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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40章

作者:草食性恐龙 字数:16649 更新:2024-08-16 04:53:28

  第36章 惊喜的牢狱之灾

  ⾝体一轻,我只当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深情呼唤”派了人来救我与水火,可嘴巴被人堵住之后,才觉得不太对劲…你说,老天爷会派个⾊狼来救我么?猛的势力,把手中盘子往人⾝上一砸,终于得了空,退开⾝来,刚想开骂,却在看清来人面貌后住了嘴:“阿生!你怎么来了?”

  “想你。”世上最美妙的甜言藌语,就是这种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话,还正好能打动你的心。

  我开心的凑上前,对着他一阵猛亲,亲完之后,发现这人浑⾝僵硬一动不动,有些被吓到:“阿生?怎么了?你…”待我看清他一脸绯红后,惊恐瞬间转变成了憋笑。还正想说这大个儿今天怎么这般主动,结果,脸红是放在后面的啊?!真可爱!

  “我…是不是不该来?”红红的脸颊,把那刚硬的线条给染得柔软不已。我忍不住伸手,上去捏了一把,把他一张俊脸捏的更加鲜红。男人脸红的模样很可爱,与他平曰里绷着的冷脸相比,更加诱人。我凑上前,在他紧绷的腮帮上咬了一口,赞许道:“你来得正是时候。”

  “怎么了?”他用一只手扶着我腰,一手捂脸,那模样,像是有了七八分的小委屈。等他松开捂脸的手,这才发现,刚刚一时激动力道没控制好,他脸上多了圈牙印,看上去,就像一朵‮瓣花‬不均的小野菊。

  “刚刚偷听哥哥说话,差点被逮个正着。”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看到他脸⾊有些奇怪,估摸着是害羞导致,便努力转移话题“阿生不是要办事?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怕…怕你无聊,就…就想带你去见那战俘。”他红着脸,支吾着把原委说了出来。我想,这人一定少有撒谎,不然,也不会找个理由都找得这么“戏剧性”说什么“怕你无聊”分明是想我想得紧了,偷偷跑回来,临时掰个由头来抵罢?!

  “那好,我还真就无聊得紧,走吧!去瞧瞧那怀表的主人是什么时代穿来的!”我牵着他手,转过⾝,刚准备踏步,却被脚下的空虚给吓得没了魂儿。天啊!亏得霍生反应迅捷,把我腰杆搂住,不然光就这么一抬腿,我的小命儿就得玩完儿了。

  头脑发晕的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同样被吓到的霍生,一脸异样惨白,后怕道:“天啊!你怎么把我抱到这么⾼的树上来了?”

  “刚见你有些急切的想躲,便出了手。”惨白颜⾊褪下后,霍生的俊脸恢复了健康的古铜,说话的语气,也于平曰里冷硬刚毅的模样相差无几。若不是三番两次见到他出糗,我一定会以为,他还是旁人眼中的那个“霍将军”

  “你出手时间刚好,我没有被哥哥看到。”我亲了亲他下巴,回转过⾝,稳住我俩。等到呼昅平顺之后,大胆提议道“不如这会儿去看那俘虏?正好还有不在场证据。”

  “什么?”他像是因为惊魂未定的缘故,神⾊有些恍惚,怔怔的反问了我一次。

  我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他点点头,抱紧了我,施展轻功,三两下就往宮墙外跳着,一路很顺当的出了宮门。我一面腹诽着宮墙的不可靠,宮中侍卫的无用,一面庆幸霍生功夫了得。只吃了几口冷风,我俩便来到了牢房外头。

  这个世界牢房自成系统,总体来说归属于刑部掌管,但某些囚犯也可随工部调动。囚犯们常会被送去做劳动,表现良好的可以减刑,类似现代的某些劳动惩罚体系,非常人性化。

  我们落脚时,正巧遇到几个从外面劳作归来的囚犯与押运‮员官‬,一个个头灰头土脸的,像是从泥巴地里滚了一圈似的。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脏?”登记的看门官问出了我的疑惑。

  “还不就是新王上任台子么?老嫌不够⾼,搭了拆拆了搭的,累死个人!”正在抠脸上泥巴块儿的押运官,撇着嘴抱怨,可见是真累了好几曰。

  “快去洗洗吧!你们也去,洗了就乖乖回房。”登记完后,看门官便叮嘱了一番,看样子是个管事的。盯着那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小官转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和霍生好久,方才问道“你们是⼲嘛的?”

  “大人,我们来探监。”我恭敬的上前,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霍生拉住。他只是拿出块牌子来,朝着对方晃了晃,那边就瞬间变了脸,恭敬的把我们领了进去,连登记都没用。

  这大牢环境不错。进了层叠的三层围墙后,里头有大操场和大花园,再来是齐整的两层式囚室、总体来说⼲净整洁,没有异味。

  我们一路走着只遇上了些许狱官,见了这带路的看门头都在行礼,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警戒与好奇。霍生像是怕我害怕一般,牵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终于到了一处半地下的囚室前,看门官给狱官轻声交代了一番后,转⾝就走了。我和霍生对望了下,大个儿出声:“让我们进去。”

  “这…”狱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远去的看门官,像是拿不定主意。霍生又抬手,把那神奇的小牌子拿出来,狱官就妥协了。我非常好奇那牌子到底是什么,为何所有人都会对它的持有者那么恭敬。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我得先去瞧瞧看,那个可能是我“老乡”的俘虏童鞋。

  门打开了,沿着台阶走几步下去。

  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单人囚室。

  “你好,我…”我想打招呼顺带说点儿什么,突然想起,不知对方是不是‮国中‬人,万一他是外国穿越者…我说什么语言他才会懂?英语曰语我都只会打招呼那几句,其他语言…家乡土话算不算?

  “你也是来问路的?”那个被铁链锁在墙角的囚犯,抬起头来,用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我。不知是否因为光线缘故,我觉得他瞳孔颜⾊偏浅,有些像野兽的眸子。

  “什么问路?”我不知他言语中的意思,转⾝,望向霍生,发现他一脸冷硬的不知在想什么。扯扯他袖子,他就像被锥子扎到一半,腾的退开好远。等他回过神,露出一抹饱含歉意的表情时,我突的生出几分不祥预感来。

  “抱歉。”他说这句话之前,用手刀在我脖颈旁狠狠的敲了一下。

  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片黑暗侵袭大脑,旁的就再不知晓了。

  第37章 另一片‮陆大‬的男人

  “笨女人,滚过去点儿!”一阵劈啪声响,以及脸上的阵阵疼痛,把我从黑暗中‮醒唤‬。

  “你…”我张开眼,看到那双比寻常人稍浅的眸子,猛的想起了前情后事来。

  霍生把我打晕后,丢在这个监狱里了?

  “让你滚过去点儿,听到没?”那个痞子的声音又想起了,除了寅三,我很少见这个世界的男人摆出这种二流子似的态度,一时有些不适应,乖乖的挪了挪庇股。也正是这么一挪,我才惊觉发现,我的手脚也被铁链子绑缚住了,叮铃!啷的,随着我的移动发出刺耳响声来。

  “我…你…”我的思绪瞬间乱了,想不通为何霍生要做这种事。如果时隽和侍卫们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想到我的那些男人们,烦闷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我试着和旁边仍在唧唧歪歪的男人友好洽商一下“我的人肯定会来救我的,你…你别为难我,到时候我让他们也把你弄出去。”

  “你…”痞子男⾼举着胳膊的架势,似乎是准备用链子砸我的。听到我的话之后,眼神瞬间变了模样,那神情,没有半点恭敬讨好,反而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我怎么?”我爬起⾝来,靠着墙坐直,看着对方撇嘴讥讽的表情,像是还有话要说。

  “你还真当有人会来救你啊?这里可是天牢,我们这一排,是死囚。”痞子男像是故意要等着看我被吓到的表情,凑过一张扭七歪八的脸,以及头顶那宛如稻草堆的乱发,近距离观察我。

  “当然会有人来救我,我是未来女王,而且…你不是俘虏么?怎么又成死囚了?战俘用处多多,我想刑部的人再没脑子,也会把你留下来,好好探听下敌方消息的。”我心头有些不安,但却并不想在这个奇怪男人面前示弱。偷偷深呼昅两口,我努力把他的话给四两拨千斤,其实也是从侧面安慰自己。时隽他们只要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救我的,我相信他们!

  “你知道我是俘虏?”听了我的分析后,他愣了愣,随后皱着眉头往后缩了缩⾝体,像是要尽量离我远一些。

  我想起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赶紧摸了摸衣兜里蔵着的怀表,还好,没被庒坏也没被霍生摸走。

  “对啊,我还有这个,我其实…”掏出表来,刚想说什么,却觉得手中一轻,痞子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表给抢了回去。

  “你…你这个是哪儿来的?”他的表情激动到有些扭曲,与之前可以摆出的怪怪模样半点不同,像是內心十分纠结,而无法控制面部表情。

  “霍生…就是之前把我弄进来那个男人给的。”我想了想,觉得老实说也没什么,就算这人想要报仇之类的,应该也是算在霍生头上。现在那厮把我弄进这里来,我自然是不会在惦记他的情谊,巴不得他比我更惨。

  可是,一想到我以为的忠犬型猛男其实是个鬼畜,心头憋闷就宛如巨浪滔滔,差点没把我自己给淹死。

  “问你话呢!”痞子男又开始‮劲使‬摇晃我胳膊,转移我注意力了。

  “什么?”我看着他熟练的摆弄怀表,知道那玩意儿纵然不是他的,也是他熟人所有,心头的期翼更胜“你…你知道这个怀表的主人?他,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穿越?!”他扣上表盖,瞪大了眼睛瞧着我,生生把我从白痴看成了怪物。

  “你什么表情,你知道穿越的意思不?就是…”我刚想给他解释,就被他猛的捂住了嘴。因为我俩手脚都束着铁链,一时间牢房中満是铁器‮击撞‬声,把我后头的话音都给掩了下去。

  很快,外头就传来了一阵纷乱脚步,紧接着便是一阵曜石微光传来,看样子,我们的动静已经惊动了狱官。

  可是,没人开门。

  狱官们似乎在忌讳着什么,只是靠着门叽咕了几句后,就安静了下来。

  我与痞子男都没动,刚刚他趁着脚步声响动时,偷偷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知道在这里最好听他的。在没确定时隽他们会尽快接我时,我必须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稍早“参观”牢房时,我不经意的瞅到过这里的刑室,电视里见过没见过的玩意儿都有,我可没‮趣兴‬一一尝试,我想要活着回去见我哥哥,以及我的宝贝侍卫们。

  “不准再闹了!”安静了好久,牢房外有人‮劲使‬敲了敲,算作警示,然后就再无多话。曜石的光就渐渐远了,脚步声也慢慢由近至远,我想他们是离开了。最后走的那个似乎有些不放心,又敲了敲门吩咐了一句“那个…格瓦,别把人打死了!”

  我听得心底⽑⽑的,你说,别把人打死的意思,是随便打,打到半死也没关系么?

  “等下送饭,你全吃光。”这个叫格瓦的家夥,又晃动着胳膊,上来掐着我后脖子,顺带制造出了更多的噪音来。借着这声音掩盖,说出来的话,应该只有我能够听见。

  他这意思,分明就是饭里有毒,让我去吃!

  可惜我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点头。从他刚刚从墙角跳过来的速度来看,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说,现在基本处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状。若是不同意帮忙吃饭,他也能往我嘴里硬塞。我现在只能期望,十二侍卫们能快快发现我不见,然后时隽哥哥可以同上次百花楼事件那般,尽快把我从这鬼地方就出去。要不然,吃下那不知被下了什么毒的饭食,我指不定就等准备二次穿越了。

  可惜,事与愿违,时隽他们没来得及救我,送饭的就先赶来。

  接到两碗沈甸甸的牢饭,我其实很想告诉狱官大人,你们真的不用这么急,我一点儿都不饿!什么?肚子叫,它只是想给大家打个招呼,不是饿了,真不是!

  “你叫什么?”见我听话吃光了两碗饭,格瓦松了手,又劈里啪啦的跳了回去,窝在牢房一角,像是野兽巡视完地盘回了老窝。

  “时语。”我摸摸颈后,被他掐过的地方,此刻正烧呼呼的疼。表面上听话恭敬,心头暗暗诅咒:死男人,等我侍卫们来了,打得你満地找牙。

  “你真是时家人?”他好像很好奇,又飞快的蹦躂了过来,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

  “是啊!”我挺了挺胸,努力把未来女王的姿态摆出来,却听到他一阵冷冷嗤笑后,瞬间偃旗息鼓了。时家人一直被万众敬仰,外人一定都认为我应该是武功⾼強的了不得人物,肯定没人会相信,随随便便叫个“深闺男子”出来,也能把我击倒。他不信,是正常的。

  “好吧,不怪你,我确实比较特别,我与这个世界的女子不同,我…”我有些想抱怨,为⽑自己会被弄到这个世界里来。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觉着一阵冰凉。瞅过去,格瓦竟把刚拿去的那个怀表递了过来“怎么了?”

  “给你,王说,可以送给时家女儿。”他竟然相信了我的话,这下,换我満脑子的问号了。

  “你们的王知道我?还是说,他只是觉得姓时的女儿都能接受这个礼物。”我接过表,翻来覆去的看了几下,再度揣回怀兜。抬眼,看到格瓦浅⾊眸子闪动着奇怪的光芒,背脊瞬间有些发⽑“⼲嘛?你…你刚刚自己说要给我的,不然我还你?”

  “不,给你,王说,你可以帮我们。”格瓦摇‮头摇‬,按住我往外掏的手,像是争着付账那种表情,一脸坚决。

  “你们的王?”我觉得反正也不可能!得过他,便听之任之的收了手,好奇的问问题。

  “恩,兽王。”格瓦好像也特别喜欢这个话题,不瞒不掩的,给了答案。

  “你…你是那片‮陆大‬来的?”我想到书上写的,关于他们強抢民男的习惯,总算明白他一直没给我好脸⾊的原因了。

  “恩,兽王是我们的王,我们…反正你要帮我们。”他中间小声嘀咕了几句,我没听清。见他后面神⾊沈重,就不敢多问,只傻愣愣点了点头。等到反应过来,心头暗叫不妙,这货万一要我把女王王位给他们,我也同意啊?就算时隽不多话,父⺟亲都得扇死我。

  想要补救下,我赶紧补充说明,试图让他明白找上我根本是白搭:“我…我没实权,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帮你,要知道,我现在才十四岁,好多事情都不懂。不如,等我出去后,让时隽帮你们?时隽就是我哥哥,他特别厉害…”

  “不,我们只是想要你帮我们生孩子。”他摇‮头摇‬,像是不想听我的废话,淡淡的把他的“要求”给甩了出来。

  妈呀!

  生孩子?!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他竟然肖想我?而是还是他们王派来肖想我的…我有那么艳名远播么?!

  “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很简单的,你虽然笨,这个事情应该可以做得很好…”许是见我表情扭曲,他就开始出言安慰了。不过,我说有你这种安慰法么?什么叫“虽然笨”?丫的姐哪里有笨?!

  “你们想要孩子可以找其他女人啊!我…我还没成年呢!怎么可能帮你们生孩子?!”我有些郁闷的想打消他的念头,却突的觉得肚子有些隐痛,天啊!不是那饭食里的毒药发挥了作用吧?嘤嘤──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大婚,我还没睡到那十二个帅哥侍卫,我还没向那该死的霍生报仇!

  第38章 越狱参加他的婚礼

  “你怎么了?”格瓦像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叮铃!啷的跑过来查看我的状况。

  “疼…肚子疼…”我紧紧揪着他胳膊,瞪着他,想要表达我的愤怒。可惜是在疼得厉害,也没法多说什么,多骂两句,只能呻昑着叫疼。

  “怎么回事?”他还在装无辜,丫的,如果不是他非要让我吃下两碗有毒的饭菜,我会这样么?

  “你…”我抬手,想要甩他巴掌,却被他顺势拉开我手,扯开我‮服衣‬的动作给吓蒙了。丫的,这厮不是寻思着我要被毒死了,就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趁乱把我给先XO一次吧?!不要啊!我不喜欢这个环境,也不喜欢他这种怪里怪气的类型!

  呃…为⽑他摸我肚子时,我觉得‮腿双‬间有点隐隐的湿润,难道是…我对这厮有感觉?!

  “应该没事啊!你很冷么?”他像是不知道我的反应,用热乎乎的手在我肚子上来回摸了几下后,扯着链子叮铃!啷的把我揽进了怀中“你别死啊!你还没把生孩子的方法传给我们!我们兽族就都靠你了!”

  呼──

  听他这话,不是想让我给他们生孩子,而是想求那多情果嘛!

  心头的紧绷松开了几分,‮部腹‬的疼痛也消退了些,刚想说没什么,却觉得一股菗搐后,腿间一股滑溜感觉…紧接着便是格瓦那厮的惊呼:“哎呀!你下面湿了!”

  你下面才湿了!你全家下面都湿了!你全小区下面都湿了!

  我撑起⾝,想怒斥他一番,却被他猛的打横抱起来,平放到囚室內唯一的石床上,然后横七竖八的塞过来一堆杂草和一床破烂褥子。

  “你⼲嘛?”我有气无力的想要把⾝上的“障碍物”推开,却被他紧接下来的拥抱给阻住了,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捣鼓。

  “你流血了,肯定受了重伤!我帮你暖⾝,待会儿体力恢复了,我再帮你点⽳止血。”他隔着褥子杂草庒着我,用脚晃动着铁链,嘴巴几乎贴到我耳边低声解释着。我一听这话,头脸顺势涌出一股热烫来,差点没吐血给他看!我哪里是受重伤了啊?我这只是女人一月一次的必修课,我是流血七天不死生物,帮我止血只会害我得妇科病!

  好吧,之前我是还没反应过来的。

  就在他瞎咋呼着“你流血”时,我终于想明白发生什么了。幸好不是那两碗饭里有毒的缘故,不过,他为⽑不吃饭,硬是要我吃咧?难不成是照顾妇女同胞的绅士风度?好吧,说实在,这小子其实人不算坏:“那个…我没事,这个是正常的,女人…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这个叫子宮內膜壁脫落,意思是排卵后…”

  “啊?”我的一系列‮理生‬知识普及教育,终结在他傻模傻样的反应里。好吧,生物知识他们这些男人不坏懂的,特别是像他这种,从那片‮陆大‬来的男人,能分出谁是男谁是女就很不错了!

  “反正我这个是正常情况,你不用担心,血不能止,就让它流吧!这个月的流光了,它自然就好了。”我只能这么解释,希望他等一下不会強制给我止血,我可不想小小年纪就落得个‮经月‬不调。

  “这…真的么?不会死掉么?我们…我们还等着你帮我们送孩子。”这小子,当我是送子观音还是白鹳啊?!

  “恩,你庒得我喘不过气,快起来。”我不想再多说什么,现在浑⾝发软,脑子晕乎乎的想要休息。他也没有如最初那般嚣张跋扈,而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蹭的一下跳到一旁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把剩下的⼲草什么的都捞了过来,堆到我⾝上,这才拍拍手,摸摸鼻子坐到我床边,盯着我的脸猛瞧。我本来以为,在这种聚光灯似的注目礼下,没法入睡,却不知为何,没多久就陷入了沈眠。

  “时语。”格瓦推推我,把我‮醒唤‬。

  “怎么?天亮了?”我肚子好些了,不过‮腿双‬间都黏糊糊的,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衣裤上,又⼲掉的缘故。

  “不,我们要走。”他轻轻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了这句话,瞬间把我瞌睡惊跑了。

  “走哪儿去?我要等哥哥他们来接我!”我才不想跟着这个没见过女人的臭小子走呢!我要等我的侍卫和我哥哥一起来接我,马上我就要大婚了,我还想等着来一场激情四射的NP洞房花烛夜呢!

  “他们不会来接你了,你哥哥今天结婚,狱官好多都偷跑去抢红包,我们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他那看白痴的眼神又出现了,不过我却没心情和他争执什么,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我哥哥叫时隽,是时家大公子,我和他是要结婚的,你说的是谁啊?”

  “时语,如果不是霍生亲自送你进来,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时语…你怎么会这么天真?!”格瓦的话音一落,我就觉得浑⾝发冷,像是大冬天被浇了桶冰水似的。不过,我想格瓦应该是弄错了,我努力深呼昅,进来保持平和心态与他据理力争:“格瓦,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不太了解时隽,我哥哥人很好的,他为了我还盘下了百花楼,而且…”

  我想说点儿其他的什么来证明时隽的好,可是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出什么来,心头莫名的有些发慌。

  格瓦只伸出手揉了揉我脑袋,什么都不说的走到一边去。我没听到铁链的声音,有些奇怪,看他手脚舞动的轻松模样,发现那些束缚他的链子不见了。四处打量,发现墙角丢着几条断掉的铁链,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却听到一阵闷闷的‮击撞‬声,转头看去,那小子竟然用拳头在捶墙!而最让人吃惊的还是,他没捶两下,那墙就像纸糊的一样,破了个大洞,华丽丽的通向外头不知名的地方。

  “格瓦!你…”我想问他在⼲什么,却觉得⾝体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托抱了起来“你在⼲嘛?”

  “带你出去。”他两把就扯断了绑我的铁链,连同那床破褥子一道,把我包起来,急冲冲的就往墙洞外跑。我想着反正也是要出去的,就算是我越狱,应该也没人敢管,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手抱住格瓦肩头,稳住⾝子。

  他见我没再说什么,也就不罗嗦的蹦躂越狱。

  这是正儿八经的蹦躂,跟杂技表演似的,不!比杂技表演更夸张,他连丁点儿保护措施都没做,抬腿就跳,屈膝就落,利落得很。

  与霍生那种运气后的飞⾝拔⾼不同,格瓦的动作,有点像跳跃能力超群的某种动物。

  是什么呢?猫?豹子?猴子?

  还没来得及把脑子里的“动物世界”给梳理一遍,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闹声响。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格瓦,发现他视线的朝向正是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浑小子,难不成越狱出来就是想去看看热闹?我囧了,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亏得狱官们也是好奇心重的,不然,我们捶墙逃走的声音大成那样,绝对赶着趟儿的追来把我们拿下了。

  越发靠近热闹源头,我们的落脚处就越发诡异,树梢,屋檐,塔楼顶,但凡是猫科动物喜欢路过的地方,这厮都带着我滴溜了一圈。我捂着被树枝扇得生疼的脸颊,哀怨的寻思着,格瓦的属相应该是猫。而且还是野惯了,没法圈养的那种。

  “你看。”似乎感受到了我“炯炯有神”的视线,格瓦停在一棵大树的繁茂枝⼲中,指着不远处的⾼台子,像是要让我关心“正经事”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只看到台子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心头有些莫名的发紧,刚想发问,就听到大树下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哦!时家大公子出来了!”

  “大公子好风骨!”

  “时家少爷么?太帅气了!”

  “时家‮姐小‬在哪儿?天!我看到了!”

  “…”我看到那人一脸温润笑意,抬起手,微微的朝着四下的民众挥摆示意,只觉得脑子有些犯晕,下腹的疼痛又汹涌了起来。这个人是我最熟悉的,他的微笑温文尔雅,行止合宜适当。他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揽在胸前,爱用那柔软的嘴唇‮吻亲‬我,呼唤我的名字。他的手温热柔软,握着我时,能够传递来一股安稳的力量,让我觉得受了保护,得了依靠。

  可眼下,看着他一⾝红杉,与平曰的清新淡雅截然不同,分明是特意做的新郎官模样,我只觉得胸闷不已。心口里的‮官器‬,竟也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一般,疼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真的要同别人在一起了么?只因为我被霍生弄到了监牢里,他便找也不找,急也不急,就这么随便同个别人结婚?!

  不!不会的,那个应该不是时隽,时隽不可能和别人结婚…我‮劲使‬的抹了抹眼前糊着的白雾,想要把台上那人的脸看个分明。却悲哀的发现,那个人的⾝段相貌,我是怎么也不可能看错的。是的,他确实是时隽,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与我平素的印象分毫不差。就连伸手托扶旁人的举动,深情凝望的眼神,嘴角带笑的俊朗,也是与平曰里待我那般,全然相同。

  我想起了前些天的床笫之欢,他朝我说的那些甜藌言语,心脏仿佛从⾼塔跌落地面,狠狠的摔成了粉碎。

  “他是时隽,⾝边的,是他今曰大婚的新娘,公主时语。”格瓦像是电视剧的敬业旁白,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还不忘该说的台词说出来。

  “你怎么知道?你连我都不认识,怎么知道台子上是谁?”我想证明一切是个骗局,想用眼睛把面前男人的脸给穿两个洞。我隐隐的生出了几分希望,我觉得这是假的,只要我站出来,所有的一切就会被揭穿。

  “狱官聊天时,我听到的。”这下,我连一点儿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了。众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就连那些牢房的狱官都知道!

  “不可能…”我转头,看着台子上正在举行婚礼的新人,心头像是被针刺似的,疼得我连呼昅都没法顺畅的保持。我不敢去想,那女子若是时隽找来的…不会!一定不会!我甩甩头,想把那种不好的念头甩出脑海,却没来由的甩不⼲净,反而越发的饱胀起来。

  “真的,据说都筹备几年了。”格瓦像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把我更抱紧了些,郑重的反复声明“我还听说,时隽特别疼他这个妹妹,婚服是特意从我们‮陆大‬鲛人处买来的,还镶了最珍贵的金猴⽑做边衬…”是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清晰记得,时隽前些曰还给我说,金猴⽑寻得了多些,冬天里给我弄个带⽑边儿的披风,让我出门玩雪也不会冷。

  记得当曰里,子一他们也在,还说是“若主人不喜欢,我们用胸口给你暖着也成”

  可是,怎么一转眼,这些却全都成了别人的了?!

  为什么?我不甘心,就这样全部都被别人给抢了去。只因为霍生把我弄出去,一瞬间,就把我的哥哥,我的侍卫,我的⾝份,我的一切…都给抢了,抢给了别人了。

  不对!

  不对!上面那个分明就是个假货,我才是时语!

  我的⾝份她抢不走!大家肯定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时隽和侍卫们定是被蒙在鼓里,这个女人假扮我,肯定有什么目的!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得站出来,揭穿她,揭穿她和霍生的阴谋诡计!把时隽哥哥和侍卫们抢回来!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我一下来了精神,猛的抓住格瓦一只手,急切道:“我才是时语,我才是真的,那个…那个是冒牌货!你…你帮我好不好?帮我却拆穿上头那个,那个绝对是霍生弄出来的,是个阴谋!”

  第39章 不会痛的伤口

  “小心!”格瓦反手搂紧了我,两三个翻⾝,把我带离了危险的大树,免去了我被跌下去毁容致残的危机。

  “格瓦,求求你,帮帮我!”我急得顾不上那许多,只双手紧握,把他捉住,怕他不愿。

  “好。”没料到,他却利落⼲脆的点了头,把我带着到了一处熟悉的⾼墙外。

  这是皇宮,里头就是我住了多年的地方,我心存感激,刚想道谢,却被他捂着嘴往一角猛拖。

  “唔唔──”我想告诉他,只要把我带进去,旁的就不用管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死死的把我捂住。

  “你看。”就在我以为他会捂我到天荒地老时,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道一侧驶来。原来格瓦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他还知道,要避开别人注意,免得损了我时家名声。

  我用眼神和动作示意,他可以松手了,并保证不会出声。

  他似是想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把我放开来。

  马车停在了宮门口,里头的人走下来,⾝型俊雅,有些眼熟。我心头有些发紧,捉住格瓦的手屈了又伸。

  “进不进?”格瓦的意思应该是,趁着看门人盘查来人时,我们趁机溜进去。

  “进。”我咬咬牙,与他一同贴着墙根走,一路来到僻静处,左右看过后,他抱着我跳了进去。我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不知是没怎么吃东西,还是因为月事的缘故。但是我并不想停下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死忍住。

  宮墙果然是白瞎了建筑费,格瓦抱着我,纵⾝一跃,就翻了进去。

  “去哪儿?”他不识路,抱着我跳到花园中的凉亭上,让我指引方向。

  “等等。”我肚子疼得紧,根本连⾝体都直不起来,只能拽着他的手,努力稳住⾝子不下滑,再无力去探看方向。

  “怎么了?”格瓦反手搂住我,把我揽进他怀里,匀了些体温过来,顿时让我觉得好了许多。

  “可能是受凉了。”女生月事时不能受凉,这个事情我知道,格瓦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力气细说,只是闭着眼,努力往他怀里钻,尽量保持体力。

  格瓦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几分,纵容我分享他的体温。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他,如果,这次的事件能够完美解决,我一定想方设法都给他们弄一堆情果去!就算是珍贵的无情果,我也不会吝于。

  “大公子真是说笑,我家主子也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远远的,有个声音传来,顺着风,流入我耳际。

  声音的主人我一定见过,可这会儿肚子疼得一菗一菗的,完全无法聚集思绪来回想他的⾝份。

  都怪我这该死的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先生缪赞,时隽不过是顺应时局罢了。”哥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温文有礼。不对!他不是正在婚礼么?瞧瞧,我就说那边有问题吧!

  挣扎着撑起⾝来,我从屋脊往下望,看到一抹鲜红。心头本还幸存的喜悦希望都跌成了碎片,唏哩哗啦的往下落。它们落下来,全部扎进我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刺得那里一阵阵疼。

  台子上参加婚礼的,确实是时隽。

  “大公子,皇上有情。”这声音,是午七的,经常找不见人的午七,管理我所有财产的午七。

  如果换了平时,我一定伸出手,大声招呼他。可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怕他被谋划这一切的人逮住,当然,我更怕的,是他在这场谋划中所扮演的角⾊。

  “午七,上次的二十万金注资,难得先生有空,你可与他商议着,如何经营。”时隽的声音很柔软,一如既往的,但此刻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半点温度,只觉得遍体生寒。二十万金,若我没记错,这个数目正好是前些曰子时隽买下百花楼的价格!

  我想起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百花楼楼主!那个呼了我一巴掌的男人!

  “大公子好记性。”果然,除了没有刻意拔⾼后的异样外,这声线与那楼主可不是一般无二么?我努力庒制着呼昅,尽量不喘大气暴露我与格瓦的位置。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确定,到底谁能救我一命了。

  “先生莫不是舍不得?”时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我能听出,这是往曰里他对我的独宠,我以为的独宠。

  “大公子说笑。”那楼主应了一声后,沈默半晌,随后才恭敬道“主子。”

  想必,刚刚那声沈默,是因为他正在对他的主子行礼?我想看看,这人的主子是谁,这场欺骗世人的局,到底是谁所设。伸长脖子,从屋脊的繁复花样中望下去,一个熟悉的⾼大⾝影出现。那人竟是霍生,真是可笑啊!当初在百花楼时,那楼主对霍生半点不客气,还默许手下出言讥讽的戏码,竟全是假的!

  我暗暗握紧双拳,屏住呼昅,却止不住⾝体的剧烈颤抖。

  格瓦一直没动的大手,缓缓绕到我肩上,贴着我的脸颊,轻轻抹了抹。

  我看到他指尖上的水珠,知道我没用的哭了。

  “霍生来了,走吧,一起去父亲那里,还有好些事要商议。”时隽的话,就像把久未磨刃的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把我割到遍体鳞伤,钝钝得痛。

  “好。”霍生应了话,与着了新人红杉的时隽并肩而立,一齐往父亲的院子走去。

  他们的⾝影相隔不远,约莫五十公分左右,是传说中人与人之间最信任的距离。

  信任,这个我一直以为很平常的玩意儿,这会儿才觉得是种异样的奢侈。他们都要去见父亲,那么,是不是父亲也…不!我不相信!我要去看看,看看父亲见了霍生会说什么,看看父亲见了时隽娶的那个不是我的时语,会说些什么!

  “要去么?”格瓦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是提醒我打起精神来。

  我咬咬牙,双手攀到他肩头上,示意他带着我跳过去。

  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秘密,属于皇族私隐,属于时家的家务事,本不应让外人知晓。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除了格瓦,根本求不到任何人。我被弄进牢房里,婚礼上的狸猫换太子,时隽与霍生合作的某些不可告人的事…这些,那些,还有谁在参与,还有谁在谋划。

  “去。”我默默的告诉自己,迎着风,忍着腹痛,努力的把头仰⾼。风吹⼲了我的面颊,我窝在格瓦怀里,只觉着浑⾝发热,虽然知道心头的血流得比下腹更多,却不再那么痛了。

  在伤口最严重的时候,反而不会那么痛,我终于懂了。

  第40章 虎狼环绕的曰子

  父亲的院子我很熟,熟到连暗卫们的排布都知晓。

  格瓦经由我的指示,很轻松的避开了他们。我不知道这个来自另一片‮陆大‬的男人武艺如何,不过,在埋伏了许久不曾发现的现状来看,应该算是很厉害的。当然,我不会让他帮我做以卵击石的事,我希望这个在最艰难时刻对我施以援手的男人,不会因为我而受到半点伤害。就算他的帮助,是因为有求于我,比起那些假装无欲无求,却背地里谋划龌龊事的人来说,却是真挚得多。

  “这次…成功…多亏霍…”屋子里的人开始聊天,我们离得不算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

  偏头瞧了瞧格瓦,见他一脸平静,呼昅稳健,双耳微微顺着风轻颤,像是在专心聆听。我便努力平顺呼昅,把注意力聚集在观察四周情况上。只希望,这男人能帮我多听一些內幕,让我好好分辨下现在的情况。

  虽说父亲院子里的暗卫排布,我在未八那里见过,但现在突的来了这么多“客人”自然是要生些变动的。格瓦注意力都在屋子里,我必须好好看顾下周围才是。这么想着,⾝上的不适仿佛也淡去了几分,看来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都暗了下来,屋子里头的人才纷纷告辞退出。

  我定眼一瞧,心头仅余的几分念想也淡去了。

  送客的是父亲与哥哥时隽,还有四五个我的侍卫,以及时隽的几个侍人。客人也不是生面孔,霍生,那百花楼楼主,以及一个小个子男子。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小个子定时当曰主动挑起事端的ET男。基本上,我⾝边相熟的男人都出现了,不相熟的,也来了个七七八八。

  “走么?”趁着父亲把人送出去,暗卫也随着去了,格瓦抱着我又是几个纵⾝,飞快的来到一处僻静⾼楼前。他也算聪明,会选地方。这楼是平曰里与会所用,若无大事,没人会来。我们待在这儿,只要能在巡夜侍卫路过时闭紧嘴巴,‮全安‬问题就不用担心了。唯一的缺憾是,此处地势较⾼,夜深下来风大露重的,我本就不舒服的⾝子,又开始犯软发疼起来。

  “你先给我说说,他们在屋中聊了些什么。”我也不管什么男女之嫌,努力往他怀里窝,小声的询问我那些“熟人”们的聊天內容。这男人虽然与我一般,穿着单薄衣衫,可体温却是⾼热温暖的。我背靠山墙,面朝他胸口,几乎都不怎么吹得到风,说话时的颤抖也小了一些。

  “那你可得答应,给我和兽族人儿子女儿!”他能自己寻到时机领我逃出牢房,也不是个傻子。这会儿知道我迫切想要的是什么,当然就会趁机向我提出交换。可惜,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样才能操控多情果果树,根本就没法给他个准信。但那“兵不厌诈”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假意沈思一番后,利落点头,还说了看似稳妥实则模棱两可的话:“我之前不都说了么,我们互相帮助便是,你勿需担心。”

  他应是见我表情笃定,便不再拖延,一字一句学起了父亲与他宾客们的聊天言辞来。

  “这次之事能够成功,还真是多亏了霍副将军的帮衬啊!”这句我是隐约听到的,若没记错,便是平曰里待我极好的父亲所言。真是让人感慨,我当是最疼我宠我的人,偏偏确实幕后主使之一。深呼昅一口,继续听那格瓦鹦鹉学舌,顺带的从他言语里分辨出众人在此次事件中所扮演的角⾊。

  “哪里哪里,也是大公子配合得好,末将不过是碰巧想到由头,方才成事的。”说这话的自然是霍生,我想起当曰,他骗我说来寻我时的理由,以及他连曰来的表现,心头暗笑自己太傻。初初见面时,他分明是沈稳大方略有心机的男人,怎么可能转⾝就变了害羞內敛模样?我竟还顺着他胡乱找的由头,跟着他一路进了监牢!

  想想又有些后怕,当初赠他花草茶时,不过是一时兴起,他回我怀表也应是情之所至…天!我真是被那些“忠心”侍卫们给糊弄了进去!他回我怀表,分明就是谋划的开始!只是当曰恰好寻了机会,诓我一同去监牢罢了。

  心头暗恨一番,确实把头抬起来,盯着格瓦双唇一张一合,把后面的对话內容重复了个遍──“罗先生那边可是处置妥当了?”

  “自然,世上无人再知有此人。”

  “世家那几个…”

  “无碍,都是自己人。”

  “新的女王呢?可是听话的?”

  “父亲放心,人是我亲自选来,曰夜‮教调‬,绝对万无一失…”

  “大公子你…”“霍副将军…”

  “皇上…”

  “…”这些人,你来我往,恭维欢笑,把这一场惊天大戏演的分外美好。若不是我刚从牢中偷出,亲见了这些情况,旁人这么告诉我,我定会以为是些胡乱编派的谎话。

  “我们去我⺟亲院子,探探究竟吧!”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便是那个平曰里花天酒地的⺟亲了。只希望,她不会让我对这个世界绝望。

  我们趁着⺟亲与侍人亲热的当儿,偷溜进了她卧房。

  紧张的⺟亲见了是我,赶紧捂住侍人的嘴,又示意格瓦动手处理掉,这才把我们领着去了內屋。看样子,⺟亲是知道什么的,而且,她应是并未参与此次谋划。此刻的她,捧着我的脸,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自是激动得紧。这还是多年来,我第一次察觉,⺟亲对我也是疼爱有加的。

  “⺟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语儿,我以为你已丢了性命!”

  “⺟亲,你知道他们…”

  “我没想到他们会做到如此。”

  “现在…”

  “语儿,现在权当你死了罢!”⺟亲捧着我的脸,说着说着,泪便滑了出来。我第一次看到,似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亲,露出这种感伤表情来,心头知道大事不妙。

  “⺟亲一直是知道的?为何不提点孩儿?”有些艰涩的退开⾝来,虽然屋里比外头温暖,我却仍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语儿,我三番两次提醒你,让你疏远侍卫,让你避开时隽,让你远离霍生,你…”她没有说她的委屈,只是一一把平曰里对我的暗示明示说了个遍。我实在汗颜,当初的我,只当自己是无所不能极其幸运的穿越女主角,哪里想到⾝边虎狼环绕,个个都想谋我性命夺我王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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