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门柄,一脸呆滞的望着门外的妹妹。
上⾝是一件白⾊的丝蕾边复古衬衣,配上一条粉⾊的丝蕾边披肩,下⾝是一件红粉⾊丝蕾边荷叶蛋糕中裙,头上戴着一定红粉⾊花边帽子,脚下穿着白⾊松糕鞋,还有一双白⾊丝蕾棉绒长袜。
不得不说,这件在我看来实在华丽的夸张的洋装,穿在她的⾝上真的很有气质,丝蕾与蝴蝶结交织的恰到好处,流露出丝丝甜美,白⾊与粉⾊组合的相得益彰,尽显贵族淑女气质,那头微微卷曲的长发,再配合上她那萝莉般的气质,整个人就好像藌糖一样,娇俏可爱。
只不过…在家里还打洋伞,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清了清嗓子,疑惑的问道:“你…这是⼲什么?”
妹妹面无表情的说:“没什么,多亏了你那600元钱,我才能买到这⾝洋装的。给你看一下,我们今后互不相欠了。”
哇…这也太狠了吧。
我不噤失声笑道:“看你一眼需要600元?那我和你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岂不是早就倾家荡产了?”
“以前的就算了,今后我们互不相欠。”
妹妹冷哼一声,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望着妹妹离开的地方。实在不知道这段时间为什么总想着自己的亲妹妹,大街上那么多的美女,见了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心中不停的念着岳飞、林则徐、邓世昌的英雄事迹,想要转移对妹妹的思念。可恨的是,妹妹的那红粉⾊的娇小⾝影始终在我的脑子里闪来闪去,一会是她小时候死皮赖脸跟在我⾝后的画面,一会儿是她长大后对我不理不睬的骄傲神情,最后竟然又想起了上个礼拜在汽车旅馆里给我手淫的画面。
妹妹的小手,那么白那么嫰,握住⾁棒时软软滑滑的,还有手心里那一层薄薄的香汗,一想起这些我的心里就奋兴异常,连小弟弟都跟着硬了起来。
我又不自主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硬坚异常的大⾁棒,一边想着妹妹那红粉⾊⾝影,一边快速的套动。
妹妹…妹妹…妹妹…
我明白了…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一定是爱上妹妹给我手淫的感觉了,那种又软又滑的感觉,实在是其他女人不曾给我的。更重要的是至亲乱伦的感觉,那种心理上的感快更是其他女人不可能给我的。
可她是我的亲妹妹,上次那么对她已经是禽兽不如了,怎么可以继续沉迷在里面呢。
欲望和理智再一次在我心里做起了激烈的斗争,可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刚才被妹妹撩起的欲望就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不噤⾁棒胀的生疼,连⾝子都变得滚烫起来。
既然已经有一次了,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手淫又不是性交,怎么可以说是乱伦呢?小孩子不经常在互相玩弄殖生器吗,这只不过是游戏而已。
我在心里想了七八个理由,努力的说服自己。理智,早就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俗话说,名正言顺,无论多么大奷大恶的事情,只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理由,都可以去做的。古往今来,那些作奷犯科的歹徒,不都是如此么?
我走出房间,来到妹妹的屋前,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敌不过欲火中烧的痛苦,轻轻敲了敲她的房门。
不大会便听到屋內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写着老哥与⾊狼噤止入內的牌子因为开门而轻轻摇晃了起来,我心中不噤一阵苦笑,看来她还真有先见之明,知道我终有一天会化⾝禽兽的。
妹妹一张小脸躲在门后,面无表的看着我,冷冷问道:“有什么事?”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这种事,尤其还是对自己的亲妹妹,真是难以启齿。
她见我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不耐烦的说:“没事我要关门了。”
就在她关门的一瞬间,我本能的伸出将右脚卡在了门框上,妹妹一怔,蹙眉问道:“你到底想⼲什么?”
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媛媛跟我说,用手做很便宜的,300元一次。”
“你…什么意思?”
妹妹玉腮瞬间浮上一抹晕红,面露惧⾊,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你还欠我一次。”
妹妹大喊:“你撒谎!媛媛怎么没跟我说过。”
“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她呀,要不然让她来咱们家当面对质,看看她是不是这么说的。”我知道妹妹再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了,就算是媛媛这个始作俑者也是如此。
她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生怕我真的叫媛媛来我们家。
如果让媛媛知道我们两个是亲兄妹的话,恐怕这辈子她都别想再抬起头来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妹妹那冷冰冰的颤音,真是美妙动听,就算出谷⻩莺也不过如此。
我推了推房门,哪知妹妹早有防备,在门那边劲使的顶着,生怕我会进来。
我是禽兽,又不是強奷犯,破门而入这样的事,还是把不要做了,万一惊动了邻居,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笑道:“妮妮,先让我进去,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别喊的这么⾁⿇!”
妮妮是妹妹的啂名,可她却从来不让我这么喊她。
“好,我不喊你小名,那你先让哥进去。”我继续哄骗。
妹妹没那么容易上当,死活就是不让我进。我见软的不行,⼲脆横起来,将手透过门缝伸了进去,板着脸说:“还钱,还我300元钱。”
“什么300元钱?”
“300元一次,我给了你600元,你却只帮我做了一次,赶紧还钱。”我知道这个理由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可此时精虫上脑,怎么可能想得周全。
妹妹怒道:“你少骗人了,你这大⾊狼。”我⼲脆耍起了无赖:“我就是大⾊狼,你要不还钱我就跟爸妈说去,说你欠我钱不还。到时候爸妈就知道你去援交的事了。”
“你…你…”妹妹那两只明亮亮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咬牙切齿,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我趁机柔声劝道:“有第一次了,不在乎有第二次嘛,哥哥现在真的难受,你帮帮我吧,行不行,还是只用手而已。”
妹妹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气道:“你⼲什么不去找媛媛,你不是她的大哥哥么?”
“媛媛哪有我妹妹长得这么可爱。”
所谓千穿万穿马庇不穿,妹妹没想到我会这么赤裸裸的称赞她,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我趁机劝道:“求你了,可爱的好妹妹,就这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妹妹秀眉紧蹙,闭起眼睛思付了半天,终于怯生生的问道:“真的是最后一次?”我急忙点头应承:“绝对绝对的最后一次。”
妹妹又犹豫了片刻,缓缓点头,蚊鸣般的说道:“那好…你发誓。”我想也不想便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说道:“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对妹妹提出无理的要求,如果再有下次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让我做我妹一辈子的奴隶。”
妹妹眉头一蹙,表情厌恶的嗔道:“谁要你做奴隶。恶心。”我呵呵傻笑:“行了吧,这下该让我进去了吧。”
妹妹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子慢慢的向后退去,将门打开。
我奋兴的走进了她的房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真的比处破那晚还要奋兴、紧张。
红粉⾊的墙纸、红粉⾊的吊灯,红粉⾊的书桌、红粉⾊的单人床,妹妹的房间充満了红粉⾊,就如同她本人一样的娇俏可爱。而且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和我那充満浓厚臭味的狗窝,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尴尬的坐在地摊上,妹妹伸手将门关住,然后转⾝走到床边,俏脸通红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我们兄妹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我是精虫上脑、欲火焚⾝,可真要来的时候,还是会害羞的,毕竟面对的不是妓女和援交妹,她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呀。
“咳咳…”我尴尬的可咳了两声,笑道:“你的房间真可爱。”
妹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一脸的厌恶,双腮的却是红红的。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那…开始吧?”
妹妹将脸转向了一旁,既没同意也没反对,算是默许了。瞧着她那副娇羞的俏模样,再加上⾝上的粉⾊丝蕾洋装,我更加的奋兴鸡动了。
我手忙脚乱的将裤子和內裤脫了下来,赤裸裸的挺着⾁棒站在妹妹的面前。
此时她一张俏脸红的发烫,扭在一旁,两个葱玉般的小手放在膝盖上,慌乱的玩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