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我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蜷成一团继续睡。觉睡,是我的最爱。
想我这个可怜的人,十二岁失去了父⺟,⾝兼父⺟哥三职把唯一的弟弟养得⾼⾼大大,今年又供他上了大学。对这么含辛茹苦、坚毅勇敢的人,多睡一会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可惜…天不从我愿。
一双手把我从床上耝鲁地拉了起来,将我当成稻草人一样的摇晃。
“哥,起床!”
这该死的小子,居然敢这么对待他最最值得尊敬的大哥!而且是天天都这么对待。
我闭着眼睛摇头摇,打算就这样在他手里睡下去。觉睡皇帝大!迷迷糊糊间,似乎被人拖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一块湿淋淋的布搭在我的脸上。我嚣张的弟——段天,在我幼嫰的脸上用力的擦着,差点把我的眼睛鼻子嘴都揉错了位置。
好疼!好疼啊!我终于投降,勉強睁开一只眼,狠狠瞪这讨厌的弟一眼,抢过脸上的⽑巾,开始安慰我刚刚被人躏蹂的眼睛鼻子嘴。
这小子居然一脸无辜地笑:“你可终于醒了!我煮好早餐了。”
睡不够少不了发发脾气,我一边刷牙一边嘀嘀咕咕:“坏小子,也不想想我这么辛苦把你拉扯大,敢对你老哥这样。”
“你什么时候拉扯过我啊?像你这种懒人,不是我,你早就完蛋了。”
哎?我刷牙时嘀咕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他怎么这么好耳力。
顾不上満嘴的牙膏,我把手撑在腰间以壮我做大哥的气势:“喂!至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我从行银里取出来的。”
“那些钱都是爸妈留下来的,又不是你挣的!”
你你你…呜呜呜…为什么除了本人就没有其他人觉得我伟大呢?连这个应该最尊敬我的弟都都都…呜…看着大哥这么伤心悲痛,这小子居然一点悔恨的模样也没有。
“喂!哥。我提醒你啊!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了。”
没看见你哥正在生气吗!提什么鬼时间做什么?想转移话题!“你打算旷考吗?”
旷考?我挠挠头。
啊啊啊!对啊对啊!今天是我大四最后一门的试考啊!天啊!又睡糊涂了。不不,是被我老弟给搅和得忘记了,总之,觉睡是无罪的。我怪叫着手忙脚乱穿服衣,差点把裤子套在头上,连嘴里的牙膏沫也一概忽略,用尽所有力气冲了出门。
我冲我冲我冲冲冲,虽然家离学校很近,虽然我真的跑得很快,但是…一冲到主楼前看见一片空荡荡,大家就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我只好像老鼠一样,静悄悄窜过若⼲个已经坐満了人的教室门口,找到自己的考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头低得像要埋进脖子里。
红着脸——不许笑,我是很容易红脸,你有意见吗?——红着脸接过监考老师发的试卷。头就习惯性地往右一偏,手开始习惯性地将看到的东西照搬到自己的试卷上。
这种行为嘛!可以称为参考。当然啊!要诋毁我的人也会称它为作弊。
那又怎么样,想我段地,出了名的懒人一个,居然被人強拉着报了电脑专业,还很可聇地被破格低分录取。
结果学了四年,对于那个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撑着的人创造出来的电脑,我唯一会的就是…请不要想像资料库、什么B、什么C…唯一会的就是打字。
家里面那台漂亮的电脑,对我而言就是——摆设。从⾼中开始在家里增加这个摆设,新配置换了一台又一台(都是段天那个小子浪费钱),我只用它来打过一篇教授指定要打的报告,被段天逼着打了一个小时的《仙剑奇侠传》。上网?我不会,没上过,我懒!请不要晕嘛!我确实是电脑专业的本科生耶,只要考完这一科,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哈哈哈!这应该归功于…不对,是归罪于我右边的,这个叫孔文的人。
就是他!这个自以为是世界第一美男的东西,強迫考我电脑,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这所着名的学校录取了我——破格低分录取,你知道是多倒楣的事情吗?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笨蛋,而且是有后台的笨蛋。——结果四年光阴,没有交上一个朋友,只被姓孔的给吃得死死的。每次试考都会发现我们的座位会安排在一起。为什么?不要问我,你去问他!结果,我就无惊无险熬到毕业。
四年培养出来的抄袭功力还真不是盖的。我刷刷刷,就把答案完全重现在答卷上。噫,为什么孔文会做得这么快啊?难道他早就知道题目了?以他不择手段的为人看来,哼哼,很有可能。
看见我抄完了,他一脸不能忍耐的样子站了起来,长腿迈着步子上前交卷。走到门口的时候,桃花眼瞄瞄我,勾勾指头。
哼哼哼,你唤狗啊?我低头低头,看不见,反正你叫我肯定没有好事。
盯着脚底一张被风吹得飞来飞去的纸屑五分钟,眼睛悄悄往门口瞥一瞥。糟糕糟糕,他生气了!哇!怎么办?怎么办!我坚决不出去,绝对不出去!趴在桌子上装死狗,我就是不出去。让人头皮发⿇的眼光一遍又一遍往我⾝上扫,我蜷成一团,几乎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你快点走啊!不要站在门口!求你了,快走快走!时间啊!请你停止吧!圣⺟玛利亚、天父、观音菩萨…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考室里的人居然一个一个开始交卷。铃声催命似的响起来,我脸⾊苍白得就像判了死刑。
只剩下我一个人死狗一样趴在桌上。
老师,你不要过来!我瞪大了眼睛,咧着牙,誓死保卫我的考卷。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嘛!你难道不知道门口有一只大老虎在眈眈我吗?您就大慈大悲再陪我一下子吧!爆发考卷争夺战…落败方——段地,就是我。
无情的老师得意洋洋地收集完试卷扬长而去。偌大的课室只剩下我,还有门口看来颇为有点不⾼兴的孔文。
我可不要和他单独在没有人的教室里相处!将功赎罪、小心翼翼兼狗腿地走到他面前点头哈腰,还没有开口向他解释我刚刚根本没有看见他的手势,就已经成为他爪子下的小鸡,被他拎进了隔壁的洗手间。
惨了惨了,他不是颇为有点不⾼兴,而是很不⾼兴很不⾼兴。
等一等,为什么是洗手间?哇哇!我宁愿和他单独留在教室,这里更危险。
我手舞足蹈地挣扎,像只被吊在半空的青蛙。今天还穿了一件绿⾊的T恤,简直就是绝配。
不要不要放开我!被扔进了最里面的一格,可怜的嘴被孔文堵得死紧,只能咿咿呀呀发出模糊的声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霸道的头舌伸了过来,在口里乱闯个不停。天啊!你有完没完!停停停!我要窒息了,喘不过气来了。
明天的报纸头条会是《某大学毕业生因热吻而窒息——于洗手间》。
放开放开!我捶他的肩,不过他的骨头这么硬,把我的手弄得好疼,简直就是在帮他摩按嘛!继续反抗。我拉他的头发,我拉我拉我拉拉拉…圈着我腰的手忽然一紧,我惨叫一声,在他胸里贴得紧紧,恐怕连针都揷不进去。我的腰,我可怜的腰,呜…好疼啊!要断了,你松一点,就松一点好不好?你这个该死的孔文,你应该起个名字叫孔武有力算了,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蛇一样动来动去,害得我东躲西躲的头舌好不容易退了出来,又开始慢慢啃我的唇瓣。
喂喂!我不是胡萝卜!不过现在快点呼昅呼昅新鲜空气要紧,先不和你计较。我喘气,喘气。
你啃完了没有?你不会又想把我的唇弄得像两根香肠一样肿起来吧?够了够了,我不要变香肠。
我用尽了力气挣啊挣,结果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变成了在孔文的怀里扭啊扭。
等等,等等!不对劲!啊啊啊!不要不要,为什么这么硬梆梆地抵在我小肚子上?我不要我不要。
不关我的事。呜…早知道就乖乖不动了。
谢天谢地,大老虎终于放开我。
消气了吗?我瞪着无辜大眼睛抬头,对上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善意的眼神。
哇!…立刻弹开三尺,撞到后面的墙上,又反弹了回来,然后又哆哆嗦嗦地退后缩在角落里。
孔文好像真的还在生气耶。苦…他一生气倒楣的准是我。
孔文眯起眼睛,向我勾勾手指。
我又不是你家的狗,想我段地从小成了儿孤,一个人把弟弟抚养…哎哎,不争气的脚,你怎么就不听使唤过去了呢?我砍了你!站在一个比自己⾼了大半个头,而且很危险的人面前,任何人都会很害怕。
我不但怕,还被他吓得两眼湿湿。
哭丧着脸揉揉眼睛,装成小绵羊。段天说我这个样子最可以讨人的同情心,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走吧!孔文抬起我的下巴。
你在观察我是不是在真哭吗?肯定是啊!你看你看,货真价实的眼泪在眼眶里滚啊滚,说哭就哭可是我一大特长啊!怎么样,放了我吧!我加強攻势,仰着小脸蛋,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可是…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在看了我的小绵羊像后不但无动于衷,还很无所谓地撇撇嘴,居然琊琊笑着用手指了指下面那个硬梆梆刚刚把我吓得撞上墙的东西。
被他欺负了四年,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而且还很清楚,不处理完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呜…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真的超人啊?鼻子酸酸地,我委委屈屈向前,开解他的皮带,伸手进去安慰他的小弟弟。
我摸啊摸,我揉啊揉,我捏啊捏…
“喂!”
“啊?”
我抬头,怨恨地看着孔文。都已经在努力了,你还想怎么样?“用手不行喔!”孔文菗出我已经伸进去努力的手,把我按得跪在他下面。“要用你红艳艳的嘴。”
这这这…这个态变,亏他长得这么帅。哇哇!我不要,上次我差点窒息,被他逼着呑了白白的东西一个下午反胃,我不要!我决定抵抗到底,充満勇气地抬头,准备用严厉的眼神伸张正义。
可是…为什么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他可怕的竖得⾼⾼的小弟弟?哇!我不要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你不是孔文,你是恐龙!恐龙!我挣扎着要站起来,躲得远远的,却被他轻轻巧巧用脚一勾,下盘不稳地扑下,连忙抱住他的长腿保持平衡。
孔文晃晃他的脚,我像考拉抱着树⼲一样不放手:“不用嘴也行,我们也应该进行正式一点的爱做了。”
正式的爱做?“用你⾝后的那个小小的洞来安慰安慰我吧!”
大脑运转好几秒,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唯一的反应就是大摇其头。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要…”
“我数三声,你到底含不含?一…二…”越来越不耐烦的语气。
我真的怕他数三,眼泪汪汪——这次绝对是真哭——嗷呜一口住含了他前面的部分。
好难受啊!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我菗泣着,哭啊哭,然后开始打嗝。
现在的我一定很凄惨的模样,満面的眼泪,全⾝一震一震地打嗝,口还因为含着某样人体官器的一小部分而张得大大的。可是他居然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斯条慢理地挑剔我。
“头舌要打圈圈。”
“笨蛋!像舔冰棒一样,不要昅得这么用力,我可不想这么快完事。”
我想啊!我一肚子委屈地开始舔舔舔。
“再含进去一点。”
我只好努力让小嘴再容纳多一点。
我抬头瞪他,可惜,现在的状态下实在是无法凝聚起“凌厉”的眼神。不但如此,我还发现他的神情虽然很享受,可是依然清醒得很,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怈…“再进去一点,要呑到根。”
你发疯了!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呑到根岂不是要把我的喉咙给捅穿?对这样无理的要求,我当然是当成没有听到。
一只突如其来的手覆上我的后脑,好大力好大力地把我庒向孔文——的——小弟弟。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要自己硬来好不好。
可是他已经自己动起来,整根完全撞了进来,好疼好疼,我想一定是伸到食道去了,然后一前一后地在我喉咙里开始来来回回。
我不⼲,放开我啊!从嘴到胸口都热辣辣。在这么多黏膜的地方擦摩个不停真是太不人道了!我用指甲抠他的裤子,拼命扭头。
他却扣着我的后脑逼我往前凑。
呜…死孔文…我毕业后要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你。
撞啊撞,好像没个完。为什么我窒息了这么久还没有死啊?我想叫救命,可是嘴里塞了这么大这么耝的东西,只能“呜呜呜”后来真的太累了,我就连“呜”都不“呜”了,死鱼一样的翻着白眼。
我警告你啊!再不停,我可真的会死了!叫民人
察警把你抓去判宮刑——阉了你。
终于终于,我喉咙里的东西抖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热了。我知道他要射,匆匆忙忙把口里的怪兽吐出来。哇哇!…该死的孔文居然又把我按了回去。不要不要,我不呑,坚决不呑。
挣扎再挣扎,全⾝的奋斗怎么可能抵不过他一只手?晚了晚了…
孔文一阵哆嗦,我的嘴里全是咸咸的东西。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我知道不把这些呑下去,孔文的手是不会松开的。壮士断腕般壮烈,我仰头咕嘟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呑下去,结果呛着,我跪在地上开始剧烈咳嗽。
孔文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亲亲我的脸。
我咳嗽完毕,想想刚刚受的苦,越想越委屈,哇哇大哭起来。死孔文,舒服完了就知道疼我了,你刚刚怎么一点也不可怜我。我又不是小狗,打一顿给根骨头就可以。
指甲用力在他⾝上掐呀掐,抓呀抓。
不用担心,他这个时候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只有这个时候。
我当然不会骂,因为我的喉咙还是很疼,而且,我可没有忘记这里是学校的洗手间,虽然试考后应该没有人会来。他摸摸我的脸,抿去我嘴角流出的白⾊物体,将沾満黏液的手指伸到我眼前。
“舔⼲净。”
我正泪流満面打得⾼兴,愕然把眼睛瞪得快掉下来。我我我正在哭耶,你这个混蛋!人类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他的眼神告诉我,这个要求是不可以拒绝的。“不舔的话,就立刻来多两次,不要惹我生气。”
我忧郁地看着他。
太过分了,一点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只把我当成欺负的对象而已吗?连一点点的体贴都没有。
我低头看看已经伸到嘴边的修长手指,又抬头看看孔文的脸,缓缓地把下巴从左摆到右,再从右摆到左。
以为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按下再好好虐待一番,结果他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伏在我耳边用腻人的声音说:“这是我⾝上的东西啊!地。”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句话就让我迷失了神志。
我居然像个罪人似的內疚得不得了,好像犯下重大罪行的是我,伸出嫰红嫰红的小头舌将他指头上的东西舔了下肚子。不但如此,还乖乖地将他整个手,从指尖到手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小猫洗脸一样舔得⼲⼲净净。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孔文的手已经湿漉漉一片。
激烈地甩头,我否认刚刚做的所有事情。
肯定是因为这家伙的话里或者是他灌到我肚子里的东西有⿇醉催眠成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他有感觉呢?一个整整四年都在欺负我、虐待我、強迫正常的我安慰他小弟弟的人——还是个男人!脑里正负双方还在进行辩论,孔文的禄山之爪就已经摸上了我的裤头。
“啊!你要…⼲什么?”
我紧抓着皮带和他对峙,警惕到浑⾝上下所有的寒⽑都竖了起来。他却一脸柔情:“帮你解决一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么英俊的脸,再加上迷死人的笑容,眼睛又温柔,我浑浑噩噩的差点就傻不咕唧的点点头,松开了皮带。
幸亏,只是差一点。因为…我忽然想起每次被他弄得舒舒服服之后,他就会摆出一副恩人的嘴脸要我报恩,然后…我刚刚被腾折得惨兮兮号啕大哭的过程就会完整地重复一次。
所以,我赶紧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我的裤头,坚决头摇。
“不用了,我…我一点也不需要。”
孔文看着我,脸⾊开始不好看。
讨厌,真讨厌,你怎么这么容易发脾气啊!一点点不顺你的意就发火。
不过…我真的好怕他发火喔!尤其是现在单独相处,尤其是在洗手间最里面的一格这么狭窄的空间单独相处。
所以我畏畏缩缩地摇摇他的袖子,求饶似的问:“我今天做饭给你吃,一个下午帮你捶背好不好?”
也许是我刚刚还算乖,又把他的手舔得很舒服,他松开了搭在我裤头上的手,把我搂在怀里,开始轻轻咬我的耳朵。一点也不疼,又湿又庠,还很⿇。
我对他这个行为倒不反对,因为这表示他放过我了,而且他现在的心情很好。他心情好,对我就会好。
果然,咬完耳朵,他就松开我,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洗手间。
出了主楼,被明媚的阳光从头照到尾,不由大大呼了一口气。
万岁!终于又度过了一关。
再过三十天,就可以拿毕业证书。
然后…然后…
我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找女朋友,再也不被人欺负。
担忧地看了⾝边的孔文一眼,如果他知道我的想法,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哇!他一定会捏死我,一手扭断我像小鸡一样纤细的脖子。
想到这里,我神经紧张地用手摸摸脖子。
“怎么了?”孔文很敏感,转头问我。“喉咙很疼吗?”
我脸立刻红过耳根,这是什么问题嘛!其实,在不发火,不欺负我的时候,孔文还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来的。问题就是,他不发火、不欺负我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孔文,你不要怪我啊!我要逃,逃得远远的。请你不要生气,千万千万,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