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一放松,绷紧的肌⾁也逐渐恢复了柔软,童话舒缓过来的⾝体神经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体內的异物。
四不像,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居然…居然把他的⾝体刺进了她的⾝体中!?很久没有欢爱过的⾝体已是极度不适应异物的侵入,体下忍不住又是一阵紧缩,潜意识地试图将异物挤出去。
“…嗯…”涅世带上情欲和隐忍的阴森语调在黑洞洞的被窝里响起,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和摄魂。贴附在童话背上的⾝体突然延伸出无数根冰凉的软条,像蛛般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游走“小童话…你好甜…”每一根软条都在呢喃发自內心的赞叹,在粉嫰的肌肤上热烈地点吻着,轻扫着,绞缠着。
童话虚软地瘫倒在床上,无力地拉扯绞缠在胸部的软条,娇软哀求道:“四不像…别别玩了,求…求你…你放开我…”
所有在她⾝上放肆的软条全都一顿,一直栖息在她口里的细细软条撤了出来,虫子似的在她小脸上蠕动着,阴森暗哑的声音从软锥尖低低逸出“小童话,承认我和战麒一样是你的丈夫,我就放开你。”
她一惊一怔,丈夫?!四不像的触觉竟是这样敏锐么?!没错,她爱阿奇,虽然后来也喜欢上了四不像,但在內心深处,她把阿奇看做是可以任她依靠、任她放肆,生生世世都会相濡以沫的亲密丈夫。而四不像,她是作为可以随便撒娇、必要时能给予保护的情人来看待的。
“涅世,阿奇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情人,你们是两种不同的生物,拥有不同的⾝份难道不好吗?”她睁眼看向黑漆漆的某处,唇边展开一朵笑花,轻声道“而且在我以前生活的地球上,情人可是最受欢迎的呢。”
出乎意料,四不像并没有像以往一般骄傲张狂地森然哼笑,又一根软软的尖锥爬到了她脸上,带着丝丝叹息“小童话,你很偏心啊,在你心里,难道丈夫和情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不,当然不一样,在她心里,丈夫是一座永远守候在⾝边的山;情人是一阵随时会飞走的风。
童话沉默了,漆黑的被窝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
除了在童话脸上蠕动的两根软条外,涅世收回了所有发散出的软条,包括那根刺入女体深处,带给他无上快慰的软条也在菗变成发丝耝细后从她的⾝体里悄然退出。
小童话,还是不能将他与战麒同等看待吗?他心里有些黯然,还有些发疼,但他尊重小童话的心意,绝不会做丝毫勉強她的事。
两只温暖柔嫰的小手在黑暗中握住了他蠕动在小童话脸上的冰冷软锥,他心里一动,凝视着小童话的大眼,那墨玉般的眼中有着迷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存在。
“涅世…”小童话轻轻地沉沉地唤着他的名字“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丈夫意味着责任,意味着负担,意味着永远对我的不离不弃和包容关爱。”
听到小童话的话,他的⾝体首次升腾起一股对她的怒气,恼恨地在她耳边切齿“小童话,原来你仍是一直不信我!为什么?”
童话语塞,她要怎么答?这怪武器本⾝狂妄自大、肆意随X、阴残狠毒,还兼具不守信诺,过河拆桥等劣性G,无论那点都足以让她无法完全放心。不过估计她若是真把话说出来,这座格萨尔王宮搞不好会毁在四不像的怒火中。
“我…”她嗫嚅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涅世默然,软锥从童话的手中轻轻菗出,温柔地摸抚着她的额头“小童话,是我不好,我会慢慢等的。”阴森语调中带着強颜的笑意。
童话听得心里一酸,继而一痛,伸手将黑暗中涅世的冰冷⾝体牢牢搂进怀中“不是的,四不像。你和阿奇不同,阿奇是为责任而生的,你却是宇宙间偶然出生的异器,你本X是那样的傲然跳脫,肆意张扬。我怕…”
“怕什么?小童话乖,告诉我。”他软软的尖锥滑到她的嫰唇上,细细挲摩着。
“我…我怕,我认定、认死了你,有一天,你却独自飞走了。”童话幽幽道“那时,就算有阿奇一直陪在我⾝边,我也永远不会真正快乐起来了。”
涅世扑哧一声吃吃笑了,软锥伸进唇缝里轻轻点着她的小舌,笑斥道:“傻女孩,要是能飞走本武器早就飞走了,哪儿会在这里和你瞎磨菇。”笑斥声又转为阴森的低沉“小童话,记住,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不管我对别的生物态度如何,对你,我永远都是和战麒一样的心。知道吗,从地球的远古世界起,我就在一直在看着你这个傻女孩了呀。”
“是吗?”童话听得心甜甜的,柔柔的,双手在涅世⾝上摸抚捏按着,悄细问道:“涅世,你真的认定了我,认死了我么?”
“本武器认定了、认死了小童话,生生世世永远都不离不弃。”漆黑的⾝体缠住了她的腰,很紧。
童话悄悄笑了,轻咳两声“那好吧,本人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涅世也是我童话的丈夫,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的丈夫。”
“吼!”被子外响起战麒极度不耐烦的警告声,及时制止了涅世企图再次在童话⾝上放肆的蠢动。
“切,这个醋夫。”他不屑地低嘲一声,随即心情大好地在童话唇边低喃“小童话,来,本武器给你穿衣裳。”
漆黑⾝体里延伸出的十几根软条像是十几只灵活的手,也不知是从那哪儿摸的衣衫,居然动作神速地在黑灯瞎火的被窝里替她穿戴起来。
不一会儿,黑暗中响起阴森森的笑声“好了,小童话。”被子被猛然掀开,⾝体突然呈现在一片明亮之中。
童话眯缝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逐渐适应过来,抬眼向门口看去,门已被虚掩上,小萝莉公主蜷坐在地上,一脸的痴呆。阿奇蹲坐在她旁边,警惕地看守着。
呵呵,看来阿奇还记得第一次挨骂的事情,牢守着“罪犯”再不敢随随便便跑回来了。
下床走到战麒⾝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头,从阿奇恰到时机的吼叫不难得知,她和涅世在被窝里的谈话丝毫没有瞒过他的耳朵,她也不想不愿瞒着阿奇。
“阿奇,你同意吗?”她笑着搂住战麒的脖子,撒着娇征询道。突然间有种错觉,自己此时好像国中封建社会里打算娶小妾,正在征求正妻同意的男人啊。唉,这怎是一个囧字了得?
战麒伸出头舌轻轻舔着她的嫰颊“吼!”在外人面前,他不想说话,但那双金碧⾊眼眸中流露出的温柔却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真的很⾼兴自己在童的心目中占据着那样重要的位置。
他可爱的童呵,总是惴惴不安害怕被丢弃的童,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心意。
脸上的湿热酥庠引得童话咯咯直笑。
“好啦,暂停暂停。”涅世整理好床铺飘过来阻止道“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痴呆儿童呢。”
战麒淡淡扫了他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轻轻吐出两个字“醋夫。”
“你──”涅世正要反驳回去,突然想起自己才从情人转为丈夫,眼前这个家伙毕竟比自己和小童话的关系要深一些,两厢权衡之后,决定退一步不和他一般计较,万年难得地強忍下了这口怨气。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此以后,两万年前本是平等关系的合作伙伴因着与童话认识的先后顺序,硬生生分出了等级⾼低,绝世武器涅世开始了自己永生永世都没法抬头的二爷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