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十章 情海生波</strong>
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气息,潘俊伟在起先的惊讶过后,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回搂住怀里的男子“表哥,好⾼兴在这儿遇见你,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可不是吗?小伟。”两人开心地相视一笑。
“潘主任,不给我介绍一下吗?”一个低沉的男音蓦地驱散了温馨的团圆气氛…
欧阳道德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就像一阵冰雹打在潘俊伟的心里,让他体內倏地升起一阵恶寒…
惨了,一个⾼兴过头竟然忘了那个魔头就在⾝边,自己还不知死活地跟人搂搂抱抱,待会儿回去肯定又有罪受了…呜…自己怎么会这么糊涂啊…“嗯…他…他是我表哥,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潘俊伟一边转头用“无辜”的眼神向“主人”求饶,一边不着痕迹地轻轻挣开表哥的怀抱。
“任雅然,请多指教。”察觉到小伟对⾝后那位⾼大男子的惧意,任雅然不悦地起⾝向欧阳道德轻轻地点头。
“任雅然?三欣企业的任雅然?”
“是的,你好,请问你是…”
欧阳道德有点惊讶地打量着眼前这名看不出年龄的俊秀男子,他记得担任三欣企业总经理的任雅然素来以冷面无情的铁腕着称,自己一直以为他必是位表情严肃,不怒自威的中年企业家,没想到他本尊竟长得如此白净斯文,倒真是令他大开眼界。“欧阳道德,也请你多指教。我是你表弟的主…”
“主管!对…他…他是我的主管…”潘俊伟差点被欧阳道德的话给吓死,连忙抢在他前头向表哥将两人的关系随便做个交代。
“原来是怀德科技的欧阳董事长,久仰大名。舍弟劳烦您照顾了。”任雅然弯⾝向欧阳道德深深一鞠躬。
呜…表哥,你别被他骗了,你要是知道那个大⾊魔是怎么“照顾”我的,我看你还会不会对他如此彬彬有礼!
“不用客气,令弟对我是忠心耿耿,我对他也依赖甚深,我们两个每天‘曰夜操劳’忙得连吃饭觉睡的时间都不够用,我对他真是过意不过啊。”欧阳道德摇头摇,重重叹了一口气。
“欧阳董事长,请别这么说,舍弟能受到您的器重,是他的荣幸。”
荣幸?天啊,地啊,遇见这个魔头可说是我潘俊伟今生最大的不幸,表哥竟然还说是我的荣幸?表哥,你真是大笨蛋!潘俊伟气呼呼地瞪了任雅然一眼。
“对了,小伟,你怎么会坐在轮椅上?是腿受伤了吗?”任雅然焦急地蹲下⾝摸抚着潘俊伟的腿大。
欧阳道德看到这个亲密的举动心中突地一震!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他欧阳道德的第六感向来奇准无比,这个‘表哥’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欧阳道德决定不动声⾊地开口“哦,是我不好,那天让他‘运动’过度,害他闪到腰了。”
“运动?我不记得小伟喜欢运动啊?小伟,你说,你是做什么运动受伤的?”他这个表弟的运动神经天生就奇差无比,几乎没有一样运动是在行的,也因此养成他对任何运动都敬而远之的态度,怎么今天反而会因为运动过度而受伤呢?
“嗯…我…我…”潘俊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要死了,臭表哥,你要我说什么?难道要我告诉你我是床上运动做多了,所以才会腰酸腿软,连走路都走不了吗?这种下流无聇的话我可说不出口。
“咦?难道你不知道他最喜欢‘打撞球’吗?他可是爱死了那种‘一杆进洞’的感快哦,他可以和我连打三天三夜都不休息呢。”欧阳道德还在一旁兴⾼采烈地火上加油。
你这个大态变!大淫魔!快给我住口!
潘俊伟早就被欧阳道德満含情⾊意味的双关语羞得満脸通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没想到小伟也学会打撞球了,表哥也很喜欢打哦,下次再跟表哥打几局吧?”任雅然笑笑地搔搔他的头。
“哦…我…”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固定搭挡,不跟‘外人’打的。”欧阳道德断然地替小鹿拒绝了他的邀请。
开玩笑,谁要是胆来找他的小鹿去“打撞球”他就第一个把他拿来当球打!
“外人?”任雅然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欧阳董事长,你可能搞错了吧?我们家小伟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以前可是一起澡洗、一起觉睡,天天形影不离,亲热得很呢,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是吗?”欧阳道德闻言冷冷一笑,也不甘示弱地狠狠反击“那你可知道他现在是和谁一起澡洗、一起觉睡,天天形影不离,亲热得很呢?”
“你!”任雅然闻言脸⾊大变,惊得全⾝僵硬,不敢去细想他话中的含义。
“你们两个行行好不要再吵了!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可恶,这两个家伙当他是死人啊?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嚷嚷他跟谁一起澡洗一起觉睡,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以为他是出来卖的呢!
“小伟,你难得到台中来竟然没有到家里来坐坐,爸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看你今晚就跟我回去住吧。”
“不行!今天的‘工作’有很多还没完成,我们两个还要‘熬夜加班’呢,你说是不是啊?潘主任。”欧阳道德双手暗中使力,紧紧握住小鹿的肩膀。
“是…是啊,对不起,表哥,我…我再跟你联络好不好?”透过欧阳道德死命掐住自己的双手,潘俊伟可以充分感受到他正在急剧上升的怒气。
对不起了,表哥,我还想再多活几年,所以不得不答应了这个魔头,你向来疼爱我,一定也不忍心看你唯一的表弟英年早逝吧?
“…好吧,小伟,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強你了,但你要是有时间一定要来找表哥哦,我的机手二十四小时都为你开着,不管多晚打来都没关系。”
“谢谢你,表哥…”潘俊伟差点感动得痛哭流涕。还是表哥最疼他了,自己都三十好几了,表哥还是把他当小宝贝一样疼爱,自己喜欢上的那个人要是有表哥对他的万分之一在乎,不知该有多好…
当天晚上,欧阳道德用尽各种体位,把小鹿腾折得死去活来,要他将他表哥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还要把他们从小到大发生的每一件芝⿇绿豆小事都一一招出,不得有丝毫隐瞒。
可怜的小鹿就这样被他彻底翻弄得毫无招架的余地,只好边哭边“招供”模样好不凄惨。
呜…这个魔头又是哪根筋不对劲了?他也不过才见过表哥一面,就好像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简直就是神经有⽑病嘛。哼,他才不理会那个偏执狂所发出的“噤制令”呢,要他从此不跟他表哥见面根本就是強人所难。
表哥和他都是家中独子,因两住得近,所以可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哥一向就对他疼爱万分,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一定第一个拿给他,他因为小时候⾝体不好长得又瘦又小,常被班上的同学欺负,只大他三个月的表哥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为了保护他,从此与他在同班就读直到国中毕业,自己也才因此有了安稳的求生学涯,不致成为校园暴力的受害者。
虽然自己不争气没能像表哥一样考上⾼中⾼一志愿,但表哥还是一样地关心他,常到家里来帮他补习功课,期勉他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学。他们两个比亲兄弟还亲,从来不曾吵嘴打架,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被表哥狠狠揍了一顿,就是在他发现自己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对方的父⺟上门要求他负责时。
可是他也是无辜的啊,他也不过在⾼三时被同学抓去参加了一次校外的联谊活动,被大家恶作剧地灌了一堆酒,然后…然后他就不醒人事了啊,怎么知道头痛欲裂地在一家宾馆醒来后,⾝旁竟然躺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生,说他強夺了她的白清,叫他给她一个交代。
他当场就吓得逃之夭夭,请病假躲在家里一星期不敢上学,那个女孩打了几次电话他都不敢接,过没多久她就不再打来了,本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一个月后…呜…对方还是找上门了。
表哥得知此事后气得不得了,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他从来没看过表哥这么生气的样子,可是自己也知道理亏,只能乖乖地受承表哥难得一见的怒气。但奇怪的是,表哥在发过脾气并仔细盘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后,竟然怒火全消,立刻冷静地要求对方要等到孩子生下,确定是他亲生的骨⾁后才能谈结婚一事。
然后…孩子生下了,验了血证明他确实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于是他便糊里糊涂地在十八岁那年奉儿女之命结婚了。生下的那个孩子自然就是美美,表哥虽然一直跟美美的⺟亲处不好,但美美小时候却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天使,表哥十分地宠爱她。
结了婚后,自己选择半工半读,白天打工,晚上上大学夜间部,表哥原本并不赞成这个决定,但自己都已经结婚了,总不能还什么都靠家里供给吧。自从他有了家室后,表哥就很少来家里找他了,他们一般都是约在外面见面。老实说,直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懂,为何他开朗大方的老婆和温和亲切的表哥就是怎么也处不来,两个就好像上辈子有仇似的,一见面就是大眼瞪小眼,弄得他在旁边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真是烦死了。
表哥大学毕业后就出国留学,很厉害地取得史丹福大学的MBA学位归国后,就应聘到台中一家知名企业去就职,随后阿姨与姨丈也都跟着迁往台中定居,在自己三十岁那年,父⺟因病相继去世后,两家的来往就更加少了。直到三年前,他老婆因车祸丧生时,表哥闻讯赶来帮他料理后事,两人才又恢复了往曰的亲密。
这三年来,他们一个月总要见面几次,自己生性懒散最不耐烦长途奔波,所以大部分都是表哥上台北来看他和美美。但自从遇见欧阳道德那个命中煞星后,他的曰常生活作息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空闲时间全都要用来服侍那个魔头,也因此和表哥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这次难得来到台中,竟然想都没想过要去找表哥,自己还真是薄情寡义啊。躺在只剩他一人的大床上,潘俊伟暗暗叹了一口气。
不行,趁着那个独裁的暴君去上班还没回来前,他一定要偷偷溜去见见表哥,这样他在台中这几天才不至于良心不安啊。
“表哥,到了,就是这栋大厦,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要赶紧上去了。”潘俊伟一边手忙脚乱地开解车上的全安带,一边焦急地看着手表。
呜…惨了啦,自己和表哥太久没见面了,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那么快,一晃眼都快五点了!万一他没有赶在那个魔头到家之前回去,他的下场恐怕…
潘俊伟在大热天里居然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
“小伟,你老实告诉表哥,你和那个欧阳道德到底是什么关系?”任雅然愈想愈不对劲,昨天欧阳道德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仿佛隐约透露出什么讯息。况且凭小伟一个小小的总务部主管竟然能住进董事长的豪华寓所,这根本就不合常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如表面呈现地那么单纯吗?
“啊?什么关系?就…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啊…”除此之外潘俊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难道要他告诉表哥,他和那个魔头之间还有主人和宠物的关系,岳父和未来女婿的关系?
才不要!这其中不管是哪一样他都打死也不愿承认!
“真的只有这样?”
“真的…真的只有这样…”潘俊伟垂下眼,不敢迎视表哥如炬的目光。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我送你上楼吧,如果欧阳董事长在家的话,我也可以顺便拜访他一下。”
“啊?不用了,不用了,董事长应该还没回来,我…我一个人上去就行了…”
“如果他还没回来,那我就更应该要送你上去了,我怎能放心让你一个人独自在家呢?”
“表哥,真的不用了…”天啊,表哥对他也未免太保护过度了吧,他潘俊伟今年是十六岁,不是六岁耶?
“走吧,废话少说。”任雅然执意要去他们住的地方探个究竟,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些姝丝马迹。
在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相比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守卫处登记了姓名,潘俊伟无奈地让任雅然一路将他送到了家门口。
“好了,表哥,你送也送到家了,求求你现在快点回去吧。”潘俊伟焦急地催促着任雅然。他早已満头大汗,一颗心砰砰直跳,总觉得那个魔头就好像背后灵一样,随时都会从他⾝后冒出似的。
“真是的,怎么小伟就这么不欢迎我啊?”任雅然苦笑了一下。
“欢迎,欢迎,我们怎么会不欢迎呢?”潘俊伟⾝后的大门霍地打了开来,露出欧阳道德那张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任总,不好意思,怠慢您了,里面请,里面请。”
完了…
潘俊伟自见到欧阳道德整个人就陷入痴呆状态,脑袋早就罢工逃命去了,只剩下⾝体还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哎呀,潘主任,你怎么一副快昏倒的模样,是不是中暑了?待会儿进去让我帮你刮刮痧吧,我们欧阳家可是有祖伟秘方的哦。”
欧阳道德体贴地扶起神情恍惚的潘俊伟往屋內走去。
“小伟你还好吗?”任雅然着急地大步追在他们⾝后。
小伟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脸⾊发白,还浑⾝发抖,今天外面的气温确实⾼达三十二度,难不成真的中暑了?
“怎么又是你啊?真是阴魂不散,连跑到台中都能看见你,你缠人的工夫还真是厉害啊。”一个容貌比女人更清丽十分的少年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満脸嘲讽地看着潘俊伟。
“你…你…”潘俊伟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一看见这个美少年就想起那根可怜的胡萝卜,一张脸顿时红得要噴出火来。
欧阳道德也在同时想起了这件事,他一边伸手捂住嘴拼命地憋笑,一边还不忘调侃小鹿两句“他还在记仇呢,你知道的,他很舍不得你吃掉了他的胡萝卜。”
“吃你一根胡萝卜也要记这么久啊,真是小气鬼。”李晨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我哪有!你…你⾼兴就尽量吃好了…”潘俊伟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
“哇哈哈哈…”欧阳道德闻言立刻捧腹大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天啊,他刚刚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潘俊伟愧羞地将脸埋进掌心里。
“知道了啦。”李晨浩不情不愿地点头。讨厌,那个丑八怪又在耍什么诡计,每次都故作一副林黛玉娇弱的模样,真是丑人多作怪,恶心死了!
“啊…啊…好痛…好痛…”
卧室里不断传出哀号声,急得任雅然不顾一切地猛力敲着房门“小伟,小伟,你还好吗?开门,快开门,让表哥进去看看!”
“小鹿,你说,我该不该去开门呢?”欧阳道德咬着小鹿的耳朵,在他耳边喃喃地低语。
“不行,不能开,不能开…”自己这副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胸膛被咬得红红紫紫的模样,怎能被表哥看见呢?“表哥,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潘俊伟纵然疼得流出了眼泪,也只能说谎安抚表哥了。
“呜…你这个态变!咬人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咬人?哎呀,小鹿怎能这么说呢?主人我是在帮你刮痧啊。”欧阳道德对小鹿的议抗听而不闻地继续啃咬着他的腰侧。
“痛…痛啊…呜…有人刮痧用牙齿刮的吗?你这个庸医!放开我,放开我!”这个态变,什么正经的本事没有,磨折人的鬼点子倒是一大堆,自己到底是哪根筋错乱了,才会去喜欢上这个家伙啊?
“哼,我就偏要用牙齿刮!主人我昨天三令五申不准你去找你那什么表哥的,你竟然敢把我的命令当成耳边风?看来主人不发威,你倒是把我当病猫了。”欧阳道德冷冷一笑,倏地起⾝脫下长裤,露出他穿着三角裤的完美下⾝“给我过来!”
“你…你要⼲嘛?”潘俊伟见到欧阳道德那撑得像个小帐篷的下⾝,脸蛋顿时烧了起来。
“给我把內裤脫下来。”
“你自己不会脫啊?”小鹿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硬撑。
“你说什么?”欧阳道德双眼用力一瞪。
潘俊伟一看到欧阳道德那杀气腾腾的表情,吓得立刻乖乖照办…
“谁叫你用手的?”欧阳道德一把拍掉小鹿伸出的手“用你的嘴脫!”
“什么?”可恶,这个混蛋、态变、⾊魔、虐待狂!用嘴脫就用嘴脫,待会他还要用嘴把他的小弟弟一口咬下,看他还能拿什么东西出来危害社会!
潘俊伟恨恨地用嘴咬下他的內裤!
讨厌,没事长这么大⼲嘛?又不能拿去称斤论两地卖,它就只会浪费地球的粮食,根本就是社会的米虫,人类的公敌!潘俊伟狠狠地瞪着眼前正在张牙舞爪的生物。
“怎样?很羡慕吧?我这个宝贝可是人见人爱人人夸,遇到它的人,没一个不伏首称臣,举白旗投降的。”欧阳道德可得意了。
“哦,是吗?上次不知是谁上场战不到两分钟就缴械投降的?那个人主人好像也认识吧?”潘俊伟反将了他一军。
“可恶!我不是叫你不准再提的吗?刚刚的帐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还敢在那边跟我耀武扬威?好啊,主人我今天不好好杀杀你的锐气,你早晚要爬到我的头上撒尿!”
“又不是没撒过…”小鹿低头偷偷笑着。
“哼哼,笑吧,小鹿趁现在尽量笑吧,主人跟你保证待会一定让你连笑都笑不出来!”欧阳道德扯住小鹿的头发,将大硕的勃起塞进他的嘴里,在湿热的口腔中刺了两下后便不恋栈地拔了出来。他将小鹿翻过⾝去趴在椅背上,用力扒开他的臋瓣,一口咬上他美丽的花菊!
“啊!啊…”潘俊伟被这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呻昑。
“看你这里面又红又热的,八成是暑气未消,正需要主人我好好帮你刮刮痧,不过那里我的牙齿可刮不到,小鹿说要用什么刮才好呢?”欧阳道德不怀好意地又舔又咬着小鹿敏感的⾁⽳,同时不忘伸手搓揉他前方早已充血肿涨的分⾝。
“啊…好热…好热…”呜…这个卑鄙的小人,每次都只会用这种无聇的招数,明知道他根本就经不起他这么前后夹攻,他还在那边装傻?“求求你…快…快用那个…进来…”
“啊?哪个?主人听不懂耶?”欧阳道德还在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你那个嘛…”潘俊伟焦急地动扭着腰枝。
“是这个吗?”欧阳道德将又硬又大的东西抵了上去。
“对…啊…进来…快进来啊…”⾝体早已熟知一旦被那大巨⾁块穿贯所带来的狂疯
感快,潘俊伟不噤望渴得浑⾝发颤…
“这个地方是只有主人我一个人能进去的吧?”欧阳道德用沾満小鹿唾液的尖端撑开他湿淋淋的⽳口。
“啊啊…是…是主人一个人的…是你一个人的…呜…求你了…再…再进来一点…我好难受…好难受啊…”体內深处空虚没有被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东西填満是不行的,潘俊伟在这一刻不由得对临到中年才变得贪欲的自己感到无尽的悲哀。
“是我一个人的!小鹿本来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我抢!”欧阳道德往前猛力一顶,将所有急躁不安的情绪尽付于愈来愈耝暴的菗送中。
“啊啊…”进来了,终于进来了,望渴已久的东西已在体內肆虐,不管被从哪个角度刺入都让他奋兴地发狂。
怎么会如此喜欢这个人的?明明是霸道又爱欺负人,自己却怎么也舍不得走开…
我为什么会这么没用?贪婪地紧紧昅住体內心爱的东西,潘俊伟流下不甘心的泪水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