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拥着妈妈入睡。
寒气像冰针,透入骨髓。
我打了个机灵。
噩梦就像毒蛇,没有预兆地缠上了我。
我梦到爷爷強暴妈妈,那张脸就的轮廓和计程车司机一模一样,爸爸在一旁看着,表情木然。
另一个场景,厨房內,奶奶正在做着早餐,我从背后撩起她的裙摆,脫下她的內裤,将稚嫰的阴茎揷入了她的阴牝中,动耸如嘲。奶奶的笑着赞叹孙儿的孔武有力,我看到她的脸正是早点为我服务的大妈。
场景转换,妈妈痛诉着爸爸的懦弱无能,爸爸的阴鸷的双眼暴出凶光,妈妈的衣物被撕成了一片片,一片片…
我恍惚着看到了现实,看到了幻想与现实交织而成的荒诞。哪边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对明天没有了期待,那又为了什么要睁开我的双眼?
白⾊的房间,白⾊的床单,床头灯闪烁着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阵刺痛,那白光化作七⾊光箭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我大叫一声,天地重归黑暗。
咚咚,咚咚。敲门声,我睁开眼,这里依旧是医院病房。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美人如画,泪痕未⼲,略显憔悴。
我起⾝开门,是把自己当早点卖的大妈,我本能地喊道:“奶奶。”
“你妈醒了吗?”奶奶面无表情。
“还没呢。”我接过奶奶手上的东西。
“这是早点,趁热吃。”
“奶奶,我想先吃你。”我手探进奶奶体下,没有內裤,⽑发萋萋,⾁缝內是湿滑的水泽国。
“刚被你爸弄了个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呢,好孙儿,真孝顺!”奶奶小手抓住我的命根子一番抚弄:“我们到阳台去。”面向东方,朝阳初升。
我骑着奶奶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奶奶的庇股又大又白,后进特别有味。
老屄不再紧致,但水多,无须前戏。随时等待被肏的美⾁。
“奶奶,得劲不?”
“孙儿,大力些!”水声淙淙,⾁体噼啪,娇喘细细,奶奶又叫了,那么大声,那么畅怀。
奶奶的早餐是我的牛奶,我射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喂饱她。她吃完了还要我和接吻,太坏了。
我回到病房,妈妈醒了。
我心中一痛,这个情形怎么似曾相识。
为什么我总在妈妈面前心虚。
“妈,这是早餐,趁热吃。”
“你是去买早餐还是去爬长城啊?”妈妈秀眉扬起。
“妈,你的药呢,我帮您找找。”
“别打岔,我现在还能依靠谁,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泫然欲泣。
“妈妈,我昨晚做了好长一个梦,奇怪的是这个梦我现在还脉络清晰,我说给你听好不好?”我陪着笑脸。
时光流逝。
夜幕低垂,妈妈和我一同挤在单人病床上。
她半⾝伏在我⾝上,轻声说:“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