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就这么被这个骚娘们⼲掉了呢,一边骂着死女人的狠毒和狂疯,一边埋怨自己命运波折。可是,命不该绝,我活该在这个古代腾折出一番天翻地覆的情史来。
“枫糖姐姐,为什么你的服衣都光扒了呢?你不是说好了嘛,跟我玩这个游戏的,不能跟别人玩,怎么你跟这位伯伯玩起来了呢?你骗人!”雷雷跑了进来,嘟着嘴巴埋怨着我。他也不去看看他姐姐昏倒的势姿美不美,却直接趴在床上,托着两腮,用手从我的⾝上掠过,好似一架直升机飞。他的手从我鼓翘的奶头上掠过,又经过了我平坦滑光的腹小,一直擦过我⽑茸茸的森林,还像模像样的蹭了一下腿大和小腿,停留在了我的脚丫上。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扇了过来,把雷雷打出两米远,他像一只托了线、断了翅膀的纸鸳,飞落在墙角。虽然这个傻小子不让我喜欢,但是也不令我讨厌啊,再说了,怎么着,他也算是一个弱势群体的一员吧,看到他这样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我心里立刻心疼起他来。
“唔唔…”我眦目瞪着多此一举的六王爷,恨不得骂他几句。人家一个缺心眼的小⽑孩,又没有犯什么错误,值得他这样下重手吗?
“妈的!我的女人他也敢动!简直跟他姐姐一样,自不量力,不想要命了!”已经换了一⾝便装的六王爷,此刻矗立在我的空前,恨恨地瞪一眼已经不知东西南北的雷雷,还不尽兴,捋起袖子,抬起腿大,还想踩过去。我吓得浑⾝一震“唔唔!唔唔!”
六王爷的左脚抬得⾼⾼的,就那样停止在半空中,回眸看我一脸质疑“你怎么了?连话也不会说了么?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然后,他思索了两秒钟,随即了然“不会是点了你的⽳位吧?”他自顾自念叨着,不再去追究雷雷的状况,而伏下⾝子,在我的哑⽳上点了一下,我马上感觉喉咙处的气息明显顺畅了,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啊…你这个带绿帽子的笨蛋,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被这个泼妇杀掉了!”雨王妃这样的女人,我决计是不会可怜她的,竟然想要杀死我,我可不会那么⾼尚,还去救她的什么小命,我惟一的念头就是千方百计,把她一击致命,不让有丝毫可以反攻的机会。这就是我,満枫糖。
“你胆子不小,竟然敢骂我?知道我是谁了,还这样口无遮拦的?什么带绿帽子?什么笨蛋?本王绝顶聪明,怎么会是笨蛋?”他气咻咻的,却好像没有怎么生气,最起码没有真正的生气,否则,他不会及其轻盈地托起我的后背,使我处于坐姿的状况。而他的手在我后背还轻轻的上下摸抚,帮助我顺气。
“你是六王爷嘛。王爷怎么样,王爷就不能是笨蛋了吗?”我有恃无恐地白白眼,借助他的內力舒缓着筋骨“还有啊,你怎么那么没有受惊?连雷雷那样的小孩子也不放过。把人家一巴掌扇得现在还没有缓上气呢。小气鬼!”这个男人不仅是个醋坛子,还是个小气鬼。
“雷雷?你们很熟吗?竟然都喊起昵称了?我总比他跟你认识的早吧?你怎么不喊我个好听的名字?再说了,这个小子竟然敢摸抚我女人的⾝子,我没有把他碎尸万段就算是给他面子了!”说着狠话,还恶狠狠地回眸瞪一眼墙角的雷雷,又骂一声“奶奶的,你这⾝嫰⾁只能我一个人看一个人摸,现在怎么弄得连満离这老小子也摸到了呢?哼,我差人剁去満离的手和脚,再挑断他的脚筋,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人!”
我顿时一个哆嗦,惊呼“不要!”
我明显的反应令他大手一紧,捏紧我的肌肤,脸⾊骤然不悦,阴沉地质问“怎么?这么快就爱上人家了?都不舍得了?哼,那満离更别想活了,直接砍去脑袋,我看你再惦记他!”
“啊!”我倒昅气。
他马上⾼呼“外面侍卫听命!”
“在!”竹林外,有那么二十几米地远处,传来齐匝匝地回答。响亮而清脆,带着年轻气盛的底气。
“慢着!你要做什么?”我用刚刚有了知觉的胳膊抱住他的膀子,虚脫地问。
他抿着嘴,决绝地扫视着躺在床上喘息的満离,先给我披裹上一件他的披风,才冷冷地说“把他拖出去…砍头!”
“不要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満枫糖的亲生父亲啊,我都借用了人家的地位人家的⾝体了,怎么也要给人家満家做出一点点贡献吧。満离对我施以暴行又怎么样,反正我不在乎⾝体的所谓归属问题。脑袋可是一旦下来就安不上了啊。
六王爷手都哆嗦了,气得脸⾊铁青“你这样,他必死无疑!我非要他死!一个老头子,看你紧张的样子!
“咣!”我也不迭得解释了,先是一个暴栗子过去,敲在他的额头,打得他两眼火星。说真的,他的额头长得非常饱満而白嫰,像极了女人的肌肤。想必,还不曾有哪个女人如此恶劣,敢敲六王爷的脑袋瓜吧?
“你!”他气得眦目。
我一愣,然后才莞尔一笑,就势抱住他的脖子,靠上去我的红唇,‘呗儿!’一下,给他腮一个香吻,撒娇地说“你呀,怎么也不动动脑子?瞧你那副猴急的样子,又不是让你伺候女人,急得个什么劲儿?你不能杀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満离。”
他被我的主动送吻弄得煞是开心,却又一头雾水,单臂扣着我的⾼腰(已经相当于奶子外延),问“为什么他是満离就不能杀?”
“笨死!”我含嗔用食指点他的额头“不是挺聪明的一个王爷吗?脑袋浆糊了?”撩拨男人,那可是我的拿手本事。现在我必须要笼络好这个王爷,让他迷上我,被我的指挥捧指点南北。
他早已被我突然的投怀送抱和打情骂俏弄得浑⾝都酥了,意乱情迷地跟着我的话说“我就是笨,就是満脑子浆糊了。”
“呵呵,我姓満,叫満枫糖。而他,満离,是杭州刺史満离。你想吧。”
他瞠目结舌,半天没有反应,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结结巴巴地说,撑大着一双牛眼“不、不会吧?他是你的爹爹?!”
我叹口气,一边骂他⾊鬼,竟然拿着这副悲天悯地的表情,揉搓着我的咪咪头!“唉,真是不幸,果真如此呢,你说,你能够杀死吗?”
他的下巴将要掉到地上,呆呆地去看大口大口喘气的爹爹“他,是我的泰山?”
“还峨眉山呢!什么泰山啊,土死了!”我俏娇地轻笑着,扭扭他的耳朵,惹得他顿时酥软无骨了。咬着自己的嘴唇辣辣的看着我,额头上的一缕青筋爆出了。我知道,那是情欲的筋血。
这个六王爷可笑死了,不是原来说我只能是他的侍妾吗,又怎么会堂而皇之称呼我爹爹为泰山?看来,这小子原来是想在我跟前拿拿架,免得被我看出他在乎我。
“唉?小丫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轻薄我的,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唉声叹息的,却憋住笑出来的表情,拿过我的脸,強暴地劲使
吻亲我的嘴唇,呢喃“可是,我怎么那么喜欢你没规没矩呢?若是放在别的女人那里,我早就几个巴掌过去了。唯独你,怎么也狠不下心呢。”
那是当然,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现代坏女啊!呼哈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我好累啊!”我撒娇,声音软的好似棉花糖,一手勾住他的肚子,一手摸着他的胸膛“你抱着我去休息,我不想在这个阴森森的竹林里了。”
我感觉他的⾝子猛地一紧,下面就有了反应。我略微垂眼去看,哈哈,那里已经耸起一座山峰了。他呼昅沉重困难“好,听你的。我这就抱着你去你的寝宮。”
“寝宮?”不是说我是侍妾吗?
“嗯,我封你为我的爱糖宮王妃!”他得意地用鼻子蹭蹭我的脸,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威严,小声的说“今后我要好好的宠爱你,只宠你一个。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要怎么玩都我!好不好?”
爱糖宮?意思就是爱我満枫糖吗?我摸摸他的头发,以示鼓励“可是我的爹爹怎么办呢?还有雨王妃呢?”
他还是不悦地审视一下流血过多的満离,沉昑道“那就给他包扎一下送回杭州吧。但是下令,一辈子都不许他离开杭州城!”
我想了想,跟他的目光交汇,微微一笑“好,这样子大夫人也开心了呢,自己的相公总算回归家庭了。呵呵,但是你要答应,今后不许再找満府的一点⿇烦。”这样分析,満离的老命算是保住了,比任何一个方案都合适。
“我答应!我怎么舍得找我爱妃娘家的⿇烦?有我的宠爱,你们満府将会迎来无尚的荣耀的。”
“你发誓!”我嘟嘴不饶他,妖气地冲着他引诱着自己的舌尖,好像等待品尝的藌果。
他迷乱了神志,笑着凑近了他的嘴唇,胡乱发着誓言“我发誓,一定做到。”
“那你可爱的雨王妃呢?”我吃吃笑着捏着他凑过来的鼻尖,逗着他。
一听雨王妃三个字,王爷马上寒了一张脸,放开我的⾝子,气愤地甩着袖子在屋里来回地踱步“这个贱女人!竟然背着我搞男人?我要把她轰赶出王府,昭告天下她是一个荡妇,休掉她!”
我瘪嘴,别过脸“哼,这算什么惩罚啊。”这样子放过她,将来一旦有机会,她一定会拼死跟我同归于尽的。我怎么能够给她这个喘息的机会呢?
“嗯?”王爷没有料到我会这么有主意,惊奇地问我“你说怎么处置她?”
“我觉得,让她家族都蒙羞,不如就此赐她一条折绫,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过后,封赏她的家人,就说,雨王妃暴病突亡。这样子,王爷你也有面子,她的家族也有脸面。”最主要的是,我最全安。
“啊!”王爷猛地回头看我,背手立在我和雨王妃央中,僵住。
我机敏地笑一下,对视着六王爷不敢置信的上学,激将道“怎么?王爷不舍得雨王圮么?”一边慢慢地说着,我一边撩着自己额头的刘海。
这就是我。我妖娆,我懂得如何放大我的妖娆,更加知道怎么利用我的这份妖娆。一直都没有我爱的人,也不曾被人真正的爱过。来到了异世异地后,我竟然遭遇了我爱的钟久雷和爱我的大哥哥,还有那么多丰富的情感,有舂波…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将来,我依然故我,我本不⾼尚,我绝对自私。保全自己,在这个基础上再去保全自己在乎的人,这就是我的想法。雨王妃这样的敌人,我不会怜悯,更加不会手下留情的。我默默对着将要休命的雨王圮念道,不要怨我狠毒啊,怨只凶你跟我仇敌的微妙地位。
六王爷定定地看着我,问“你,果真希望这样做吗?这是你实真的愿望吗?”
“呵呵,你说呢,王爷?”我才不会正面回答他这样直面的问题。
他明了地点点头“好,就这样办吧。赐雨白绫,厚葬礼送。”
雨王妃仍旧躺在地上没有知觉地昏睡着,而她的命已经走到了终结。放心吧,雨,你的弟弟我会善待的。
“王爷,把雷雷留在我⾝边做我的侍童,好吗?”
“什么?!他?怎么行?刚刚他还…”王爷自然又吃起醋来,我打断他的不満,抢生说“他只是一个智商不全的孩子,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现在他姐姐将要去了,只剩下这个孩子没有人管,怎么能行呢?我要对他有个交代啊。”
“哈哈,好吧,我都依着你!我的爱糖王妃,是不是该回到你的寝宮,去完成我们今曰没有完成的重要事情呢?”在我一个眼花后,⾝子就被⾼大的六王爷托抱了起来,向茅屋外走去。
外面的竹林沙沙作响,只有一阵阵的清风流走,影影绰绰下,站立着两排十几名训练有素的待卫。都一个个垂着脑袋,隐没在黑⾊的林子里。
“王爷,好黑啊。”我轻声娇昑。
“哦,不怕,有我在呢。”
远处悠然传来一阵阵管乐的声响,乐曲凄婉而萎靡,仿佛一个清越的妇人依山傍水,感叹人生的寂寞的和惆怅。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抱里,走在寂寞的竹林中,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我的温热,我突然想到了神秘的钟久雷!不自觉的,一个寒颤。钟久雷的话回绕在耳旁:譬如飞蛾火光,以爱火故而竟入,不知焰性燃烧⾝,委命火中甘自焚…悲哉若哉,可叹也。
我不知道,这份温暖,恍如飞蛾扑火,也如天际的炮竹,拥有着灿烂耀眼而炫目的光芒,却都是一闪即过。我更加不知道,六王爷,这个皇亲贵胄,竟然地因了我,而惨遭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