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姨似乎不想跟我啰嗦什么,直切主题。
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一个劲地摸抚我的⾝体,她似乎十分了解男人的每一个敏感官器和部位,并且能使用准确、恰当地手法和技巧。反正我是被她摆弄得不能自已,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不一会儿便把刚刚起想来的⺟亲又抛到脑后了。
来吧,我就需要这个,这种⺟亲从未给予我的感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这个女人剥了个精光,当然她自己也没有一丝遮掩的东西。
我奋兴的劲来了,刚想抱她上床。却被她拉到了卫生间,说是在那里爱做更有趣!我顺从了她。
她说的没错,我们在噴头下那強烈的水流里,狂疯地吻亲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女人的肤皮好象根本就没有被岁月侵蚀过,依然是那么地滑光,就连流过她⾝体的水珠都折射着她肌肤的光芒。
我好想马上就进到她的⾝体里,可是姚姨一次次巧妙地移开⾝体,一次次地让我无功而返。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磨折人,她又在逗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分什么长幼,你现在就是我的!
我把她抱出浴缸,推到洗面台前,从后面咬牙切齿地揷到她的体內。她的头劲使往后一仰,嘴巴里发出一阵呻昑声。
也不知道是弄疼她了,还是舒服得不得了呢?管她呢,我现在只想自己痛快,憋了那么久,就先拿你泻泻火吧!
看到洗面台前镜子里的姚姨,时而闭着眼,时而咬着唇,时而享受般地仰着头,时而又慰自似地摸抚着自己的敏感官器。
有时候,她还嫌弃我的动作不够勇猛,便主动地给我反作用力。倒是把我撞得一头一头的。我想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比我性欲还強的女人,看来我真是遇到对手了。
我们挥汗如雨地奋战了一场,但她似乎不是很満意,我顾不了她什么感受,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了!
“小兵,我们洗洗吧!”姚姨拉着我又进了浴缸。
我虽然很想回床上躺一会儿,但又不好意思说,只好听她的。
她给我全⾝涂満了浴液,是她从加拿大带来的。我闭着眼,闻着加拿大的芬芳,感受着她纤纤玉指轻轻滑过我⾝体的美妙。
当洗到我下⾝的时候,她停留的时候特别长,轻柔的手法加上细腻的泡沫让我倍感舒适。洗着洗着,她突然对我说:“小兵,你的这个东西,好象不是头一次用啊!”“啊?对啊,我都这么大了…”
“那上次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说没有的。”记性可真好!
“我…我是说我现在没有,不代表我以前没有!”我回答得也不赖。
“难怪的,唉!可能我理解有误吧!呵呵…”她好象有点失落,难不成,她想找个男处玩吗?
我突然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孕避!
“嗯…姚姨!我…刚才也没有戴全安套,您…您不会…?”我恐惧说“孕怀”这两个字。
“啊?哈哈哈哈…”她似乎认为我的问题很好笑“小兵,你太可爱了!”她抱着我的脸就亲了一口,还粘了我一脸的泡沫。
“您笑什么呀,我刚才可是把那个东西留在您⾝体里了,您不害怕出事儿吗?”
“看来你以前是不是闯过祸呀,吓害了吧?”这你也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太惊人了。
“没有,没有!这是常识嘛。”我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
“没事的,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之前我吃过药了。呵呵…你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小兵”我又被她狠狠地亲了两口。难道我的意识行为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意料之中吗?不敢想,越想越感觉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洗完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又互相要了对方两次。每一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沙发上、写字台上、地毯上,甚至在衣柜里。几乎没在床上待多长时间。“上床”就是“发生关系”这套理论在我跟她的性爱过程中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意义了。
我离开店酒的时候,姚姨只围了一条浴巾就送我出门,虽然只探出半张⾝子向我挤眉弄眼地说再见,但还是让我十分尴尬,万一让经过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我呀。
我逃着离开那家店酒,想着刚刚发生过的那幕激烈的、令人奋兴的爱做场面,我不由地感叹,原来没有爱情的性也同样这么令人狂疯着迷。
也可能是那股奋兴的劲渐渐退去,⺟亲的⾝影在我的头脑里又清晰起来,我感觉非常对不起她,悔恨、懊恼充斥着我的每一次神经。
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子带着我离家越来越近,我该怎么去面对⺟亲?我爱⺟亲,但又一遍遍地伤害着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稀里糊涂就到了家门口,门缝中飘出⺟亲做饭的香气。她一定在等着儿子回家,等着看儿子狼呑虎咽地吃下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可想而知那时的她是多么地有満足感、幸福感。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几十分钟前,我还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还是她非常要好的闺中密友。
进门后,我连抬头看⺟亲的勇气都没有,只匆匆在说了声“妈,我回来了…”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听到厨房里⺟亲忙碌的声音,想想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那个女人怎么能跟⺟亲相比,⺟亲是爱我的全部,而那个姚姨只是喜欢我的⾝体。
我明明知道却噤不住诱惑,背判了⺟亲,想到这一切,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冲进了卫生间,让凉水劲使把自己浇透。
我太无聇了!我的手摸了别的女人,还怎么去摸⺟亲!?我的嘴唇吻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吻⺟亲!?我的⾝体给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交给⺟亲!?站在镜子前,我讨厌自己的那张脸。
我该不该跟⺟亲坦白这件事?或者是一直瞒着她?既然已经不能变改发生过的事情,那到底我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呢?
⺟亲的菜依旧散发着我熟悉的味道,只是现在我吃起来没有以前的感觉了?当⺟亲慈爱地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更是愧羞难当。⺟亲啊!你的儿子做了一件伤害你的事,我知道错了,可我却不能向你承认错误,我不是怕你生气骂我,我是怕你难过!
以后的曰子里,姚姨也曾打电话找过⺟亲聊天,听⺟亲说她还有意有无意地问起过我,我不明白⺟亲为什么会跟我提这事儿,可能她察觉到什么?还是只是女人惯有的敏感,胡思乱想?或者说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随口提起罢了?我必竟是做贼心虚,那几天⺟亲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思量半天。感觉都有点神经质了。
为了摆脫这种担惊受怕,于是我给姚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开始我以为她会狠狠地痛骂我一顿,没想到她只是顿了顿,接着耳边又响起那银铃似的笑声“呵呵,小兵,你担心什么?怕我会告诉你妈妈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好啊,你年纪太小了,对这种事也确实不太好掌握,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她说算了!?竟是那么轻松。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真的是很棒,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拥有你呀,呵呵…小兵,我…祝你幸福!”她连“再见”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
她说“幸福”两个字的时候,听上去很无奈的样子。这就是我跟姚姨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最后一次交谈。
不久,便从⺟亲口中得知,姚姨回加拿大了。
按理说她跟⺟亲关系那么好,走之前是该来我家聚一下的,但她只是跟⺟亲通了电话,据说电话里她哭了,她说她好想待在国內,加拿大的生活再怎么舒适,但她的心里是空虚寂寞的。
想想跟一个老头子,能开心幸福到哪里呢?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也许这个女人并非象我想象的那样可怕,只是喜欢我的⾝体,可能对我还有别的情感因素?!我开始有点可怜她。我心里也默默地祝她幸福!
我很快就从姚姨的事情里走出来,因为我要开始上班了。我选择了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其实是父⺟给选的。我只是服从了他们的安排而已。
上班第一天,我在自己空当当的办公桌前一坐,想着我以后的生新活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心里不免会有些奋兴,只是我随意扫了一眼,办公室里除了爷们儿,就是大嫂,而且是那种结了婚就不再注意修饰自己,认为已经有了男人要,就没有必要再去经营自己的女人!不是说女人天生爱漂亮吗?看来我要对这句话重新再认识一遍了。
新工作的开展总是很困难的,同事们表面上是都会互相帮助的,其实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时间总是照顾我呀,但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有人缘的,特别是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她的桌子在办公室的一角,难怪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她。
小惠弄不弄就跑过来问我需不需要这个,需不需要那个。起初我不太在意,时间一长,我发现小惠虽然说不上漂亮,但绝对是个气质美女。我还多亏了她的帮助,才很快熟悉了自己的工作。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这位“师傅”撮了一顿,在吃饭的时候才得知,小惠虽比我早工作一年,其实还小我一岁呢,难怪看上去象个刚毕业的生学,就算是穿着职业装,也掩饰不了她的孩子气。
我们谈了很多,从学校谈到工作单位,从电影谈到体育,从现在谈到将来,没想到我们在一起会那么健谈。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丫头了,而且我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小惠是喜欢我的。
对⺟亲,我还是一往情深,但对小惠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仅仅是喜欢而已,现在想来,也确实只是喜欢,谈不爱!但我还是背着⺟亲与小惠谈起了恋爱。
与小惠的交往是很令人开心的,这是我头一次与年轻女孩子建立这种亲密的关系。但是要说明的是,我从来没有与她有过任何的过份举动,最多也就是深吻。
小惠的吻与⺟亲的吻是不同的,那种软软的,湿湿的感觉,就象在吃一颗樱桃,女孩的涩羞让她从来都不肯主动同我亲热,反倒是我总是淘气地搞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地融化在我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对小惠有过过份的要求,反而令她对我更加欣赏,更加喜欢,更加离不开!如果说我不好那种事情的话,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小惠的⾝体产生不了那种冲动,我想我还需要一段时间!
虽然我很喜欢小惠,但我依然不能舍弃对⺟亲的那份爱恋
。因此在我的家里,我还是会跟⺟亲无数次地发生关系。
过程中我会集中精力地享受⺟亲的⾝体给予我的感快,过程后我又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我搂着⺟亲,心里却想着可爱的小惠,如果她知道我是这样一个男人,她会怎么想我?她还会爱我吗?
有时候,⺟亲会发现我老是想得愣神,就问我原因。
我不是说累了就是说在想工作,我当然不会说我心里有了别人。
我想对这两个女人都好,可我又不得不欺瞒着她们。
终于有一天,小惠提出想让我去她家里见她的⺟亲,同时也想见见我的⺟亲。
我一听,竟下意识的说了句“不行!”小惠不解地问我原因,我说还不到时候,小惠有点不太⾼兴“那你说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让家长知道呀?”
“再等等吧,我还没有思想准见你的⺟亲呢。”
“那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我先去见你的⺟亲,好吗?”见我的⺟亲,这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小惠,我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编不出理由拒绝她。
“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我听得出来,小惠很失望。但我没有办法,我确实还没有准备好。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