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午后,乡村格外宁静,农家人该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
乡村的生活就是这样,面朝⻩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闲,年年如斯。
淫欲过后,李老爹把女儿小梅搂在怀里,静静地躺在床上。小梅这几天回来,没曰没夜地同爹弄,⾝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从前了,浑⾝如刚从地里采来的绵花,软软地,动也动不得。小梅的人并没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前提爹说的那事。
事实上,她是绝对没胆子提的,婆婆燕妮本来就不喜欢她,加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属品,从不把她当人看,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况婆婆一向清⾼得很,哪里看得上爹这个丑八怪,退一步说,这也是逆伦之事呀,公公人还在,婆婆敢红杏出墙,爹真是没头脑。
“对了,好几天没打电话了,明天要回去,打个电话吧。”小梅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拿起小青给买的机手。
小梅的顾虑不是多余的,燕妮从来就不喜欢小梅,舞厅姐小,再漂亮又有何用,名义上不好听。要是燕妮喜欢这个儿媳妇,早把她爹从农村迁到城市一块住了,李老爹孤⾝一个,一把年纪的人,一天能耗费多少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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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的电话,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所以接电话的时候,有点恼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诉小青一声。鸡婆,怎么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块过曰子,想害我儿子呀,不就是想做城里人吗,真是无脸皮,死活赖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药水死了。”
听小梅要回来,接完电话的燕妮心中就有气。
“妈,我爹他想来看看你们。”
“那就让他来吧,都快60的人了,还活得了几天。”
老不死的丑八怪又要来,看来又要让我忙了,乡下人就是脏,李大鬼呀,李大鬼,你怎么还不死,想害死我儿子呀,哼,你们父女俩没一个是好东西——燕妮嘴里说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却是另一套。
“妈,小青还好吧?”
“哦,你还记得这个家呀,一回去就那么多天。”
听完电话,燕妮看看表,已是5点于是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像燕妮这样的美人胚子,不用化妆也是美丽迷人的,可不化妆,毕竟呈现在人面前的,只是一个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
女人都是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实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女人,一个八岁就懂得了性事的女人,骨子里怎会没有淫贱的成份呢。
燕妮嫁给老王的时候,真正的年龄是16岁,当然,之所以结婚,那是因为肚子里怀了⽑⽑,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舂欣。老王当年也的确是一表人才,⾼大而魁梧,要不燕妮也不会嫁给他,燕妮出⾝于书香世家,打小就看过《金瓶梅》《浪史》之类的噤书。
女人的直觉使得明白一个道理:军人受过特殊训练,在床上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并非是拥军,她喜欢的只是军人的那杆枪——唉,往事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哟,害得我守几个活寡。
燕妮化的是浓妆,猩红的嘴,略带几许不羁的眉,把那双魂勾的眼睛烘托得媚看十足,三十年海上艳星的扮相,应该能让你満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这两个字,就一阵心慌意乱。
恍然间,燕妮部起⾝来,脫下服衣,赤条条地站在大衣柜前的那面镱子面前,微微叹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么说,这副好⾁⾝还真的给耽搁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么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娘要在床上彻底服征你。”
燕妮很望渴,做个坏女人,像小艳那样,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长期以来,燕妮自我庒抑太狠了,以至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态变了,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恋态才怪!
鹅颈纤腰,丰臋肥啂,腿大光洁如莹,修长而性感——看着镜中的那个欲火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腿两间的那道狭长的细沟上。
燕妮不喜欢阴⽑,几天就修理一次,将阴⽑剃得精光,是她多年来的化妆事项之一:小青,我就是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当初,生你那阵时,你害得娘的好惨,现在我要你在进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还要你在那里面播种,对了,娘把环消消地取了,我们两个是天造地合的一对,你英俊,我漂亮,生出来的仔一定优秀!
“嘿,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淑女的⾝份吗,况且,自儿子曰屄,那是天底下最丑恶的事呀,燕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是一个鸡巴崇拜狂,是的,小青,小青爹爹,你的鸡巴不亏是天下第一号,可,可,我为什么偏是你的⺟亲呢?”
燕妮轻轻地挥手打了自己的脸几下,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在衣柜中挑了一条黑⾊丝蕾三角裤,开始武装自己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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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轻也是最执着的一位顾客,是一名资深的酒客,是的,一个有性障碍的有钱人家的少爷,除了酒,还能有什么最能使他得到解脫呢。
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人的老爸是市残协的主席,一个人的老妈是百万富婆,一个人能从早上酒屋开门一直喝到晚上关门,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个原因,隐蔵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与其⺟亲知道。少年是不缺钱花的,他的⺟亲很疼他。
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练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数几样可以给他带来欢笑的场所。当然,一个有着性障碍的17岁少年,在这些场所,也有着刻骨铭心的痛苦。只不过,这痛苦,他无法述说罢了。
“张老板,他在那,小龙在那。”在大众场合,小青称小艳为老板,这是一种约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晓得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小艳扭着庇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过去,或许由于她打扮得特别地风骚,虽然相貌差一点,可还是引来众多的目光。
“小龙,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乐娱城去散散心吧,别喝了。”
少年低着头,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当⺟亲不存在一般。
“小龙,妈求你了,你这样下去,叫妈怎么活呀?”
“你别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吗,那个小子是什么玩意?”小年沈默良久,才挤出了这句话。
“你别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职工,今天妈带他和他的⺟亲一起去乐娱城,你也去吧。”
“我还能想什么吗,不想你还不是照样快乐,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趣兴,你们去吧。”
“…小龙,妈知道你心里苦,妈对不住你,是妈害了你,妈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开。”少年有些不耐烦。
小艳在桌边站了片刻,见儿子纹丝不动,无奈地走开了。
“小龙现在咋变得这样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见回来时小艳一个人,问道。
“唉,我们走吧。”小艳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