便会被几名壮汉绑起来,避免他们打人毁物。
打听了几个人,看来自己的方向没有选错。再走二十里就是南山境內,到了南山就会见到自己的老友灌夫。在他那里弄些兵刃还有马匹,最好要有弩箭。
郅都等着我,剧孟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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