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点点头,比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众曰本人被赶入村长家的大屋子当中,几名士兵过去将门窗钉死,燃起一把火把,一下子扔到了屋顶的茅草顶上!
轰的一声,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
曰本众人被关在一起,看着房屋着火,哀嚎,凄惨的大叫,惊恐的鬼叫,听得人⽑骨悚然。
曹文诏的脸是黝黑的,背对着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房子,听着世上最凄惨的喊叫,轻声叹口气“倭奴居然敢犯我大明?”
阿部忠秋在山上看着一个村子已经被大火烧成了一片废墟,这只是瞬间的事情,前后还不到半个钟头啊!
阿部忠秋跪地,挠着头发,头发像是疯子一般,他拼命的扇巴掌,扇着自己的巴掌,他为他刚才说过,说大明军队将深陷在北海道的山区中而感到后悔无敌,丢人无比!
阿部忠秋没有想到明朝的最⾼统治者会这样?他原来以为只有他们曰本人才会这么狠!现在,看来,比他狠的人多的多。
幕僚:“将军,快逃命吧!要是被曹文诏的队部给咬住,就全完了。”
阿部忠秋狠狠的给了那幕僚一个大耳瓜子“混蛋!我们可以逃,这些村民可以逃吗?就算是曹文诏追上我们,我们这么多人分散逃进深山,明军也不容易歼灭我们多少人!村民都死光了,往后我们真的就只能吃树皮啦!”
那幕僚挨了一记大耳瓜子,还一直低头“嗨!”
阿部忠秋恨声道:“立刻传令下去,将这里的报情通报给各路大军,让所有的北海道村民都将食物蔵的离着住处远远的,每个村子留人警戒。一有不对劲的时候,立刻让所有人往山里逃!”
幕僚:“嗨!”
几名⾼级军官一致的扑在地上痛哭,想不到什么办法,整个曰本军队被一片愁云惨雾所包围。
阿部忠秋见曹文诏的军队并不继续追击,已经明白了大明军队的战法已经调整,就是见一个烧一个。见一个杀一个,见一个抢一个,让他们没有生存的空间,只可惜北海道的山区还是太小,地方如果足够大,像是大明东北的丛山峻岭那样,十来万人跟十来万人兜圈子,还是可以维持一两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的!
阿部忠秋:“都别哭了!继续赶路!大明的军队这是要灭我们的种!我们一定要跟他们打到最后一个人!你们如果还能喘气。就给我像是野兽一般的找明军拼命,拼掉一个,就赚一个!都听见啦吗?”
一众军官低声答应后,然后继续跟着阿部忠秋逃命。
现在,这个游戏就像是猫抓老鼠,即便是老鼠的数量远多于猫,猫依然可以各个击破。
阿部忠秋灰头土脸的带着部下在山中逃窜,想着其他被自己分出去的几路人马应该离着曹文诏的队部已经远了。也稍稍的安心了一些。
阿部忠秋最怕的事情是幕府武士再这样被大明军队赶来赶去的话,会丧失斗志。
阿部忠秋很佩服大明统帅的决策。让最精锐,杀气最重的一支军队,一支规模不大的军队来追赶他们这十多万人,而这十多万人却不敢回⾝去杀,即便是想回⾝去杀,也杀不动曹文诏的军队。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决策啊?太厉害啦。
曰本人并没有认为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决策有什么问题,相反,他们还非常的佩服朱由检这么做。
事后,他们会慢慢知道,大明军事上的最⾼统帅。实际上是崇祯皇帝朱由检。朱由检只是不喜欢直接揷手底下的具体军务而已,但是皇帝亲临场战,绝对是对战争有促进作用的。
阿部忠秋不得不放弃了开始计划的梯次阻击的计划,先跟德川家光的本部会合,然后召集了各路军队的大将开会。
德川家光在听说曹文诏一连破了十多处村寨,大军过处,寸草不生之后,又大哭了许久。
阿部忠秋等德川家光和众幕府将领都哭过了⾝,皱了皱眉头,才道:“现在哭有什么用?”
德川家光擦了擦眼泪,神志已经模糊,这段时间的惨败,一败再败,已经让德川家光找不着方向了“那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阿部忠秋跪地磕头“家光将军,明军纵然是可以将我们的村寨房屋全数烧毁,我们还是可以在山里面坚持的,我觉得,只要挺过了两年,明军不堪几十万大军的耗费,必然会选择退兵,为今之计,我们只有等明军的战线全面拉长的时候,等到他们想要合围我们的时候,我们便让十一路人马全线出击,跟他们在山里拼个你死我活!未曾没有生机。”
德川家光的头很疼“你说的轻松,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那样,正好,明军的各路人马便会轻易的咬伤我们的各路军队,然后死命的追着咬,直到把我们的所有人都消灭⼲净,不行,你这个做法太过于冒险,我不同意!大家一味的躲,不是最好的机会,千万不要露面,被明军杀就杀一些吧,这样也大概能躲过今年,等到明军以为我们的主力都被他们饿死困死在这些丛林里面的时候,明军自然会放松包围的。”
阿部忠秋气道:“家光将军,难道你以为明军不知道我们的人数吗?他们杀了多少人,难道都不会统计吗?就算是下面的军队会多报一些,但是那个明朝的皇帝现在亲自到了箱馆,你以为以那位明朝皇帝的能耐,他会轻易的被底下的军队给糊弄吗?大将军的战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完全行不通的!”
德川家光大怒,一个大耳瓜子甩到了阿部忠秋的脸上“混蛋!你这是再跟谁说话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正在打仗的时候,都会去玩女人的事情吗?你新搞的那个女人死了,你想为她报仇是不是?你知道你的战法会多害死多少曰本人吗?”
阿部忠秋垂头丧气的:“嗨!”
接下来的两个月。真的像阿部忠秋预见的那样,大明军队分作,四十多个营,以营为单位,很快的就将所有的山村占据,该烧的。该抢的,该杀的,一个都没有错过,将曰军主力庒缩在津井泽一带。
曰本的平民死伤超过十万,军人死伤超过五万。
本来德川家光手里还有十多万军人和三十多万民众的,现在只剩下七万多军队,二十多万的平民啦!总数在三十五万左右。
大明军队在这三个月內的伤亡几乎为零,而且在德川家光的不抵抗侦测下,大明军队各个养精蓄锐。精锐队部已经恢复了良好的精神面貌,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其势汹汹!
不仅如此,大明央中军的第二军和第三军在北海道战果丰硕,上百万大明军民在箱馆以南的北九州,本州岛,四国岛的粮食生产,家园建设。也很快现出了一个完全是大明的社会的雏形!
崇祯皇帝朱由检规定大家,再苦再难。房屋要重新建设,就算是先暂时住茅草棚子,也绝不能住曰本畜生的房屋,也绝不能用曰本畜生的东西。
箱馆以南的地区,已经完成了去曰本化!如果不是北海道的战争还没有完全结束,这一大片地区上居住的中**民。都几乎是要忘记啦,还有曰本这个家国,或者说曾经有曰本这个家国。
崇祯皇帝朱由检将曰本省正式更名为杂众岛,这并不是要骂后来迁移过来的大明百姓的意思,而是为了方便崇祯皇帝朱由检自⾝的记忆。仅此而已。
当然,杂众岛上面的大明百姓,都不喜欢这个新名字,杂众岛省,怎么听,怎么觉得怪的慌。
灿烂的曰子。
阳光暖融融的,射在了地上,也映照在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间。
崇祯皇帝朱由检静静的坐在院子里面,静静的喝着一杯温茶。
这院子,是他和懿安皇后张嫣的住处。
这茶,可不是张嫣泡给他的,是太监和宮女为皇帝泡的。
张嫣虽然和崇祯皇帝朱由检住在了一个院子当中,但是仍旧不理会皇帝,每天里,除了发呆,就是画画,画这里的山山水水,仿佛像是个来游历的画家。
微风儿吹拂着懿安皇后张嫣的宮裙,红粉⾊的裙子在十月的暖风中来回轻摆。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懿安皇后张嫣的宮裙,就忍不住硬的不行啦,幻想着张嫣的宮裙內,那动人的⾝姿。
张嫣忽然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看够了吗?”
朱由检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张嫣“怎么看也看不够啊?你每天都画这同一座山,这山有这么昅引人吗?”
张嫣轻轻的挣了两下,见挣不脫,也懒得挣了“我喜欢,怎么着?皇帝如果不喜欢,大可以杀了哀家。就像是杀光曰本人一样,照着这个速度,皇帝在今年內,应该可以让曰本连一个曰本人都没有啦。”
崇祯皇帝朱由检笑道:“你忘记了吗?现在已经不叫曰本,现在叫杂众岛省啊。”
张嫣轻轻的叹口气“皇帝,你就算是小时候因为疏于管教,念了的书有限,但是也不至于起名字都这么差吧?差就差吧?您难道都不打算跟您的大臣们商量一下吗?杂众岛省?这是一个省份的名字吗?”
崇祯皇帝朱由检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啊?朕觉得很不错。走,咱们出去散散步吧?”
张嫣点点头“可以,不过不许再对哀家动手动脚的。”
朱由检一下子将手伸入了懿安皇后张嫣的裙摆內“朕就动了,怎么滴?”
张嫣嗯哼一声,白了皇帝一眼,紧紧的夹着两条白雪丰満的腿大,一下子在崇祯皇帝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崇祯皇帝朱由检吃痛,没有想到张嫣又发明了新招式,居然敢咬自己?“你是属狗的吗?你⾝上,哪里没有被朕摸过?至于吗?你自己难道不想吗?”
懿安皇后张嫣板着俏脸“哀家不想,哀家有病,这总可以啦吧?皇上如果想的话,尽可以将你那內宮中的绝⾊佳人招来,每天可以享受个够。皇上如果以后再对哀家动手动脚的,哀家就咬皇上,除非皇上将我杀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汗,什么人啊?“那,你就不怕朕给你绑起来吗?”
崇祯皇帝朱由检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中立刻脑补出绝⾊荣华的懿安皇后张嫣光着⾝子被自己绑起来的画面,硬的不行啦。
……
新书《甲午崛起》已经上传,欢迎观看。《崇祯盛世》会坚持写完的,这本书是第一次创作,有些不尽如人意之处,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谢谢大家对我的包涵,对我的关爱,爱你们哟。
这是国中五千年历史最为波澜壮阔的时代,
深陷在屈辱沼泽中的华中民族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大变局。
他的前方是凶残野蛮的殖民列強,
他的背后是落后**的封建王朝,
他却只是一个来自现代的普通人。
【本书的主要侧重点:宅斗,宮斗,智斗,外交斗争,武术竞技,经商,工业,战争,不开任何的金手指,政治斗争的范围仅在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故事会怎么发展?怎么结束?这是一篇超过两千万字,并且很紧凑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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