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子哥,是你啊,你怎么回村了?”门外站的男人叫⻩大庆,是个出⾊的泥瓦匠,在县城里搞建筑,在村子上带出去了不少男人,是村子里很吃得开的人。
“妹子,这么阻着门,不让我进来啦?”⻩大庆⾊⾊地盯着巧云的脸蛋,责怪地说。
巧云这才发现自己把门给拦上了,不由脸红了一大片。
“进来吧。”巧云勉強地让过⾝子,说道。
“我们家老三⾝体不好,我这是回来把老三接到县城里去看看医生,县城里的医生可厉害啦,看一眼就知道什么病因。”⻩大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自言自语地在说着话。
巧云把灯盏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一些零食和水果,还给你买了几样化妆品。”⻩大庆讨好地说着,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也就坐了下来。
“这怎么是好,让你破费了,大庆哥现在是大老板了吧?”巧云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和李天根抱在一起那事,想着李天根下面东西硬邦邦的,跟这个刚进门的⻩大庆说话就没有了心事。
“屋里有人啦?”⻩大庆发现巧云紧张的神⾊来,就环顾了一下屋子,问道。
“是小天根,我在给他烧吃的,不然,你也在这里喝几杯,我去烧菜。”巧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慌,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心,转⾝就往院子里走。
李天根知道⻩大庆进屋了,就装在拌锅里的菜。
⻩大庆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来和巧云搞上一回。他去年村子里吃喜酒那次,闯进了巧云的家,半強行地把巧云抱上了床,和巧云搞过一次,他很喜欢巧云,巧云是他的梦中情人,他和别的女人搞那事的时候经常就想着巧云的模样。
巧云对⻩大庆的印象还不错,因为自己是个寡妇,村子里象样的男人也不多,有这么一个男人偶尔解决个理生上的需要,也是她所希望的。跟⻩大庆搞过几回,巧云不是十分満意,原因是⻩大庆太单薄了,庒在⾝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另外那东西也不是很耝壮,不象李天根,一米八的大个头,结结实实的,一⾝健子⾁。
“小天根啊,这不村子里的大法师吗?你怎么还穿一⾝警服呢,在哪买的?”⻩大庆也跟进了后院,看到李天根就笑呵呵地说开了。
“什么叫买的?小天根现在是察警了,专门管梨花村。”巧云骄傲地介绍道。
“咂-----咂-----咂-----,不得了啊,小天根,你太厉害了,你李家祖坟一定葬得好水风。”⻩大庆不无羡慕地夸奖道。
“大庆哥,开我玩笑了,不是,跟你这个大老板哪能比啊,”李天根放下了手中的锅铲子,回应了⻩大庆。
⻩大庆一点也不怀疑李天根,因为李天根是吃家百饭的。李天根从小就没爹没妈的,由村里人轮流养着,年纪也比巧云小上一轮,他还真没往男女那方面去想呢。
“我来烧菜,你们去外面说说话吧。”巧云走到了锅炉边,对两个男人说。
⻩大庆和李天根就走到了堂屋里,坐下了。
“小天根,哦,不能叫你小天根,要叫你天根,要不就是李官警,我问你,你学过水风吧?老法师当年水风侧得可准啦,远近有名。”⻩大庆问。
“水风,你说的是什么山清水秀出文秀,穷山恶水出刁民,平脊土地出懒汗,喧闹山城人辛勤这些个东西啊?学过,怎么没学过,师傅还曾经带我出去看过不少房屋住宅地啦,庙宇啦,坟墓內啦,学这玩意最累了。”李天根一套一套的说得⻩大庆眼睛直翻的,因为他的文化水平不⾼,有些东西李天根说出来,他听得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但是,⻩大庆在外面是搞建筑的,是个小包工头,经常跟大老板们在一起混,他知道现在城里人,有钱,有权的那些人特别讲究水风这东西,如果要是他能懂这些东西的话,那他早就发财了。
“天根,想不想发财?”⻩大庆又问。
“发财?怎么发财?抢行银啊?”李天根开玩笑地问。
“我会教你⼲那坏事吗,去城里帮人看水风去,这可是条发财的好路子哦,别人没这门道,可是,你大庆哥我呢,在这方面一定能给你接到大生意,用不了几年,你就发财了,要是你愿意⼲,你就跟着我,我保你有大钱赚。”⻩大庆说得是信誓旦旦的。
这话正好给巧云听见了,她正端菜进了堂屋。
“大庆,你在说什么废话呢,天根是村子里花钱培养的法师,他怎么能跟你一样呢,何况天根现在又是梅林镇出派所的察警了,他有工作。”巧云说得气乎乎的,当然,还有一点是她怎么也不舍得小天根出村去外面打工去。
“工作?法师叫什么工作?谁开工资?天根不说,这察警也不给开工资吗?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鳖三。”⻩大庆瞧不起人似的笑着说。
“别在放庇,小天根要是走了,全村也不答应啊,他是村里的法师,他要是不在村子里,村子里出个什么事,上哪里去他去,你给我吃菜喝酒,这话不准再说了。”巧云拿出了长老的派头来,阻止⻩大庆鼓捣李天根出村的事。
“别听你巧云姐的,我正谈得起劲呢,天根,那你教教我怎么辨认阳宅,我想学。”⻩大庆向李天根求教起来,态度那是十二分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