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到底有没有啊?”郑月琳的声音,却是很动听的,她的声音这么轻,抑扬顿挫却很明显,有做广播播音员的潜质,在检荀楼听来,仿佛是在听一曲娃娃姐原唱,刘明湘比赛用的——漂洋过海来看你。那轻轻地叹口气,就能够带出来的抑扬顿挫,是崇祯皇帝朱由检原先在现代的时候,最喜欢听的音乐风格。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只觉得心头流过一股暖流,这样近距离听着自己喜欢的古代女子对自己表白,这样的机缘却是很古怪的,也许,很难,他不清楚,自己是开心,还是想到了自己那悲催的命运,和枯燥的生活,他能不能得到这个女孩的爱?
一切的起因,皆因为多情,一切的起因,也皆因为不幸,一个不幸的人,他的爱情,同样也不幸。
“不过,我要告诉你,如果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家室,我就算是再怎么样,…我…我…”
郑月琳的声音不见了,代替着的是,那让皇帝需要竖起耳朵才能够听见的轻松菗泣。
皇帝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不管怎么说,哪个男人也不会嫌弃喜欢自己的女人多的,尤其,还是能够入进
国全范围的顶级美女!
他没有对郑月琳放多少的关心,也许,他只停留在有好感的阶段吧,有的男人,有一点点好感。就会想方设法的让那好感幻化成相识相知相爱。这种人。说的好听一些,是多情,其实是狗庇。
皇帝,当然不是这样的狗庇,一方面,他以国事为重,以自己的事业,为重!他是那种。永远都不可能将心思,将重心都放在女人⾝上的男人,他不舍得,也不会去负人!但,他经常在不知不觉中,负人!
在现代就是这样,虽然很少接触上流⾼层次的女人,却不是说在他的一生中,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就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因为,他很自卑。他觉得,自己不配!
面对郑月琳这样条件的女孩,没有错,崇祯皇帝朱由检即使是⾝为帝王,但他知道自己本⾝是什么样子的货⾊,他就认为,自己——不配!
一个连祖坟都保不住的人,一个连江山都保不住的人,一个都会被生活给逼得上吊杀自的人,配什么?除了,原本就有的妻子,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配!
郑月琳没有再说过话,头也离开了他的肩膀,这让他很想要去看一看郑月琳现在在做什么,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的手,微微的有点儿痛,他知道,这是郑月琳在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掐自己的手背,过了一会,他又感觉,一片柔软的肌肤在轻轻地为那被掐过的地方在触摸,他知道,这是郑月琳食指,轻轻地给自己揉。
皇帝的心里百味杂陈,少女的情怀,让他这个以为自己已经将那些事都看淡了,他并不相信什么风花雪月,除了跟周可儿在一起的时候,他大抵是将床上的那些事情,当成是一种理生习惯而已。
皇帝知道郑月琳正在迎着一杯酒,他很想将自己的快乐和寂寞,都帮郑月琳装入那杯酒,但,他没有时间!
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走,皇帝的寂寞在滥泛。
人生像醇酒,有时浓烈,有时薄,多情岁月,滴滴在心头!
“这下应该没事了吧?已经走出这么远了!?”说话的是张伟业。
张老太太的声音却依然平静,让崇祯皇帝朱由检对老太太的印象大改,原本,他只以为老太太是一个古板老妇而已。“不要放松,这一路,也许会遇到很多刚才的那些人的,趁着现在没有什么危险,加紧赶路,争取今夜就能够抵达韩城!以免夜长梦多!”
郑鄤费力道“婶婶言之有理!”
老太太轻轻地道“郑鄤,别这样叫,我们两家,也没有亲缘的关系,你就叫我张夫人吧,老太太还打算你同意让月琳跟我家伟业能结成一家的呢。”
皇帝的心猛的一沉,同时也感觉⾝边的郑月琳的呼昅急促了一些,他当然知道,以郑月琳的聪慧程度,立刻可以知道,他们已经脫险了!也能够听懂这三人正在说着什么事情。
郑鄤没有说什么,他其实对这些事情,并不如何放在心中的,他的心思,多放在做学问,研究古圣人之言,昑诗作赋北窗里了。
但崇祯皇帝朱由检发觉了事情有一点点的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他也不清楚,但他知道,以两家的交情,断断不会让郑月琳跟张伟业,然后张慧仪还可以跟郑鄤的,那样的话,不是辈分就乱了吗?大明的世家们,还是很重辈分伦理的,不会跟満人蛮夷一般,儿子可以跟后⺟!甚至跟后奶!弟弟嫂子,哥哥弟媳,更是家常便饭,据说汉朝和清朝的时候,有几个个王爷把妹妹,女儿,儿媳,一家女人统统那啥了。
皇帝猜到,可能是张慧仪的问题,老太太想促成张伟业跟郑月琳的事情吧,看得出来,张伟业在这事儿上面,还是很主动的。
他时常想着自己跟懿安皇后张嫣的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想,这是他的一个大秘密,即使,这秘密在宮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他并不想跟人分享这事,想起这事,他还是时时刻刻会觉得心里发甜,却头皮发⿇,浑⾝热燥不安。
郑月琳和崇祯皇帝朱由检,这样醒着的两个人就比较难受了,听着众人都渐渐的放开了说话,他们却不敢乱动一下子,因为,其他人没有醒的话,他们也不知道大概要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来。
皇帝还好一些,他收拢了心神,运起了纪纲九毁的內功,将自己入进入定的状态!有郑月琳在⾝边,是不能够让他不专心的,他并不觉得郑月琳会威胁自己练功,他相信,郑月琳不会再来碰自己,因为,威胁已经解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