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李广就等着云啸的这句话,不由分说拉起云啸就向外走。
校场上一队队侍卫正在训练,云啸喊过了两名侍卫。对着李广显摆的说道:“李广将军可菗出佩剑,劈砍两下试试。”
李广用手试了试黝黑的铁甲,有些疑惑的道:“云侯莫要开玩笑,老李这把剑乃是先帝所赐。虽说不是削铁如泥,但也是不凡的宝刃。贸然劈砍,伤了这两名小兄弟可怎么办?”
“李将军但试无妨,一切由云啸担着。”
李广“唰”的一声菗出了腰间的佩剑,看了云啸一眼,见云啸点头。便使了三分利向一名侍卫的后背斩去。
甲叶子哗啦一声响,李广砍过的地方留下一条白痕。被斩中的侍卫差一点扑倒,不过还好甲胄没有碎裂只是留下了一条白⾊的印记而已。
呃…李广瞪大了眼睛,汉军多着牛皮甲着铁甲的着实不多。先前梁王麾下的铁甲军倒是着铁甲,防护力也的确超群。不过也正因为铁甲太厚,所以人和马的移动力超慢。根本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云家的铁甲李广也看了,好像比铁甲军的铁甲薄了许多。没有想到居然防护力这么好,自己一剑居然连甲叶子都没有砍破。仔细看了一下,连一丝裂纹都没有。
李广抡起宝剑又向另外一名侍卫斩去,这一次他可是用了十成的力量。
“嘭”宝剑结结实实的砍在了铁甲上,甲叶子被砍折了好几片。被砍中的侍卫向前扑倒。趴在地上哼哼了半天没起来。急迫的老李见他不起来,不等不靠扑上去就开始扒这侍卫的服衣。
旁边的侍卫都目瞪口呆,不知道李大将军这是要⼲什么?难道两将军有特别的嗜好?侍卫们全都庆幸,幸好这位李大将军没有看上自己。同时对趴在地上的侍卫投去同情的眼神。
“臭小子看什么,帮忙。”云家的铠甲都是钢丝绳串起来的,任凭李广如何的用力撕扯都拽不开。无奈之下李广向⾝后已经吓傻的儿子怒吼。
果然不愧是上阵父子兵,父子二人合力终于将这侍卫的铠甲扒了下来。里面居然还有一层丝绸衬里,李广用了摸了一下上等的真丝。乖乖云家已经富裕到这种程度,普通的军卒都有真丝的服衣穿?
“这丝绸的衬里主要的防箭镞的,由于丝绸的包裹即便是箭镞扎进了⾁里。也会很容易的取出。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以李将军的臂力。砍上一剑尚且如此。普通的匈奴军卒就可想而知了。”
云啸在一旁解说,话语中带着一丝骄傲。老子比你多了两千多年的知识,这就是老子骄傲的资本。
李广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羡慕,这样的盔甲连自己都没有。到现在。他们爷俩还穿着臭烘烘的牛皮铠甲。鱼胶和着牛皮。若是被雨水浸湿那个味道简直…苍蝇都不愿意往上落。
再看看云家的侍卫。竟然没人都有一⾝这样的铠甲。难怪抵抗了匈奴人那么久,战损居然如此之低。有这样防护力超強的铠甲,还怕什么匈奴的箭矢。
“唰”云啸菗出了一名侍卫的马刀。扔给了李敢道:“用这东西和你父亲对砍,看看是你父亲的宝剑厉害。还是云家的马刀厉害。”
李敢疑惑的看着父亲,李广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握着宝剑,早就听说云家的宝刃锋利。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外流,如今倒是要看看究竟有什么了不起。
“小子,擎住了。”李广大吼一声,手中的佩剑便向马刀狠狠的斩了过去。
“铛”的一声,火花四溅。金属的击撞声震得云啸耳膜嗡嗡直响,云啸无奈的拍着耳朵。云家的马刀锋刃无损,李广御赐的佩剑却被崩开了好大的一个缺口。
李广被惊得目瞪口呆,要自己自己这把佩剑乃是当年文帝御赐给李家的。虽然不是当世名刃神兵利器,但也总算是锋利异常。李广曾经依仗这把宝剑数度斩断比剑者的佩剑,为自己诺大的名头立下汗马功劳。
没有想到,云家随便一个侍卫的马刀就可以将它崩开一个大大的豁口。这是什么锻造法造出来的盔甲兵刃,居然这样的硬坚。
“李广将军再看。”云啸指着远处剑术训练场。一队侍卫正在苍鹰的带领下练习箭术,三百步外的草人⾝上擦了数支箭矢。侍卫们还在苍鹰的口令下,向稻草人射击着。
李广看得目瞪口呆,三百步外箭无虚发。二十万北军中能挑出来也就几百人,难道小小的云家就能有这么多人可以做到?
云啸带着李广和李敢走到了靶场,随手叫来一名侍卫道:“标靶距离多少?”
“回侯爷的话,标靶距离三百步有余。”
“可敢与这李将军一较箭技?”云啸指了指⾝边的李广。
“属下听凭侯爷吩咐,刀山火海也敢闯一闯。何况只是比箭。”
这就要了李广的命了,射箭可是李广的看见本事。飞将军的名头都是骑射功夫得来的,现在居然有人在射箭一途藐视自己。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
“拿我的⻩杨大弓来。”今天李广也豁出去了,如果连云家的一名小小的侍卫都比不过。那今天的脸可就丢大了,也算是知道云家是凭什么取得一次次辉煌的胜利。
李广的侍卫迅速的取来他的⻩杨大弓,这弓⾝通体由⻩杨木制造。大弓的长度足几乎等于李广⾝⾼的三分之二。
“靶标三百步,射手就位。”苍鹰手中挥舞着小红旗,那便报靶的侍卫将原先稻草人⾝上的箭矢全部拔下,迅速的离开。
李广与侍卫几乎同时出手“嗖”“嗖”两支箭几乎同时离弦。稳准快狠的扎在了稻草人的上面。
“怎样,云侯老夫的箭技还算不错吧。”李广看着三百步的箭靶有些得意,因为他射的是头而侍卫射的是胸口。
云啸淡淡的一笑,指了指靶子道:“向后移五十步。”
李广瞪大了眼睛,三百五十步。这可是弓箭的极限距离,难道云家随便一名乡勇都有这样的箭技?
“靶标三百五十步,射手就位。”苍鹰挥舞着手中的小旗,几名侍卫快速的移动着靶标。
“嗖”“嗖”两枝箭矢又快速的飞了出去,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扎在了稻草人上。这一次李广没有托大射稻草人的脑袋,而是乖乖的射了胸口。三百步,稻草人的脑袋还没一分钱的钢镚大。眼神不好的看起来都有困难。
李广的侍卫们一真欢呼,为大将军的箭技鼓噪。云家的侍卫却无所谓的回到了队列中,似乎与李大将军打了个平手没什么了不起的。
外行看热闹,內行看门道。李广的侍卫们是不懂得带兵训练的,可是李广懂。云家随便菗出一名乡勇就有这样的箭技,而整个北军能有李广这等箭技的将军士卒一个巴掌也数得过来。这云家究竟是怎样训练士卒的,竟然人人都有这么好的⾝手。
如果他要是知道,这只是基础入门估计他就要撞墙。现在乡勇们射击的都是移动靶,固定靶这东西已经只是餐前的开胃菜。
“李将军请这边走。”
云啸又引着李广来到了马厩,数千匹大宛马正在接受骑乘的训练。一队骑兵正在苍虎的带领下试乘自己的新战马。尽管有好多侍卫被摔得鼻青脸肿,但是大部分人都能勉強控制住战马。这对第一次被骑乘的马来说可是大为不易。
李广惊愕的看着这些膘肥体壮,⾝材⾼大健硕的马。什么时候大汉也有这么好的马了,不过眼尖的李广还是看出了门道。之所以这些骑士这么容易就控制住这些马,全都是因为鞍子下面垂下来的两个铁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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