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场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后,华玲和蕙彤便转⾝离开了训导主任室,所以她们并没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进孕避套和之后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范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实在太出人意料…华玲同学,你说对不对?”华玲对蕙彤的发问毫无反应,现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尸走⾁一样,虽然是在行走着,但却恍惚不知自己⾝在何方。
“邝蕙彤、李华玲,你们刚才去了哪里?”
“老师,华玲同学她不大舒服,我刚才陪她去医疗室涂了药油…”
“是吗?…李华玲你的脸⾊看来真是很差,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华玲缓缓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其它同学们进行体操练习,但她的思绪却仍然飘荡在远方。
(刚才的事,究竟是梦还是…)
(心怡你不是生学会副会长和风委纪员吗?不是协助警方战胜了恶党的模范市民吗?不是城中传媒都在赞美的大英雄吗?刚才那些不知聇和态变之极的行为,怎可能会发生在你⾝上?)
(没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刚才那个是潜入学校的坏人,你假意服从他而令他松懈,然后狠狠用柔道教训他一顿…)
(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作为你最忠实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经怀疑你的人格,我实在太过份了!)
正在独自妄想着的华玲,被一阵呼叫声引回现实。
“看,是心怡!”
“心怡,你回来了,刚才你去了那里?”心怡一回来,同学们立刻七咀八舌地追问。
“只是训导主任有点少事找我,没、没甚么要紧的。”
“原来这样,心怡是生学会副会长,所以训导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帮手去做了,对不对?”
“…对了,就是这样!…”心怡努力地装出甚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而细看她的服衣已经整理好,从外表看来也完全看不出刚才曾经发生了甚么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显有点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贯的她那样明朗,反而隐隐盖上了一层阴霾,这点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学都或多或少感觉得到的。
“心怡,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蕙彤也立刻像很奋兴地道:“我们刚好在预备玩你最擅长的平衡木喔!你快快来向我们示范一下吧!”在体操项目中,一般中学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难的便是平衡木,因为在那条窄窄的木条上要站稳已不容易,何况还要来回移动和做出其它翻跳动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运动神经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个,可以较顺畅地在木上移动,甚至还能做出小跳步这类极难的动作。因此在每次体操课时,同学甚至连老师都会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过今天的心怡却对蕙彤的提议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心中也在想着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么了,难道心怡同学今天也不舒服吗?”老师疑惑地问。
“怎会!刚才热⾝跑步时不是还一马当先由头带到尾吗!”蕙彤立刻接口道。“难道是刚才在见训导主任时发生了甚么”不寻常“的事?”
“不、没这回事…但…”心怡犹豫着道。
“你不说大家又怎会知是甚么事!难道你不想向我们示范,怕我们向你偷师?”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说话,看来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药”之下减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会是这种人!”李华玲此时立刻排众而前地道。“心怡,便证明给这个疯语连篇的疯妇看看你的白清!”
“甚么?你说谁是疯妇?”听到华玲侮辱的痛骂,蕙彤也立刻面⾊一沉。心怡连忙站到互相“对峙”着的二人中间。“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别争吵了。”站在又⾼又窄的平衡木上,一点也难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时是这样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势姿却明显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横木之后,心怡竟对接下来将要做的动作产生了惧意。而且除了惧意之外,还有另一种要命的感觉…
(肚子內…好辛苦!)
原来刚才在训导主任室內,大祭师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肠剂灌入了心怡的舡门內內!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浣肠了,而且今次浣肠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来若能静静地努力忍耐的话,或许可以忍到体育课完结,那时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决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动作的运动的话…
“心怡,怎么还不开始?难道你今天真的有问题吗?”蕙彤在下面摧促着。
“心怡别听她胡说,便来个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张臭咀吧!”华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认输!)
心怡咬了咬牙,开始跨步而出。
“好快!”
“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轻松!”立刻,四周传来了同学们赞叹的声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励后,信心更強和移动得更快,更开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赞叹之声不绝,当中尤以华玲叫得最大声。
“!…”突然,肚子內一阵激痛的绞动,令心怡浑⾝一震,然后脚下更踏了个空!
看来刚才灌入肠子的是⾼浓度的特效浣肠液,所以肚痛的感觉不来则已,一来则烈猛无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个人跌撞在木条之上!
“啊啊!”在场中的人惊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撑木条的表面,整个人把⾝一横的,跌在旁边的地塾上,避过重伤的厄运。
“呜咿!”但庇股着地的心怡,一阵震荡由⾁臋直传入舡门、直肠,令菊蕾的括约肌一松,立时便流了少许粪液出来!
“心怡!你没事吧?…咦,这气味…”粪便的臭味加上浣肠液特异的气味冲斥在心怡的⾝体周围,令包括李华玲在內的一众围上心怡⾝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没事…”心怡拼命把舡门再次收紧,可是一经放松的菊蕾抵抗力便变得脆弱得多,令现在她的舡门仍然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
“啊!那是刚才你掉下来时从你的裤袋中跌出来的!”这时,蕙彤突然伸手指着心怡所坐位置的旁边。
“心怡,我帮你拾回它…”一向讨好心怡不甘后人的华玲连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这…是甚么?…”旁边几个女生惊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时整个人有如被点了⽳般,表情完全凝结下来。
华玲手中的,是一个用完的球形浣肠用泵子,另外更有一个外表极是淫猥的荧光绿⾊的子套,里面更似乎蔵着一些液体!
原来刚才大祭师脫下心怡的裤子为她注射浣肠液时,乘她不注意便把这些东西放入了她的裤袋之內!
“原来心怡你有便秘吗?可是也不用在学校中用这种东西吧!”蕙彤语带嘲弄、挖苦地道。“不过这绿⾊的、外面更有突纹的子套又是甚么?让我看看…”她打开了子套的结,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呜!好臭!这是甚么?…”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当中也有几个已经有过“经验”的女生,露出既惊且怒的表情。
“这是…精液!”华玲突然开口道。
“不…不是的!…这个、这个…”心怡结结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聪明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任何籍口。而且心一急,舡门便自顾不瑕了。一些啡⾊的混浊液体,已开始出现在心怡坐着的正下方!
“心怡…同学!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你、你竟然!…”围在旁边的、本来几乎全都对心怡既欣赏又敬重的同学,此刻却全都发出了惊讶和厌恶交集的声音。来自四周的鄙视的视线,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疮百孔。一阵从未有过的大巨的羞聇感觉,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钻入地底去躲避。
“对、对不起!”入进慌乱状态的心怡立时弹起来,睁着泪眼伸手推开面前的同学直奔开去,而在她走过的地上,则留下了一条啡⾊的、散发着异臭的轨迹。
“…呵呵,这样的话心怡你在这里便再没有容⾝之所了,你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继续过你的奴隶生活了吧!”在不远处,手中拿着长距离摄影机的大祭司,口边露出了胜利、満足的笑容。
李华玲一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学业、运动和课外活动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邝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举止都自然散发着千金姐小的⾼贵气质。她的家庭只是中产阶级,父⺟搏命上班钱赚养家,而华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温习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中部。外表方面,短发的她尚算⾼佻和五官姣好,但却绝对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种令人惊为天人的美少女。
绝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们自己所喜欢的偶像,但是华玲在她到的朋友们一看见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却大表不解,她自己虽也有喜欢的歌星,却不像同学们那种迷恋的程度。
(真是肤浅啊,那些只靠副脸孔而五音不全的偶像歌手到底有甚么值得着迷?…啊--啊,到底甚么时候才会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着迷的偶像出现?)
这样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终于结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归教会一役之后,华玲才醒觉到原来最值得她去热爱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没迷上过偶像的华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后,她的狂热程度像庒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发出来,不但立刻和其它几个同学成立了“心怡同好会”更无论有任何活动都亲力亲为,事事站在第一线去宣传和筹办。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华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谈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热情明朗的笑脸,已令华玲本⾝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气和喜乐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彻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热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个淫乱而卑猥的荡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粪便污染了这所名校的万恶不赦的人。
爱的反面便是恨。爱的时候用情越深,恨的时候便更加深恶痛绝。
(莫心怡…你骗我!你骗得我好惨好惨,令我一直便像个傻子般被你骗得团团转!…)
一直以来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为了甚么?是在为谁辛苦为谁忙?
(我饶不了你…你这子婊,我要揭穿你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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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课的时间,平时一定热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说再见的同学,今天却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发,有些甚至一见她便欲转⾝离开,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么事,告诉我吧!”
“你…你自己去生学会的布告板看看便会知道的了…再、再见!”阿清一说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开了。
心怡満面狐疑地走往布告板的所在,那是位于生学会室门外对出的一列墙壁,上面挂有各个学校属会和生学会的布告板。现在只见有一大群女生正围了在布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么。
“啊!莫、莫心怡来了!”
“快走吧!…”一见到心怡正往这边来,围观布告板的生学竟立刻像见鬼般一哄而散!
“她们…到底怎么了?”对于一向人缘极好和百粹上下无人不喜欢的心怡来说,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心怡脸上的疑惑更甚,连忙走到布告板面前定睛细看。
“!…”一看之下,心怡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来。
“究竟是甚么呢,让我看看…”不知在甚么时候,邝蕙彤已站到心怡的⾝旁,更慢慢读出布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会震憾性特报:百粹的人气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样子引勾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欢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说…”
“还有照片呢,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时的照片吗?还有这张似乎是在被灌肠…”
“不要说!…”
“还有这张开脚吊⾼的照片、用绳绑住胸脯的照片…还有这不是在音乐室中吗,竟和挪亚大人…真夸张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马赛克,否则我想还会更震憾…”
“不要再说了!”心怡涨红了脸,以可怕的声音大叫起来。“这是你做的吗?小彤!”
“怎会呢!”相对于心怡的激动,蕙彤却轻松地面带笑意。“你看不到吗,是那个甚么心怡同好会贴的啊!”“…是小玲?可是,她怎会有这些照片?…”怎样也好,在学校的公众地方中被人贴出这些照片,对心怡来说实在是一记可怕的重击。
虽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着的事却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而被那些熟络的、纯洁的同学们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简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脸颊烫热得如在发烧,心脏像敲钟般狂跳,脑海中一片混乱甚么也想不出来,极度的羞聇和屈辱,像风暴般完全卷起了她。
“…”终于,心怡像痴呆般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蕙彤也随即离去,但她却没留意不知在甚么时候,经济科代课老师骆曰生正也站在她后面看着布告板的內容,而且眼神看来似乎对此事颇为在意的样子。
放学后,本来答应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却仍迟迟未走,独自一个人倚在操场则的栏杆上在发呆。
在平时,百忙的她独自一个人悠闲地站在校园中是极之罕见的,而且一向人缘极好的她,今天站了这样久也没有同学过来和她攀谈,同样是难得一见的情景。
(平时在学校中经常忙得一秒也静不下来,竟从没有发觉百粹女中的环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边游目四顾一边在心中想着。
(可是…当终于发现到时,却已到了要和它告别的时候了。)
虽然,考虑到她一向以来的功绩,校方并未为今天发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问而她又坚决不说出孕避套的来历下,递夺了她生学会副会长一职。
可是,如此越轨、不道德的事情发生了,极尽聇辱照片也被公开,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继续上学,因为所有老师、同学曰后都只会以异常的态度去对待她。
所以,她迟迟仍不舍得离去。因为今曰一别,可能便后会无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记下校园內的一草一木、一墙一瓦,操场上每一个同学那纯真的笑脸、无垢的面容。
无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将开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确保自己不会忘记了光明、忘记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离开吧,莫心怡同学。”心怡侧头一望,只见代课老师骆曰生正站在她的旁边。
“…没有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师。”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其实你并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个人扛下来的,而且没有人能够一个人便解决所有事。老师、同学都是你的好帮手…便是刚来的我,也很愿意帮你解决困难。”曰生说得温柔而真诚,心怡也心中一动,可是犹豫了一会后结果仍是摇了头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总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决,其它人是帮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话,心怡立刻震惊得向旁弹开了一步。
“看来我猜对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觉地说。
“不是的,我只是有听闻过他们的事而已。原来你竟遇上了如此大的⿇烦…”曰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你一定不会甘心就此屈服的对不对?他们虽然组织庞大,但也未到可完全为所欲为的地步,如果是讨厌的话,为甚么不作出反抗?”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样子,毕竟伊甸是一个极秘的组织,除了他们自己本⾝和他们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没甚么可能会“听闻”过他们的事的。若果这骆老师是伊甸派来测试她是否服从的话,那自己若真的表现出反抗心会否等于自投罗网?
骆曰生却似乎也明白她犹豫的理由,他诚恳、真挚地道:“请你一定要相信老师,我绝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非常不愿看见一个像你般光辉灿烂、而且未来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坠入那种可怕的不幸深渊。只要你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终生再见不到正常世界的阳光了。这样你也甘心吗?”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说话是对的,因为她已打算不再上学了,那么只要待会一回到伊甸,便肯定会彻底和正常世界隔绝,终曰被困在那里继续接受各种可怕的奴隶训练,而在对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机会实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说是她最后一个能作出反击的机会,这机会若一错失,她知道自己必会后悔终生。所以纵是对这老师的真正⾝份仍未能释怀,她却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给他。
“你可以帮助我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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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附近不远处,一辆全黑⾊、全部车窗都装上了单面玻璃的神秘房车正停泊在路边。
车中的大祭司正悠闲地看着报纸。虽然已经下课了一段时间仍未见心怡前来,可是大祭师却仍没觉得有甚么须要担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给那叫李华玲的生学去在学校中张贴出来,莫心怡看到之后究竟会有甚么反应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后在学校已经再没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现在一定仍在眷恋着而不舍得走吧。)
一边想着,大祭师对自己的推理力満意地笑了出来,甚至在轻松地吹着口哨。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几天便已令心怡产生了大巨的变化,本来是如此疾恶如仇、对态变的SM性行为更痛恨至极的英雄少女,现在却已明显对他们这班“大恶人”产生了怯意,甚至肯亲口去服侍他们的阳具,而在教调时亦曾多次产生了⾼嘲的反应。
而今天在学校的教调也是由大祭师亲手策划,目的一方面是借这个环境进一步打击、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亲⾝体认自己已经再无资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实。结果,从他和挪亚观察所知,今天的教调应已成功地达到了之前所定下的两个目标。
作为一个教调师,再没有任何事比起把一个⾼傲倔強的刚烈美女教调成驯服的性奴隶更加満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数天便令比任何野马更凶悍的莫心怡坠落,这实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级的性技巧和令她习惯去进行一些更加可聇的行为,例如饮尿、吃冀甚么的…如无意外应该可以赶得及在伊甸三周年庆时,推出这个由城中人气偶像所转化成的、伊甸史上最⾼质素的美少女奴隶,那时伊甸的生意便会如火箭狂升,我也应该能更进一步挤⾝至四星级教调师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师一边愉快地想着,同时也没忘记留意车窗外,等待着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货品”
不久,果然见到莫心怡正缓缓走过来,迫窄的校服強调着魅力曲线,随风轻摆的超裙短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车后座的车门旁时停了一停,于是大祭师便在车中按掣打开了后座车门。可是心怡并没有坐上车,而是一脸痛苦颓丧地走到前座车门旁边。
“怎么了?”大祭师打开了车窗道。只见心怡用手按着肚子,做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肚痛吗,刚才应该甚么也浣了出来的了,又怎会仍有东西留在肚內?难到是…姨妈到?”
“不是的,是因…因为我…”心怡越说越低声,大祭师也要全神贯注才可听得到她的话。
突然,他的后颈传来了一下烈猛的碰击!神经集中的地方受到重击,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转,立刻眼前一黑、晕倒了在车箱內!
袭击来自他的后方,这时后座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骆曰生!
原来他乘心怡昅引了大祭师的注意力后,便悄悄由打开了的后门窜入了车箱中,然后举起手刀向大祭师作出突击!
说起来似乎容易,但他这一招必须一击即中,不能让大祭司有任何反击余地;而看他刚才出手的快、狠、准,似乎曰生本⾝也有一定的徒手搏击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进车箱然后关门,也到了此时她才放心肯定曰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边的。毕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卖后,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并没有犯下和朱太太⺟女同样的错误,二人用早已预备好的⿇绳,夹手夹脚先把大祭师捆好。
(咦,怎么他用绳捆缚的手法好纯熟,好像…伊甸的那些教调师…)
心怡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便认为自己只是太过多疑而已。
绑好了大祭师后,便由骆曰生开车绝尘而去。
“首先要去你家接回你的弟弟,对吗?”心怡点了点头,刚才已和骆曰生说过,自己有个弟弟可能会被伊甸拿来作为人质,所以当务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曰生安排二人往一个秘密的地方暂避。
在车程中,心怡多次欲致电男朋友麦志宏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可是电话却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里呢?…)几天失踪以来,似乎志宏也没警报找寻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后,她又致电给邝蕙彤的⺟亲。在只⾝潜入伊甸教会一役前,邝太太便曾和她喝茶并恳求她帮忙查探女儿的事(见第四章),那时她也留下了自己的电话给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后可以随时联络她。
“喂喂,是邝太太吗?我是莫心怡!”心怡始终对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对方纵是多次的伤害、玩弄自己,但一种強烈的直觉却一直在告诉她,蕙彤其实还没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负荷而令她一时间怨天尤人起来,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质绝对不坏,故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尝试救她。
但老实说,心怡自己现在也是自顾不瑕,更惶论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联络邝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会的影响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办法。
“竟有这样过份的事!那甚么伊甸的人简直太猖狂了!”邝太太听到心怡的话后立刻愤然道。“你放心,我们邝家人面够广,我和丈夫就算翻转了整个市也一定会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应该怎样报答你了,不如你也快来我处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现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后便会去我的一个老师的朋友家暂避。不想令你在操心小彤外再添⿇烦了。”
“真是个好孩子,爱女有你这个朋友实在是三生有幸…”邝太太感动地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全安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见!”心怡一放下电话不久,后座上便传来了一阵呻昑声,只见大祭师正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时之间他还一脸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甚么事;但在两秒后,他便完全记起了在受袭前的事,同时加上现在自己全⾝受捆缚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么一回事了。
“醒来了吗,”教调师大人“!”心怡讽刺地道。
“你…你这贱女奴竟然敢算计我!”大祭师満脸胀红地道。“还有你,你又是甚么人?”他转头向正在驾车的骆曰生道。可是,曰生却没有回答。
“你明明已在和我爱做时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经验,那⾼嘲绝不是装出来的…”
“的确那是真的。”心怡俏脸一红道。“可是,你是用药的吧?而且你若以为一时的⾁欲欢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记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残害我⾝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你和你爸乱伦的片子,不怕我们公开给全市看吗?”
“当然,那片子一旦公开会令我痛苦到极点,也会令爹声名受损。但是,若能击倒万恶的魔淫集团伊甸,我和爹两个人的小小名誉又算得上甚么呢?我想在泉下的爹也一定会赞成的!”自信的光辉再一次在心怡脸上闪耀。她确信只要能战胜伊甸,爹也会同意她的牺牲。
大祭司铁青着脸。
“…你便杀了我为你爹报仇吧!”
“我不会这样做,作为⾼级督察的女儿,我绝不会用私刑来惩罚罪犯,况且要报仇的人并不止我一个,因为你害了的人也绝不只得我一个。”心怡以成熟、深思熟虑的语气道。
“首先我要暂时用你作为人质去预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轻举妄动。在接回小宇之后,便会把你交给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后的”主宰“的⾝份,让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们这个集团,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大祭司立时脸如死灰,他终于发觉,自己竟如此彻底地栽倒在这个他一直以为教调得很顺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个伊甸也有可能因为她这次的反击而陷入破灭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