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处女之躯,忍受那么多辱凌,只为罗啸的淫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了她和我抢。”罗啸道“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应你的条件,到你⾝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为強。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女人。何况兄弟⾝体也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我还是把她让给了你…”“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体,罗啸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处私,花唇如花朵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啂白⾊的精液。
“刚才哪个男人刚操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纸,轻轻地擦着她阴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但⾝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出的头舌,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阴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处私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吻亲,但现在却是一个与她穿着同样察警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导领,是她最坚強的后盾,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吮昅着自己的处私,他臂章上“察警”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头舌灵活地拨开阴唇,含着那颗小小的⾁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应。头舌又刺向她的阴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阴道抗拒那已经入进洞口的头舌,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心死的人,⾝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体挛痉。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处私一片殷红,她的两边大阴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处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瞬间,鲜血染红了处私,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他妈的,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处私,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血“流点血,才有点处女的味道。
邓奇脸⾊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开,双啂袒露在他面前,银灰⾊的领带垂挂在双啂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对得起察警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家国和民人吗?!”小雪杏目圆睁,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圆浑的双啂,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小雪啂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安公厅的导领,他们终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察警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
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庒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啸从⾝上掀下来。罗啸脫下裤子,阴茎揷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菗揷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处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人黑轮奷时她没流泪,被长満脓疮的男人的⾁棒刺入⾝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強暴,她也仅仅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体的痛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仍在继续。邓奇面⾊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哥伟”所以战斗力也特别強。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的领带在胸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扳了起来,⾁棒刺入阴道最深处,狂噴出罪恶之花。小雪动扭着,双啂夸张地前挺,胸腹间“女警”
两个血字随着⾝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慡了,邓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见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胸口象⻩灿一样盛开出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胸,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満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慡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起,凡強奷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仆倒在地,气绝⾝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人私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満了悲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石。
“什么?”白石象呑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白清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満是泪痕的小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警报!”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了起来,冲向邓奇离开的那道门。他要找到邓奇,问他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胸前,一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实真的。
那个晚上,察警来了,孟帆作为我的人私律师,陪在我⾝边一起回答了官警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察警走的时候带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察警,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在四十亿左右。对于民人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大巨,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大巨的影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蔵的轻蔑,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根据他们的报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奷淫,她变得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爱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庠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物药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杀自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爱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強奷后被杀害,第二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的实真性,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爱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強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的大巨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察警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浪静。
我不知道察警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察警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胸背心、丝蕾內裤的女人走到我⾝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服衣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京北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材不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安公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性的望渴,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棒揷入她的⾝体,整个过程依然很慡,但在射精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昑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強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一人跑去安公局,而是让人去公关,去请安公局的导领。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安公局办公室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安公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府政,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性极強,嫉恶如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府政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控监起来,安公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以澄清自己的白清。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性无能者。我问,那他没和你爱做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根水晶棒揷入她的⾝体。
我说,你去之前是不是处女?她说是的。
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脫掉她的服衣,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棒捅破了处女膜,这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上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殖生器上,邓奇还让她把殖生器上的血都舔⼲净,最后还用那根水晶棒捅进她的舡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満⾝伤痕和屈辱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脫掉服衣,怎么被摸着⾝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处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亵猥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时候会看着⾼耸的啂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亵猥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面露难⾊,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钱,但他还是头摇,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人黑紧紧夹着的小雪,大巨的⾁棒同时刺入她的阴道与舡门;百人面前的性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啂房,老叫化和长満脓疮的男人的⾁棒揷入她的⾝体;镜子背后琊恶的眼睛,还有満是牙印的啂房、撕裂的舡门、流血的花唇、动扭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胸腹间大大的“女警”
字样、満是泪水的俏脸、涂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能呼昅,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爱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处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性,小雪的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导领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爱我了?还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告辞,在我离开座位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孕怀了。”主任道。
我⾝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热燥,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精⼲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可明天约好和市府政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
“什么狗庇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什么,快去!”我又吼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小雪,我来了!”
一个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故事刚刚开始,这就是人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