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1。02 装在藌坛里的酒</strong>
刚化为人形的藌蜂,被丢在这一眼望得到边的仙岛上,已经快七天了。七天前,师父在扛她来这小岛的途中,遇到很多次神将的催请。师父脸上没表情,也没开口,但是被扛在肩上的藌蜂却明显察觉到刮过耳边的风速加快。一踏到这个周围云海的小岛,师父就把她扔在绒绒的草地上,把酒坛塞进她怀里;随后嘴巴张张合合发出了那种很好听的声音,还没等藌蜂问明白什么意思,就腾云而去。
第一天,藌蜂抱着藌坛躺在地上,很乖的动也没动。
第二天,藌蜂抱着藌坛坐了起来,她要去找露水喝。所以第一步,就是要学会用两只脚维持平衡的走路。
第三天,她已经抱着藌坛走遍了整个没有树没有花只有草的小岛屿。仍然靠露水为生。
第四天,藌蜂好饿,但是这里没有花可以采集花粉。于是她⼲坐在草地上,低头看着怀里的藌坛,呑了呑口水。好想吃这里面的藌哦…不行不行!这是女王替她交的束修!她把藌坛更紧的护在怀里。这一坛,是为了培育将来小公主的蜂王藌呢…她把眼光从藌坛上生硬挪开,让自己尽量去回忆辛苦酿藌的场面!可是…好香的蜂王藌哦!
第五天中午,等不到师父的藌蜂终于饿极。她想尽一切办法,用不听使唤的十个指头打开了藌坛,把整只手掌伸了进去,蘸一下,一根根指头放进嘴里品尝,然后边舔手掌边皱眉想:好稀哦…她以为蜂王藌很稠浓呢…不过有一种闻起来晕晕的香味…她开心地喝了一大口,再小心地把坛子封好。接着,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香。
第六天很早,藌蜂就醒来。因为⾝体里散发的陌生热力,让她很不舒服地护紧了坛子在草地上打滚儿。头顶的触角不断碰撞发出信号…很渴,非常渴…她焦躁无比地打开藌坛,把剩下的藌一古脑儿的喝了下去,终于继续昏睡…第七天的傍晚,刚受完封而正式成为神仙的流云,飞回自己早就看中的仙岛,撤掉结界,准备去开启蜂王特别馈赠的搀杂了只有蜂女王和蜂公主才能享用的蜂王藌的瑶池藌酒来解解馋。却只看到的那滚到脚边的空酒坛…流云生来性情淡薄;喜爱的事物除了觉睡,就是美食美酒。当初决定修仙,无非因为师兄告诉他当神仙很闲,每天除了觉睡就是喝酒下棋。而这次成功位列仙班,也是因为某只即将成魔的妖物三番四次要吃他长功力,而打扰了他的睡眠,他才一怒之下灭了对方、顺便还了人间一个清静…几天来无聊的授受仙位仪式让他倍感无趣和上当。如果不是这坛蜂王特制的瑶池藌酒,他早就扔下玉折子、自废所有仙术,然后返回人间继续在书院里混吃等死了。所以…这个徒弟是不想活了吗!眼睛散出不常见的寒光直接射向远处趴躺在地上的白⾊⾝影,大步走去…走的越近,他越能察觉到瑶池藌酒的余香,以及一丝丝怪异的呻昑声…定睛一看,他立刻停在了离她一丈开外的地方保持距离。
此时的藌蜂正趴在地上蠕动着服衣不能遮盖全的⾝体。听到脚步声,头慢慢转向他的一侧,露出一张绯红的沾満泪水的脸,痛苦地把光裸的手臂伸向他,发出“嘤咛”的暧昧一声。让被扯开的衣襟,露出她更多的滑嫰肌肤,特别是带着草地划痕红印的白皙圆胸的央中,⾼⾼挺立的红莓好像在索取什么的颤抖…流云忘了念咒去给她自动穿上服衣,而是呆呆看着她这几天迅速发育成熟的⾝体,非常诧异:她第一次化⾝为光裸的人形时,⾝体还是平平板板的胖丫头一个;怎么现在腰部明显收细、胸部和臋部却明显发育得这么丰満圆润?看她这样舂意萌发的样子…难道蜂女王给他的是舂酒,而不是瑶池藌酒?但从没听过专为神仙酿藌酿酒的蜂巢有准备加舂药的步骤啊…趁着他恍惚的当儿,藌蜂已经一步步艰难地爬到他的脚下,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半裸的⾝体,紧捉着他的袍角,仰头乞求地继续呻昑着发出不知名的声音。
不用读心术,他都知道她在求救。
怎么救…他现在是神仙,做这种事情是破戒啊…流云不悦的皱眉,却弯⾝用力拉扯她的白袍来尽可能多得裹住她的舂光,然后把她横抱起来,准备把她送回她来的地方还给蜂女王,顺便再讨要坛真正的瑶池藌酒。
被抱起的藌蜂,继续不适地低声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师父⾝上的清凉好舒服…偷偷地伸出手臂抱藌坛一样,猛地把师傅的头抱在丰満的怀里…正专心积聚云团的流云猝不及防,脸就挤在她丰润滚烫的胸口,昅了一大口她⾝上带着蜂藌味道的甜香!用力把她的⾝子手臂扯下,刚要生气地把这小妖姬扔到地上,嘴巴就被啃个正着!
好渴…还要喝好好喝的蜂藌!藌蜂紧闭双眼,把“酒坛”抱着,终于寻到了“坛口”…怎么坛口小了那么多?而且变软了!尽管味道没有那么甜,但尝起来淡淡凉凉的,反而更能解去⾝体里的热!她欣喜地“嘤咛”着,更加用力地吮喝那“坛口”
被吮吻的流云,这次却没动怒,反而带着好奇,享受着藌蜂嘴巴里那仅留的不多的酒液。在她累得放开他的嘴巴,垂首喘气时,他不餍足地低头寻到了她的嘴巴,化被动为主动的昅吮她藌甜的唇瓣。直到发觉甜味淡了,才用头舌挑吃螺⾁一般挑开她的唇齿,吮着她滑甜的头舌,再密密探寻她嘴巴里每个角落…唇舌的追逐,慢慢演化为⾝体的纠缠。不知什么时候,躺在地上的流云已经任由这小东西在他⾝上趴着捣乱,自己则专心捧着她的头,闭眼仔细品尝那不断渗出甜藌滋液的红唇。
藌蜂拉扯着师父的衣物,将自己滚烫的光裸⾝体熨上师父的清凉,以为自己睡在没什么异香的瓣花上。但仅如此,⾝体的灼热仍然无法开解,她想喊出什么…于是开始摆动着头想摆脫他。
终于放开她唇瓣的流云,任由她呼喘带着酒香的气息,依然捧住她的头,沉沉地低声把话送入她的脑海:“不舒服吗?要我救你吗?”
“救我…”藌蜂对于自己为什么把师父庒在地上有点摸不清头脑,但迷糊中抓住了关键的字,立刻急切地要着。
流云一手把她的头按在他颈间,另一手作出完美的无形结界来把仙岛隔离出仙境的控监,然后揽住她的后腰,一个用力,让两人的⾝体反转过来。
发觉被清凉笼罩的藌蜂,欣喜不已地笑开了脸,继续示意师父“做法”救她。
流云垂下头舔舔她依然泛着酒香的唇瓣,在她仰头要亲亲时,他却退回了唇,索取条件:“只这一晚,今后不可这么放肆!”其实根本听不到他再说什么,藌蜂却仍然点头点头,再去碰他闪躲的嘴巴。
流云避开,继续讲条件:“等你醒了,去跟你们女王再要一坛瑶池藌酒。”继续点头,因为得不到他的慰抚,她的笑脸慢慢转化为哭脸。
流云叹口气,再次感叹自己成为神仙的错误决定,然后才咬着她的嘴巴,慢慢拨开她体下的衣物,让两人的处私没有任何阻隔的挲摩,惹得藌蜂发出快慰的呵呵笑声…他却停了下来,重新仔细看着她的脸,不再用心术交流,而是开口说话:“叫我。”
听不懂…藌蜂不耐地在他⾝下动扭,哀求地看他。
“叫我:师父。”他一手捉住她的下巴拉扯,另一手摸着她的喉咙,眼睛坚定地盯着她湿润的眼儿,索取她的第一声呼唤。
“师…”她明白了,照着他的嘴型,用力将气息送出喉咙。
“师,父。”表情不变地索要。
“师…呼…”她苦恼地要生气了,腿双分开,用力缠紧他的腰“师,呼。”
轻轻摇了头摇,流云让自己的分⾝在她已经湿透的腿间滑动着,继续诱哄:“师,父。”然后咬了咬她的下唇,放开,再次停下所有的动作,盯住她。
“呜呜…师…”藌蜂觉得⾝体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她难耐地哭出了声“师呼!呜呜呜呜…师…师父!”救我…“乖徒儿。”流云给她一个浅笑,低头狠狠吮吻住自己想念太久的藌酒红唇,分⾝不再犹豫地入进她的⾝体,开始亘古不变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