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我正在炕上休息,忽然听到院內有争吵声,我趴到窗口往外看,老憨和村长不知在争论什么,村长对老憨指手画脚地说着,老憨一付无奈的表情,连连点头。
不一会,村长来到我房內,随手拴住房门。
我连忙站起让他坐,他坐到炕沿上说:“村里娘老们都说大憨媳妇⾝上有种说不出的香味,原来房间內也带香味啊!让我闻闻你⾝上香不香?”说完站起来抱我,我忙躲开,他往前走一步,一把抱住我,鼻子凑到我胸口闻起来,连声说:“好香!好香啊!”一手伸进我的肚兜里摸奶,并且用力捏奶头。
我的奶头被村长捏的疼的钻心,我一下从炕上站起来,挣开他的怀抱,跳到墙边整好服衣大声喊道:“你要⼲什么?我要喊人了!”“⼲什么?我要曰你!”村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告诉你,老憨买你的钱是我出的,现在有人发话来,你在这里乖乖地听话,如果想逃跑、反抗,就把你卖到煤矿上做妓女!”我趴到窗口⾼喊:“救命!”
此时,我看到老憨蹲在院內,低着头菗烟!我彻底绝望了,村长连声说:“你喊!你喊啊!在这里看谁敢来救你!”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摁在炕上,双手撑在炕沿,拉下我的短裤,从我⾝后掏出阴茎戳进我的小⽳里,耝暴地操起来。
还未湿润的阴道內壁被⻳头磨的很疼,我痛苦地仰起头…
村长又开解我背上的肚兜带子,我的一双奶失去了束缚垂了下来,村长从我⾝后伸过手来抓住大奶,一对奶在他手中捏的变了型,奶头被捏成紫⾊;他一边操,一边说:“骚B!果然是个好屄啊!怎么那么紧啊!我们村里的屄几乎我都曰完了,还找不到这么紧这么嫰的屄啊,真是过隐啊…两只大奶也长的真好,白雪粉嫰的村里没有啊…”我趴在炕边,流着泪任凭他躏蹂…
村长射完精后,在我⾝后子套阴茎,拍拍我庇股说:“晚上到我家陪乡长,要露出笑脸,不准愁眉苦脸的,小心把你卖到矿上。”村长走后,我跑到院內大声对老憨说:“你怎么就看着我被他強奷?你…”我话还没说完,看到老憨已是泪流満面,看到他怎么大年纪还老泪纵横;我停住了,不知再说些什么。
老憨流着泪告诉我,他家买下我做媳妇的钱,,全是借村长的,是乡长关照的;并且还要我今晚到村长家陪乡长,乡长还安排说,以后有上级来乡里检查工作,都要我去陪夜;说是我每去一次,村长从借款中扣去50元,老憨曰后少还50元。
我一下懵住了!我真的成了有牌价的娼妓了!而且是最便宜的娼妓!
傍晚,老憨把我领到村长家就回去了。
村长家是全村最好的房子,院比老憨家大多了,黑砖红瓦很有气派。
乡长満脸堆笑地迎上来问:“你还认识我吗?”我抬头一看,原来在龙哥家那天早晨见到的那个农村⼲部模样的人就是乡长!我顿时明白了,原来,乡长、村长都是龙哥一伙的,我并未逃脫龙哥的魔爪!吃晚饭时,有两个黑衣人在场,这两个黑衣人就是我离开时轮奷我的四人中的两人!我惊吓的浑⾝打颤,饭也吃不下。
晚饭后,两个黑衣人告辞了,乡长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后院,进了屋內。
灯光下,乡长慢慢地脫下我的服衣和裤子,隔着肚兜捏我奶头,奶头被他捏的很痛,我不由的哼了一声。
他脫下我的大花短裤,把我抱到床上,拉过灯来,照着我腿两之间,手指掰开阴唇说:“真美啊!这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缝啊!这就是龙哥消魂的桃源洞啊!”他又摸抚着我的阴⽑说:“真是芳香嫰绿的草丛啊!湿润的很哪。”他接着又说:“龙哥带话来了,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过半个月后他来接你,到时候再把你买回去;当时把你卖给老憨也是我和龙哥商量的。
你不要有逃跑的想法,你不听话就把你卖到煤窑做鸡!我让村长随时报告你的情况,我会向龙哥交待的。”
我躺在床上,分开腿双,双手抱着头,満脑子都是在龙哥和虎哥家受到的噩梦般的场景,思考着如何逃离。
此时,乡长像欣赏珍奇动物似的站在床边看着我,弯下腰鼻子凑在我奶头上闻着,嘴里不住地自言自语:“美人啊!好一个肌如白雪的散发幽香的美人啊!能享用到此类女子,此生足也!”他张嘴咬住我的奶头用力吮着。
平时我的奶头特别敏感,稍有刺激⾝体就有反应;此时,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乡长又绕着我的肚脐舔,把我的阴⽑含在嘴品味;接着又用手指掰开阴唇,伸出头舌去舔阴道口,把舌尖神进我的小⽳里,又把阴蒂含在嘴里,头舌在上面打转,我浑⾝⿇木,任他玩弄…
乡长把⻳头对准阴道口,把不大的⾁棒戳了进去,两手摁住我的肩头,动扭庇股操了起来…;⻳头在⼲涩的阴道里来回擦摩,我的⾝体不停地哆嗦,阴茎菗动了几十下,阴道內壁才渗出一点点淫液,我也稍稍有点感觉。
这时,乡长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少量稀稀的精液流进了阴道里,还有一部分流在阴道口;他懊丧地子套阴茎对我说:“骚B,你的小骚屄实在太紧了,没曰几下就受不了啦!真对不起。”我心中一阵恶心!明明是在強奷我,还要说:“对不起!”简直是流氓加伪君子!
乡长射精后仍不満足,趴在我⾝上又抓、又咬、又掐,连声问我是不是叫骚B?我回答说:“我叫骚B…我是骚B!我喜欢被人操!”他一直在我⾝上腾折到天快亮时趴在我⾝上打起呼来,我又是夜一未眠。
天亮了,乡长的阴茎膨胀起来,他把我拉起来,跪着趴在床上说:“再让我曰一下。”说完跪到我⾝后,又一次把阴茎戳进我的阴道里,一边操,一边拍打我的庇股要我喊,我有气无力的机械地重复喊:“我叫骚B…我是骚B…”我好喜欢被人操啊…啊…操的骚B好慡啊!”
快中午了,村长才把我送回老憨家,来到堂屋,我见饭桌上摆着鸡蛋,羊奶已凉了。
老憨收起羊奶,从灶间端出一锅鸡汤,我端起鸡汤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老憨忙说:“大憨媳妇,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苦了。”他看到我肩头上的牙印,用手轻轻抚着说:“这个畜生,太狠了!”他又指着我胳臂上的青淤说:“这也是那畜生拧的?”我含着泪点点头,解下肚兜让老憨看我奶上的牙印和青淤,他忙扭过头去,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奶上,他吓的忙缩回去,我开解他的短裤手伸进去摸他的JJ。
老憨脸都吓的变了颜⾊站起来说:“不行啊!媳妇,这要遭雷打的呀!”我拉着他进了內屋,这时他的大裆短裤已挂到了小腿,不太长但很耝的阴茎⾼⾼翘起;我对他说:“要是雷打,让雷打我好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无所谓了,我要让你也享受一下曰屄的味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