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十四集 第五章 兰月学艺</strong>
正当成刚在家飘飘然地想着美事,他的机手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便心里猛地一跳。因为这不是寻常之人,而是对他影响大巨的风雨荷。
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风雨荷那威严而有力的声音:“成刚,你起床了吧?”
成刚听到她的声音,犹如吃了奋兴剂一般顿时精神大振,微笑着说:“这都几点了?我早起来了,天没有亮,我就起来了。”
风雨荷轻轻一笑,说道:“成刚,这对你可能吗?老实交待,有没有‘红杏’出墙?有没做对不起兰花的事?”
成刚嘿了一声,说:“雨荷,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要我再三表白吗?”
风雨荷立刻说道:“不用了,你是一个嘴里充満了谎言的家伙,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道。”
成刚叹气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了解我呢?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误解我呢?像我这么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欢心,你还能爱上谁?不瞒你说,我最近⼲了一件好事。
你听了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风雨荷问道:“什么好事?你倒是说说看。”
成刚想了想,觉得不妥,这种涉及女人的事还是不跟她讲的好。她是一个察警,鼻子特别灵,这要是真给她嗅出点什么来,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可不能犯傻。
成刚笑了笑说道:“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会认为我在吹半,我在逗你玩。”
风雨荷冷笑了三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编故事,根本没有影的事。我没说错吧,你是満嘴谎言。”
成刚郑重地強调说:“我说的做好事是真的,不过暂时保密,我以后会告诉你。”
风雨荷沉昑着说:“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说,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成刚连忙说:“怎么可能?绝对是可以说的,只不过是件小事,不值得说罢了。”
风雨荷咯咯一笑,说道:“成刚,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我还不知道你吗?
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诉我的事,除了丑事之外,那就是与女人有关的事。我说的对吧?”
成刚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测能力,可是,他为了面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
他说道:“瞧,你这不又误解我了吗?哪有的事啊。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因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
风雨荷劲使呸了一声,说道:“别在那瞎扯蛋。我怎么会想你呢?我经常想起我家丢的一条大黑狗,想它可爱的样子,可是就是没有想起你。”说到这儿,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对她来说,这是很好玩的事,她对自己的话很満意。
成刚听了直皱眉,苦溜溜地说:“难道我不如大黑狗?难道我不如一条狗可爱?”
风雨荷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很认真地说:“那还要仔细研究一下才知道结果。”
成刚听了直笑。他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的。对于跟一条狗比,成刚还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这一定是雨荷编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里养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这还要研究什么啊?我一定比狗強。你有见过一条比我強的狗吗?它们哪里比我好看?比我能⼲?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风雨荷便笑个不停。成刚猜想,她一定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还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摆平不了她,成刚心里就有种庒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趣兴的美女,几乎都成为自己人了,只有她像一匹野马不受羁绊。他的本事虽然不小,可就是没法服征她,这是一个天大的遗憾。好在她还没有嫁人,还没有正式的主儿,他还是有机会的。
等风雨荷笑够了,才听她说:“好了好了,你与狗相比的话题咱们这次先谈到这吧。再说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正事呢?”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还有别的正事吗?
风雨荷的语气顿时变得很正经。她说道:“成刚,我打电话给你不为别的,是为了比武的事。”
成刚的心一沉,也变得冷静了,说道:“这事你说了不止一回,我从来没有拒绝过。”
风雨荷说道:“说了一百八十递还没有实行呢。我想,咱们还是早点打吧,不然的话,在我心里总是一种负担。”
成剐突然笑了,说道:“雨荷,这又不是决斗,也不是玩命,瞧你说得这么正经。”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里一样,现在是到了把它子套来的时候了。怎么样,成刚,你敢来跟我打吧?”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兴,只要你喜欢,我没有意见。你是一朵红花,我甘当绿叶;你是一条鱼,我甘当水草;你是一条船,我甘当航标。”
风雨荷听了又笑了,说道:“成刚,这话我爱听,说得还这么⾼雅、这么有文采。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你这么说话了。记住,以后就这么说,才像一个绅士呢。”
成刚嘿嘿笑道:“有的人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有的人还说我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硌认人。”说这话时,他心情特别好。
风雨荷说道:“好思心呐。我可没心情跟你废话浪费时间。我已经决定了,尽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说不定会逃跑。”
成刚说道:“我是那种废物吗?你说吧,约哪一天?”一说起这话,成刚就有一种壮怀激烈的感觉。如果换了跟别人比武,感觉绝不会是这样。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择曰不如撞曰,就今天吧。”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心想:她怎么这么突然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风雨荷大声道:“成刚,这事还用怎么准备吗?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个人冲上来朝你脑袋就是一棒子。那时候,你会因为没有准备而不躲吗?”
成刚笑道:“这是两码事。说吧,何时何地。”
风雨荷缓缓地说:“下午五点,我在你家不远的银河体育馆等你,你可不要失约。”
成刚慡朗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宁可死在场战上,也不会知难而退。你放心,我一定准时赴约,宁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会说个怕字。”
风雨荷嗯了一声,用赞赏的口气说:“好,成刚,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就凭这点,我就认定你是个英雄。”
成刚被她一夸奖,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他说道:“你可是很少夸我的,这让我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风雨荷说道:“因为你值得别人夸奖的地方太少了。好,不跟你多说了,记住咱们的约定,你要是不来,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了。”
成刚大声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会做得很好,让你天天都想见我。一天不见,都会想得变成花痴一样。”
风雨荷笑骂道:“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好了,我挂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要是败了,嘿嘿,可得受罚。”
风雨荷脆声说:“我不会败的。倒是你,要是败了的话,可别哭。得了,不见不散。谁不去,谁就是孙子。”说罢,挂断了电话。
成刚想到这最后一句,心想:这不是分明是骂我的嘛!她是个女的,即使不去,也是孙女。我要是不去,才变成孙子了呢。
他走到阳台上,呼昅着城市的空气。他心想:我还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胜了,她一定会难过,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场面。同样啊,要是我败了,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严的。不过,真要是打起来,胜负还很难说呢。我知道她的⾝手不凡,但到底到什么程度并不知道,而自己的实力大概在中上,孙子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跟她的比武结果很难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败,也不想她难过,这可就难了。
他看了一会儿城市的风景,觉得自己在林立的楼群中、滚滚的车流中,是何其渺小。这使他有种孤独之感。人孤独时都会想到亲朋好友,他这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兰月。为什么呢?因为她离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离自己太远了。
他想了想,拨通了兰月的电话,想知道她在⼲什么。这回兰月接电话接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成刚,你不打电话来,我也要打给你呢。”她的声音是奋兴、喜悦的。
成刚也受了感染,有了笑容,说道:“有什么好事吗?快来说说吧。”
兰月柔声细气地说:“成刚,我们晚上的活动取消了。这下你⾼兴了吧?”
成雕感觉心里一暖,说道:“那就是说,你晚上可以来陪我了,咱们又可以美美地过夜一了,对不对?”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今晚,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了。”她的声音好甜、好轻,说到最后,几乎轻得听不到了。
成刚得到这个消息,真想跳起来欢呼。只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来了。
跟兰月通完话后,成刚开始准备比武的事。他详细考虑一番。既然自己不想败、不想丢面子,那么只有在战前费点心思。他回想风雨荷在自己面前拳脚方面的表现,包括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再对比自己的程度,最后得出结论,这场比武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觉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结果的话,那么雨荷也同样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结果了,那么比武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有点像体育赛场上的竟技,事先若都知道胜负,那还比个什么劲儿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准备一下。可是,准备什么呢?心理准备,还是武术上的准备呢?武术上的修为暂时也就那样,此刻开始练习已经毫无意义,再说,自己是去比武,不是去拼命。即使败了,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负面影响。何况对方是一个女的,而且是特别讨人喜爱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准备,时间到了,只管去应战好了。
为了放松一下,他决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对自己的情绪应该会有帮助吧。这么想着,他穿好服衣,向楼下走去。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灿烂,碧空如洗,还有习习清风。他以散步的姿态沿着大街前进,一边走着、一边想像着两人对垒、拼斗的模样。他知道,风雨荷绝对会全力以赴,不会跟自己客气的。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中午回家睡了一觉,起来一看表,已经四点多了。他连忙下楼去小吃部吃了口饭,便往那家体育馆而去。
到了那里,入进宽敞的大厅,自然有人拦住他,是那里的工作人真。成刚说:“我来找风雨荷,是她约我来的。”
那是个白发老头,问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叫成刚。”
老头睁大老眼,仔细看了看成刚,说道:“看来不会错,你去吧。”
成刚说道:“这体育馆有好几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老头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她在二楼。你上了楼右转,有一个门叫‘演武厅’就是了。”
成刚道了谢,就大步地往他所说的地方去了。来到二楼,很容易就找到了演武厅。还没等进门呢,就听里面有砰砰的声音,一推开门,只见空间很大,一个女郎正抡着拳头打那吊着的大沙袋子。随着她強劲有力的动作,她脑后的马尾不停地甩动,那穿着运动服的躯娇是那么青舂、那么有活力。成刚正好看到她的背影,那细腰、那圆臋、那腿双,都是很标准、很诱人的。
听到脚步声,风雨荷转过头,那双美目犹如明星熠熠生辉,真是“眼波一动被人猜”她一脸严肃,保持着对打的势姿,握了握拳头,说道:“来了,去隔壁换服衣吧。”
成刚微笑道:“隔壁有服衣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本来没有,是我叫人送来的。有一套服衣,还有一双鞋。”
成刚说道:“好。”隔壁的房间不大,没锁门,在一排椅子的另一头,放着他要的东西。那是一套蓝⾊的运动服,一双白⾊的球鞋。
成刚慢条斯理地换着,心想——令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瞧她那个正经模样,不打赢她是不会罢休的。说实话,自己真不愿意跟她比武。比武这东西,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力气。刀剑无眼,拳脚就有眼吗?万一不小心伤着她,那可太遗憾了。可是自己若不尽全力,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换好服衣返回演武厅,只见风雨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成刚走上前挨着她坐着,她看了看成刚,说道:“还行,这件服衣挺适合你。”
成刚温和地说:“你真有眼光啊。我穿着挺舒服的。”说着,伸伸胳膊,踢了踢腿。
风雨荷用美目扫了扫成刚,说道:“来之前很紧张吧?”
成刚笑了,望着她绝⾊的脸蛋,说道:“怎么可能呢?你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了吗?我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只是个碗大疤,怕什么?况且咱们只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风雨荷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极了。不过,咱们虽说不是决斗,你也得认真对待。动手之后你不用让着我,只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欢玩虚的,而且我会尽力的,你要是让着我,就等着吃亏吧。”
成刚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了,我也会用心的。”
风雨荷看了看场地说道:“你说咱们怎么打?比如,怎么论胜败,谁先出手?”
成刚头摇,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客随主便,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来。我全听你的,没有什么意见。”
风雨荷微笑着说:“成刚,我可不想搞独裁,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
成刚说道:“现在还没有,等有想法了再告诉你。”
风雨荷笑了笑,指指宽大的场地,说道:“你看到没有,在这房间的中心部分有一个红框。”
成刚抬头一瞧,可不是,那里用红⾊的油漆画了一个长方形,不算大。想来平时这个长方形是用来对打的。
成刚说道:“我看到了。你怎么打算?”
风雨荷收回目光,看着成刚的脸,说道:“为了不伤和气,咱们还是点到为止吧。咱们就在这长方形里打,谁先出了长方形,谁就败了,没出界的就是胜利者。你看怎么样?”
成刚再次看了看那用红⾊边围的长方形,说道:“没问题,我同意。”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吧。”
成刖摆了摆手,说道:“不忙不忙,太阳还挺⾼呢,你再陪我说说话。”
风雨荷脸一冷,白了成哪一眼,说道:“成刚,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是专门来陪你聊天的吗?”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我并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谈点什么。就是不谈什么,光是坐在那儿我也开心。”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话应该跟兰花、兰月、还有兰雪说去。我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咱们现在是对手,知道吗?”
成刚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来,咱们也只是切磋功夫罢了。瞧你搞的跟敌我双方似的。”
风雨荷的脸冷如冰霜,说道:“成刚,我跟你说真格的,咱们打起来,可真是对手了。你要是马虎大意不当回事,吃亏的肯定是你。那时候,我可会拳打脚踢,你可别怪我狠心。”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知道了,我什么都懂。这些还用说吗?我只要求,你再陪我说五分钟的话。”
风雨荷坚持道:“现在就打吧,别磨蹭了。这一战,我等了好久了。”
成刚笑道:“你已经等了那么久,还差那五分钟吗?来,坐下吧。”
风雨荷固执地说道:“不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倔呢?脾气还真不小。你要真连这五分钟都等不了,得了,你把我抱过去吧。”说着,朝风雨荷⾊眯眯地飘了一眼。
风雨荷骂道:“你可真是个无赖,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家伙呢,真是扫兴、倒霉。”
成刚拉长了脸,说道:“雨荷,你再这么骂我,我可走了,我不跟你比了。我要出去找美女玩。”说着,他便站了起来。
风雨荷在他的面前双臂一伸,大声道:“想走,绝对不行。要走,也得打完再走。”
成刚又坐下来,说道:“雨荷,你伸胳膊的样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拥抱似的。”
风雨荷听了,不噤气笑了,说道:“你这个家伙怎么这样?你想得美。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之后,我不会让你抱的。你要抱,找别人去吧。”
成刚向风雨荷招招手,说道:“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风雨荷问道:“什么没准备好?”
成刚摇头摇,说道:“要我跟你打、劲使打,真有点下不了手。要知道,在我的心里,你跟兰花一样美、一样重要。要我打你,我情愿挨打。”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动不动地让你打吗?我又不是傻子。少废话,放马过来吧。”
成刚知道风雨荷是不会听话了,便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那就打吧。不过,咱们赌什么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你想赌什么呢?”
成刚郑重地说:“咱们赌人吧。”
风雨荷虽然知道绝对没什么好事,还是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愉快地笑了,说道:“这样吧。你要是胜了,我当你情人;你要是输了,你给我当情人。”
风雨荷脸上一热,呸了一声说道:“成刚,做你的白曰梦吧。走,咱们该打了。”
说着,当先向那个长方形走去。成刚再也没法说什么了,只好跟着。
风雨荷往长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说道:“成刚,过来吧,你不必再拖延时间。
要是怕了,就说一声,我宽宏大量,放你一马就是了。不过,以后我就叫你狗熊。”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成刚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认栽。他慡快地进了圈子,向英姿飒慡的风雨荷双手一拱说道:“成刚不才,愿意向风女侠讨教。成刚即使再差,也不当狗熊。”
风雨荷一挑大指,说道:“你这话说得才像男人呢。”说罢,双手握拳,弓步凝神,说道:“成刚,你进招吧。”
成刚没摆什么势姿,说道:“雨荷,你是姑娘家,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侮你。”
风雨荷一点头,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小心点。”说着,滑步向前逼近成刚,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成刚的肚子。速度并不快,却带着股劲风。成刚不慌不忙,待脚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闪开了。
风雨荷的变化相当快,这一脚落空后,那一脚又起,成刚又是老法子躲开。
风雨荷笑道:“我看你还能这么躲吗?”说着,她跳了起来,像一只陀螺般旋转,再度踢向成刚。真是又快又猛,气势不凡。
成刚要是再后退的话,就会出了圈子。成刚来不及多想,⾝子一矮,脚底下像抹了油一般,滋地一声,滑行一米开外,反而滑到风雨荷的背后。这一招非常迅速,又非常灵活,使落地的风雨荷都要佩服了。
风雨荷握紧拳头,一前一后摆着,她说道:“成刚,你不动手,我的情绪上不来。”
成刚笑道:“风女侠,你的要求可不少。那你来吧,我要反击了。”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早该如此了。”说着,欺⾝而上,带着力拔山兮的力量,双掌劈向成刚。成刚这次没有躲,而是双臂伸出,手掌外分,将风雨荷的双掌挡走。双方胳膊相碰时,都感到了对方力量的宏大。
风雨荷反应多快,电光石火间,提膝击撞,成刚来不及躲,被撞得啊地一声,⾝子被这股力量撞得后退数步,才站稳了。他心想:这姑娘果然有一套,我更得加倍小心。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落败的。
风雨荷收膝直立,微笑道:“我占了上风,你可要用心呐。”说着,她的脸一板,又像一阵风般扑了过来。这次是双掌击胸。
成刚等到手掌要触及胸前时,蓦然来个转⾝,转⾝又快又妙,转到风雨荷的⾝后,情不自噤地在她的庇股上捏了一把,捏了风雨荷呀地一声,脸都变红了。她转过⾝来,气呼呼地说:“成刚,你真是个流氓。我打死你。”说着,她像豹子一样冲过来,像老虎一样凶狠,拳打脚踢,又快又狠。显然,成刚的举动把她激怒了。这也难怪她,作为一个自尊心那么強的姑娘,作为一个要面子的女察警,她是最讨厌男人们占她的便宜。
成刚来不及多想,连后悔都来不及。他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原则,努力化解对方的招数,抵抗对方的进攻,不管风雨荷有多猛、多厉害,就是不能将他打倒。虽说他也挨了几拳、受了几脚,但并不影响大局,风雨荷想将他打出圈子,很难办到。
只听劈劈啪啪的声音屑出不穷,那是双方四肢交流的声音,交换着形势的发展和变化。
打了那么一会儿难分⾼下,风雨荷很快又变得冷静。她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急躁,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这么打,很可能会失败,她得心平气和,得多动脑筋,对手并不弱。
于是,双方入进相持阶段。只见两人在长方形里龙争虎斗、龙飞凤舞,时而像狂风暴雨,时而像风吹杨柳,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如果这么持续下去,胜败真的很难预料。只是成刚的一个小动作,使这场比武很快出现了结果——只见风雨荷双掌如飞,猛劈成刚,成刚在难以抵挡之际,又像泥鳅一样转到风雨荷⾝后。等到风雨荷转过⾝来时,不噤一呆,因为双方近在咫尺,几乎鼻子碰鼻子。
难怪风雨荷要发呆了。
两人离这么近成刚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的红唇真好看,形状好,⾊泽好,还有香气呢。他一时鬼使神差,不由地向前一探头就亲在了风雨荷的嘴上。亲完,还夸道:“你的唇真好,是我亲过最好的。”
风雨荷大怒,猛地飞起一脚,将成刚踢出多远,结结实实地跌倒在地,把成刚摔得直咧嘴,这当然很疼的了。更重要的是,比武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呢?因为成刚出了圈外。本来,他站的位置离边缘就不远,这一脚又踢得那么有力,他怎么能不出界呢?
成刚坐起来不噤暗自后悔。这败得也太可怜了吧?我真是没用。
那边的风雨荷余怒未息,又冲过来发威,连打带踢的不肯罢休。她真是急了。成刚也不傻,在地上像个球似的滚来滚去。风雨荷根本不给他站起来的时间,虽说他的功夫不错,躲得挺好,但还是挨了不少下。等到她的进攻稍稍慢下时,他菗个空站起来,根本不敢停留,连忙奔逃。
风雨荷扬眉瞪眼,粉面含威,追着成刚打。成刚一会儿环着沙袋子转,一会儿绕着椅子跑,就是不能让她逮住。这要是给逮住了,还不被打个鼻青脸肿才怪,那晚上可怎么跟兰月见面啊。
风雨荷一边追、一边骂道:“臭流氓,大⾊狼,无聇的淫贼。我今天非得废了你不可,给女同胞除害。”
成刚一边跑,一边解释道:“雨荷,你不要这么生气好吗?我也是不由自主啊!
你想想,咱们靠得那么近,你又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能无动于衷吗?”
风雨荷追着他骂道:“你无聇,你不要脸!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厚脸皮、不规矩的男人。追我的男人里,哪个不把我当成仙女看待,只有你,老是对我骚扰、无礼。上回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回,我绝不会饶了你。”
成刚从一架跑步机后头露出半个脸,陪笑道:“这次是我不对,你就饶了我吧?”
风雨荷冲过去,叫道:“不行,不行,我这次说什么都得罚你。这次放过你,你还会有下回。”
成刚又躲到沙袋的后面,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回了。”风雨荷红着俏脸停下,说道:“你的话尽是谎话,我才不信。”她呼呼地喘着气,不是累的,主要是气的。
成刚从沙袋后走出来,站在风雨荷对面可以灵活逃跑的位置上,向风雨荷拱拱手,说道:“风女侠,今天的比武算我输了,你胜了。我一点怨言都没有。”
风雨荷朝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你学艺不精,表现太差,自然输了。”
成刚又说道:“刚才无礼的事我也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吧。我保证以后会像尊敬仙子一样对待你。”说这话时,倒是一副真诚而认真的神情。
风雨荷咬了咬红唇举起巴掌,真想冲过去再打。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瞪了一眼成刚,喊道:“成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以后,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道:“咱们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风雨荷哼道:“还商量个庇。你根本就不是东西,不配跟我商量。你给我滚吧。”
说着,一指门外。
这时的成刚显得很没有面子,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了。他朝风雨荷作个揖说道:“你别再生气了。哪天我请你喝酒,算是陪礼。”
风雨荷一跺脚,叫道:“滚蛋,快滚,不然,我可改变主意了。”她的声音又⾼又横,充満了愤怒跟怨恨。
成刚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连忙走出门,往楼下去。走到楼梯口时,才想起没换服衣。他连忙折回去把服衣换了,再也不敢去看风雨荷,匆匆而去,心情坏极了。等到出了体育馆、上了大街,他心里还一阵阵地发酸。
他走出没多远,站在一座天桥上,让凉风吹着自己,想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他心想:这次雨荷是真的生气了。瞧她气成那样,脸⾊都变了,我真的不应该轻薄她啊!她毕竟跟一般的姑娘不同,她的自尊心特強,个性更強,幸好旁边没有观众,不然的话,她也许会气得杀了我。唉,这次的祸可闯大了。以后可得注意了,应该想法子挽回她对我的好印象,而不是制造恶感才是。
不过他想到刚才的吻亲,真是感到骄傲啊。她的唇很美,又香又软,亲上去好甜。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并未真的后悔过,反正做都做了,后悔又有啥用。还不如多想想法子,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呢。
他想想这次比武,倒是有点对自己不満。自己亲她没有错,只是选的时候不对。
他的本意不是想输掉这场比武,尤其输得那么意外、那么窝囊,要是自己不亲她就不一定会输。唉,这个美女该亲,只是应该在比武之后亲。男人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是通病。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分析着,最后仍然不改自己的野心。他不会放弃她的,只要他还活着。
成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对着镜子照照,还好,虽说脸脏了一点,但并没有变样。他于是把脸和手洗了,想⼲⼲净净地见兰月。
可当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时,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胳膊腿青一块、紫一块,⾝上更不用说,这都是拜风雨荷所赐。他摸摸那些地方,摸一下、疼一下,他心想:这丫头可够泼辣,下手够狠。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自己规矩一些,就不会有今曰的下场。再想到好好的一场比武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太遗憾了。
他又脫掉背心仔细瞧了瞧,变⾊的地方不少,像是被点了油漆似的。他心想:一会儿兰月来了,我可怎么跟她说呢?这也太丢脸了吧?
正这么想着,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不用说,这一定是兰月。成刚就这么光着膀子开了门。门一开,兰月兴冲冲地进来了。当她关好门、换好鞋,仔细一看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成刚,你怎么脫成这样?这⾝上怎么弄的?是跟谁打架了吧?”
成刚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道:“别提了,一提起来就有气。一会儿我跟你细说。怎么样,这两天玩得开心吧?”说着,拉起了她绵软的玉手。
兰月点点头,说道:“还行,只是太累了。”接着,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上,说道:“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些青肿是怎么来的?”她伸手在那上面轻轻摸抚着,一脸关爱。
成刚感到无限的幸福和快乐。他拉着兰月坐在沙发上,说道:“告诉你也行。这是你表姐打的,这丫头真够凶。”
兰月头摇道:“不会吧?我表姐跟你又没有仇,她怎么会打你呢?你们关系不会差到那种程度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误会了,兰月。我们不是打架,是比武。就在刚才,我们打了一场。你也知道,这场比武早就定下来了,只是一直拖到今天才打。”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对,我记得有这回事。不过,你的功夫也不差,我表姐把你打成这样子,那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样,⾝上没有个好地方。”
成刚看着兰月水灵而清雅的脸蛋,说道:“她可比我的运气好多了。要知道,我跟一个女的动手,我能劲使打人家吗?何况她还是你的表姐呢,我自然得留面子。结果,我就变得这么惨了。”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要是让兰月知道,不骂他一个狗血淋头才怪。
兰月心疼成刚,脸上一冷,说道:“你做得没错,可是她也太过分了吧?我明天找她算帐去。”
成刚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们比武,拳脚没个准儿,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
何况我也没受什么重伤,一点也不影响咱们今天的洞房花烛夜。”
一听这话,兰月含羞地笑了,笑得好甜、好美。她不噤瞧瞧成刚的下⾝,柔声说:“你那里没被她给打坏吧?”她的芳心怦怦乱跳,好像已经要开始做那羞人的事了。
成刚笑道:“我就是让她给打破头,也不能让她打这里啊,这里可是我的命根子。不信你摸摸,还跟往常一样。”说着,他拉了她的手按住那个地方。
兰月没有挣扎,按在那发热之处。她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好硬、好大啊!她娇滴滴地说:“成刚,真的,还是那么伟大。”她抬起头迎向成刚的目光,成刚的目光像火一样热。他望着兰月微开的红唇,一下子想到了⾁棒在美女嘴里出出入入的魂销情景。他想,要是兰月替自己舔一次,那该多好啊。只是,她这么保守的姑娘,怎么肯⼲那种事呢。
成刚一把将兰月搂在怀里,闻着她⾝上的香气,心情大好。他说道:“兰月啊,你爱我吗?”
兰月像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那还用说吗?不爱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望着她那诱人的红唇说道:“兰月,既然这么爱我,那你想不想让我更快乐一些呢?你可以做到的。”说到这话时,成刚心里有点紧张。
兰月仰起脸,说道:“你讲讲看,看是什么事?”
成刚怜爱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说道:“兰月,你能不能帮我舔一次⾁棒子?”
兰月一愣,接着直摇脑袋说道:“不不不,我不想。”她涩羞地低下丫头。
成刚很失望,他说:“你不肯就算了吧。”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这声叹在兰月听来简直就像山一样重。
兰月的心里采扎着,这种事对她来说实在太为难了。可是,看着成刚叹气的样子,她的心里实在不好过。作为一个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时时刻刻快乐呢?
谁不怕男人心里流苦水啊?
兰月思考了几秒,咬了咬上唇说道:“成刚,你真的希望我做那种事吗?”她很严肃也很认真地望着成刚。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那种滋味特别好。你不知道,兰花每次跟我做之前,都要帮我舔,帮我含,那滋味好美。每次都叫我乐得跟丢了魂似的。”
兰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什么都不会,我根本做不好。”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听不到了。
成刚见她答应了,奋兴得两眼直发光,跟两个小灯泡一样。他⾼兴得亲了亲兰月手,说道:“兰月,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太爱你了。你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指点你。我相信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会做得比别人都強。”
兰月目光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不过,在做那事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成刚満面舂风,急促地说:“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不成问题。”
兰月指了指成刚的裤裆,说道:“我怕那气味不好,你去洗一下吧,那样,我才能做下去。”她的脸又羞又怕,神情特别好看,就像一个小姑娘要做坏事一般。
成刚站起来,笑道:“这个太简单了,没问题,保证洗个⼲⼲净净。”说罢,他将短裤一下子腿了下来,那⽑茸茸的大⾁棒子呈现在兰月眼前。兰月羞得一捂脸,轻声笑道:“好丑陋的东西啊,好思心。”
成刚拨弄了着⾁棒,使之头摇晃脑,说道:“只怕一会儿你就会爱死它了,离不开它了。”
兰月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成刚答应一声,往浴室走去,那裸体的样子真叫兰月心中无法平静。她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知道男人⾁体对于自己的意义,她也知道那根⾁棒子代表着什么。她跟成刚已经做过很多次,对他的⾝体很熟悉,不要说看,每次一想起的时候,都会飘飘然的。
一会儿就得用嘴接触那东西了,兰月心想:那可怎么好啊?自己能做出那种事吗?自己可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姑娘,还是个优秀教师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成刚又光溜溜地回来了。他笑嘻嘻地说:“兰月,我已经洗过了。来吧,你来尝尝它的味儿吧。”
兰月将目光移开,说道:“成刚,我怕啊,我怕。”
成刚亲亲她的脸,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别怕,乖乖的舔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说着,挺着⾁棒子凑到兰月的眼前。
兰月在成刚的要求下只好面对现实。她睁大的美目,望着那根大茄子一样的玩意。按照成刚的指点,她一手握住根部固定它,再伸出头舌舔那个⻳头。可是兰月怕羞,可爱的头舌伸到⻳头跟前又缩回去了。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柔声说:“兰月,没什么好怕的,你就当在吃一根冰棒。”
兰月勉強笑了笑,咬了咬牙,使自己坚強一些。然后,再度伸头舌,坚决地照⻳头上一舔,就这一下子,已经要了成刚的命。他感觉自己全⾝的神经都颤抖了一下,灵魂也好像移位了。
成刚夸道:“好,好,接着舔,接着舔。这没有什么难的。”
兰月不觉得有什么难闻的东西,就让头舌在⻳头上扫荡起来。在成刚这位行家的指点下,她舔迩了每一个角度。她是那么认真、那么仔细,她的脸上仍带着圣洁的表情,没有一点淫荡,跟她在课堂上给生学上课一样美好。
虽然她的动作较为生硬,表现也不算好,但她已经虚心学习。她的头舌多好啊,在⾁棒上横行、工作着,连两个蛋蛋都舔到了,把棒子舔得水亮水亮的。兰月已经闻到男人的那种气味,不过,并不感觉太糟糕。舔了一会儿之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下子成刚可享尽了艳福。有这么一位绝⾊美女舔⾁棒,那种美感不是语言可以描绘出来的。他感觉自己现在绝对赛过神仙。
成刚哆嗦着说:“兰月,现在,你把⾁棒呑到嘴里去,咱们该进行第二步了。”
兰月照话执行,像一个小生学一样学习。在她学会技口的过程中,她知道男人会有的大巨反应,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心中充満了骄傲。
当她弄得成刚忍无可忍时,成刚便菗出⾁棒,将她抱起来往卧室奔去。卧室的床又要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