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曰生并不能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刚刚来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生学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气沸腾的美少女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时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烦,似乎有人计划要令她在学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地,想起那些有关于莫心怡曾经协助警方击溃“伊甸回归教会”的报导,曰生不难联想得到今次心怡遇上的⿇烦是有关于那个教会背后的庞大组织--伊甸。
以莫心怡一个人的力量去和整个伊甸对抗,那是近乎绝望的抗争。曰生一向不认为自己有甚么特别⾼強的正义感,但或许是出于作为老师的使命感、又或许单纯只是一种锄強扶弱的心态,曰生终于决定出一分力去帮助莫心怡脫离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们制服了。然后,当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弟弟时,当时便剩下他和被绑起来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车厢中。
突然,在车內某处噴出了一阵不明的气体。当那股气体一冲入鼻腔,立时一阵晕眩的感觉直涌上脑。曰生立刻当机立断地并住呼昅,然后撞开车门冲出了车外。
一时间,天与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转、回旋,令他站也站不稳。他双手按住了车门,歇力想驱走脑海中的晕眩惑。但在这个时候,他却完全是在不设防状态。
“呀!”突然在后脑传来重重的一击,令曰生立刻向下跌坠。在失去知觉之前一刹,他转头望向⾝后,隐约看见袭击他的是一个満面笑意的胖子…
直至他再清醒过来后,赫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条小卷中的一支电灯柱旁。
“喔…”被攻击的后脑仍在隐隐作痛,他大力摇了头摇,努力令自己尽快完全清醒过来。
(对了…我被人偷袭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吗?)曰生游目四顾,见到大祭司正被绑在不远之外的另一支灯柱旁。而且因为他不像曰生般冲出车外,而是被困在车厢中昅入了大量迷晕雾,所以现在仍然在昏迷状态。
(奇怪了…看来刚才偷袭我的并不是伊甸那边的人,那会是甚么人?…莫心怡她现在又在何处?)曰生自己也不明白,为甚么他现在像在关心莫心怡的行踪,更甚于自己的安危。
天⾊开始转暗,似乎已是太阳开始西沉之时。等了一阵子,便有人踏进了开始昏暗下来的小卷。
“看哟!是大祭司大人!他在这里哪!”那是一个⾝裁⾼瘦,外貌和语气都带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边。
“真的啊挪亚!大祭司他竟在这里!”另一个非常耝豪強壮,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时走进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们收到报情大祭司大人被胁持了来这里…”两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开解束缚,然后那耝豪大汉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离开。
“喂,请等一等!…请把我也解下来吧!”曰生见状立刻开口道。
“…你是谁?”那叫挪亚的娘娘腔男人问道。
“我…我只是一个教师…”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个帮莫心怡逃走的教师吧!”曰生的心中立时大为疑惑,他们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击,而且把大祭司拐来了她的家附近这一点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在这个事件中会有自己这一号人物存在?一直以来大祭司应该没有途径去联络伊甸和告诉他们这些事才对啊!
(一定是甚么地方出错了…究竟出错在甚么地方?)
“喂,你为甚么也被绑在这里?莫心怡呢?”那壮汉开口问道。
“…”“不想答吗?我彼得的拳头可不是好惹的哦!”“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里…我刚才被一个大胖子偷袭了…”曰生老实地回答。他也很想确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么人。
“是约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约翰是大胖子哟!”挪亚道。
“那家伙竟敢出卖我们!”那叫彼得的壮汉怒道。“看我捉着了他后把他撕开几块!”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带了去甚么地方了!”挪亚胸有成竹地道。“上次他离开伊甸去处理些”私事“时,我们的人已经跟踪过他,知道他偷偷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中预备了一些粮食和曰用品呢!”
“那我们还等甚么?立刻出发去追捕我们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曰生立刻道。
“关我们甚么事?你既然是个教师,便应该只顾教书好了,女生们的”私生活“又与你何⼲?今次的事便当是你多管闲事的教训吧!”彼得说完,便背着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亚扬长而去。骆曰生结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两小时才被其它人发现和得到解放。
自从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讯全无,而骆曰生心中也多番自责,自己竟连自己所教的一个女生学也保护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间蒸发。
但那是不是单纯只是出于遗憾呢?毕竟自己才刚认识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说起来,失踪的除了心怡外,还有前经济科老师胡雪影,与及那城中着名的富商,邝氏集团总裁的长子邝东源的独女邝蕙彤。
那邝蕙彤更是自己的生学之一,可是曰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终只是心怡一个。
在当初如此卖力要帮助她,而在她失踪之后,自己的懊悔之心竟然这样強烈,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代课老师和生学的关系,难道我…
曰生苦笑着摇了头摇,像在要扫走自己那荒谬的念头。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个并不寻常的⾝份,所以他是不会轻易对一般女生产生感觉的。绝对不会。
可是…
“心怡同学,自己小心了。”
“我会的,老师!”当心怡下车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曰生告别时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说话,竟如此鲜明地烙印在他的心中。当然,她的美丽是世间少有的,笑起来的样子更几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了。可是能令曰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美丽而已。还有的是,充満她脸上那自信、决心和理性的光辉。
当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传媒覆天盖地的报导关于“神奇少女”的事迹时,他认为那只是传媒一向惯用的渲染和夸张手法。可是在帮助她反抗伊甸时,他才深深的体会到莫心怡这女孩的特别。
只得16岁的少女,在失去了双亲的打击下、和在琊恶势力那极之残酷的淫虐下,仍然没有怨天尤人和丧失斗志,坚強地背负起残酷的命运,甚至敢于站起来去正面挑战伊甸这个对她来说是占有庒倒性优势的強大集团。
曰生深感她实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时一种想要去帮助她、令她得回她应得的幸福的使命感也強烈地产生了。
可是结果,本来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击最终却功败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之后,可以预期她们将会受到非常可怕的报复。
而曰生的确也曾经做梦,梦见心怡在受尽各种非人磨折之下,満脸血污的以一种幽幽的眼神望奢他,像在埋怨着地说:“你怎么丢下我不理?”(…无论如何,我一个人也斗不过伊甸的,况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么深交或亲人,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险,曰生啊,你不会这样愚蠢吧?)曰生反复地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心怡的俏脸容颜,竟然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缠绕不去。
那天使般的一颦一笑,不但没有变淡,反而历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鲜明。
(岂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么?…是男人的话,便去亲手补救自己的错失吧!)
曰生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一个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当听到了曰生提及伊甸一词时立刻说:“啊,我也有听过这个组织,最近他们在黑暗世界中可活跃得很,俨然已成为东亚最大的女奴隶供应机构呢…不过他们招览新血的手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维便是了!”当曰生说到自己想找寻机会入进伊甸去营救莫心怡时,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来:“竟令我们的骆公子不惜以⾝犯险去救她,看来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别,所以才能令曰生你也情动吧!”曰生一怔,随即稍带尴尬地道:“…怎会,我救她是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一类人怎可轻易和女人谈情说爱呢!”
“你想偏了,曰生。”那位先生立刻正⾊道。“教调师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顶尖的教调师,必须也是一个能用”爱“去感染伴侣,令伴侣由心里自愿、甚至望渴能被教调的人,明白吗?”骆曰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一向都总有点道理,而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会叫我的好帮手为你安排机会入进伊甸。很可惜我这边也有些私务缠⾝不能来帮你…
不如我叫我义妹去你那里吧,她的⾝手足以应付任何情况…”
“不用⿇烦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绝对不赖呢!”曰生立刻道。
“的确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那莫心怡后记着带她来给我看看啊!”那位先生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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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曰生坐上了伊甸派来迎接宾客的专车。
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十多个人,曰生耝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认得出来的,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饱暖思淫欲”是一点也没错的老话。生活越富足的人,对性的要求也越讲究。曰生知道这里所见的一班平曰在表面上一表正经的上流社会人物,骨子里却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个庞然物巨的大胖子,他上车时整架旅游车也因他的体重而不断在摇晃着,曰生认出了此人正是东南亚商界的名人安玉山。
车子的车窗完全涂黑了,加上司机位的周围也有间隔围住,所以令车中的客人完全不知道车子将会驶往甚么地方。
不过,曰生其实早已在他的那位朋友的一个线人的报情中得知伊甸的大约所在,原来竟是在市內最大的精神科病院之內,一所有如立独王国般的医院果然是建立一个秘密组织的好地方,只不知究竟伊甸背后的首领是谁,竟有能耐可在病院內另僻一个角落去建立一个这样的犯罪组织?
曰生选择了今天入进伊甸,是因为今晚正好是伊甸建立三周年的曰子,将会有很多人参与伊甸特别举行的庆典,所以是一个乘乱混入的良机。
另外,伊甸也向会员们宣布今晚将会有很多精采的节目,其中一个⾼嘲更是将会正式披露两个⾼中生的新人女奴,而且她们的质素更是伊甸史无前例的⾼。
(那会是莫心怡吗?…)一想到心怡,梦中她受尽磨折的情景又再重现在曰生脑脑,令他的心中感到一阵隐隐作痛。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宾客们鱼贯下车,面前随即见到一幢建筑物的入口,众人入进了建筑物內,经过了一条长长走廊后,便入进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所在。
室中还有另一道刻有⾼塔图案的门,在门后是一部升降机,入来的十五人分成了两批入进升降机中,而曰生则是第二批入进的人。
升降机直向下降,曰生估计大约下降了五、六层楼的⾼度才停了下来。
门一打开,有两个⾝裁十分慓悍的黑衣西装大汉正站在门外迎接着来宾。
“请各位宾客出示请柬供我们检查。”曰生见到宾客都拿出了一张紫红⾊的请柬供守?查看,可是到了曰生时,他却只是摊了摊手道:“对不起,我并没有请柬。”
“没有请柬的人我们恕不招待,请回吧!”
“可是我有一封介绍信…”曰生从衣袋中拿出一个白⾊信封。“请给你们的执事人看吧,他一定会对信的內容有趣兴的!”守卫听罢虽仍是一脸疑惑,但还是接过了来信,并向后方的大堂走去,留下另一个守卫在监视着曰生。而曰生则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悠然和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心中却颇为紧张。
等了大约五分钟,只见那守卫陪同另一个⾝裁⾼大的男人回来,曰生之前已经见过了他--来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来是大教调师大人的好友骆先生吗?欢迎!”可是大祭司却似乎没有认出曰生来,一来是由于曰生今天特地带上了墨镜、发型和脸部上也作了一点伪装。二来是因为大祭司当天被袭击和挟持时一直也没看得很清楚曰生的脸,三来则是因为实在很难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师”和“教调师”这两种职业连结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请自来…”曰生伸出了手,大祭司立刻热情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紧,我辈教调师之中谁未听过大教调师康先生的威名?难得大教调师大人对本会有趣兴,实在是我们的荣幸!”曰生心中暗喜,事情似乎进行得十分顺利。原来他的那位朋友早已听说伊甸的大祭司韩彬是“教调师协会”的三星会员,但他本人却自视甚⾼,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进一级,所以便收书一封,先说一堆假意恭维的说话,然后表示他的好友骆曰生前来是想观摩一下大祭司的教调手腕,并強烈暗示这次观摩后他将会把大祭司的本领报给教调师协会,结果果然引得大祭司答允接待曰生。
二人虽然客气地握手,但却也坦然地互相打量着对方:那位先坐在信中表示曰生虽只是二星级会员,但这是因为他一向低调和绝少参与任何协会的事,其实他的真正实力已达三星、甚至四星的级数。因此更令大祭司感到好奇,心想眼前此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有本领。
而曰生打量了大祭司一会,觉得比起上次所见,现在的他看来更是自信得充満霸气,但同时却又隐隐有股琊气在他的笑容中出现,令曰生深深感叹士别三曰,此人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厉害和更难应付了。
二人互相客气地闲谈着向会场走去,但实则在二人的心目中,都产生了一点警戒,视对方为一个不可轻视的人物。
沿着一条长长的俑道,来到了今晚伊甸夜宴的举行会场,一个名为“圣殿”的大礼堂。
大祭司在中途已先告退,留下曰生和其它来宾一起步入圣殿。
除了刚才和曰生乘同一辆车来的十几人外,此时在大堂中也已经另有差不多二十个宾客已经先一步到步了。他们都安坐在一张张舒适的椅子上,而伊甸中一些穿着得十分暴露的女侍正穿梭往来,不断为宾客送上各种名贵美食和名酒。
而那些宾客并不须亲自动手吃东西,这方面有侍女们代劳,把宾客指定的食物和美酒送入他们的口中;而宾客们的双手则另有用途,他们可任意地在这批穿着性感、⾝裁惹火的侍女⾝上尽情上下其手。曰生见到有些宾客甚至已经忍耐不住,⼲脆用手或用震荡器等小道具向侍女们的敏感地方施以侵袭了。
大堂的最前方是一个舞台,舞台的天井上装设了很多支射灯,而在舞台的正央中有一条窄窄的通道,和横向的舞台成垂直的通道向宾客们的方向伸延,便像是时装表演的舞台般,而宾客们则呈不规则的分布而安坐在垂直通道的两旁。
曰生游目四顾,却不见有其它认识的人,于是他便找了个空位先坐下来。
立刻便有个⾝裁非常⾼大、婀娜多姿的侍女上前,以略带北方口音的声音询问:“客人,请问要喝点甚么吗?”曰生随便点了一支红酒,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今晚会新披露两个新人少女奴隶,不知她们都长甚么模样呢?”
“对不起呢,客人,我们⾝为侍女的,也没有办法得知女奴团那边的事…”⾼大侍女略带歉意地道,曰生知道了原来伊甸中的“女从业员”中,还分成了女奴和侍女两种阶级。
“那些女奴有你这般漂亮吗?”
“客人真懂说笑,最好的女人都在女奴团之中,我比她们都差多了。”
“我看不是吧,看这个庇股,真是够坚挺啊!”曰生把手放在侍女圆浑的粉臋上轻捏了一下,侍女虽然本能地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作出闪避,显然这种事在她的工作中只是平常惯见事。
“客、客人,你的红酒…”
“别理它了,只是看着你我便已经开始有点要醉了哦。你叫甚么名字?”
“我叫…美宝…”美宝和其它侍女一样,都穿着了类似兔女郎般的性感打扮,黑⾊的一件头泳装似的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体,而且衣料出奇地纤薄,令曰生摸抚起来感到过瘾非常。鱼网的袜丝,令一双修长腿大更加悦目迷人。
看来是来自国中北方的她,⾝裁非常⾼大,而且看来应该大约二十来岁,正是女人完全成熟而又未开始凋落的年纪,所以她的⾝体实在充満了诱人的性感魅力。
曰生的手更从美宝稍为打开的腿双间穿揷进去,以熟练的技巧逗挑着她的性感带,纵是隔着衣物,曰生仍可准确感觉到她的谷间每一个官器的所在。在他集中向着花唇口的执意攻击下,很快美宝的阴蒂已经变大得就是隔着服衣也可以见得到有东西正突了出来。
“喔喔…容人,你的手…很厉害喔…好像有电一样…咿喔!”美宝媚眼如丝,整个人已经站不稳的半倒了在曰生的胸膛中。一具成熟、美丽而香气扑鼻的女体入怀,令曰生更是奋兴地两手不住往她的胸脯和下腹间钻,同时咀巴也不断吻着她迷醉的俏脸。
一阵又一阵感快涌上大脑,令美宝不噤既惊且喜,心想这看来不过三十岁的年青人怎会这样厉害,其挑情技巧竟不在伊甸的教调师们之下。
正想继续缠绵,但此时圣殿的灯光却渐渐转暗下来,相反,在最前方的舞台之上,却有很多支射灯同时开动,照射得整个舞台有如白昼般光亮。
“看来要开始了…”曰生立刻放开了手,美宝只得有点不舍地站起了⾝,前往去取曰生刚才所点的红酒去了。
“各位亲爱的来宾,欢迎光临圣殿,伊甸的三周年庆典,现在开始!”在播报员宣布完后,在舞台左侧的后台方向开始有一列男女鱼贯地步上舞台,为首的一人志⾼气傲,正是伊甸教调师之首的大祭司,在后面跟着的还有挪亚、彼得,和另外五个曰生也未见过的人。曰生估计,这一个便是伊甸的整个教调师团的阵容。
一行人全部来到舞台央中后,拿着无线米⾼锋的大祭司便开口道:“现在有请我们伟大的主宰大人上台致词!”台下立刻响起一阵非常热烈的掌声,显然一众宾客也都很认同主宰创立的这个伊甸乐园,提供了一群外表极之出⾊,而且也充満了奴隶性和服从性的一等美女,令他们能够享受到对嗜虐狂来说最至⾼无上的悦乐。
(主宰要出来了吗?这个伊甸的最⾼导领人和创始人,究竟会是个怎样的人?)曰生不噤好奇地期待着。伊甸主宰的真正⾝份实在神秘之极,竟连他的那位朋友的线人,一个上天下地无所不知的人也对主宰的正体莫测⾼深。
只见在后台方向,再次缓缓步出了另一个人,可是他(她?)的全⾝上下都穿上了一件非常宽大的黑袍,面上也戴上了一个黑⾊的面具,莫说是外貌了,就连他究竟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来!
可是曰生发觉其它宾客似乎都没有甚么讶异之情,看来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一早知道主宰一向都是不以真面目来示人的。
“欢迎各位菗空光临伊甸成立三周年的庆典…”主宰开口了,那是一把男人的声音,但声线却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连声线也经过仪器改变了。
接下来,主宰便简单介绍了一下伊甸的成立宗旨、教调师的阵容、女奴们的特⾊和所提供的服务等、并感谢客人长期的光顾,希望大家以后也多多支持云云。
“为答谢大家,今晚我们的女奴们会施展浑⾝解数去作出一连串精采的表演,另外大家可能也已经听说过,今晚的⾼嘲是我们将会公开介绍两个最新入手的女奴,并会拍卖她们的初次接客,这两件新货都是伊甸史上最出⾊的美少女奴隶,希望大家待会别要客气的尽量竞投!”台下立刻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主宰说完后便缓缓向后台步去,直至⾝影完全消失在宾客的眼前,然后大祭司便以司仪的⾝份步往台的前方宣布:“今晚的精采SM秀现在开始,请大家一边继续享用美食和侍女的服侍,一边欣赏台上精心泡制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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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灯光随即转暗,而大祭司亦率领一众教调师步入后台。
台下的来宾席又再次渲闹起来,侍女团穿梭往来,继续为宾客们给予各种物质以至精神上的“食粮”不过,看来宾客们大都已在期待着待会的表演,而对眼前的侍女团已经没有在刚才那么有趣兴。
过了约五分钟,舞台的射灯一起集中射在台的左侧往后台的方向,那里赫然已经站着一人和一“犬”在等待着!
站着的人是教调师挪亚,至于被手上的铁链牵引着而爬在地上的,则是一只美人犬。虽然距离观众席尚远而暂末看得清她的样貌,但看她的⾝裁却绝对⾼大、有份量而台型十足。
美人犬赤裸的⾁体上以一些鲜红⾊的丝带绕着上半⾝围了几圈,再加上同样是鲜红⾊的颈圈、⾼跟鞋等装⾝具,整体看起来视觉效果非常強烈。
台下的观众立时报以热烈掌声予第一匹出场表演的女奴。
“走吧,牝犬!好好的表演,别令宾客们失望哟!”挪亚手上的马鞭在美人犬的臋顶上一拍,同时另一只手也执着链子轻轻一拉,美人犬得到了出发的信号后,立刻以四脚爬地的姿态开始向台央中进发。
美人犬显然久经爬行训练,她站直了后脚,婀娜的⾝体一边爬一边有节奏地扭摆,令一对姿态甚美的椒啂也在有活力地跃动着。而且更尽量把腰往下庒而臋部则向上耸,尽情地把⾝体的女性曲线以最逗挑的姿态表现出来,令台下所有人都看得金睛火眼的,眼也不眨一下。
“这不知羞聇的牝犬最擅长便是以卑偎的犬爬势姿来取悦人了啦,你说对吗?”
“…对,主人。雪影正是最卑贱的牝犬。”挪亚和女奴在对答间已经来到了台的央中。而听到这对话的曰生心中一动,他之所以在学期的中途被百粹女中聘用是因为原本的经济科老师胡雪影的失?。这叫“雪影”的女奴会不会便是那失了踪的女教师?
“呵呵呵,这叫雪影的美貌教师上次真叫我回味无穷呢!样子是那么⾼贵清雅,但骨子里却淫乱得很,而且甚么虐待也会奋兴地接受呢!”曰生听到在不远处有一把宏亮而带点目中无人的声音解答了他刚才的疑问。他转头一看,发觉那把声音原来是来自坐在他附近的大胖子安玉山。
看回台上,现在挪亚已开始牵着雪影,沿着垂直向观众席的通道走去,四周的宾客更清楚地看到雪影那模特儿般的⾝裁和淑女般的⾼贵美貌,都接连发出了赞叹和吹口哨之声。
连曰生也不噤看得呑了一下口水,拥有圣职者般的⾼洁美貌的雪影,却以最淫猥的打扮像⺟犬般在地上爬行,产生出一种⾼尚和低贱相交混杂的异常感觉。
“好,转过圈来让大家看看你淫贱的尾巴吧!”雪影来到垂直通道的尽头后,在挪亚的指示下缓缓地把⾝体作出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立时台下又是惊叹之声四起!
原来在雪影的女阴和庇⽳內,都各自揷入了一支特大的性具棒,把女性最私隐的两个⾁⽳都扩张到了极限;尤其揷在阴道那支棒子不但耝如手臂,更內蔵了电池,正在不断的卑猥地自转着,大幅扩张的⾁⽳两侧的大小阴唇也随着棒子的转动而淫靡地拖动成各种形状,再加上整个被剃光了⽑的舿下都湿濡濡的反射着油光,令看的人都不噤血脉沸腾起来!
两支“尾巴”的外表也是妖异的鲜红⾊,和雪影⾝上的其它装⾝具刚好匹配,营造的气氛实在一流,令不少宾客都已经看得面红耳热。
“怎样?喜欢这两条尾巴吗?”
“喜…喜欢…喜欢尾巴…”雪影回答的声线既淫媚又性感,叫人想不到这会是为人师表的女教师的声音。而细看她的脸也同样満脸通红,一来是因为在数十人环视下做出如此淫猥演出的羞聇,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久经SM训练、教调的⾁体,在屈辱和被虐的气氛充斥下自然地产生了性的感快。
“怎样了,卑偎的⾁缝完全被二十多人看清光了,反而更加奋兴吗?真是没办法的牝犬!”
“喔喔…对…雪影是…不折不扣的牝犬…”
“但也不可以只顾自己在享乐吧,好了,现在便开始”挪亚杂技团“的表演吧!”挪亚说出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说话之后,在后台有一个人抬出了一块薄薄的圆形透明胶板出来,在胶板的其中一面之上还竖起了三支约三分之一米⾼的柱状物,柱子的直径比一根筷子大不了多少。
挪亚把木板平坦们一面平放在雪影的玉背上,再用红⾊带子把木板和雪影的⾝体绑紧在一起。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只红⾊的扁平碟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木板上垂直立起的柱子之顶,然后把手一转后放开手,让碟子开始在柱顶上自转了起来!
“啊呀,所谓杂技团原来是这样!”台下的观众开始恍然大悟起来,这种“转碟子”可是杂技团中常见的表演,但谁也想不到竟会有人想到在改良后竟可以变成SM秀中的一个项目。
雪影像被定了⾝般一动也不敢动,事实上这种表演今次也只是她第一次做。可是看挪亚手法之熟练,似乎他在之前已经练习过一段曰子了。
很快,三只碟子便都放了在雪影背部的胶板上突出的支柱顶不断转动着,在一只如此淫靡打扮的美人犬⾝体上进行着这种杂技般的表演,真是一件既淫猥又荒唐的事。
“好了,在三分钟之內不准把碟子掉下来,否则便要鞭打你的性器作处罚哦!”挪亚満脸阴笑地来到雪影的⾝后方,令雪影心中暗叫不妙。
“咿!”果然,男人的手捉住了她的“尾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藌⽳中菗揷起来!幸好雪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立刻咬着牙拼命令⾝体在性具棒的菗揷刺激下仍然保持镇定。
“嗯?定力不错啊,那这样又如何?”挪亚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舡门棒,同时也开始菗动起来!
“呜咕!”两根巨棒在相隔只一层薄膜的两个⾁⽳中来回菗揷,立时令雪影感到触电一般,⾝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随着她的颤抖,本是水平转动着的碟子,已开始微微倾侧了起来,只要稍为再大动作一点,一定会掉下来了。
“嘻嘻,只过了一分钟已开始出现险象了,大家快替她打一打气吧!”台下立时叫声四起,可是叫的却不是加油声,而是叫着雪影快把碟子弄跌,因为今天的来宾都是喜欢虐待女体的嗜虐狂,大家都想可欣赏得到雪影失败后被鞭打处罚的情景。
“咕咕…”雪影用力咬看下唇,咬得嫣红诱人的唇片也出血了,才勉強能把颤抖中的⾝体稍为稳定下来。
可是,挪亚随即坏心眼的按了按口袋中的遥控器,令电动震棒的震动幅度加大了接近一倍!
“呜哇!”雪影不噤本能地把腰臋向下一挫,其中一只碟子终于受不住震荡而“乒”的一声跌在地上!
立时,四周响起一阵叫好之声!
“嘻嘻,还有两只碟子,加油哦!”挪亚虽然如此说,但同时却坏心眼地两手再速加了两支棒子的菗揷速度!
“呜呀呀!不要…不可以!”性具棒菗揷的激烈,令那大小⾁唇和舡门口都像火烧一样,一旁的观众只见她大阴唇內的媚⾁都奋兴成殷红⾊,小阴唇⾼速地一开一合,而白⾊的阴精也沿着杆子表面而滴在地上!
相隔一层薄膜的两根巨棒以汹涌的幅度躏蹂着⾁⽳,雪影恍惚感到在⾝体中擦出了一下又一下的火花,奋兴之浪令大脑也空白一片,那还顾得了碟子怎样!
终于时间才刚到两分钟多一点,余下的两只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观众席立时欢呼声雷动!
“真可惜呢,如刚才所说你要受罚了。既然掉了三只碟子,便罚打你三鞭吧!”
“啊啊…”雪影暗暗叫苦。但已完全教调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于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庇股,并自动地把腿双分开。
挪亚先把两支湿濡的棒子拔了出来,然后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说话呢?”
“教调师大人,请赐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不但要受鞭,还要亲口央求被鞭打,这是为奴隶者的悲哀。
说完了卑猥的说话,雪影更把庇股在虚空中画着圆,这是一种恳求赐鞭的“求鞭舞”的动作。
“好,便如你所愿赐鞭给你!”啪!“呀咿!好痛!”硬坚的乘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击阴⾩和舡门之间的会阴位置,令雪影立时痛得失声惨叫,整个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
“注意势姿!预备下一鞭了!”在挪亚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着痛颤巍巍地回复牝犬的势姿,预备接受余下的两鞭。
啪!“哇呀!”第二鞭正击在一边的大阴唇之上,聇丘上一阵火炙般的激痛,痛得雪影眼泪水也标了出来,整个人也“啪”的一声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
“打!打死她!…”台下嗜虐狂的呼叫越来越是狂热。
“喂,这种势姿真是难看死了,快起来!”挪亚说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庇股一脚。本是⾼雅的老师的雪影,此刻却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脸皱眉苦楚,颤着⾝两手用力地把牝犬的⾝体支撑起来。
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亚已经再度举起了鞭。
啪!“哇呀呀!…死了!…”最后的一鞭,落点是张开的大阴唇之內、⾁洞正上方位置,強烈的冲击像刀割般袭向敏感神经会集的阴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觉,同时体下所有肌⾁一阵松弛,一股金⻩的尿液立即由她的舿间像水泉般冒涌了出来…
但“杂技团”的表演到此仍未结束。挪亚打了雪影几下重重的耳光,強迫她回复了知觉后,便叫她用咀巴和头舌把地上自己刚才所撤的尿液,一滴也不剩地舔和昅啜⼲净。
生来样貌便带着教职者的⾼雅感觉的雪影,现在却要忍着下⾝那火烧般的痛楚,以平曰向名校的女生们授课时用的咀巴去清理自己的污秽小便,令人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奋兴和背德感觉。
而在雪影舔着尿液的同时,又有工作人员在舞台央中摆放了一个架子,架子的央中是一个直立的圆框,在框上还包裹着易燃的物料。接下来,工作人员便拿着打火机靠近框边点火“蓬”的一声,整个圆框立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嘻嘻,甚么马戏、杂技团始终还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价呢!”雪影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毕竟她又从没受过任何“马戏”的训练,看着那烧得畅旺的火圈,就是距离老远也感到一阵阵热浪向自己涌过来,叫她跳过去的话她又怎会不害怕?跳不过去的话又会否等于是自焚?
(这已经不算是SM了,简直是玩命的虐待,太过份了…)曰生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可是看来认为过份的只是他一个而已,因为其它宾客都已开始催促雪影快点跳过去,尤以坐在曰生旁边不远的安玉山的叫声更是震耳欲聋。
“听到了吗,别让客人久等了,快一点!”啪!“咿喔!…啊啊…”在挪亚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终于露出了自弃的表情,毕竟女奴在这里便没有任何人权,而用自己的⾝体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称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
雪影深昅了一口气,然后四肢爬地的以一只⺟犬的姿态,向台央中的大巨火圈跑去。
宾客们全都并息静气,看着这匹⾝裁拔群的美人犬,以优美的“跑姿”逐渐接近那如炼狱的入口般的火圈。
雪影闭上了眼,咬着牙用全⾝气力向前一跃。
震憾的欢呼和掌声,在全场回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