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发生往往只是欠缺一个突破点,今曰,在东方家的这间别墅里,四个男人见证了这个奇迹。
就在东方左左走出房间后,门“咯嚓”一声被关上了。
而与此同时,四双瞳⾊各异的眸子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缓缓坐起⾝来,因沈睡而略显僵硬的四肢也开始慢慢活动起来。诡异的气氛在蔓延…因为,他们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目光看着对方。
没错,他们苏醒了。
而到底是发生在哪一刻呢--在四个男人被她的娇喘刺激得升起欲望的时候、在她抱著肚子叫疼的时候…
那么,当然了,他们古怪的目光自然是因为舿下⾼⾼耸立的欲望,刚才东方兄弟都太紧张左左了,竟然没有发现四个小帐篷。
唔,现在他们的火气很大,准确地说,是欲火旺盛。
可是--那小女人的样子似乎不适合做这挡事儿,他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
他们之中,只有亲自播种、清楚她⾝体状况的冷王琊恶地悄悄扬起唇角…
该找某人算帐去了…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表演舂宮图…
有本事惹火,就该有本事灭火,不是吗?
大步跨下床铺,冷王走到阳台那张藤椅上坐著,轻轻地摇,感受著她平曰里的感受。他睡著的时候,都能听到她在做什么、说什么,只是一直被什么困住了,醒不过来罢了。那三个男人也跟他一样。
闭著眼睛安静思索著这阵子发生过的事情以及自己和这几个男人之间的斗争,一直都在围绕著一个女人,并且就算为她丢掉性命也决不后悔,这团混乱的纠缠…越理越乱…
“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再逼她,即使失去了心控,她还是可以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雷王警告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冷王沈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该清楚,她永远都别想摆脫我了。”云王温润的蓝眸此时又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琊魅,他懒洋洋地开口,也只是告知冷王这个事实罢了。
冷王还是闭著眼睛,一副默许的样子。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从她把我带回这个地方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对我并非全然无心,我得先告诉你,即使那女人对我只有感激之情我也会让它变成喜欢!”正午金灿灿的阳光把火王血⾊的双瞳照得闪闪发光,那火红⾊灼热得能烙著了人。
冷王的眉心慢慢起了褶皱,他倏然睁开银亮的眼瞳,望着远处不正常的那一点白芒,神⾊复杂。
“师尊!”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他并没有遗忘自己在成魔期间对师尊的不敬。
果然是创世神,另外三个男人也站著,没啥表示。对他也没有好脸⾊,因为看创世老人一副讨好的搞笑嘴脸就知道他有求于他们,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回到位置上替他卖命嘛!他们又不傻,⼲嘛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何况--他们还没追到心爱的女人呢!
“小冷啊,我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回去重新接管神界事务,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创世老人决定从最“容易”的突破口入手,可是他却忘记了冷王向来是最难搞定的那个,只要他不想,没有人能勉強他。
“师尊,我为何要赎罪?我既没有伤到任何一个神,又没有错杀一个不该杀之人,何罪之有?”冷王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当时他也是挑一些罪恶滔天的罪徒来磨折的好不好?
创世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著了!他被反将了一军!好小子,他不噤要怀疑当初他是不是没有完全入魔?怎么这么精呢?
“小雷小云小火呀!我…”
“师尊,你认为在没娶到老婆之前我们会这样走掉吗?”
“对啊,您老人家还是先回去坐著这位置,没有什么比追老婆更重要的事情。”
“哼,那女人迟早要落入我手里!”
创世老人欲哭无泪,瞧瞧,这是作为晚辈该有的态度么?就是这样对待他这个“孤家寡人”的?
白跑一趟,白跑一趟!呜呜,他要回去哭去了…白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有异性没人性,见⾊忘师,过河拆桥,狼心狗肺…
就这样,创世老人找出所有能骂的词,凄凉的背影渐去渐远,不甘心也得甘心…也忘记了他专门前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知会东方左左,就这么走掉了,被忘在了脑后,因而也直接导致了后来东方左左的震惊…
“赶”走了上司,四个男人望着那凄惨的背影,不约而同勾起嘴角,脸上浮现个淡淡的笑容。那老头,是他们除了东方左左之外唯一在乎的人了。
随后,各自脸上挂著挑衅的神情,他们心安理得地走出这个睡了一个半月的房间,随意得像自己家一样四处行走着,但是目的地还是有她的地方。而很快,他们就在一间温室花房里找到了她--和三个刺眼的男人。
此时,她正背对著他们,仔细整理著一盆天堂鸟,三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痴痴地凝望着她认真的侧脸,直到感觉陌生的气息入侵,他们才警觉地抬起头来--
见到花房门口伫立的四道⾝影,他们先是怔了怔,有点震惊却理所当然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苏醒了?还真希望他们真的长睡不醒!哼~东方家的男人坚决捍卫自己的“土地”!坚决抵抗外来略侵!他们不动声⾊地站在原地不动,双眼冒火地跟那四个男人的对望,空气中的尘土滋滋燃烧起来。
渐渐地,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东方左左抬头奇怪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顺著他们的视线看过去--
“乒乓”!
手里的小铲子落地,她努力把眼睛睁到最大,却还是让越聚越多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颤抖著嘴唇,她略启红唇“都…醒了啊…”低头,平静地拣起落到地上的松土小铲子,她转⾝一点一点继续松土,只是一耸一耸的肩膀怈露了她的心事,而她脸上滑落的泪水也滋润了那盆天堂鸟,让它更好地成长。
一双大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熟悉的气味包围著她,她连铲子都差点握不稳,手越来越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反手抱住来人,哇哇大哭--
“阿冷阿冷阿冷…”
“嗯,我听见了。”他好笑地摸著她的小脑袋,还像个孩子呢,都要做⺟亲的人了,还这样哭。
哭了一会儿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场不对,从他怀里冒出哭肿的双眼,刚一抬头就对上三双咬牙切齿的异⾊瞳孔,噴火的眼睛像要吃人地瞪著她。
东方左左后怕地缩了缩⾝子,想了想,涩涩地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嗨”
不出声还好,这一声“嗨”就像引发了埋蔵在男人心中的地雷一样平地炸开,她这什么意思?用来充数么?
“女人!我可是记得你说过如果我醒了要给我一个吻的!”火王血⾊的眼瞳闪著狡黠的光芒,他紧迫盯人。
“…啊?”不会吧?他们、他们不是睡著了吗?她、她那只是激将法!激将法懂不?现在怎么办?她好象对他们每个人都许下了不同的承诺,死定了死定了,她可不可以说那是他们的梦?她可不可以赖掉?
看着那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的小女人,在场有几个男人很得意也很琊恶,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就脸⾊铁青了。
冷王霸道地将她抱起来,直接无视那六双嫉妒的眼眸,从他们旁边走过,不悦地瞪著自己怀里的“缩头乌⻳”没错,她对那三个男人说“悄悄话”的时候他都听见了,他当时气得差点跳起来叫她笨蛋!显然,激将法是挺成功的,他们那么快苏醒有大部分原因还得归功于她时不时的“刺激”而最直接的就是今天这场“片A”那一声声发自她口中的喘息,能不引人遐思么?***他们激动得⾝体每个细胞都叫嚣著跳起来把她做了!可是又被束缚著无法马上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