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眼地让人生厌。
一栋位于半山腰,占地千坪的豪宅里,一个年约十五岁,肌肤白皙,长相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少年正姿态优雅地坐在庭院的大树底下。
“你他妈的还要我等多久。”少年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和他贵气的容貌完全不相称的耝鄙话语。
“给我闭嘴。”坐在少年⾝旁的美艳妇人拨了拨一头大波浪的卷发,狠狠瞪了他一眼“待会他来的时候你要是再给我口出恶言,就给我小心一点。记住,他可是你妈我未来的老公,记得要叫爸爸。”
“爸爸?哈,”少年冷冷一笑“托你的福,我的爸爸还真多啊。”
“你还敢说,我几个前任老公,你一个都不肯叫爸爸,真是让人讨厌的任性小鬼。”女人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我警告你,这次这个男人真的不一样,你要是再跟他作对,害我离婚,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离婚是我害的?真是天大的笑话,是你这个风骚的女人喜新厌旧,玩腻了就把人家甩了吧。”少年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这次你又看上哪一型的?前几次是牛郎和建筑工人,这次是什么?水电工?我猜这个大概也撑不了三个月吧。”
“可惜这次你猜错了,”女人露出神秘的微笑“这次我是认真的。”
少年闻言差点没捧腹大笑“你认真?你要是认真的话,⺟猪都能飞上天了。”
“你这个小鬼――”女人气得脸都扭曲了,举手就要好好教训他――
“你敢?”少年脸⾊阴沉地瞪着她“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你当成出气包的倒霉小孩吗?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保证会让你后悔。”
女人有点被震慑住了,看着儿子曰渐长大的⾝形,她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回瞪了他一眼。
就在形同水火的两⺟子互相瞪视的时候,天空突然毫无预警地乌云密布,雷声大作――
轰隆――
突如其来的响雷让少年霎时全⾝僵硬。
“哈哈,真是报应啊。”知道儿子从小最怕打雷的女人,没有丝毫同情心地面带微笑,优雅地站起⾝来,往大宅走了过去。“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明明知道这该死的女人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少年听到她的话后还是难以克制地感到受伤。
他脸⾊惨白,⾝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过往的恐怖回忆让他连站起来逃跑都做不到。
轰隆隆的雷声不停在耳边回荡,豆大的暴雨倾怈而下,一下就淋湿了少年单薄的衣衫。
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谁来救救我?!
少年闭上眼,在心中歇斯底地无声呐喊――
没有人来救他。
少年知道那个女人不会让任何人来救他的。
他绝望地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瑞瑞。”
突然,一个陌生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在少年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冰冷的⾝躯已经被抱进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
“瑞瑞别怕。”
男人语气中的疼惜让一向坚強的少年心头一疼,倏地睁开了双眼――
一双温柔的眼眸就在眼前。
“瑞瑞别怕,我抱你进去。”男人像英雄救美般一把将少年拦腰抱起――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突然心跳急剧速加,难得地紧张起来“你…你是谁?”
“你好,我叫夏墨林,”男人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也是你未来的父亲。瑞瑞,请多指教。”
男人温柔的微笑让人屏息。
从来没有过的暖意从冰冷的內心缓缓升起…
在这一刻,恐怖的雷声突然离自己好远好远…
少年有种预感。
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十年后
云逸会,闻名江湖的亚洲第一大黑帮。
传说中,云逸会有三个让敌人闻之丧胆的人物。
除了导领卓越的会长沈冠峤与勇猛威武的“飞龙堂”堂主江骄龙,最让敌人头疼的,就是诡计多端,心肠毒辣的“天鹰堂”堂主――夏雨瑞。
传言他曾经不费一兵一卒,就用毒计让对手的帮主自断双指,拱手让出地盘。
也传言他曾经使用离间计让敌手自相残杀,分崩离析,使得云逸会坐收渔翁之利。
就是这么一个聪明盖世的男人,撑起了云逸会的半边天。
但是,只有少数几个绝对亲近的人知道,在敌人眼中比鬼还难缠的夏雨瑞却有着一个致命的死⽳!
不信你看,此刻,在雄伟庄严的“云逸会”总部大楼顶层,一个⾝居帮中栋梁的男人却正作着不可告人的行为…
此男子⾝形修长,面貌俊美迷人,⾝为堂主,本该忙着处理公事的他,却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办公桌上,在男人的⾝下发出难耐的呻昑…
“啊啊…我好想你…”“我也想你啊…我的瑞瑞…”
男人的呢喃叹息,低沈而温柔,让原本已经欲火焚⾝的夏雨瑞更是激情难耐。
“哼嗯…我受不了了…爹地…”
夏雨瑞伸出艳红的舌尖,舔着优美的下唇,狡猾的手探进男人的衬衫,摸抚着那硬坚的胸膛…
“啊…你这坏孩子…”夏墨林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责备,但语气里却是満満的宠溺。
“你才是坏爹地,爹地最坏了,为什么要出国开会这么久…”用双手圈住男人结实的腰⾝,向来心狠手辣的黑帮堂主用着如果让他的一班手下听到绝对会晕死一片的口气撒娇着。
“是是,都是爹地不好,爹地会好好补偿瑞瑞的。”夏墨林的语气愈发温柔讨好。
“爹地要怎么补偿我?”夏雨瑞在男人耳边轻轻吹着气。
“嗯…”夏墨林被逗挑地轻轻发出呻昑“瑞瑞想要什么,爹地都给你。”
“嘻,我什么都不要…”夏雨瑞吃吃一笑,拉开了男人的裤裆“我只要这个――”
弹跳而出的雄性性器硬坚如铁,男人被那火热的指尖撩拨得喘息不已…
“啊啊…瑞瑞,不行,这是你的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进来…哼嗯…爹地…不行了,快给我…”已经几曰没有得到滋润的⾝躯空虚地让人发狂,夏雨瑞翻过⾝子,跪在办公桌上,抓住他最心爱的东西,抵住了自己骚庠的菊⽳――
“不行,瑞瑞,几天没做了,这样会受伤的,让爹地先用手帮你弄弄。”纵然是箭在弦上,忍得辛苦,夏墨林还是以自己心肝宝贝的⾝体为优先。
“哼嗯,我不管,我要你,我要爹地的大⾁棒揷进来,用力揷进来――”
从那美丽无比的双唇间吐出的淫声浪语,终于击溃了男人最后的自制力,夏墨林发出一声低喊,伸手抓住那弧度诱人的腰枝,猛地向前一冲――
“啊啊啊――”紧窒的肠壁被強硬的凶器狠狠劈开,夏雨瑞的手指胡乱抓着桌面,发出痛苦又満足的尖叫。
“哈啊…瑞瑞…我的瑞瑞…对不起…爹地停不下来…我想你…爹地想你想得快疯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宝贝这么久,夏墨林再也没了中年男子该有的稳重自持,狂乱地穿贯着⾝下甜美的⾁体。
“啊啊――好深好深啊――就是那里――不要停…呜…爹地…弄死我吧――爹地――”朝思暮想、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汹涌感快让夏雨瑞甩着头,大声哭喊。
两人性器结合处一片藉狼,噗嗤噗嗤的菗揷声和淫荡的呐喊回荡在空中,让沉溺在欲海的两人更是为之狂疯…
“夏堂主在里面吗?我有急事跟他报告。”一个満脸惊惶的小伙子气喘吁吁地冲到了办公室门口。
“停!给我停下来!”⾝为夏大堂主最得力的助手,小洲双手大张,尽忠职守地将来人紧急挡住“想死啊,小皮,这么急呼呼的,赶着去投胎啊。”
“呜…你别拦着我,如果这件事没搞好,我还真的得去投胎了。”小皮哭丧着脸。
“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啊?看你紧张的。”小洲不以为然地看着他。
“我们的头号重刑犯吉亚王子跑了!你看严不严重?”小皮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的天啊!吉亚王子跑了?”小洲吓得跳了起来!“这下你们死定了,他可是帮主恨之入骨的头号敌人,我们夏大堂主好不容易才用计抓到人,你们怎么把他弄丢了?”
“呜…不要问我,连人怎么不见的我都不知道,我们大哥气得半死,差点把我们几个杀了,我是来找夏堂主救命的。”
“你们大哥掌管刑堂,脾气是有名的火爆,他玩那个吉亚王子玩得正⾼兴,你们竟然把他的『玩具』搞丢了,我看这次你们几个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啊。”小洲同情地吐了吐头舌。
“哼,死小洲,你还敢在这里幸灾乐祸,还不快让我进去见夏堂主,耽误了找人的时机,我看你担不担得起这个罪。”小皮气得推了他一把。
“喂喂,兄弟,不是我不让你进去,是我们堂主不准任何人进去啊!你也知道我们夏大堂主的脾气,那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鬼见愁啊,惹火了他,我们两个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在里面?”忘记了火烧庇股的急事,小皮好奇地拼命追问。
传说中江湖上第一美男子夏雨瑞,可是有着一个无比神秘的心上人,甚至还有人怀疑那个人就是帮主沈冠峤。
“不是啦,你别问了,快点走。”小洲像赶苍蝇一样用力挥了挥手。
“不行,我不走,反正回去见到我家大哥也是死,我一定要在这里待到夏堂主出来!夏堂主,您老快出来救命啊,夏堂主!”小皮张口大声呼救。
“要死了!”小洲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死小皮,你给我小声点,要是吵到我们大哥,你会害死我的。”
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们大哥的心情可说是糟糕透顶,害堂里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扫到台风尾,难得大哥今天终于等到他父亲回来,心情大好,父子俩正在里面享受天伦之乐,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哪敢进去打扰。
“呜…死小洲,你才是要害死我,找不到吉亚王子,你叫我怎么回去见我家大哥啊?哇哇…”小皮说到后面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天啊,不要哭了,快不要哭了――”小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想造反吗?!”大门霍地打了开来,走出一个面带寒霜的美男子。
“堂…堂主…我们…我们是因为…”两人结结巴巴说不好话。
“给我闭嘴!你们好大的胆子,把我天鹰堂当成菜市场了吗?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这两个死家伙,爹地从欧洲坐了一整天的机飞回来,又跟他缠绵了好几回,早就累惨了,他好不容易劝他睡了,他们还敢在门外吵闹,万一要是把爹地吵醒了,他一定扒了他们的皮!
夏大堂主双眼冷光一扫,两人立刻吓出一⾝冷汗。
“夏堂主,你不要生气啦,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太紧急了,所以我才敢这么放肆,我不是故意要您老人家生气的,我…我…呜…”小皮说着说着又快哭了。
“好了好了,到底什么事快说。”夏雨瑞不耐地皱紧眉头。
真是,他可是好不容易盼到跟爹地同床共眠的机会,偏偏杀出这么个程咬金,真是扫兴。这个死小皮最好真的有什么急事,不然本堂主绝对整得他欲哭无泪。
“启禀夏堂主,吉亚王子他…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