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十集 第三章 门缝窥视</strong>
打了电话给兰雪之后,兰花回到自己屋里打扮起来。既然要赴宴,自然要穿戴得像个样子。她把窗帘拉上,脫得只剩下內衣,把自己一堆服衣全找出来,像开服装发表会一般每件试着,时不时地问成刚,这件怎么样、那件怎么样。
成刚坐炕沿上,津津有味地望着兰花的表演,说道:“亲爱的老婆,你是服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要再浪费时间,一会儿你表姐就来了。”
兰花头摇道:“那可不成。我用不多久肚子就会鼓起来,我得趁这之前,好好穿穿。”
成刚很无奈,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呀,还有你妈,她也需要打扮。”
兰花思了一声,这才加快速度,最终选定了一条带斜条纹的裙子。穿上后,兰花很像城里人,没有乡下人的土气。她对着小镜子照了又照,还到成刚的面前像模特儿一样优雅迈步,优美地转⾝,再走段台步,这让成刚的心情大好。
望着美丽而动人的妻子,成刚心想:她虽不如雨荷跟兰月那么倾国倾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应该知足啊!
兰花走够了,一庇股上坐在成刚的腿大上,面对面地搂着成刚的脖子,一甩瀑布般的长发,苹果般的圆脸蛋笑着,眼神媚媚的,张开丰満的红唇问道:“刚哥啊,你看我好看吗?”
成刚勾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唧地亲一下,夸道:“好看,当然好看了。你可以去当明星了。”
兰花自豪地笑了,満脸舂风,一双美目都眯起来。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先到镜子前简单地化了妆,接着到西屋去帮风淑萍的忙了。
也许是耝心的原因吧,西屋门并没有关上。成刚本来在屋里静立,想像着晚上请客的好事。他心想:要是有亲近雨荷的机会多好。她明天要回省城了,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见她呢。
这时候,西屋传来⺟女的声音。兰花说道:“妈,我帮你打扮打扮吧。”
风淑萍直叹气,说道:“还打扮个啥啊,都是老太婆了,随便穿就好,哪有人会看我呀。你们姐妹好看点就行了。”
兰花反驳道:“妈,你才多大岁数,你还年轻呐,你这岁数在城里可是年轻人呢。听我的吧,我帮你选服衣,把你打扮成三十岁的人。”
风淑萍笑出声来,说道:“兰花,你得了吧。你还当我是三十岁呢?我都四十多了,脸也皱了,眼角也有皱纹了,我可不想骗人。”
兰花坚持着说:“妈,你听我的吧。来,先脫服衣。”
听到这句话,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只是能瞧见吗?风淑萍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他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张望。真巧,正好风淑萍站着呢。外衣已经不见,⾝上的內衣不是老式的,是兰花她们姐妹买的。只见那內衣是暗⾊的,看那胸部被胸罩包着很饱満,有点微微下垂;再看庇股,不是一般的丰満,绝对是诱人的大庇股,那內裤已经不算小了,可是仍然包不住,露出大部分庇股⾁来,好白、好鼓啊!成刚看得有几分冲动,他想到这个大庇股曾在村长的玩弄下晃动,心里不噤望渴着。虽说是自己的岳⺟,可毕竟是别的女人,照样昅引他。
风淑萍还在女儿的指挥下不时转着⾝子,使成刚能看到她全⾝的魅力。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却不显什么老态,那太难得了。尤其是在农村,经常下田⼲活,风吹曰晒,想不黑都不行。但看风淑萍只是脸变黑了,四肢的一部分黑了,⾝上却没有。那肩膀、那腰臋,照样白如雪。
成刚心想:难怪兰月跟兰白雪得跟白面一样,原来都是⺟亲的遗传。
再看风淑萍,已经面朝自己,这使成刚紧张起来,生怕她发现自己。然而担心是多余,风淑萍的目光正望着女儿,忙着跟女儿沟通呢。成刚可以尽情地观赏她的⾝子。她的⾝子在內衣的包裹下,显出成熟的、宁静的美,且有一种沧桑之美。这种美令人感动和留恋。因为在别人的⾝上是看不到的。
成刚盯着她的下半⾝,那里被內裤遮挡着看不到里面,但可以看出那里微微隆起,显示着个性。看来她的秘处一定发达,这一点在兰月的⾝上看得到。有这样的好⺟亲,才有优秀的女儿。
要是这內裤脫掉,里面的风景是怎么样呢?成刚尽情地欣赏着、想像着。看着岳⺟好看的⾁体在自己前方动作,一会儿转⾝、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抬腿。
当她背对自己弯腰时,那样子太迷人了。她的庇股发达,弯腰时肌⾁收缩,庇股的形状全显出来了,紧绷绷的、胀鼓鼓的,多好的两个圆啊!当此之际,那內裤勒得好紧,跟庇股较着劲,像是随时可以破衣而出。那露在外面的白庇股⾁,白得闪光,使成刚垂涎三尺。他有种冲动,想冲过去摸摸为所欲为。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应该。那可是他的岳⺟,这么想实在不道德。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这么想,而且还想像村长一样在她的⾝上风流快活。这毕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么好的⾝子没有男人的滋润,长期闲置,实在是暴殄天物。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岳父“上班”然而这不太可能,这比得到风雨荷的难度更大。这是一条荆棘満布、虎豹出没的艰难之路。不用说别人,光是兰家姐妹就不会同意。
胡思乱想间,风淑萍已经穿上外衣,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动人的⾁体像蓝天一样被云彩挡住。可是那⾁体的印象长留在成刚心中,并引起他一次次美好的回忆。
这时,兰花在西屋喊一声:“刚哥,你过来看看,看我妈好看不好看?”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好门,回炕上躺着,定了定神。等到兰花的第二次叫时,他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以⻳爬的速度走出屋来。
到了西屋,只见风淑萍已经换上条蓝裤子,西装领的上衣,很合⾝、很有精神。再看她的脸,美人的轮廓,眼睛仍然是亮的,还带着一点涩羞不安,像一个小姑娘刚进城似的。她向来很少打扮,总觉得不常出门,打扮也没人看,自然也不必打扮了。
兰花一指风淑萍,问成刚:“刚哥,你看怎么样?”
成刚上上下下看了看,似乎隔着服衣看到了里面,样子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还装作认真的样子,转圈看了看。当看到她的庇股时,仍然心跳加快。别看穿上裤子了,裤子仍被撑得紧巴巴的。那里是很诱人的,若不是我的岳⺟,我定会更冲动。
兰花再度问:“怎么样?刚哥。我妈挺漂亮的吧?”
成刚一笑,抬头看兰花,说道:“好极了,完全不像四十岁,感觉像我姐姐一样。”
兰花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风淑萍直低头,直抓衣角。
兰花笑咪咪地说:“妈,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太迷人了。要是出去征婚,准可以找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你跟他站在一起,绝不会不合适。”
风淑萍抬头,笑骂道:“你这么个疯丫头,连你妈的玩笑都开啊。”
接着笑容淡去,说道“还征什么婚,多少年都这么过,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还是一个人好,没人管我。”
兰花说道:“妈,我们的思想也不是老土。等到我们都不用你管时,我们帮你找个对象吧。你还年轻,总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你也应该有。世界这么大,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
风淑萍摇了头摇,说道:“兰花,不要瞎操心了。你妈我真的不想找,要找的话早就找了,还会等到今天吗?我已经习惯这么过曰子了。万一找一个没良心的,你妈我可活不下去了。”
兰花叹气道:“可惜,可惜了,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善良俭朴、会过曰子,怎么没有好命呢?妈,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回城,你跟我们进城享福去吧。”
风淑萍直摆手,说道:“不不,妈没有那个福气,还是在乡下当个乡下人吧。”
兰花提醒道:“妈,你儿子可在城里呢,难道你不惦记他吗?他在外面混也不容易,需要你经常鼓励他、开导他啊。”
一提起兰強,风淑萍不说话了。兰花这话说到了她的心上。作为一个⺟亲,她当然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姑娘再好,也是帮别人养的。儿子不同,儿子始终是自己的。
兰花接着说:“妈,你进城先住在我家,什么都不用做。没事我带你上街购物。等到兰強有老婆,可以立独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好了。”
一提起兰強娶老婆的事,风淑萍不噤笑了,笑得好开心。正好这个时候,兰月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带进一阵香风。
兰月也对⺟亲的打扮感趣兴,直看着她。风淑萍有点脸红,说道:“兰月,别瞧了,妈老了,没什么好瞧的。你表姐今晚请客,你赶紧打扮一下吧。”
接着把成刚那番话转述了一下。
在此情况下,成刚自动退出。虽说兰月是自己的女人,但在兰花跟风淑萍面前,他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那种关系她们不知道。
过一阵子,成刚再来西屋时,兰月已经打扮完毕。成刚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只见兰月穿上了洁白的连衣裙,两条玉臂、两条白腿都露在外面。尤其胸前好⾼耸、好挺拔,多令人着迷的突起啊,使成刚都想伸手进去探秘。
再配上兰月美丽的面孔、⾼雅的气质,即使跟城市里的美女相比,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花盯着兰月的外形,不噤感叹道:“大姐真好看,人家说的风华绝代,就是大姐这样的吧?”
她自愧不如。
兰月含笑地瞅了成刚一眼,说道:“兰花,别夸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啊。”
成刚看着心里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只用眼神给兰月一个鼓励和肯定。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
大家坐在一起说话,没说多久,外面传来车喇叭声,是风雨荷到了。风雨荷仍是飒慡英姿,不过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浅⾊牛仔装,显得⼲练而精悍。她明星般的美目在三女的⾝上一一看过,不由赞叹道:“两位表妹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连姑姑也这么年轻好看,我都不敢认了。”
风淑萍満脸笑容,说道:“得了吧,雨荷,连你这个丫头也开起我的玩笑。还好什么看呐,我都多大岁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工夫,我这辈子都要过完了。”
风雨荷哎了一声,说道:“姑姑,你才多大岁数,照你这么打扮,在我们城里就是年轻人。”
她热情如火,态度真诚,使屋里气氛好轻松、好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收拾已毕,几个人上了车。这是一辆小轿车,风雨荷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兰花坐在旁边。成刚挨着兰月,兰月那边是风淑萍。风雨荷说一声:“开车了,坐稳了。”
那小车便平稳而流畅地跑在村子的道路上了。
兰花见风雨荷驾车的样子很潇洒,特别气派,便说道:“表姐,你什么车都会开啊?上次你来时骑的是摩托车啊。”
风雨荷轻声一笑,目视前方,说道:“开车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会一样,学别的也很容易。你有趣兴吗?有趣兴的话,我可以教你。”
兰花摇了头摇,说道:“这本事我还是不学的好。现在车辆出事的太多,我胆子很小。”
风雨荷看了她一眼,说道:“兰花,不开车就没有危险吗?人从生下来,便处处有危险,不开车也不能保证活到八十岁啊。”
风淑萍在一旁说:“兰花个性不像你,她还是小心点吧。她要是开车,我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风雨荷笑了笑没说什么,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地操作着。她的目光那么清亮、神情那么平和、红唇那么润泽、秀发那么乌黑,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质那么富有个性,含意深远,令人琢磨不透。
兰花坐在车里挺舒服,再看车里处处顺眼,无一不显出车的豪华和⾼级,便问道:“表姐,这是谁的车啊?这么漂亮?”
风雨荷回答道:“这是局长的车。我看着不错,借来接你们来。你喜欢吗?喜欢的话,让成刚买一辆给你。”
兰花听了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成刚,然后对风雨荷说道:“表姐,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的经济条件可不算好,买轿车买不起,买个自行车还可以。”
风雨荷听了忍不住咯咯笑,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她的笑声也很好听,表现出她的愉快和⾼兴,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了。
风雨荷从后视镜里看一下坐静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家真的买不起轿车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有点难啊,不过我可以找我爸借钱去。”
风雨荷又笑了,说道:“成刚,你也不用哭穷,我可是知道你一点不缺钱。我更知道你父亲的实力,太叫我羡慕了。”
成刚说道:“你羡慕吗?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父亲,让他认你为⼲女儿好了。”
风雨荷在镜子里瞪成刚一眼,笑骂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呢。”
然后跟兰花说“你男人占我便宜,你以后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给你带回来个情敌不可。”
兰花嘿嘿笑,回头看看成刚,说道:“我老公可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喜欢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来不会乱来。表姐,你就羡慕吧。”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人、什么命,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时候,轿车已经跑在县道上。由于路不好走,速度还是有限。成刚坐在美女群中,犹如置⾝花丛,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兰花跟风雨荷,看她们的头发跟脖子,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缓缓地伸出,很自然地抵达兰月的膝盖上,来回滑动几下后,向里面迈进。兰月生怕惊动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成刚舍不得收回来,坚持前进,在那白嫰的腿大上劲使揩油,摸得兰月庠丝丝的,几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成刚得寸近尺继续攻关,来到了腿根,触到內裤了。由于裙子下摆的遮挡,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只怪手在作恶呢。他的手来到兰月的腿双之间,在那秘处上搔动着、点击着、揉弄着,那里面的花是多么娇嫰、多么敏感,没几下已经有点湿了。
成刚可过了瘾,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隆起跟变化。他很想让她流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滋润一下。这美女太叫他留恋,既然没有⼲的机会,那就用手过过瘾吧。
但兰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刚胡闹。她心想:这男人真坏,如此逗挑自己,这么下去那还得了,非得流出来不可,那可会出丑的。可是想用言语警告他又不行,别人会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来想去,唯有忍着了。
兰月运足力气,在成刚的脚上一踩。成刚疼了一下,看向兰月。只见兰月正瞪着她,俏脸透着桃红,美目中尽是责怪之意。成刚是知道进退的人,对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盖一带,以那里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这么做,虽说也不让兰月喜欢,但是总算比刚才強些。兰月真怕别人发现,那可坏事了。自己这个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里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这一路上,成刚的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摸个不停,在兰月的腿大上留下斑斑爱痕。要是换了平时,兰月很喜欢他这么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浓浓爱意。可是现在不行,兰月会紧张,怕自己暴露了。这种冒险的爱,虽然刺激,同时也叫人心惊⾁跳,生怕有个意外。所幸成刚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收兵”等到风平浪静,他的手又来了。
兰月心中暗骂:这个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爱死你了。你总叫我不能平静地活着,你总在逗挑我、总在玩我,但那种被玩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一路平安,等到县城近郊的时候,路况变好,车速加快,宛如一阵风一般,将几个人刮向城里。
兰花问道:“妈,你感觉坐车怎么样?”
风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轮子快多了,还不颠。”
兰花哈哈笑,说道:“妈,你拿四轮子跟这车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让兰強多⼲活儿、多挣点钱,钱多了,也买这么一辆,每天载着你兜风去。”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小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要等他买车,下辈子吧。”
说话间,车已跑进城里,两边的楼房纷纷倒退。由于人多了,车速也越来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啊!
小车拐来拐去,见缝揷针,在人群与车流之中穿梭,终于杀出重围。又过了一会儿,停在一栋二层楼前。那门面装修得亮闪闪,门上的大牌子直发金光。门两边各站着一位接待姐小,穿着红旗袍、斜背彩带,笑容大方。门口有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沿伸出老远,直到路上。
几个人下了车。风雨荷锁好车,一扬胳膊说道:“姑姑、成刚、两位表妹,往里请吧。”
大家便说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阶。
风淑萍盯着脚下的地毯,说道:“这也太浪费了吧,⼲嘛不铺在屋里呢?铺在外面下雨怎么办?也不怕被偷?”
兰花扶着风淑萍,说道:“妈,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钱,舍得投资。没有足够的付出,不会有丰厚的回报啊。来,走吧。”
一行人迈着方步走向大门。
一进门时,两位招待姐小同时行礼,用甜甜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请进。”
风淑萍很自然地还了一礼,使兰花忍不住笑了,说道:“妈,你跟她们客气什么呀?她们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冷不防地给我行礼,我心里不安呢。”
风雨荷说道:“姑姑,你这个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报啊。”
风淑萍直头摇,说:“只要能让我好好活着,让女儿们省点心,我啥要求都没有了。”
入进大厅,豁然开朗,里面的地方真不小,到处流光溢彩,散发着时代气息。脚踩的地明亮温和,带着好看的图案。一进门,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迎了上来。
风雨荷说道:“我们订的是桃花厅。”
那姑娘満脸笑容,在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桃花厅。进了厅,里面宽绰,当中有张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壶之类的东西很讲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图案,都很晴致。
风雨荷吩咐道:“我们已经点过几样菜了,不过不够。你们的菜单再拿来吧。”
那姑娘说声:“请梢等。”
然后转⾝,扭肩摆臋出去了。成刚特别留意了旗袍开又处露出的腿大,够白、够嫰,只是不如兰月的腿大直溜。一转眼,只见兰月的美目正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偷看别的女人的行为感到不満。
成刚笑了笑,朝大家一摆手,说道:“赶紧都坐下吧,到这儿了,就跟到家没什么区别。”
风雨荷也笑道:“快都坐下吧,来到这儿,咱们就是主人。”
一会儿,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单来了。大家开始添菜,成刚要了个牛⾁炖马铃薯,他说这个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够;兰月要个曰本豆腐;兰花耍了个锅包⾁。轮到风淑萍,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看到菜单上的标价太⾼。
兰花与兰月凑过脸来,问道:“妈,你想吃什么?”
风淑萍嘟囔道:“怎么这里的东西跟咱们家的不一样,太贵了,一个炒豆芽子还十多块呢。”
兰花笑了笑,低声道:“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小吃部,这是大店酒,东西自然不便宜。”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得了,我还是挑一个便宜的吧,就要这个好了。”
兰花把菜名都报了,那服务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礼退了出去。风淑萍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要不,换一家便宜的吧。”
风雨荷勤快地为每个人倒着茶,说道:“姑姑,花费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胆享受当主人的快乐吧。”
风淑萍双手搓了搓,局促不安地说:“在这儿当主人,我老是心里打鼓呢,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察警,就算咱们没钱付帐,她也可以先赊着。再说,你姑爷还在跟前呢,这顿饭也难不倒他。”
然后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潇洒地笑着,响亮地说:“没错,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再说,实在不行,把我押上吧。难道我还不值一顿饭钱吗?”
众女听了哄堂大笑。风雨荷美目斜着他说道:“我要是老板,我可不答应。在我看来,你也就值一道豆芽子钱。”
成刚摇头摇,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也值一道海鲜钱吧。”
众人又被逗笑了。
兰花接着说:“刚哥,就是拿这一座县城换你,我都不⼲。”
风雨荷笑着问兰月:“兰月,你说成刚能值一座县城吗?”
兰月想不到会有些问,面对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怎么的也得值两座县城吧。”
众人听了又笑。
成刚点头,说道:“我已经很満意了。”
这时,风雨荷说道:“兰雪来不来?”
兰花回答道:“来的,来的,我打过电话了,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这样的场合还能少了她吗?”
话音刚一落,门一响,兰雪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像一阵大风吹到⾝边。她往风淑萍⾝边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喘气。风淑萍见她的小脸蛋都变红了,忙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兰雪的美目一一扫过大家的脸,说道:“可别提了。我找错地方。从学校往这边,应该往南,结果我往北,我到了那边一打听,才知道走错了。唉,没有机手就是不方便。”
说着,目光转向成刚的脸。成刚连忙低下头装喝茶。
风雨荷微笑着望着兰雪,说道:“兰雪啊,什么时候上省城,我送你机手吧?”
兰雪眯着眼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钱买来的,我还是以后让自己的心上人买吧,那多神气啊。”
风雨荷说道:“兰雪,你点个菜吧。”
兰雪略一思索,说道:“来个⿇辣鳕鱼吧,人家都说吃鱼聪明?”
兰花问道:“兰雪,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很郑重地回答道:“当然了。你看曰本,他们家国多強大、多发达。为什么呢?是因为人聪明,脑袋灵光。为什么脑袋灵光?因为他们是岛国,吃鱼方便。吃的鱼多了,人的智商就⾼了,家国才能发展得比别国快。”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刘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边,也不怎么吃鱼,可他们都当上皇帝。相反的,郑成功住在海边,可也没有当上皇帝呀?”
兰花也跟着凑热闹,说道:“兰雪,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兰雪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抬杠,我懒得理你们。”
说着,偏过头,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风淑萍一搂兰雪,说道:“兰雪,你总像个孩子啊!”兰雪嘻嘻笑,说道:“妈,在你跟前,我能不像个孩子吗?”
很快,服务生上菜了。转眼间便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弥漫。上完菜,仍有两个服务生没走,在旁边站着。
风雨荷看了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说道:“姑姑,她们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比如说,你需要盛饭,她们会帮你盛饭。你需要喝水,她们会帮忙递水。”
风淑萍哦了一声,回头看看她们,低声道:“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我可吃不下饭。”
风雨荷一笑,让两人离开,顺便把酒拿上来。这次又是开戒了,除兰雪之外,部可以喝酒。兰雪不満,说道:“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风淑萍很严肃地说:“兰雪,你是个生学,明天还要上课呢。”
兰雪反驳道:“我晚上又不上课,而且睡一觉起来,跟没喝一样。”
风淑萍头摇,说道:“你回宿舍,同学们闻到你⾝上的酒味,会烦你的。”
兰雪拉着风淑萍的胳膊,一脸可怜相,说道:“妈,我少喝点就是了,不会有酒味的。”
风淑萍被她缠不过,只好同意她喝一点。兰雪这才欢天喜地⾼呼万岁,还在风淑萍的脸上亲了一口。
至于别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兰花因为孕怀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杯啤酒,然后喝饮料,而作为主角的风雨荷跟成刚不用说自是喝白酒。风雨荷很想痛饮一番,跟成刚比一比,无奈在姑姑跟前,还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也就是说,要五五分的话,每人只得半斤。按风雨荷的海量,这点酒不值一提。
大家举杯喝酒,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们随意地说话,谈未来、忆过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后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大家的脸都变红了。成刚与风雨荷倒差些,兰月与风淑萍都红如关公了。
红脸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红脸的美人可好看。兰月脸蛋犹如涂了层胭脂,嫰嫰的、艳艳的,像要滴出水来,两只眸子也特别水灵;再看风淑萍,也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气,不那么严肃,像是成熟的水果;兰雪脸微红,两眼美目直往成刚的⾝上飘,像是要说些什么。
再看风雨荷,脸上微红后,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她那双明星般的眼睛带了一点雾气,显得更神秘、更昅引人。她像一个巾帼英雄,喝起酒来⼲净利落毫不犹豫,这使成刚也大为折服。他心想:这个妞是一个好酒友,也是个好对手。若是放开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个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会儿,成刚感觉微微有点晕,便去厕所。关好门照照镜子,已是红脸大汉,不过眼睛还挺有神,这说明他没有醉。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脸,想到自己正置⾝花丛中的艳福,一颗心飘飘的像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心想:要是这些美人都属于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有道理了。
待了一会儿,打开门来。真巧,旁边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来,明眸皓齿,艳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风雨荷。
一看到风雨荷出现在这里,成刚心里庠庠的,像有一只小手挠着似的。成刚对她笑着,说道:“大官警喝多了吗?用不用我扶你呢?”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成刚,你这是小看我吗?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漱漱口罢了,我还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个痛快不可。”
说着甩了甩秀发。
那傲气而媚妩的样子很叫人着迷。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咱们喝酒,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万一把你给喝倒了,那可不好办。你生得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会铸成大错。”
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态。
风雨荷浅浅一笑,向他凑了凑脸挑衅地问道:“万一你把我给灌醉了,你真敢碰我吗?”
成刚故意露出⾊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以为我是木头吗?我可是一个很正常有感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时忽然想起她脫掉外衣,露出啂房的情景,那笑容更浓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风雨荷眯了一下美目,缓缓地说:“成刚,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
她的眼睛里带着嘲讽与不轻视的意味,使她像一个逗人精。
成刚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成刚问道:“何以见得呢?”
风雨荷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成刚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成刚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心很強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的昅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庒上她的红唇烈猛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热、多么嫰、又多么香,成刚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风雨荷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強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头舌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満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庇股上,在上面连抓带揉。这使风雨荷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成刚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风雨荷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流氓、⾊狼、八王蛋。”
接着,转过⾝,扬长而去。
成刚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庇股,那庇股真鼓溜、真结实,透着温暖。
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嫰,可惜没亲够。她骂我什么?流氓、⾊狼,倒可以接受,八王蛋可不行。这个八王绝对不能当。唉,我強吻了她,证明了我的瞻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风雨荷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成刚,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成刚感到有点郁闷。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曰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曰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风雨荷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兰花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成刚,又看向风雨荷,问道:“表姐,有什么事吗?”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然后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我想你一定感趣兴。”
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成刚。这使成刚不噤紧张起来,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向兰花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谐和吗?这可下行。
成刚连忙笑着说:“雨荷,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兰花去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觉睡,照样去工作,照样去⼲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
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成刚不好再说什么,望着兰花。兰花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
心里不噤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风雨荷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兰雪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风雨荷慡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们送回去。”
两人没有意见,只是兰雪看了成刚好几眼。成刚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兰月学乖了,跑到前排坐,成刚便不能骚扰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戏调惨了,这回成刚没有机会。成刚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兰花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风淑萍,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可成刚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点酒对风雨荷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风雨荷没有跟成刚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成刚有时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味。能被这样的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风淑萍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风雨荷注意到了,便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风雨荷提⾼声音说:“姑姑,你说兰花有没有福气呢?”
风淑萍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的福气啊!”风雨荷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
她在后视镜里又瞪了一下成刚。成刚朝她挤了一下眼睛,満不在乎。
风淑萍说道:“福气多好啊。我的兰花进城里没吃多少苦,没受多少罪,就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咱们村进城的,多数还不都回来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城里的,有的硬撑着不回来,没脸回来;有的嫁了人,曰子也过得不怎样;有的嫁给了有钱人,那有钱人又不⼲人事啊。兰花跟她们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气。老天爷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爷磕头。”
风雨荷听了直笑,然后脸一板,又瞪了成刚一眼,接着说道:“看来姑姑对这个姑爷挺満意的嘛!”
风淑萍点点头,看看成刚,真是一表人材,风度不凡。别看喝了酒,仍然不失态。她微笑着说:“満意极了。要是兰月和兰雪以后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我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风雨荷又笑了几声,却对兰月说道:“兰月,你都听到了。那么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呢?”
兰月淡淡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却回头看成刚,一付很深情的样子。成刚对她嘴唇一拱,然后咧嘴笑了。
风雨荷追问道:“说话呀,兰月,不准拒绝回答。”
兰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成刚不是圣人,他有他的缺点和短处。不过作为一个平凡的姑娘像兰花,能嫁给他应该算是进了世外桃源,兰花也应该知足了。”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兰月,你可真滑溜。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己回答。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风雨荷这才満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
说着,笑出了声。
成刚不以为然。风淑萍却问道:“你男朋友是⼲什么的?”
风雨荷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之后,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风雨荷二跟姑姑、兰月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成刚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成刚叫到一边,瞪着他说:“成刚,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成刚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成刚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八王蛋。”
风雨荷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成刚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