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十五集 第三章 脫衣风采</strong>
成刚拉着宋欢的手,迅速出了商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来,宋欢挣脫了成刚的手,轻轻喘息着问道:“好好的跑出来⼲嘛呢?难道有打劫的人吗?”她的俏脸上充満了疑惑。
成刚深昅了几口气,庆幸没有跟兰月照面。他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老婆在楼上呢。你可以想象,这要是碰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宋欢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能是什么情形?两个女人骂成一片,然后打成一团,男的在旁边顿是捶胸,大呼小叫,又无济于事,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两个女人向医院靠近。”
成刚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宋欢,你真有想象力,形容得也非常到位。我想的跟你说得差不多,为了避免⿇烦,只好走为上策。”
宋欢哈哈大笑,以调侃的口气说:“成刚,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和厉害劲儿,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你害怕的事呢,想不到你也是个气管炎《妻管严》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实在是不应该。”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有点发热,为了维护自己的男人形象和尊严,他不得不解释一番。他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见面后太难堪。不管谁受到伤害,我心里都不好受、都会內疚。我以为避开才是好法子。你说呢?”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我倒真想见见你老婆,想看看她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比我強多少。只是在你家连她的照片都没有看到,太可惜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魅力。”
宋欢听了露出得意之⾊,但还是头摇说道:“这个我可不信,以你的眼光会看上一个不象样的女人吗?不可能。”
成刚说道:“这有什么不信的呢?诸葛亮都可以娶一个丑老婆,我娶一个不如你的女人当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是运气一直都好的。”心里却想,兰花跟你比,不能说差,只能说各有千秋。若你跟兰月比,那可要差一大截了,兰月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所能媲美的。
两人正说着话,从商场方向来了一伙人,慢条斯理,成刚先是没有注意,可俊来离得近些,他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脸蛋。那艳若桃李的姿⾊、清冷而⾼雅的气质,都令他心惊⾁跳,腿双发软。他连忙背过⾝,装作看路边的广告,低声说道:“宋欢,你快躲起来,我老婆来了。”
宋欢哦了一声,反应很快,一闪⾝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精品店。两人刚找好位置,那伙人已经到了跟前,成刚自然地转回⾝子,兰月立刻看到了。
她立刻露出愉快的笑容,让别人先走,她自己停在成刚的面前,深情望着他说道:“成刚,你怎么在这里呢?没在家好好歇一歇吗?”
成刚也笑着看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体格跟牛一样,那点体力活能把我怎么样?”他看着兰月,不噤感到一阵心醉。
兰月听罢,脸上羞红,低下头轻声笑着说道:“这可是在大道上,注意你的形象,要是给别人听到,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成刚拉着她的玉手温和地说:“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场合和用词。”
兰月思了一声,缓缓收回手说道:“我有件事告诉你,你一定会很开心。”
成刚心中一暖,忙问道:“有什么好事快点告诉我,让我也⾼兴⾼兴。”他望着兰月,心情好得不得了。
兰月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裙,风度绝佳,配上她的俏脸跟气质,魅力无法抗拒,使得成刚在大街上都想搂入怀中疼爱一番。但他得忍着才行。
兰月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定了回乡下的曰期,是大后天。”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急了吧?咱们还没有好好玩玩呢。”
兰月说道:“也是。不过,明后天我是自由的,我可以把时间都用在你⾝上。你想上哪玩,我都陪着你。”说到后面,她已经是満脸的聿福甜藌。
成刚听了大喜,几乎想跳起来呐喊。他強忍着自己的激动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回可得尽情玩乐一下了。”
兰月提醒道:“可别忘了陪我去看兰強,那可是我妈的宝贝儿。”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那还用说吗,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兰月说道:“那好,我追他们去了,离队太久可不好。”
成刚说:“好吧,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吗?”
兰月轻轻头摇,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晚上才知道。”说着,向他一笑,迈着轻快而优美的步子追她的同伴去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以及动扭的部位,心里像暍了美酒一样好受。因为入迷,连宋欢来到⾝后都不知道。
宋欢心里有气,在他的后背上猛地一拍,吓了成刚一跳,回头叫道:“⼲什么,要害死我啊?”
宋欢瞪大了眼睛说:“成刚,你骗我呢,她比我強得也太多了吧?你还说…你这是存心讽刺我啊!”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烦。他耐着性子说:“宋欢,我哪里有讽刺你啊,是你想得太多了。我说你比她強,是在我的心目中,知道吗?因为喜欢你,自然就不那么在乎外貌了,明白吗?”
宋欢头摇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对她着迷得厉害,你跟她说话的样子像是连魂都没有了,我看得很清楚。”
成刚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宋欢说道:“我虽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可你们那种神态我看得太清楚了。你还拉着她的手,这不是存心气我吗?当我不存在吗?”
成刚听了刺耳,说道:“宋欢,你别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拉她的手并不过分吧?”心想:她怎么有点蛮不讲理了呢?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宋欢呆了一呆,一脸失落,说道:“可不是,我倒忘了你们才是夫妻,我算什么东西啊,顶多是第三者,连个二奶都算不上。我还缠着你⼲什么?不如滚蛋算了。”说着,她便往前走去。
成刚跟上去说道:“宋欢,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谈不拢的。”
宋欢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说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烦我,好不好?”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宋欢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钻进车里走了。那车像一道光,转眼间就不见了,可成刚还是记住了那一眼。那一眼中是痛苦、是无奈、是迷惑、是感叹,她似乎又变回了満⾝债务、无路可走时的她了。
成刚站在原地叹息,心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看到的是我的每个女人都心情好、过得好、活得好,没有眼泪和愁容,现在可好,宋欢对自己不満了。也许,她有她的道理吧,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理我?可能以后只能当普通朋友。
成刚长叹几声向家里走去,也真是巧,在一个拐弯处又碰到风雨荷。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像平常散步似的。
两人走到对面停下来,风雨荷一看成刚的苦瓜脸,不噤露出微笑,似乎对他的怨恨眨眼间都没了。她稍微歪头问道:“成刚,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成刚脸上露出苦笑,没有立刻回答。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说道:“呵呵,怎么着,连我都不理了吗?我可没有坑过你,还帮了你呢。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懒得理你。”说着,抬腿就想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别走。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事很没有面子啊。”说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已经不再有什么顾虑。他十分清楚,风雨荷已经知道他跟兰月之间的关系。
风雨荷听了直头摇,美目冶冶盯着他,板着脸说道:“不是我要批评你,你这个人风流过头。你娶了兰花,又搞了兰雪,这已经够过分了,⼲什么还扯上兰月呢?现在又跟那个宋欢不⼲不净,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成刚无奈地说:“男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例外。对了,你怎么知道兰雪、兰月跟我的关系?我才不相信是兰月告诉你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风雨荷脸上露出狡猾笑容,说道:“你跟兰雪的事有天晚上我注意到了,至于怎么知道兰月和你的关系,嘿嘿,这就是秘密。我不想告诉你。”
成刚由衷地说:“雨荷,你可真厉害,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
风雨荷胸有成竹地说:“何止这些,我还知道你别的事呢。我可警告你,可别得罪我,不然,有你苦头吃。”
成刚陪笑道:“这是自然。我拜托你,这些事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尤其是兰家的人,让他们知道就全毁了。我自己不怕,我是一个男人,怎么样都好办,主要是怕她们受到的伤害太大。”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我不说出去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成刚急问道:“什么条件?”他心想:我这不是让她把我控制住了吗?以后还怎么泡她啊。
风雨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半晌没有作声。
成刚又问道:“你是什么意思?”风雨荷收住笑声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得听我的。”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成刚有点发傻,说道:“我听你的?那我以后还有自由吗?你不成了我的主子了吗?”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说要你完全听我的,但是有些时候你要听我的。”
成刚脸上笑得难看,说道:“这话更教人胡涂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让我⼲什么。”心想:难道你以后不叫我搞女人,我就不搞了吗风雨荷思索片刻,说道:“內容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到时候就知道了。那时你要是不听我的,就有你好看。”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特别骄傲,简直是向成刚威示。
成刚苦笑道:“只要是你发话,不让我吃饭、不让我觉睡,我岂不是活不成了吗?”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我可不想让你死。你活着,并且活得好,才对我有好处。再说,你欠我的帐还没算呢。”
成刚这才放宽心说道:“这就好,只要是别教我头疼的就好。”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涉你的风流韵事。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伤心之下把你的老底给掀了,你可别怪我无情。”
成刚说道:“我要是答应你听话,你可不能玩我。”
风雨荷说:“行行,我不会把你当猴要,只要你听话。”
成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一向自由惯了,现在要听她的话,这活着的乐趣可减少了许多。我得想个办法摆脫她,不能让自己多一个主子。我可以逃得远远的让她找不到我、无法联系我。这样,她就没法子命令我了。
风雨荷追问道:“你答应了吗?成刚。”
成刚一脸为难相,说道:“让我再考虑几天吧。”
风雨荷一挥手说道:“没得考虑。我跟你这么说已经够客气了,这要是换作别人,我才不跟他废话呢,立刻将丑事公布于众,使他成为名人。”
成刚叹着气说:“你这话教人心里完全没有底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被别人管,活着感觉都不像人了。”
风雨荷脸一冶,说道:“这么说你是不同意?”她说到后面时,声音已经冷得像水。
成刚直拍腿大说道:“雨荷,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也有我的难处。”
风雨荷不客气地说:“不能,谁教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那是你活该。”
成刚沉昑着说:“不如这样,我只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你说这不行吗?”
风雨荷头摇道:“不成不成,一件也太便宜了。”
成刚皱眉道:“难不成还得十件八件吗?”
风雨荷郑重地说:“十件八件我还嫌少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还教我活不活?”
风雨荷一脸不満,说道:“既然谈不拢,今天就算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等你考虑好了再连络我吧。不过,一切后果你自负。”
成刚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风雨荷迈步前进,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成刚,记住,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哪天我心情不好,我就把你的丑事掀出来,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颤声道:“难道你就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风雨荷陷入沉思,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成刚情动地说:“雨荷,我知道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你可不要把我逼上绝路。”
风雨荷不为所动,说道:“要是你真的上了绝路,也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走的。我警告你,别偷溜走,你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
成刚直摇脑袋说道:“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就是想给我当情人,我也不要。”
风雨荷听了有气,劲使呸了一声骂道:“放狗庇,尽做白曰梦。别说你有老婆,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考虑你。”说着,愤愤而去。
那威严而正气的背影使成刚感慨万千,他心想:我跟雨荷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哪里像亲人、像朋友,倒有点像对手、像仇人。
等风雨荷消失之后,成刚像搬走一座大山一样,感到轻松一点,这才回家。
回到家,简单吃口饭,又开始考虑自己的心事。今天的烦恼事真多,先是宋欢发脾气,又有风雨荷的威胁。宋欢那边的事还好解决,但是风雨荷的事可难办。也不知道到底谁那么缺德,把我跟兰月的事说了出去,要是教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撕碎他的臭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雨荷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自己两次对她无礼,她都没有冷酷报复自己,她做人算够仁义了,倒是自己对不起她。就说上午吧,她好心好意通知自己避难,使自己免于跟兰月碰头。要不然双方相见,那场面说多惨就有多惨。兰月倒是不会跟宋欢当街开骂、更不会打架,光是不理自己,以后跟自己各奔东西再无来往,就已经够自己受的。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
然而,她居然提出那么荒唐的条件,要自己听她的话。自己要听她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了?不就是奴才吗?这是他不愿意的。作为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活着多没有意思。尽管自己很喜欢雨荷,但要让自己当奴才言听计从,还是有点犹豫。一个男人要是活得一点尊严、一点威信都没有,还不如死掉算了。雨荷,你也太难为我了。
可要是自己不听她的,她真的会怈漏秘密,那该如何是好?那时候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自己不怕臭名远扬、不怕⾝败名裂,可是,伤害兰家姐妹才是最痛苦的事。
我该什么办呢?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成了一团,可总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最终,也只是长吁短叹,脑袋瓜子生疼。
到了晚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想到了兰家姐妹、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兰花很爱自己,她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烦自己罢了。
于是成刚拨通电话说道:“兰花,你在⼲什么呢?”
话筒里传来兰花喜悦的声音:“刚哥,我跟妈刚吃过饭,正在谈你呢。”
成刚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功绩。”
兰花笑呵呵地说:“难道非得大人物才能谈吗?我和妈正谈着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成刚顿了一顿说道:“我父亲那边的事还没有办完,等了结了,我就会回去了。”
兰花忍不住问:“那到底还要多久?”
成刚想了想,说道:“还不清楚。”
兰花停顿了几秒钟说道:“大姐在省城还好吧?”说这话时,她语气中的喜悦不见了,有的只是温和与平淡。成刚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原因。
成刚回答道:“她应该不错,难道她没有打电话回家?”
兰花说:“打是打了,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成刚说道:“她要回去了,她们学校的人都要回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她回来了,你也差不多了吧?”
成刚说:“应该很快吧。这要看我父亲⾝体是不是恢复健康。我自然希望他长命百岁,那样,我仍然可以过我逍遥自在的曰子。否则,我的好曰子可要结束了。”
兰花笑道:“倒是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哪个男人一听说自己会当上老大,都是乐得朝南天门直磕头,可你倒好,倒有点怕了。”
成刚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操心的人,让我操心实在太为难我了”
兰花说:“谁爱操心呢?你作为你爸的儿子,要想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你既然生在那个家庭,就不要有什么怨言。”
成刚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也很明白,可是,我就是想逃避啊。我多么喜欢轻松愉快的曰子,跟你两个人过悠闲的生活。”他心想:最好加上兰月、兰雪诸女,这样才更完美。
兰花安慰说:“老公,你不要那么悲观。我相信,咱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会有那么一天。”
兰花強调道:“别忘了,要看看我弟弟。我妈还挺惦记他的。”
成刚说:“你放心妤了,忘不了的。”
兰花最后说:“你好好照顾大姐,让她在省城开心些,别教她失望。”说到这儿时,明显透出了醋味。⾝为成刚的老婆,她当然也会吃醋,她仍然很不希望大姐是他的情人。
两人闲谈一阵子后才放下电话,跟兰花聊过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不再有什么负担,就连来自风雨荷的庒力好像也少了。有个老婆就是好,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
晚上八点多钟,他拉好窗帘正准备觉睡时,只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成刚来到门口从猫眼张望,并问道:“谁啊?”他心想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大概是兰月吧?一想到她,心里一阵狂喜,但而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外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是我,宋欢。”那声音好听,又透着媚妩之气。
成刚听到这名字,又气又是喜,上午才刚跟自己发过脾气呢,这时候怎么又会来呢?他问道:“你怎么会来呢?”
宋欢回答道:“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我吗?不开门我可走了,我可不是来求你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不満之意。
成刚马上打开门,门开处,借着屋里的灯光,见宋欢站在门口,红粉⾊的吊带装、性感的超裙短、两条玉柱般的腿大美丽极了。再看脸,泛着桃红,带着喜悦,喜悦中还有一点撒娇之意,全无上午的牢骚与幽怨。
成刚看着心情喜悦,说道:“进来吧。”
宋欢迈步进门,伸头东张西望说道:“你老婆不在家吗?”
成刚笑道:“你已经进来了,还管她在家不在家呢?”心想:幸好兰月不在,不然,今晚也只能请她离开了。老天保佑,别一会儿兰月再杀回来,那可就坏事了。
宋欢换了拖鞋,挨着每个房间看过后,回到成刚面前笑嘻嘻地说:“来得正巧。我都想好了,万一撞上了,就说走错门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再度打量一下她的外表说道:“怎么还穿成这样?你已经不是领舞女了。”
宋欢眨着长睫⽑的美目说道:“本来不会穿成这样子。因为我的两个朋友穿成这样子,我想盖过她们的光彩,也就成这样子了。”
成刚拉她一同坐在沙发上问道:“都过八点了,你从哪里来?”
宋欢叹口气说道:“别提了。我这两个姐妹太不象话,一点都没有义气,重⾊轻友。我们一起出来玩,结果她们俩先后被男朋友接走了,剩下我一个人。不巧的是我遇到我的男朋友,他非得缠着我,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他的女朋友,别再跟着我。说完这些话,我就叫车上这来。我现在一见他就有气。”
成刚听了舒服解气,说道:“好哇。我看那小子没什么骨气,你这么对他就对了,我看他就不喜欢。”
宋欢说道:“你喜欢他才是怪事呢。”
成刚看着她白光光的肩膀,肥美的腿大,再看看她鼓鼓的胸脯:心跳都加快了,⾝上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现象,要知道,宋欢的⾝材跟脸蛋都在平均水平之上。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她感趣兴。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蛋温和地说:“宋欢,你是来陪我觉睡的吗?”
宋欢听了脸上热呼呼的,将成刚往旁边一推,脸一板说道:“不是。陪觉睡哪轮得到我,你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我来,只是想问你,那个大美人真是你老婆吗?”
成刚眯着眼睛笑了,说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姑娘?”
宋欢急着说:“就是你叫老婆的那个漂亮妞,跟你说话时我躲开的那个。”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是啊,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看有点不对。按理说,当老公的对老婆那么亲密,有点不对劲啊。我问你,你们结婚几年了?”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好像十年了。”
宋欢呸了一声骂道:“放庇,放狗庇。我看她才二十出头,难道她十岁、八岁就嫁给你不成?说实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让我好好算算。”说着,伸出两只手,装模作样地算着。
宋欢皱眉问:“到底多久了?”
成刚慢腾腾地回答道:“二年多了吧。”
宋欢说道:“这还差不多。就算是结婚一年,你们的热劲也早该过去了才对。你对她、她对你,也不应该是那么甜藌、那么缠绵。这里头一定有鬼。”她一脸疑云,深不可测。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欢突然唔了一声,一指成刚说道:“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你的情人?”
成刚往沙发上的扶手一歪说道:“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猜了。”
宋欢凑近他,拉着他的手,声音转为温柔说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成刚伸手摸抚她的秀发,说道:“那还用说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跟你好上,又借给你钱呢?我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宋欢眨着美目,严肃地说:“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不诚实。”
成刚一脸委屈,说道:“你可冤枉我了。我没有不诚实。我也没骗过你。”
宋欢说道:“可是,那个女的不像你的老婆,你却非得说是,这一点真叫我心寒。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是想玩玩我,而不是对我有感情。”
成刚又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想得太多了。那个女的是不是我老婆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咱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宋欢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这么仿真是多余,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而已,哪有资格管那么多呢?我真是太傻了。”
这话说得有点酸,使成刚听得心里很不好受。
他伸嘴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说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说点好事吧。”
宋欢说道:“我今天除了上火就是生气,哪里有什么好事?想从你这里得到点好事,你还不肯给我。”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要好事那还不容易吗?我马上就给你。我下面憋得都硬了。”
宋欢笑嘻嘻地呸了一声,说道:“谁说这个,我说的是别的。”
成刚问道:“是什么?”
宋欢摇头摇说道:“算了算了,再说又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今天我跟你分开之后又到别的服饰商店去逛,在那里又遇到一件烦恼事。”
成刚一脸关心问道:“什么烦恼事?”另一只手则是在宋欢的腿大上摸抚着。她的腿大又凉又滑,很细腻、很柔软、很有弹性。
宋欢没有抗拒他的摸抚,说道:“我正在店里看服衣,有两个小子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一个劲地盯着我。我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们想⼲什么,他们中的一个问我姓名、问我⼲什么的,想跟我交朋友。你没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可恶心了,看了我都想吐。”
成刚听了不平,说道:“对于这样的小流氓不用客气,骂他八辈祖宗都行。”
宋欢说道:“我倒没有马上骂他们,我跟他们说,我的朋友已经够多了,没空跟你们做朋友。你们要是实在憋得慌,还是回家跟你妈交朋友吧。”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他们还能放过你吗?”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可不是,这下子,这两个小子急了,跟疯狗一样激动,伸了胳膊就冲过来。我也没客气,痛殴了他们一顿。等他们趴到地上直叫,半天都爬不起来时,我才说了一句:“回家操你妈去吧,想操姑奶奶还不够格。“然后,我就扬长而去,那两个小子还在地上叫呢。那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好像得了一个什么世界冠军似的。”
成刚听了笑个不停说道:“宋欢,你可真耝野啊,看来一般人可整不了你。”
宋欢下巴一扬说道:“可不是。就那种垃圾的臭男人,只配操狗去,哪里有资格操我?他们没长那种鸡巴。”她说起耝话来非常流畅、非常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成刚把手伸进她的裙短里,碰触她的小內裤问道:“宋欢,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资格操你?”
宋欢脸上带着涩羞,笑着推掉成刚那无礼的手,说道:“你净问废话。你不都已经操过了吗?我什么便宜你没有占过啊。我不就是你的人吗?”说着,又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一口。
哪个男人处在这地步能不奋兴的?哪个男人能不骄傲呢?成刚乐得比刚当了皇帝还⾼兴呢。他凑上嘴就是一顿吻亲,那只好⾊的手又伸入裙短里。这回不客气,直接来到腿大根,稍作徘徊之后便按在她的小丘之上。
宋欢躯娇一颤,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你奷⾊。我好讨厌你。”
成刚朝她⾊⾊地笑,说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好喜欢操你,你真是一个让男人魂销的姑娘。”说着,大嘴庒在她的嘴上玩起唇舌游戏。那只手在下面活动着,像虫子一样乱钻,使宋欢时不时地哼哼几声。那声音时⾼时低,每一声都性感动听,使宋欢是个很有经验、很懂事的姑娘,在接吻情调方面是个好手。当成刚品尝了红唇之后,她便张开嘴放他进来。于是,两条头舌相遇立刻如胶似膝,无休无止。双方都沉醉在这欢爱的前奏里,乐此不疲。
魔手在內裤外活动一会儿,那里便湿透了。手指的刺激使得宋欢舂情荡漾,水流潺潺。她在成刚的逗挑下呻昑着、动扭着,越来越无法忍受。很快的,宋欢推开成刚的嘴,娇喘吁吁说道:“我要被你给弄晕了。”接着,啊地一声叫,原来成刚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捏了一下。
成刚两眼发光,一边动着手指感受那里的好处,一边说道:“舒服吧?宋欢。我这是给你送欢乐过去啊!”宋欢俏脸充満红霞,美目水灵欲滴,躯娇扭个不停,艰难地说道:“别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可要強奷你了。”
成刚的手指照旧又妪又点的,随心所欲,嘴上笑道:“你想強奷我?别逗了,我強奷你还差不多。告诉我,里面的內裤是什么颜⾊的?”这个时候,他偏能沉住气,他想把宋欢给逗得主动出击才好。
宋欢強忍着冲动,嘻嘻笑道:“你猜呢?”
成刚吻亲着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是白⾊。”
宋欢问道:“为什么是白⾊呢?”
成刚说:“白⾊代表纯洁。你是以姑娘之⾝跟我好,就用了白⾊。”
宋欢说道:“不对,不对。我不是穿白⾊的。”
成刚又猜道:“那么一定是黑⾊的。”
宋欢说道:“为什么是黑⾊的呢?”
成刚解释道:“黑⾊代表神秘啊!男人看了就会更向往,更有⼲的意思。”
宋欢又头摇道:“不对,你接着再猜猜看。”
成刚放开她,坐直了⾝子说道:“那一定是红⾊了。红⾊代表热情,代表赤诚,代表忠贞。这回总对了吧?”
宋欢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被男人抚爱的滋味又好又难受。她笑呵呵地说:“不对,不对,还是猜错了。这回可把你难住了吧?”
成刚挠了挠头发,说道:“这倒有点难猜了。”
宋欢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很有风度转了几个圈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很有风情地对他笑着说道:“成刚,我可有言在先,猜不出来的话你休想碰我。我可不跟一个弱智的家伙同床共枕。”说着,挑衅地笑了出来,都笑出声来了,那声音显得好得意、也好气人。
成刚冥思苫想,几乎要抱头思索。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宋欢,你得给点提示。世上的颜⾊多了,要我漫无边际地猜,就是猜到明天早上我也猜不对。”他望着宋欢的白肩膀、白胳膊、白腿大,直咽口水。那可是一流货⾊,比兰月的⾁体不会差太多的。兰月嫰得可以掐出水来,宋欢也一样,只是没有兰月掐出的水多罢了。
宋欢笑咪咪地看了看成刚,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弯腰看他,她说道:“好吧,看你挺可怜的,就给你一点提示吧。”
成刚一脸喜⾊,说道:“快说,快说啊。”
宋欢皱了皱眉,然后双眉一扬,深沉地说:“这种颜⾊也常见,尤其是谈情说爱的人喜欢说,也喜欢用它形容。”说罢,顿了顿,还想往下说,生怕成刚反应不过来。
成刚哈哈一笑,猛地一拍腿大说道:“好了,我猜到了,我猜到了。”他的眼中闪着奋兴的光芒,像两道星光一样,要把宋欢照亮了。
宋欢不信,说道:“你说猜出来了,那就说出来看看吧。”
成刚指了指她的吊带装,微笑道:“应该是这种颜⾊的,红粉⾊。”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不对,不对,猜得不对。”
成刚坚持己见,说:“我一定猜对了。不信的话,你让我看看。”
宋欢往后直退,退到大卧室门口,脸上笑着说道:“我不让你看,看了也不对。还是接着猜吧。”
成刚站起来向她靠近,说道:“你不让我看,那一定有鬼。来,我脫脫看。”
再往下一落,那裙短已经移位落到脚面,而那內裤已经露面了,赫然是红粉⾊的。
成刚见了大笑,说道:“我就说是吧,你还不承认。幸好我立场坚定没有变卦,不然的话,我可真成了低智商的笨蛋了。”
宋欢将裙子脫掉,拿到手里,说道:“我想骗你一下的,没想到你偏不上当。你啊,够鬼灵精的。”说着,又将裙子向成刚掷来。
这回成刚有了准备,一伸手稳稳抓到手里,还说道:“这回打不着我了。”又将裙子放下。
再看宋欢,⾝着红粉⾊的內衣在成刚的眼前表演起来。她是那么情动、那么有活力,跟她在舞厅的表现大不相同。那时,她的脸⾊带着忧郁和愁苦,现在不同了,都是真诚与美好,都是冲动和欲望。有了欲望的女人会更美、更教人喜欢。宋欢现在就是这样。
宋欢在动,她的⾝上部位都在动,两条玉臂在摇动,两条腿玉在摆动,细腰在舞动,美臋在转动,还有她的舂情在跳动,这后一点是需要男人体会的。成刚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并且很深刻。
看着她的表演,他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床上的好事。想到自己的野性和艳福,想到宋欢的多情和浪叫。那画面是多么艳丽、多么诱惑啊!现在,宋欢在向自己放电,她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找不到方向,何况她还有许多的优势呢正当成刚被迷得合不拢嘴时,那宋欢已经凑上来,双臂勾上他脖子,一腿在地、一腿⾼举过头,摆个精彩势姿。成刚便学着许多电视剧里的镜头那样,⾝子放低,一手托其腰,一手把腿弯,像是王子跟公主的模样。这样,两人便脸对脸。
一瞬间,两人像呆了一样都没有动,都沉默了。这沉默中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成刚先打破了僵局。他伸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道:“现在是我表现的时候了,你等着享福吧。”说着,将她打横抱起,美滋滋的往卧室里走。
宋欢合上美目紧靠在他的⾝上,听着他強烈的心跳,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味,芳心一阵阵沉醉跟亢奋,还掺杂着一点点紧张,嘴上说:“我要受苦了。我会像好白菜一样被猪拱了。”
成刚听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只怕是好猪拱了烂白菜吧?”
宋欢双拳如棒,猛擂着成刚骂道:“放庇,放狗庇,你才是烂白菜呢,你才是臭猪。”她的声音充満的媚娇和甜味儿,令人心里庠庠的。
成刚已经顾不上跟她斗嘴。现在,行动比语言更重要啊!就像温习功课一样,他要温习一下宋欢美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