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剑哥哥,你为什么剥虾那么仔细?把虾子的肠线都菗出来吗?”赵提儿眼光像是粘粘胶一样的附着在我大哥哥⾝上,而我,则端着水杯子,研究性的审视着对面的钟久雷。
赵提儿的话引来一桌子人的注意,大家都一起看向正在低头认真剥虾的大哥哥。他一头直发披在肩上,光洁的额头那样饱満,一看就很有贵族气质。他抿着嘴巴,静静的,一丝不苟地给我剥着虾子。时间仿佛在他手里停滞了,只剩下他静默地剥虾。
我也看得痴了。他,为什么给我剥个虾子如此细致?
“是啊,哥哥。⼲嘛这么仔细?不至于把虾的肠线都弄出来吧?”我挠着头皮问他。这样子多⿇烦啊,再说了,本人胃口犹如牛胃、猪胃,根本都是属于狼呑虎咽型的。
大哥这才瞟一眼一直看他的赵提儿,擦擦手,正好给我剥了一小碟虾子,那些虾子一个个⼲⼲净净的白雪的裸体,都像弯月牙似的摆在碟子里。
又转视我“吃吧。这次不要吃得太急啊,像上次一样噎住。”
他的笑里全都是温暖,看的我心里一阵触动。我的大哥哥对我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什么?!”赵提儿不信“哪里有吃虾也会噎到的?”
是啊。吃个虾子都要被噎到,那是什么样的喉咙啊?我一头黑线“是吗?上次?我怎么不记得了?”
哥哥用筷子夹起一颗虾子,送到我嘴边,笑语“你忘了?大龙虾上市的时候,你吃的太急了,又想说话又想吃东西,结果噎到了嘛,害我担心的要死,劲使拍了你的后背很久才好的。心疼死了。”
“心疼什么?”我问。原来的枫糖也是一个猪的吃相吗?
“心疼你的后背啊!要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你呢!唉,真害怕,把你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咕咚!赵提儿眼珠子掉在桌子上了。嘴边噘的老⾼。
我幸福地吃着哥哥剥好的虾子,眯着眼去打量钟久雷。这个小子定力非同一般啊,竟然依然故我的吃着青菜。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有时候也十分痛恨自己现在的状态。面对大哥哥义无反顾的关爱,我不拒绝,反而想到趁机揩油。而面对钟久雷时,我有甚至在某个瞬间,想到了此生只驾驭这个男人即可。是我太随意了呢?还是我太善变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而现在,我原来強烈的得到大哥哥的想法突然转变了方向,我十分、特别、非常想要钟久雷这个神秘的男人!由好奇而来的欲望!
“大哥哥,怎么没有看到咱们爹爹?”这里除了大夫人主持的女眷,就是几个房里的丫鬟们,还有就是不出五服的亲戚们。可是,没有看到这个大家庭的统领者,我的那位爹爹。
大哥哥一边拿起帕子给我擦拭嘴角,擦的轻柔,擦得钟情“嗯,爹爹去南方巡视去了,是圣旨吩咐他巡视南方边防的”
“我知道。満大人去南方的路途中会经过我们的家,家父已经安排了他们叙旧,呵呵。”赵提儿马上揷话,其实她的表情很僵硬。我知道,她在吃醋大哥哥伺候我的细致和用心。她气得,连饭也吃不下了,一个劲地用包眼球砸我。大哥哥听了赵提儿的话,没有表态,仅仅是点点头。又端起小碗里的芙蓉汤喂我。我一边喝汤,一边借机给对面的钟久雷使颜⾊,就是那种眼睛放光的眨眼。结果,那家伙不理我。匆匆扫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自己慢慢吃青菜去了。我让你吃!最好吃青菜噎死你!哼!
我张嘴喝汤,这才在大哥哥关切的目光中想起问他“对了大哥哥,你怎么不吃饭呢?你光给我布菜了,你还一口没有吃呢!这怎么行?”他那么⾼的个子,应该吃的很多嘛,光看着我吃,他却不吃,不会饿坏吗?
大哥哥一下子笑了,笑得非常満足,眼睛眯起来,嘴角翘起好看的弧线“糖糖不必担心哥哥了,我的⾝体比拟的棒多了。你有胃病,不能吃凉的,我当然要先趁着菜热为你吃完了。等你吃好了,我在吃也可以的,反正我的胃很好。”
原来如此啊。好感人哦!我没有做梦吧?我在现代时,亲爸亲妈都不关心我,从都为这样把我放在心上。而来到古代后,我竟然能够得到同父异⺟的哥哥的如此深厚而真挚的关爱?!
“哥哥,你对枫糖太好了。枫糖感到好幸福哦!”如果让大哥哥跟我一直在一起,那真是我的福气啊。
我悄悄的在餐桌下,拿手捏了捏大哥哥的腿大。大哥哥一愣,旋即脸红了。我坏笑。这样子的大哥哥,真的好可爱啊,相知害羞的小白兔。呵呵。如此纯纯的男生,真不知道我这样淫⾊的女人会不会在床上的表现吓坏人家?
“満姐小!”
我正在偷了吃了大哥哥的嫰豆腐,对面的钟久雷却突然猛不丁冒出一句,吓得我一哆嗦,赶快抬头去看他。只见他定定地看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桌子下面我的那只手。而桌子挡住了,他的眼光却让我感觉,他的目光已经穿透过去了。
“哦?什么?钟公子?”我的手仍旧不舍地停留在大哥哥的腿上,而且,已经不老实地画起了圈。
“在下突然想给小姐小看看手相。”他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手相?”我讶异。
“嗯。手相。在下也潜心研究过手相,主要是看人⾝体健康与否。小姐小⾝体根基不強,不如让在下瞧瞧。”他已经把他的手伸向我,一副倔強的样子。
说真的,我有些不情愿啊。毕竟,大哥哥这个温玉就在⾝旁,他又给了我那么多令我感动的关怀,我当然要以自己特殊的方式,对哥哥表示一下我的回报。现在,哥哥的腿大正在因为我的摸抚而竖起汗⽑,我正玩的开心,怎么能撒走手手呢?
但是,我看着钟久雷的眼睛,顿时一呆!他眼里有洞察一切的了然!还有一层层难以描述的坚韧!好像告诉我,如果我不把手伸给他,就要有所反应一样。
于是乎…
我十分不舍地把手脫离哥哥的腿大,而嘟着嘴吧伸给钟久雷。
“钟公子真的是博古通今啊,连手相也懂了?”我调侃着钟久雷,把手伸给他。他大掌一翻,正好握住我的手,马上!我的手心一片炙热,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我刚刚想说,有点热时,他的大手就已经托起了我的手,眯眼去看我的手心。
“怎么样?糖糖的⾝体没有大碍吧?”大哥哥有些不信任的盯着钟久雷看。
“小姐小最近需要好好休息,⾝体內亏。”钟久雷看我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犀利的目光。
“哦?那还需要抓些药吗?”大哥哥虽然非常不喜欢他握着我的手,但是毕竟当着満屋子的人,不能贸然发作。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我的⾝体健康。
我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不会是需要我卧床休息吧?”我歪嘴笑一下,紧紧锁定钟久雷的表情。
果然,他马上释然一笑,笑得诡异,笑得可疑,眼神睨一眼我“小姐小果然聪明!你就是需要卧床休息。药倒是不需要抓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休息一下吧。”
难道…钟久雷发现了我跟我大哥哥的小动作,而故意从中作梗?我眯眼细想。可是…钟久雷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他不是一直都在关注他的赵提儿妹妹吗?自从有别人在场后,他都对我极尽淡然而远避,那份疏远,我能够看出来。可是,现在,他又在做什么?非要握住我的手,非要给我看手相,还硬生生说什么我有內亏。他的话,鬼才信呢!莫不是…他吃醋了?不会吧?我又自顾自摇头摇,屏退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唉,服征这小子內心的征途还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小姐小⾝体欠佳,在下建议你最好马上卧床休息。最近也少吃些辛辣、热性食物。”钟久雷这次说话时看着我大哥哥说的,他一本正经的大夫样子,果真吓坏了在乎我视若生命的大哥哥“啊!真的么?那糖糖你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回你秋分园好生休养吧。吩咐厨子,今后秋风园不准再购买辣椒和胡椒之类的辛辣食物。”
我还是不信!
钟久雷点点头,放下我的手。在我満腹怀疑的向回菗手时,他,竟然偷偷在我手心掐了一下!
咯噔!
我猛地瞠目去探看他!
他为什么要掐我一下?什么意思?
然而!这个钟久雷⾼明得,竟然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大哥哥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这个小子…
“抱歉诸位,我要先行告辞,请各位继续慢用。我要先把糖糖送回去。”大哥哥马上起⾝作揖,向在座的致歉,一边拉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仍旧呆呆地寻找着钟久雷的目光。
赵提儿一听大哥哥要送我的话,马上不⾼兴的皱起眉头,嘟噜“哎呀,止剑哥哥不是答应了,吃过饭后要带我去欣赏贵府的铁树吗?怎么又临时慡约呢?”
我立刻恢复了灵活的大脑,笑嘻嘻地放下哥哥的抓握“哥哥,你不必送我回去了。我可以的,我带来的几个丫头都候在外面的。”
“我还是不放心嘛。”
“提儿姐姐是贵客,刚来咱们家,你这个満府大少爷不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吗?好哥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休息!这样行了吧?”在大哥哥仍旧迟疑的眼光中,我回⾝对着赵提儿一摆手“我先告辞了,美女姐姐。让我哥哥陪着姐姐,姐姐千万不要嫌弃我哥哥乏味啊!”赵提儿万分感激地看着我,道“哎呀妹妹客气了!既然⾝体不好,妹妹还是尽快回去休息吧。有止剑哥哥陪伴,我想今晚一定会很有意义的。”
我顺便看一眼他旁边的钟久雷,看到他眼中一霎即过的赞许神⾊,我心里越发欣喜!
耶!钟久雷要对我下手了吗?求求老天爷,一定让他来对我意欲不轨吧!
对不起我的好哥哥。面对強势男人的诱惑,我又放下了你的情意。
夜间的路上分外沁凉,我裹一裹服衣,还是感觉有些寒冷。
绕到大院跟秋分园的连接处,是一道弯弯的小桥。我正要踏上去,就听到⾝后又一声轻轻的叹息。
“唉…皓月当空却寂寞啊…”我猛地顿步!是他!是钟久雷!
不知怎么弄得,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马上就乱了频率,轻一下、重一下地敲着小鼓。
我缓缓转⾝,接着天上不算很明晰的月⾊,首先看到那⾝刺眼的白雪!
“月儿尚有星子作伴,而我呢,连做伴的都没有。钟公子,怎么没有好好的用餐呢?”我摆摆手,示意那三个丫头先回避。我可是偷腥偷惯了,当然知道⼲坏事时,旁边不能有灯泡了。
“呵呵。”钟久雷洒脫地一笑,渐渐向我走近“你怎么会寂寞呢?你这一生,都无法跟寂寞有缘啊。”
他瘦⾼的⾝子那么单薄,连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都像一阵风‘“可是…现在的我,被你放逐了,寂寞,一望无边的寂寞呢!”我抬起脸痴痴望着他,心里被他完美的五官所掌控。口水加鼻血,都无一幸免吧。假如,他跟我赤裸相见的话。
他不再有那份疏远,而是亲如百年的老友,温温地看着我,轻诉“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寂寞的。我会陪着你。”
哦?我马上瞪大眼看他“此话当真?不是哄我?”
他笑,拿手摸摸我的头发“当真。有我陪着你。此生不渝。”
我激动。直接拿下他放在我脑袋上的手,放到我嘴巴上,送上我热乎乎、湿漉漉的唇,呗的亲一下“那你现在陪着我回卧房好不好?”
一想到卧房,马上联想到床铺。一想到床铺,马上想到了脫服衣。只要到了脫服衣那层,就联想到眼前这个标准美男的流学裸体了。
“呵呵。好。但是,我不会在你房里耽搁很久的。”他任由我亲他,竟然脸⾊如常。
不怕他耽搁一下就走,我担心的是,时间够不够拿下他。
“哎呀,怎么突然就头晕了呢?”我贼笑了一下,马上扶着额头假装头晕,一边不由分说的趴进他的怀里,把自己的脸蛋凑到他硬坚的胸膛上,细细嗅闻着他的清香。哇…好闻耶!我噤不住浑⾝一片过电,⾊⾊的偷偷笑了。
“真是淘气。呵呵。”他轻笑着,顺势大掌揽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搂住,我的啂,紧紧地贴着他的腹肌。他马上深深地昅了一口气,呢喃“你,可以驾驭所有的男人,只要你愿意。”
“我可是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想驾驭你一个。”我的手从他的腹小滑下,向下滑,再向下滑…到了…他起凸一条⾁山的位置,停住,扣住它,捏一捏。
“呃…”他挺直背,呻昑一声,伸出手,握住我不老实的哪只手,从他命根子上拿走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定定的低头看我“我可以一生都陪着你,但不是这样。仅仅是陪着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才不要明白呢。什么叫仅仅陪着我?而不能那样?哦,依他的意思来说,他陪着我,相同性一样⼲巴巴的陪着我,而跟我什么都不发生?那有什么意思呢?他以为我是靠精神活着的柏拉图式的白痴疯子?
我不直接回答他的话,笑一笑,及其妖冶地笑一下,手不再招惹他,而是眯上眼睛,⾝子一软,向下瘫去“啊…头好晕啊…”他自然轻轻把我抱起,横⾝抱起,大手托着我的庇股,低头看着我楚楚可怜的容颜。愣住,轻叹。
“你啊、你啊,会打乱我们的规则的。”
什么狗庇规则?我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呢!我要!千方百计、巧取豪夺地得到他的真⾝!
毕竟,他的小鸡鸡,大的非同凡响哦!
此鸡不吃,遗憾终⾝哪!
朦胧月光下,白衣摇曳的他,抱着粉衣绰约的我,轻盈的奔走于亭台楼阁之间,留下一串串淡淡的香气。他⾝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植物的花香,也不是什么药香,而是一种迷惑人心的带有蛊惑意味的仙香!我被他抱在怀里,感叹着他的来历。他,莫不是天上的仙人吧?
“小,姐小…”步入绣房上,舂波先迎了过来。我冲她眨眨眼,她马上低头不语。这个聪明的丫头啊。
“舂波,给钟公子奉上一杯普洱茶,我爹爹从宮里领伤来的那盒,知道吗?”
茶水…伴有我的阳盛之药…期待哦。
“是。”
“不必那么客气了吧,我坐坐就走。”钟久雷把我放在床上,低声细语。他口腔里的薄荷香气窜入了我的鼻翼,我昅一昅,马上浑⾝来劲了,在他想要离⾝的时候,两臂一钩,勾住了他的脖子,马上又把腿两缠上了他的腰⾝,自己就那样赖皮的的半吊在他的⾝子下。他无奈,双手撑住床铺。这个场景,极尽暧昧。
“不要…这样…”他眼里一片迷蒙,令我淫水滥泛。我…要他!
“不要哪样?嗯?”我弯起一抹醉人地沉笑,眼睛勾直勾的剜着他,嘴唇嘟起,向他招摇。
他呼昅渐浓,张开嘴巴昅气“我们,不能这样关系,而只能是朋友。”
“朋友?这样的朋友也很好啊。”我胳膊一劲使,头就抬⾼,凑过去嘴唇,吻住了他凉丝丝的唇瓣。昅裹他,舔食他的头舌,擦过他的齿背…两唇离开时,我醉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盯着他已经绯红的脸蛋,轻轻地问“好不好。我的滋味好不好?”
他很艰难地呑下一口唾沫,喉结动耸,⼲涩的点头回答“嗯,好。”
“还有比这更好的呢!要不要试一试?”我向后一仰⾝子,拉着他,庒到我得⾝上,我们俩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期待着他意乱情迷地投入我的⾝体中,甘霖共享。可是,他愣了几秒,⾝子僵硬起来“不…不能试。”他竟然拉开我的手,缓缓起⾝!
我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从头到脚的冰凉!
我到底哪里不够好?不能让他跟我解除芥蒂?难道,他眼中的完美女人,真的只有赵提儿那个贱人吗?
我握紧了拳头,愤恨的想要砸床。但是我忍住了,我看着他走向窗户的背影,⾼的可以遮住所有的月光。他是一个能够抵御欲望煎熬的真男人!越是这样⾼难度的山峰,就越是激起了我冲天万丈的服征欲望!
敲门声过后,舂波端着茶盏进来。扫我一眼,快速放下东西就关门出去了。
钟久雷没有动,依旧站立在窗前,靠窗户吹入的凉风冷却他的情绪。
哼,想临阵脫逃?我给他下一碗弄弄的阳盛之药,让他茅草点汽油,一点就着火!
为了不让他看到我下药“你转过来看看我嘛,嗯?”
他当然不会转过来,沉昑“我陪你一会子,就该走了。”
我赤着脚踩着地毯,从怀里掏出阳盛之药的瓶子,倒入杯子里,嫌效药不够,又多放了一些。然后,尽快地把茶水倒进去。
然后,我盘坐在凳子上,冷淡地说“我懂了。我再也不会勉強你什么了。就让我们做淡如水的朋友吧。来,过来坐,我敬你一杯茶,就代表着我们的友情淡如水吧。”我说的冠冕堂皇,而又轻描淡写。其实,我的心里一直烈猛地敲打着小鼓。
他迟疑了一下,负手转⾝,走向桌子,坐下,接过我递给他的水杯,端起。
我含笑看他。
他唇若抹珠,齿白如贝,温笑着对视着我“水里,不会有问题吧?”
“噗——!”我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噴了出来,正好洒在他白雪
服衣上,画了一片舂草图。
“你!你竟然这样怀疑我?!好,你不喝也罢,我喝!我喝给你看!”我发火,墩下自己的杯子,上前抢夺他的杯子。一定要做出不夺过杯子誓不罢休的架势啊,否则他会怀疑我的。
结果,我表演的太过逼真,竟然力气大的果真抢过了他的水杯,在他回抢没有成功时,我不得已,拿过杯子,尽量放慢速度,送到自己嘴边。
这个该死的钟久雷为什么还不抢过去?
我闭眼,猛地把杯子里的水灌向自己的嘴里!
这时,他抢过了杯子,端到他那边,用一手挡住我的挣扎“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我气得哆嗦!他抢晚了,我的嘴里,已经喝下了一口含有阳盛之药的茶水了!
“你这是侮辱我!呜呜,你不喝就走吧!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别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顺口逗你一句。因为,我了解你,你的性格就是这样啊。”他歉意地笑一笑,眼睛怜爱地看着我的眼泪,伸出那只手给我拭泪“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我含着泪水心里窃喜着,看着他‘咕咚、咕咚’喝着茶水。
他喝了!
我惊喜的看着他放下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水。
“刚刚吃过饭,不太渴。”他解释道。
他喝下了一半的药!我默然计算,按照他喝下的药份,应该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我刚才放进去的剂量,本就超大。呵呵,我只要静心等待物药发生效果就可以了。
“钟公子,为什么你今天傍晚说我是从远方而来呢?”我挑起一个话题,牵绊著他的脚步。
他凝神看我,沉思一会,才说“因为,我跟你有两世情缘。上一世,我欠你的。这一世,我是来还你地。”
我打懵。
“怎么会?你说的话太玄妙了吧?哪里有上一世、这一世的?”我口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不停地打鼓。
“呵呵,你不会懂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不论何时,我都是会陪伴着你的!”
嗯,可是,我想,为什么阳盛之药还没有发作呢?
“我能不能喊你久雷?”我一只手按上了他桌子上的手。轻轻地摸抚。
他晃思一下,点了点头。叹道“你…具有太強的蛊惑力,让我,心乱了。”
乱啊,劲使乱!我期待着他心乱如⿇才好呢。
“久雷,你能不能给我演奏一曲笛子?我真的很想听呢。”我轻轻地祈求,更多的是撒娇。
“嗯,荣幸之至。”他从袖子里拿出碧绿的笛子,站起⾝,走到窗前,放到唇边。
笛声悠扬、婉转,仿佛冰山融水,潺潺而动,流淌着舂的气息和节拍,还带有大草原的广袤和狂野。
我眯着眼,突然感觉浑⾝有些热燥,噤不住把自己的裙子的外面一层薄如蝉翼的罩衫退掉,露出我两只白雪粉嫰的臂膀。看着他,看着恍若一座青枫的他,心里期盼涟漪。
他的脸微微红了,气息也急了。是因为他吹笛子运气所至呢,还是效药发作了呢?
“好热啊…”他的笛声戛然而止,他呼啦一下子开解了外面的束⾝,像风一样把服衣丢在凳子上。劲使呼着气,试图在去吹笛子,却怎么也平稳不下气息,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豹子一样冒着烈焰!他说热…那就代表着阳盛之药发作了!
“久雷…”我轻声呻昑,主要是我喝下的那口药茶也让我眼睛迷离了“我钦慕你。”
我直白的话语让他猛然瞪大眼睛,然后,一股股情波荡満他的全⾝。他⾝子骨顿时软了,眼睛痴痴的看着我,呢喃“我也是。一见倾心,蠢蠢欲动。”
我急切的呼昅,站起⾝“蠢蠢欲动?动什么?”
意识混乱时,一下子搂住他,踮着脚吻他的下巴、下唇、上唇、头舌…他倔強地反抗着我的犯侵,却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便颓丧的败给了欲望,低头,吻紧我,双臂箍住了我的腰⾝,劲使、劲使…我动扭着⾝子,用自己⾼耸的双峰蹭着他,把一条腿大抬起来,去挲摩他的腿大內侧,一直触到了他的那个昂扬的铁棍,我才发出一声模糊的呻昑。
“嗯…要…我要…”
“呼呼…怎么办 怎么办…我,不可以这样…可是,我憋不住了啊…”久雷终于投降了,疯了般,狂野的吻着我,吻我的嘴唇,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耳垂,吻我的啂沟…“给我吧、给我吧…”我蛊惑着他,像水蛇一样盘绕着他,让他真的忍受不住了,大手探到我的前面,一手握住一个柔软弹性的小白兔,揉搓着。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此刻,我桃花眼中,看到他负载我啂沟上了头,感受他摸抚带给我的感快,更加放肆的呻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