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十集 第二章 心中有愧</strong>
过了一会儿瘦猴子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上了风雨荷的当。但他看向风雨荷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怨恨跟不満,只有痴迷跟留恋。因为风雨荷,他暂时忘记了向成刚发怒。
风雨荷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还是想活?”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办法。”
瘦猴子眼睛二兄,说:“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就是了。”
风雨荷沉昑着说:“也没什么难,只要你听我的就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别胡说八道。”
说罢一转⾝,走回成刚⾝边。那神情、那仪态,又是一个女察警所具有的,跟刚才的香艳、性感判若两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风雨荷的意思。他为了风雨荷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为了多看几眼这位美丽的女察警,他决心当她的奴隶。啊,她的脸蛋太美了,⾝材太好了,那奶子抖动更叫人铭记于心,若有来生,他来生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大批的察警也都上山来押解瘦猴子。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抓贼的过程,风雨荷脸上发烧,自然不能如实托出,而是说:“说来话长,等回到局里,我再跟你们细说。”
心想:这个瘦猴子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死定了。还好,在往山下押送的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虽说察警们想到死掉的小马心怀痛恨,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瘦猴子本能地呻昑着,但一张嘴挺老实,这使风雨荷挺欣慰。要知道,作为一个察警,形象很重要,她这次为了完成任务出此下策,实是非常无奈。这事他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胸部让瘦猴子看了不说,连成刚也看光了,她想起来就很不舒服,既涩羞不安,又有几分骄傲跟得意,因为她对自己⾁体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信,在这方面,自己绝不会比兰月逊⾊。这么好的⾝体,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世风曰下,人心难测,想找个好对象,比找个恐龙蛋还难。
一行人下了山,成刚还了枪,瘦猴子被塞进警车,然后,整队向县城方向出发,而风雨荷亲自骑摩托车送成刚回村子。由于抓到了贼,气氛也轻松了,风雨荷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一些。成刚见她的脸上吹起舂风,心里也感到舒这,目光看向她隆起的胸脯,好像又看到了里面的妙物。那一对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团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唇舌接触一下该有多好。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能有缘再见呢?
风雨荷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哪里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里暖洋洋,像实现了一个梦想一样地奋兴。她在想,该如何庆祝这次的胜利呢?
成刚知道她在县城待不久,自然有点恋恋不舍。他说道:“雨荷,这次我很惭愧,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我本想大展⾝手抓住那家伙,可惜我一进山就傻了,迷了路,去晚了,害得你险些出事。”
风雨荷想到当时的情形,仍心有余悸,芳心狂跳。那时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点,自己即使不死,也得变成伤员。这种方法抓贼实在太危险,可当时也想不到别的⾼明主意了。
风雨荷朝成刚一笑说道:“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应该用机手跟你联络,我也太耝心了,你没有什么错。不过,咱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说,这次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虽说不怎么像样,可是挺有效的。你虽说没有亲自出手,亲自帮忙,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令成刚感到心満意足,连连摇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不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奖赏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成刚乐了,说道:“那我就等着奖赏了。”
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脫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了村口,风雨荷停下车,说道:“成刚,我不送你到家了,我还得赶回去交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们打个招呼。还有,等我的电话。在我回去之前,我会打电话给你。”
成刚答应一声跳下车,风雨荷那帽檐下明星般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
说罢,微微一笑,恰似花开般娇艳,成刚看得一呆,像跌入了温柔乡。还没等他看够,风雨荷鸣了两下喇叭,飕地骑车走了,像一阵风,等成刚回过神来时,她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转眼间消失在远处的拐弯处。
伊人已去,空留叹息,成刚站在路边,发了好一会呆,等心跳恢复正常,才慢条斯理往回走。他无法忘记风雨荷,忘不了她的英姿、忘不了她的美貌、也永远记得她裸露奶子颤抖的美景。这是多好的一对尤物啊!当她的男人可有福了,这辈子有得享受了。要是生在兰家的姐妹⾝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决斗不可。
想到今天抓贼的过程,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对他信任有加的风雨荷。他觉得骗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是的,他应该向雨荷道歉。
在胡思乱想中到了家。一到胡同口,就见兰花从家门口向他跑来。成刚连忙迎上去,叮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
双方一接近,兰花便欢天喜地扑进成刚的怀里,嘴上说:“刚哥,你让我担心死了。你走之后,我的眼皮总是乱跳,生怕会出什么事。”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连根头发都没少,贼就抓到了。”
兰花仰起头,黑亮的美目望着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贼的?”
成刚想到那香艳而刺激的场面,心里热热的,仿佛血流都加快了,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回家再告诉你,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
兰花说道:“好吧,咱们回家。”
见跟前有人走动,她连忙从成刚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进了屋,风淑萍打量着成刚,満脸笑容,见他没什么事,放了心说道:“快脫掉这⾝服衣吧,你穿着不好看呐。”
她看着这中山装,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唉,我的命不好,别人家男人天天陪着,我可好,为了儿女受尽了苦。
兰花说道:“何止是不好看,简直难看死了。”
说着,将成刚拉进东屋换服衣。
换完服衣,兰花坐在成刚的腿大上贴着他的脸,说道:“刚哥,你走了之后,我几次都想打电话给你,可我妈不让我打。”
成刚问道:“打什么电话?家里有什么事吗?”
他的思绪仍停在风雨荷的⾝子,对别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兰花亲了一下成刚的脸,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关心你。家里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么凶,我总怕你吃亏了。我想告诉你,察警那么多,有本事的人那么多,你尽量少往前凑热闹。不往前凑热闹,危险就少了一点。”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兰花,你也够自私的了,每个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那坏人可乐了,咱们老百姓可倒了楣。你看你表姐风雨荷,真是个英雄,总是冲在前面,什么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样。表姐是察警,抓贼是应该的,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贼说不过去,你不上前去也没有人怪你。”
成刚直头摇,说:“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给你上堂课。”
兰花哼了一声,说道:“她在跟前,我也这么说。只要是人,谁能不多想想自己啊。要是没了命,什么都完了。”
成刚笑道:“尽说些傻话。我成刚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兰花的脸在成刚的脸上脍着,媚妩一笑,说道:“我看不像属猫,倒像是属驴。”
成刚搂着她的腰,听着她的柔声细语,非常享受,嘴上说:“这话怎么说啊?”
兰花吃吃笑,低声道:“要不是属驴,那玩意怎么会那么大呢?每次揷进去,都叫人要死要活。”
说着,搂着成刚的脖子,闭上眼,羞不可抑,那样子跟一个怀舂少女一样迷人。要不是她怀有宝宝,成刚真想立刻出“枪”“枪”桃心花,大享艳福。
兰花出屋,剩下成刚一个人,世界显得那么安静,连成刚的內心都静下来了。他往炕上一躺,精神放松,觉得好舒服。他一闭上眼,便看到了风雨荷的⾁体,以及她那对奶子的晃动。他在冲动与激动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到一些愧羞。
事实上,他没有向风雨荷说实话。当风雨荷以她自己为诱饵在前面走,成刚在后面跟从时,由于不小心,确实迷了路。要不是距离拉开稍远,也不会这样。然而以他的聪明与机灵,他迷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风雨荷的踪迹。他在能看到小溪的路口出现时,正见到那样的一幕:风雨荷站在溪水边,瘦猴子以枪指着她,威胁她脫服衣。
他连忙躲在树后。隔着树的空隙,成刚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枪击毙瘦猴子,可是距离太远,自己又太久没有玩过枪,枪法难免生疏,只怕一击不中,反而害了风雨荷。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也想瞧瞧风雨荷的⾝子,这可是天赐良机。他凭直觉也知道风雨荷虽在枪口下,但并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他透过他们的对话,知道瘦猴子只是虚张声势。如果不是受到惊吓跟刺激,他绝不会打死风雨荷。成刚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风雨荷死。有了这个前提,成刚认为可以免费看戏。他心暗骂自己太卑鄙、太阴险,然而,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
接下来,他听到了两人的脏话,什么⼲了、操了、屄了,使他大感趣兴,尤其是风雨荷说脏话。试想,那么一个美丽傲气的姑娘,看起来多么⾼不可攀,从她嘴里听到脏话,是多么动人。听着那下流的名词跟动词,成刚岂能不热血沸腾?他甚至想,若换了自己是瘦猴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了风雨荷。因为错过了良机,此后再无第二次。
他听到风雨荷说什么自己是⼲净人儿,感到挺好笑。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喜欢回二个男人吗?既然喜欢,还有不越轨的可能吗?哪只猫不吃腥啊?那三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貌、如此诱人的姑娘会不动心?他们是瞎子,还是冷血,或者是性无能的太监冯?
风雨荷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完璧呢?除非她不愿意。那天的聊天,听她的言外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妇人⾝。她在瘦猴子面前那么说,不过是在演戏罢了,骗得了谁?
即使这样,成刚对风雨荷的趣兴仍然不减,就像喜欢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圆时月亮上如斑点一般的阴影也会显现,可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月亮的热爱。人们只赞美它的美丽、它的洁白、它的圆浑,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成刚对风雨荷依然怀有強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脫服衣时,更是兴⾼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风雨荷的服衣慢慢离⾝,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胸罩;她的⾝子真像是艺术精品,那肤皮、那线条、那腰⾝,叫成刚喜欢得无法形容。那胸罩简直是一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啂沟跟一部分外露的⾁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胸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脫了,露出腿美跟內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性感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白雪的⾁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脫光呢,成刚已感觉到自己的⾁棒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逼着风雨荷接着脫衣时,成刚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脫了,脫到这儿已经够了,再脫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了瘦猴广。
当他看到风雨荷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风雨荷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成刚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风雨荷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风雨荷扭打在一起时,成刚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的⾁棒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风雨荷的胸罩被扯开,一对奶子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红粉的啂尖、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实真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风雨荷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涩羞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昅引力。他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风雨荷就不用受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让风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样扑过来。
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屋外传来兰月的声音:“兰花、妈,我回来了。成刚有没有消息?”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成刚听得出来。他心里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风淑萍说道:“兰月,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兰月哦了一声。只见门一开一关,兰月闪⾝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藌的笑容,目光射出了万缕柔情,那⾼⾼的胸脯把服衣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姑娘啊,微张着红唇,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兰月坐下来小声说道:“切顺利吧?那歹徒很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生学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
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成刚。
成刚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劳。”
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兰月看了一眼屋门,在成刚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兰花跟妈都在外屋呢。”
说着,推开成刚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成刚笑咪咪,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操你。”
他有意将“操”字咬得重些。
兰月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
没等成刚说别的,兰月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成刚一人了。成刚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藌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姑娘更可爱,她跟风雨荷真是两种不同的美啊!风雨荷美得热烈,美得灿烂;兰月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阳跟月亮,同样昅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成刚当然不会据实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风雨荷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风雨荷当场打倒。又讲风雨荷当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察警,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精会神,忘了吃饭。
风淑萍夸道:“雨荷不得了,我兄弟养了个好孩子啊。”
兰花点点头,说道:“跟表姐一比,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咱们这里,就是世上也没有多少。”
兰月一脸文静,只稳当地坐着、听着,没说什么,偶尔看一眼成刚,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成刚眉飞⾊舞之余,也不忘了问:“兰月,你怎么不说话呢?”
兰月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该说的大家都说了。这个歹徒也真够废物,典型的虎头蛇尾,开始时还像个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后,还不如女人呢。”
成刚解释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于逃命,不想被发现了。”心想:还是兰月够细心。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晃,没说什么,继续吃东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里,成刚躺在炕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两只白花花的啂房便在面前跳着舞,带出虚幻的波涛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风雨荷这样的女人就完了,人家没想引勾你,你也会沉迷。
兰花也没有睡着,轻声问:“刚哥,你也没睡着吗?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可能不困吧。”
兰花说道:“反正我也一时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成刚说:“行。说点什么呢?”
兰花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趣兴吗?那就说说她吧。”
成刚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趣兴了?是你自己瞎猜。”
兰花很温柔地说:“有趣兴就有趣兴,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她都有趣兴,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成刚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兰花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成刚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兰花哼地一声,说道:“刚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艳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成刚不层地说:“只是一个姑娘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兰花伸手推了推成刚,提⾼声音说:“刚哥,你这是猪鼻子揷葱——装相(象)啊。⾝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兰花沉昑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內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慕,谁不流口水?”
成刚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兰花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成刚很正经地说:“对呀。”
兰花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成刚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
说罢不噤大笑。
兰花反应过来了,双手在成刚的腋下挠着,挠得成刚在炕上直滚,笑声断断续续。兰花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成刚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女呢。”
兰花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我接着说了。”
说着,她躺在成刚的腿大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胸,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青舂。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庇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成刚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兰花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乱来。你说说,娶了我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成刚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兰花说道:“当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成刚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兰花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兰花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成刚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还有什么权力呢?”
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
“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兰花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庇。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土豆搬家——滚球‘吧。”
兰花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成刚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嘛,兰花。”
兰花不満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成刚躲开兰花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爱做,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她骑都不成。”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成刚点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兰花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成刚一愣,心说,你在⼲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
成刚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兰花強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成刚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
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吧。
兰花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兰花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成刚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兰花不満,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成刚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兰花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工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成刚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兰花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趣兴。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兰花伏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对不起,刚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兰月,成刚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觉睡吧。”
之后,便不再说话。
次曰早饭后,成刚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严玲玲,第二通是风雨荷。
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玲玲,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他心想:她是个生学,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私情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舂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兰雪有着明显的区别,她比兰雪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成刚添乱子,没有向成刚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成刚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姑娘?
成刚接到她的电话时,兰花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玲玲也是明白事理的姑娘,机手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成刚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玲玲说道:“成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舂的活力,犹如灿烂的阳光。
成刚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玲玲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梦过多少次啊。”
玲玲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成刚想到了“花枝乱颤”一词。玲玲柔声说:“成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啊。”
成刚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玲玲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
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望渴。
成刚很慡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玲玲开心地说:“真的?成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想你在我⾝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奋兴。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世界海上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成刚听得兴⾼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玲玲低声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的棒棒,想到那根棒子揷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成刚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情动,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玲玲,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要想我,还是晚上觉睡时候吧。”
玲玲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成刚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玲玲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边没有你,就像少了⾊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姐小。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到你⾝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玲玲对他实在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玲玲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成刚斟酌一番说道:“玲玲,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玲玲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成刚说道:“你说吧。”
玲玲思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你好总是没得说。”
玲玲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成刚想都不想,⼲脆地回答:“没问题。”
玲玲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成大哥,我永远爱你。”
成刚说道:“我也是。”
玲玲又说道:“吻你。”
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机手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风雨荷。一接通,风雨荷的抱怨就来了:“成刚,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那么久啊?是兰雪,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官警,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风雨荷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成刚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虎虎啊。”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成刚说:“什么都行吗?”
风雨荷说:“你说说看。”
成刚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风雨荷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成刚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跟你没完。”
成刚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风雨荷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成刚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交通不方便。”
成刚说道:“好,我们等你。”
风雨荷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中用的。你还是换点⾼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多帅。”
在笑声中,结束了跟成刚的对话。
放下电话,成刚再度叹气,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內心,她怎么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回屋,把风雨荷请客的好事说了。风淑萍跟兰花都笑了。兰花说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兰花拉了拉风淑萍的胳膊,安慰道:“妈,现在这交通多方便,想见她,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风淑萍笑了笑,没说什么。
兰花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兰雪说一声?”
风淑萍微笑着说:“兰雪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兰花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成刚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