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俩‘狂犬病’安静下来,朱由检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天下的狂犬病太多,社会才吵吵闹闹的,一点事情就要升级为投诉,打架,太幼稚了,但是他自己似乎也在这个幼稚的范围中,看破红尘的境界,他没有,要是有了的话,那就是一代⾼僧了。
朱由检将两张毯子,递给魏蔓婷一张“觉睡的时候盖一下?”
魏蔓婷的脸⾊很平静,接过毯子“谢谢。”
朱由检则接着看自己的小说。
“好看么?”魏蔓婷忽然轻声问了一句。
朱由检没有抬头“还行,打发时间不错的。”
“小说都是虚构的,都是一些作者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都是骗人的。”魏蔓婷幽幽的说了一句,见检荀楼似乎不太想聊天,便闭上了眼睛,将那毯子摊开,盖在⾝上,仍然保持着刚才的那个睡姿。
朱由检其实很怕跟女人说话说的太深,触及內心,他其实将女人,更多的是看做御榻上的宠物“虚构的东西,才是最美的,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爱打游戏,游戏的世界就是虚构的,既可以很慡,很有満足感,也不需要去负责。”
朱由检说着便看了魏蔓婷一眼,不知道魏蔓婷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盖毯子,也只是盖着一点肚子,并没有将腿大和酥胸掩上,一大片白皙的腿大肚子,立刻又昅了一下朱由检的目光。
魏蔓婷很敏锐的注意到了朱由检躲闪的目光,粉脸一红,轻轻地将毯子往腿上拉了拉,只露出匀称的小腿,将腿大完全的盖住了“你还太年轻,所以才会对小说着迷,像是我这样早就已经过了爱幻想的年纪,就不会喜欢看了。”
朱由检大汗,我还太年轻?你就算是四十岁,我也可以乘以三倍了!我还要怎么样才算是不年轻?“爱幻想没有什么不好的,幻想代表着希望,有希望,对一个人是很重要的,活着就永远都会有希望,不停的希望,才可以催动人不停的去争取。幼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故作成熟,反而让人活得很辛苦。”
魏蔓婷微微的一笑“你这人挺有意思的,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小空姐喜欢缠着你说话了,你说话那认真的样子,确实是蛮讨喜的,好像背书一样。跟你接触过就会给人一种特殊的人格魅力,有时候觉得你很老成,有时候又觉得你幼稚的离谱,还带着孩子的天真。”
朱由检又是一汗,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我说话像背书?朕说话像背书?“你想不想看一看?真的挺好看的,我也有些困了。”
魏蔓婷从朱由检手里接过书,翻了翻,放在一边“没意思,你不懂我这个年纪的女人,你见到几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看书的?听你和小空姐说话,都比看书有意思多了,那个小空姐,还挺不错的哦,你可以试一试。”
朱由检将毯子盖在⾝上,就露出两只手,一个头,摇头摇“我没有趣兴,而且,我也没有钱,人家应该是想找一个有钱人,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我吃饭都还成问题呢。”
魏蔓婷来了趣兴“那你到底是没有趣兴多一些,还是因为没有钱多一些呢?如果是钱的话,你忘了你有张卡么?我听见公公让阿強给你开的一张十万美金的卡,而且,你花完了的时候,还可以问我们要,这不算什么。”
朱由检心里有些气,小八啊小八,枉费我以前这么疼你!才给老子十万美金啊?你给你孙女,可是一次性一百万美金的零花钱呢!但是,想一想,自己只是一个远亲,甚至连远亲都算不上,人家给自己办了绿卡,解决了⾝份问题,又给自己铺路,让自己去国美,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主要还是不想负担一份感情,我对感情是拿得起,放不下!”朱由检想结束话题了,因为,谈话的內容,现在已经有些触及內心了。
魏蔓婷却来了兴头,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个面貌年轻英俊,说话却有些老气横秋的青年,掩嘴轻笑一下,本来她是靠着窗的,为了和朱由检说话方便,靠到了椅背上“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四五十岁了呢,一副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那你跟我说说看,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朋友呢?”
朱由检也看了一眼魏蔓婷,两个人一起斜躺着在座位上面,从这个角度看,好像两个人同时躺在一张床上一般,气氛有些暧~昧!
“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谈过,有一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但我怕是永远都见不到她了。”朱由检想着周可儿,心里忽然充満了感伤,如果那个大明,他要是回不去了的话,他真的不敢相信,刚刚孕怀的周可儿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魏蔓婷哦了一声,也没有追问,她没有想到检荀楼会这么老实,自己只是随便问一下,他就认认真真的回答,聊天最怕认真,她对他充満了好奇,却也不好意思再问,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男孩。
“她怎么了啊?”过了一会,魏蔓婷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检荀楼苦笑一下,本来想装睡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正在看着自己的魏蔓婷“我和她,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魏蔓婷捂住了嘴,神⾊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检荀楼又是苦笑一下,轻轻地叹口气“没事,你又不知道。”
魏蔓婷很想知道检荀楼的女友是怎么死的,是为情杀自?还是出车祸?还是生病?女人的好奇心都很強,尤其是当她们对于一个男人发生了一些些的趣兴的时候!
但是看见他那副哀伤的样子,到底没有问出来,如果她在小几岁,绝对忍不住会问的,但到底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知道他的情路这般坎坷后,也像是触动某根脆弱的感情神经。
检荀楼很奇怪的听见了小声的哭泣,睁开眼来“你⼲什么?哪里不舒服么?”
魏蔓婷捂着嘴,轻轻地摆摆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朱由检一汗,也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哭,还是为了她自己哭,想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菗过两张纸巾递给她。
魏蔓婷接过纸巾,轻轻地在眼角点了两下,动作很优雅,止住了一些,带泪一笑“现在好过多了,对不起,我不能听见别人的这种故事。”
朱由检又是一汗,感情你以为我在讲故事啊?
两个人正说话间,驾驶舱那边传来了一声枪响!整个机舱顿时一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