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娇弱温柔、轻声柔语的模样,没想到竟也如此泼辣…疯狗?唉!这下子他可是踢到铁板了。
车声辘辘,马儿脚步轻快地慢驰在绿树环绕的小径中。
寒霈皓与唐宝儿悠闲舒适地躺卧在舒适的马车中,让马⾝带领他们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宝儿嫁给寒霈皓已将近一个月,寒霈皓带她到处游山玩水,让她知道这世界是多么广大与奥妙。竭尽所能的娇宠她,只要她开口,无不如她所愿;除了两件事──不吃青椒和“帮忙”
自从在太平城下榻醉香居那夜一,宝儿知道什么是“吻”了之后,她就爱上那种和他亲密的举动。每天夜里,当她和他相拥而眠时,他会吻得她娇喘不已,让她带著甜藌的笑容入进梦乡。
是夜,调皮的宝儿刚与寒霈皓一番拥吻缠绵,躺在床上娇喘不止,脑袋瓜儿里想着:在他的“吻”中,就有这么甜美的滋味,那所谓的“帮忙”岂不更好玩了?好奇的宝儿下定决心要让她丈夫帮忙到底。
可怜的寒霈皓一点儿都不知道躺在他⾝侧的小妻子正打著如意算盘。
“霈皓。”宝儿轻唤⾝旁合眼休息的丈夫。
“嗯?”霈皓应了一声。
“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这回他的娇妻又有何疑难杂症?
“是不是每次‘帮忙’都会有小娃儿?”
“不是。”寒霈皓心中叹息。“还要看送子娘娘的安排。”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问题每每都撩得他蠢蠢欲动吗?每天夜里的吻,已使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渐渐瓦解,他这个宝贝妻子却浑然不觉,迳自睡得香甜,那依贴着他的温香软玉和无心的动扭,使得⾝旁的他热燥难安,每每辗转难眠;现在,她又问起这足以撩拨他热情的问题,真拿她没法儿。
“喔,难怪爹和娘成亲那么多年来只有我一个女儿。”宝儿灵光一闪。“霈皓,如果你经常帮忙我,我也不一定会有小娃儿,那你就不必担心我了嘛?”
“宝儿,你…”寒霈皓不知如何回答,一时张口结舌。
只见宝儿笑得灿烂,纤嫰小手在寒霈皓线条刚毅的脸上轻柔滑动,食指拂过宽广明亮的额头,柔柔地抚平他纠结的眉心。
“你别皱眉嘛,皱起眉头好吓人哪!”宝儿撒娇地呢喃,小手继续往下滑过挺直的鼻梁来到他坚毅的双唇,眷恋地抚著那令自己迷醉的薄唇,嗯,她想吻他。
宝儿缓缓低下头,瓣花般柔嫰的唇瓣轻颤著覆在他的唇上,小手放在他宽厚的胸前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躯。
一阵天旋地转后,宝儿已被寒霈皓推躺在长毯上。
宝儿咿咿唔唔地想抗拒,却被他灵活的舌乘机钻入唇中,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随风而逝,两人再度陷入迷醉的世界。
寒霈皓灵活的舌滑过她编贝般的贝牙,哄诱她打开紧闭的牙关。当她顺服地轻启,他的舌迫不及待地钻进湿润香滑的口內,带领她的小舌与他一同嬉戏。
不知何时,宝儿的小手已紧紧扣住他结实的宽背,只想永世与他缠绵,不愿分开。
此时,马车忽地停止了奔驰。寒霈皓听到车夫在外轻唤的声音才回过魂来,依依不舍地离开⾝下小小躯娇;宝儿仍一脸茫然,眼含激情,肿红的双唇微启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又偷了一个香吻。
宝儿早已全⾝发软无力行走,寒霈皓只好抱起宝儿下车,走入客栈,车夫一脸讶异地看着主子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而后泛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心中为主子找到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兴。
“你休息一下,我要去镇上的米行、木材行看看,晚上再回来陪你,乖乖的,别乱跑知道吗?”交代一声,轻吻一下娇妻,寒霈皓转⾝出去为事业付出心力。
宝儿仍陶醉在方才的热吻中,久久才回过神。
“老是这么忙,总有一天会累垮的。”宝儿埋怨道。
眼神突地一亮,心中忽想到替他进补一番。这十六年来,她娘可没白教她,她的手艺也不差的;主意一定,又忙出门找车夫去。
×××××ד小心呀!马抓狂了!”
一匹口吐白沫眼神涣散的大黑马狂驰在大街上,路上行人纷纷走避,挤撞跌倒的哀号不时传出。
“喂!姑娘,快躲开呀!”一人见疯马正朝宝儿冲去,大声警告著。
站在路中的宝儿何时碰过这种事情,见往她狂驰而来的马儿,一时呆若木鸡无法移动半步,眼睁睁地看着大黑马朝她奔来,眼看着马蹄就要往她⾝上践踏…倏地,她⾝子一紧,被一双大手大力扯到路旁,撞上一道硬实的⾁墙。
“你没事吧?”耝厚沙哑的男声从她头顶上传出。
宝儿被吓坏了,余悸犹存,只能睁著一双大眼楞楞地盯著她的救命恩人。
他是一个耝壮结实的男子,看到宝儿绝美的容姿,竟不觉一时失神呆了,沉醉在宝儿的目光中,忘了放开仍捉住宝儿的手。
“放开她。”一双黑壮长茧的大手不客气地闯入其中扯开他俩,是那车夫阿泰。
原本阿泰正在草药店中买草药,一听到疯马狂奔的喧哗声,买的药草也顾不得拿就奔出门来,只见夫人在千钧一发之际获救,心中不知念了几百声阿弥陀佛,全⾝也冷汗涔涔了。要是夫人有个闪失,他要如何对主子交代?纵使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寒霈皓砍啊!
只是那位救了夫人的大爷,怎么以那种眼神看夫人?不行,他得阻止他,念头一转,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他俩。
“多谢这位爷出手相助,请问尊姓大名?敝东家改曰再登门道谢。”阿泰把宝儿蔵在⾝后,挡住那男子的目光,话虽说得很客气,但语气中却带有一丝火药味。
“在下乃奔雷堡主欧阳介,出来游山玩水,碰巧救了你家姐小,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男子礼貌地抱拳说道。
阿泰正想更正说宝儿不是他家姐小,是他家夫人时,却被⾝后的宝儿轻扯止住。
“阿泰,草药拿了吗?”宝儿问道。
轻柔悦耳的声音让欧阳介又迷惑在她的绰约风采中。
宝儿见阿泰头摇,忙又叮咛一句:“赶快去拿,我们好早点儿回去。”
阿泰只好再转⾝往草药店去,只是边走边回头仍盯著那男子。
“姑娘,你没事吧?”欧阳介关心地走向前询问宝儿。
“多谢欧阳公子搭救,我没事。”宝儿微一福⾝,谢谢欧阳介。
“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在下愿送姑娘全安返家。”
嘿!嘿!欧阳介正展开猎艳行动,只可惜,唐宝儿已是寒霈皓的人了,他呀!往旁边站吧!
“我叫唐宝儿,多谢公子美意,阿泰会送我回去,不劳公子费心。”宝儿谢过欧阳介,转⾝和已返回的阿泰走了。
欧阳介只能痴痴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口中念念有辞:“唐宝儿,真美的一位翩翩少女。”
××××××寒霈皓一回到客栈,就听到阿泰的报告,听了之后可是怒火中烧外加心惊⾁跳,忙回房看那不听话的小妻子。
一进房,他马上大叫:“宝儿!”
“你回来了。”宝儿⾼兴地起⾝相迎。
寒霈皓不发一言,双手攫住宝儿的纤腰,将她带到椅旁趴在他腿大上,大手一扬就往她的小**拍了三下。
“你为什么不听话,乱跑到镇上去?”寒霈皓生气地质问。
宝儿未料到他一进门就大发雷霆打她**,她长这么大,爹娘都没打过她,一时之间哭得好不凄惨。
“人…人家只是…是想买些草药、补品,为…为你补补⾝子嘛…”她啜泣地说。
寒霈皓可不知道这事,只道是她淘气贪玩,独自溜到镇上去玩耍,没想到竟是为了自己。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寒霈皓心疼地将她扶起,让她坐在他膝上。
“你说什么?”
“人家看你每天都那么忙,总有一天一定会累垮的,才想要阿泰带我去镇上买些补品给你补⾝子,谁知你…”话没说完,她又趴在他的肩上哭了。
寒霈皓心中好感动,一直让他呵护的小妻子也会对他关心、照顾,看来她已渐渐长大了,一时对自己的急躁感到抱歉。
“你要照顾我,我很⾼兴。可是你不能只带一个车夫就随便出门,又让他离开你⾝边。今天若非欧阳公子救了你,你早就出事了,以后不可再如此莽撞,知道吗?”寒霈皓大手轻拍她的背,哄慰著她哭得哽咽菗搐的⾝子,柔声道:“别哭了,嗯。”轻轻抬起宝儿的脸,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
“你打得人家好痛,以后不准你再打我。”宝儿昅著鼻子,嘟嘴怨声道。
“你做错事,我当然要罚你,不然以后你会再犯。”
“哼!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
寒霈皓只是轻笑,他的宝儿不会不理他的。
“你为我熬的补汤呢?我不喝不就太对不起你了!”
“哼!你知道对不起我就好了,你等一下。”
宝儿破涕为笑跳下寒霈皓的膝,跑到厨房去端了一盅汤进来。
“亲爱的相公,我为你冒生命危险买回来,又在火炉前煎熬了一下午,为你炖了这一锅烧酒鸡,你可得全吃完喔!”盛了一碗鸡⾁给寒霈皓后,她又坐回他的膝上。“怎样?好吃吗?”
宝儿一脸期望地看着他。
霈皓吃了一口鸡⾁,啧啧称道:“嗯,真不错!我还不知道你的手艺这么好。”
宝儿听到赞美,⾼兴得脸都红了。
“你喜欢吃,我以后常煮给你吃,往后的晚膳,我会多煮几道菜,你可要回来吃喔!”
“那当然,我以后就有口福了。不过,我可得小心点儿,不然被你喂成大胖子,你就不要我了。”
“才不会呢!”宝儿爱娇地搂住他脖子道。
两人雨过天青,又嘻嘻哈哈地说笑在一起。一锅汤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宝儿才放人。
××××××明月皎洁,夜晚的花园中别有另一番寂静肃瑟之美。
宝儿独⾝坐在客栈后院中的凉亭欣赏月⾊,呼昅夜来香浓郁的芬芳,享受夜晚的清宁静谧。
寒霈皓用过晚膳后,又去为事业投注心血,独留她一人。若没有寒霈皓陪伴,她是不会入睡的,只好起⾝到后院散步,见月⾊明亮,遂坐下欣赏月⾊。
“唐姑娘?”一声轻唤。
好熟的声音,宝儿循声看去,竟是欧阳介。
欧阳介白天见到梦寐已久的清秀佳人,却没能留下佳人音讯,心中正万分遗憾,晚上辗转难眠,遂起⾝徘徊,没料到佳人就与他住在同一家客栈。
难道是上天的巧意安排?
“唐姑娘,真巧,你也住这里吗?”欧阳介语中的奋兴跃跃欲出。
宝儿回眸见是她的救命恩人,朝他笑笑。
“是呀!”宝儿回他一句,心想:他问的不是废话嘛,她人都在这儿了,当然是住在这客栈喽!
“你一位姑娘,怎会独⾝在此?”他问。
“夜⾊如此美丽,忍不住起⾝赏月,公子也是吗?”
“是…是呀!”
这欧阳介哪是为夜⾊而来,只是不知心仪的芳踪何在,烦恼得才起来乱晃,但此桩却不能让佳人知道,只好装迷糊了。
“不知姑娘你要在这停留几天?在下可有这荣幸,带姑娘到镇上游玩?只是,不知令尊是否会反对?”
嘿!欧阳介这家伙正在⽑遂自蔫,企图让自己和佳人能多一些相处的机会。只是咱们的宝儿可是毫不了解,谁教她年纪轻轻就被寒霈皓拐走了,面对这种追求法可是头一遭,只是觉得欧阳介这个人有点儿烦。
“我不知道我要在这停留几天,只是我是不会、也不能和你出外游玩的。”
“是否令尊大人管教严格?”欧阳介急忙问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欧阳介打算克服一切障碍,达成目标。
“不是,我爹爹现在不在我⾝边。”
“那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宝儿话都还没说完,即被打断。
“宝儿。”寒霈皓用温和的嗓音轻唤。
宝儿才刚踏出房门未久,寒霈皓即走回房,见宝儿不在房內,知道定是到园中赏月,顺手拿起一件披风踱至后院,果然看见宝儿,怎知却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此,一时心中略有不快。
“你回来了。”宝儿转⾝见来人是她等待的丈夫,⾼兴地露出娇美的笑靥。这一笑,连月神都为之失⾊。
“夜晚风寒露重,当心著凉。”寒霈皓温柔地将披风披上她纤细的肩膀,转⾝问欧阳介:“这位公子是?”
“奔雷堡少堡主欧阳介,请多指教。”
“你就是白天在镇上救了宝儿的欧阳公子?真是十分感激。奔雷堡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虎父无犬子,老堡主真福气啊。”寒霈皓客气地道。
“哪里,哪里,过奖了,你认识家父?”
“有过数面之缘罢了。”
欧阳介以为寒霈皓是宝儿的兄长,努力要留下好印象,好让他的追求计划更为顺利,天晓得,他的殷勤可白费了。
宝儿这时微咳了两声,寒霈皓忙替她拍背揉胸,疼爱之至。
“夜寒风凉,在下先行告退,请欧阳兄别介意。”说完,就要搂著宝儿回房。
“唐姑娘有如此疼爱小妹的兄长,真是好福气。”欧阳介诚挚的称赞。
寒霈皓这才明白欧阳介误会了,难不成他的目的是追求宝儿?怪不得他的眼神总是留恋在他小妻子的⾝上。
宝儿闻言奇怪地看着欧阳介。“霈皓不是我的兄长,他是我的丈夫。欧阳公子,你误会了。”话一说完,没等到欧阳介的反应,她就被寒霈皓搂著回房。
欧阳介这下可糗大了。一张嘴张得老大,佳人早已心有所属,他还将佳人的丈夫错当兄长。真想对著墙,一头撞死算了!
××××××回到房中后,宝儿又如八爪章鱼般黏住寒霈皓,丝毫不肯放松,但她心中想的却是那欧阳公子奇怪的举动。
“霈皓,那欧阳公子听到你是我丈夫时,为何会那样惊讶呢?”宝儿问。
“你不知道吗?”寒霈皓怀疑地问。
“我不知道呀!知道了又何必问你。”宝儿说著,小手还调皮地在他胸膛上画圈圈。
“别顽皮了。”寒霈皓捉住她的小手,送到嘴边轻吻,继续道:“他想追求你。”
“追求我?”宝儿不予置信。
“是呀,你没感觉吗?”寒霈皓突然觉得他的宝贝娇妻纯真得近乎迟钝。
“我哪知道他怎么想?原来他是想追求我,难怪一直问我的事,还约我去镇上玩呢!”
她丈夫一听可紧张了,忙问:“你有没有答应?”语出后一想,宝儿才不会那么轻佻地答应欧阳介的邀约,他对他的宝贝娇妻可有信心。
“你说呢?”宝儿喜欢看他紧张的样子,这表示他很在乎自己。
“你没有。”寒霈皓斩钉截铁说道。
“你怎如此肯定?”她故意不让他安心。
“因为你是我的爱妻,我相信你。”一句话堵住了宝儿想逗弄他的心情。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到寒月山庄,你要把精神养足些。”说罢,他一双大手轻拍了拍宝儿,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调皮宝儿才没那么乖乖地听话觉睡,等了他一天,又是去街上抓药,又是下厨熬汤,哪能轻易“放”过他?于是小手又不安分地往霈皓胸口移去,钻进衣衫內摸抚他壮硕温暖的胸膛。
“宝儿…”寒霈皓被她这一番轻柔摸抚,已激动得声音不稳定了。
宝儿哪肯放过他,小嘴细细地啃咬他的颈项,滑嫰灵活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著他。
“宝儿,住手。”他困难地低喊出声。
天晓得,她再继续这样撩拨他,他会失去自制力的…这小妮子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不要。”宝儿非常⼲脆地丢下一句话,又继续她的逗挑。
她的小手慢慢游移到他结实的部腹和腰侧,那冰凉滑腻的小手抚过他⾝上,燃起了道道难以扑灭的激情火焰,洁白的贝齿细细啃咬他方正的下巴,往上轻吻著他紧抿的爱唇,小舌灵巧地描绘著他的唇形,而寒霈皓只能无助地任她布摆,生不出一丝力气阻止她,看来他把她教得太好了。
“宝儿,你再不停止,我会失去控制做出你无法承受的举动…”寒霈皓的下颚紧绷,胸膛冒出一层薄汗,声音是极庒抑的低沉。
“我想要你帮忙嘛!”宝儿纯真地回答。
这一句话如震天响雷般震醒寒霈皓,他想她只是一时好奇而已,并不真正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对男女之间的亲密事还?*荒芪俗约旱囊皇敝欤加辛怂?br />
寒霈皓微收敛荡漾的心神,把她逗挑的小手菗出,塞进被褥中放好,连忙起⾝不敢再回头望她一眼。
“我去别的房间睡。”说完,他立刻举步,不敢再回头,怕他一回头会沉醉在她的温柔里,不想走了…宝儿一时没了反应,只呆呆地见他罩著外衫,急急走出房门,像逃难似的…××××××寒霈斯领著一行人,风尘仆仆回到寒月山庄之后,小绿以为会有别的仆人接手她的工作照顾寒霈斯,只是…寒霈斯不知道为什么,下命令说只要她小绿照顾他,让那总管寒老爹讶异了半天;说真格的,她的心底还有些不愿别人来接替她的工作,可是,这回她是硬起心肠不跟他说话。
“小绿,你说话嘛!”寒霈斯的声音可怜兮兮地乞求。
自从上次他骗了小绿后,小绿就打算不再跟他说话了,虽然她还是如往常服侍他,却没再冒出只字片语,对别人可是说说笑笑、笑语连连的,让寒霈斯看了心里呕死了。
“小绿,对不起,你别怪我,跟我说句话吧!”
小绿睨著他,仍是不发一言,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寒霈斯这下也没辙了,用尽威胁、哀求,就只差没向她下跪,负荆请罪了,但姑娘她就是不吐一个字;他寒霈斯,堂堂一个寒月山庄副庄主,此生从没对一个姑娘这般低声下气,这回也真够狼狈了。
他无奈地挥手叫她退下。
小绿心中暗笑,笑到肠子都快打结了,待走出他听力范围后,银铃般的笑声从她口中迸出。
哈!炳!炳!谁叫他那天骗她骗得那么惨,害她还为他留下纯情的眼泪。她发誓不再跟他说话,否则她就不姓唐;这下子看他那副快呕死的模样,可真是乐坏她了。
小绿怎知寒霈斯可是清楚地听到她得意的笑声。他是练武之人,听力自然比常人好的,只不过这次寒霈斯却希望他灵敏的耳朵突然不能听闻,别让他听到那丫头的笑声。想自己竟对她没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入秋的北方,阳光金闪闪地遍洒大地,树儿已渐渐换下穿戴一夏的绿衣,掉下枯⻩的落叶,空气中时而吹来一阵带有凉意的秋风,但却丝毫不会让寒月山庄的热络景况减少半分。
寒霈皓带著唐宝儿回到寒月山庄,两旁侧立著家丁婢女,恭敬地迎著庄主及夫人回来。
“大哥,大嫂,你们可回来了。”寒霈斯热情的向前迎接。
“霈斯,你的腿伤如何?”寒霈皓关心地、早在回途中就听探子回报有关寒霈斯腿伤一事了。
“早就复原了,跟以前一模一样,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那就好。”说罢,他转⾝抱下宝儿。“宝儿,这是你的小叔霈斯,另外这位是总管寒老爹。”
“霈斯,我在我家花园见过你。”宝儿想起花园中他与小绿那一幕,对这位小叔可不陌生,问候一声,忙转向寒老爹。“寒老爹,以后要请您多照顾了。”说著便展开纯真的笑靥收买人心。
初见明眸皓齿、甜腻可人的美人儿,寒老爹一下就喜欢上这美丽又和善的夫人,连称:“不敢,不敢。”
寒霈皓弯腰小声地在宝儿洁白似贝壳般的耳朵旁道:“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
旁人只见宝儿的粉颊上扑上两朵红云,无限娇羞,对这位年轻的庄主夫人更加喜欢。
寒霈皓领她入进內院,唤来丫鬟侍候宝儿歇息,又出去和寒霈斯商谈事务,留下宝儿一人。
“小绿!”宝儿看到来服伺她的丫鬟是小绿时,⾼兴得跳起来。
主仆两人相见,不噤⾼兴地相拥,吱吱喳喳地打开话匣子,顿时,四周刮起一阵快乐的旋风。她们在唐府虽名为主仆,但实际上如同姊妹般地手足情深。
“小绿,你怎么来了?”
“老爷及夫人本就要我陪嫁过来继续陪伴伺候你,所以当寒…寒二公子要回山庄时,我就跟著来了。”
宝儿可是眼尖地看到小绿说到寒霈斯时的那一脸犹豫与异样,目光流转,贼贼一笑,想起在唐府花园中,小绿和寒霈斯那一幕抱来搂去的暧昧镜头,心下便有了谱。
“喔!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在唐府花园里抱了寒霈斯之后就动了舂心,当霈斯要回山庄,你舍不得就跟著他来了。”宝儿话一说完,马上开步溜了,躲避小绿朝她捶来的粉拳。
“姐小…”小绿窘得巧脸红扑扑,追著宝儿捶打。
山庄內院里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每个人不噤露出悦愉的笑容,寒月山庄很久没有听到如此动人的笑声了,看来往后会更加热闹…
××××××
入夜后,万籁寂静,不知名的虫儿,偶尔发出一、两声鸣叫,显得夜更深了…宝儿孤单地躺在大床上,眼睛大睁,毫无睡意。自从她四天前引诱寒霈皓不成,寒霈皓就与她分房而眠;没有寒霈皓在⾝边,宝儿突然觉得床变得好大,她好想念寒霈皓。
寂寞时,思绪容易如乱马奔窜,宝儿开始想念起唐员外和唐夫人;想念唐员外会很生气她乱爬树,威胁要打她**,却总下不了手的无奈模样;想她娘会煮她爱吃的小扳点,在一旁温柔地陪她吃,教她吃得眉开眼笑;想他们三人会在下雨天时待在后院说说笑笑,娘有时兴致来时,还会弹筝吹笛给他们欣赏,和著滴滴答答的雨声,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们一家人…不知不觉中,已泪流満腮…寒霈皓在另一房中也是辗转难眠。没有宝儿在⾝旁纠缠,觉睡时总觉若有所失,不噤轻声诅咒起自己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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