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影的杂技表演之后,便由其它女奴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项目。
女奴们虽然样貌⾝型各有不同,但每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刚才的侍女美宝更胜一筹,令曰生也不噤惊叹伊甸的人材招览系统的厉害。
而表演內容自然全都是有关于如何把女奴的人性尊严彻底剥落,令她们做出一些像性的玩具或犬兽般的行为。
不少表演內容都颇为残酷,其中最忍残的是一对奴隶⺟女的登场,那个女儿还只是个孩子,但已经要成为一个完全供态变男人享用的性物玩,但最令曰生震惊的是,那对⺟女的啂房,竟然被人用针线连结在一起!
两⺟女以诡异的势姿,胸脯相贴地在台上一个类似绞刑台的架上离地吊起,以供四周的宾客欣赏,不过那对⺟女的悲哀、绝望的表情却令曰生不忍观看而合上双眼,可是却始终阻止不了耳际传来安玉山嚣张的笑声:“哈哈!…便是这对姓朱的⺟女在上次服侍我时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们连了起来,令她们吃饭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还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安玉山刺耳的声音和恶魔似的说话,令曰生立时怒火中烧,真想立刻上前掌掴那猪头。
可是他却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现在绝非呈一时之气的时候,否则一切计划便要泡汤,因此他只有暂时把內心的愤怒強忍下来。
现在正在辱凌两⺟女的是一个女性的教调师,可是虽然同样是女人但也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女教调师先向女儿小敏的庇⽳泵入了大量的浣肠原液,然后便用塞子封着她那小巧的舡门口。
“呀呀呀!好辛苦啊、妈妈!…”浣肠原液的效果非常快速和激烈,很快已令小敏便意急升,但在排怈无门下令到她那幼小的直肠像扭曲了般剧痛。
小女孩痛得満头大汗,连面⾊也苍白了,伏在⺟亲朱太太怀中不停泣叫,真是可怜之极。但台下的衣冠禽兽除了曰生以外却每个都看得眉飞⾊舞,淫笑和鼓掌声更是此起彼落。
“教调师大人求求你!小敏她这样下去的话连肠脏也会穿掉的,求求你请赐予慈悲!”朱太太拼命哭求着,可是那女教调师却仍是一脸冷酷地道:“慈悲?对奴隶仁慈的话又怎能令宾客満意?况且若她失噤而弄脏舞台的话怎办?”
“这个…”
“不如这样吧,你作为人⺟便牺牲一点,替你的女儿接下她的污物好了!”
“?…”女教调师不理朱太的一脸疑惑,一边奷笑着,一边替朱太戴上一个附有坩口胶以強制令口部张开的口罩。然后,她又取出一条长长的、差不多有手臂般耝的透明软管,把其中一端揷入朱太太的口中。
“呵呵,有好戏看了!”台下的安玉山奋兴地道,而曰生当然也估得到将会发生甚么事,只见他一脸厌恶地摇了头摇,叹息连连。
便如大家所料,女教调师先子套了小敏的舡门塞,再以第一时间把刚才那根透明管子揷入她的庇⽳內!
“不要!…要、要漏出来了!呀呀!…”舡门的括约肌一时未及闭上,而且小敏也确已到达忍耐的极限了,所以管子一揷入,成液态的粪便立刻倾泻进管子之內!
“咕咕!…”粪便沿着管子直通朱太太的咀巴,而由于被特制的口罩強制张开了咀,令她毫无逃避余地!一阵恶臭惊人的污水直冲入喉咙,令朱太太的胃像要反转般立刻本能地呕吐起来!
可是纵是呕吐也只是把东西呕回管子之內而已,透明的管子中充満了粪便和呕吐物的混合物,而女教调师更托起管子的央中令那混合物向两边流向朱大大的口內和小敏的庇⽳內!
“啊啊,妈妈!…求求你、放过她!”小敏只见⺟亲被強灌入自己的便大,恶臭加上呕肚感令她双眼反白,一手掩着鼻子、另一手握着喉咙在痛苦地动扭
挛痉,令小女孩简直心胆俱寒!
而曰生也不忍再看了,他虽然也是个教调师,但却一向不喜欢有关粪尿的虐责。他的观念和他所敬仰的那位先生是一样的:教调本⾝也属于一种艺术,一定要做得有美感,决不能接受令它变成污秽低俗的事。
“啊哈哈哈!⼲得好!食屎⺟女,真是贱到极点了啊!”可是,他却一直听到坐在不远处的安玉山不断在奋兴地大呼小叫,而且女教调师也忍残地继续去虐待这对被针线相连的⺟女,直到两人都失去知觉为止,这令曰生对伊甸和对安玉山的反感又再加深了一层。
终于,经过了五组奴隶,接近九十分钟的表演后,舞台的灯光再次转暗下来,只余下大祭司站着的地方仍然被射灯照耀着。
“各位,刚才的表演好看吗?”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谢谢各位。而到了现在,即将便要入进今晚节目的的⾼嘲,伊甸的超顶级新人奴隶的披露!”台下的掌声更为热烈,因为不少人已经在之前听说过,今晚将会有两个伊甸史上最出⾊的少女奴隶要作出出道表演和拍卖。
“在介绍她们出场前,先说一说她们究竟有甚么特别,足以成为伊甸三周年的重点推介。首先,她们今年都是刚好16岁,而被教调也只是最近两星期的事,绝对青舂和新鲜美味,而样貌方面,我们伊甸也可写包单,保证她们绝对是最顶级水平,人见人爱的小美人。
更特别的是她们还是同班同,名校”百粹女中“的现役生学…”一说到这里,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惊讶和奋兴混合的议论声。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这间学校是城中最着明、风评最好的女校之一,校风纯正、动静皆宜、而且每年的毕业生考入大学的比率更⾼达九成,这样的一等名校中,如天之娇女般的女生学竟然成为SM女奴隶,单想到这里已令所有人口水大流,跃跃欲试。
(果然是百粹!真的会是莫心怡和邝蕙彤吗?)曰生心中暗想。
“大家都知道百粹是甚么学校吧,今次我们入货的是百粹中有校花称号的两个女生,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超一级货品,再加上她们都已经过了足够的教调,所有种类的SM招式都照单全收,完全没有问题!”伊甸的女奴除了样貌质素⾼外还有另一个地方和一般SM俱乐部的货⾊有所分别,那便是外面的M女一般都有自己擅长和能接受的玩意,同样也有自己不擅长和不能接受的。可是伊甸的女奴却会受到全面的训练,务求令她们能基本上接受所有种类的SM玩意。
“…两个专为SM迷、女校生迷、幼齿迷而生的宝贝奴隶,现在便要介绍她们出场了!”大祭司充満自信地,眼神扫遍台下,只见果如他所料,所有人的眼中都射出了像饿狼般渴饥的目,已经完全投入要一睹他亲手引入和教调的新人奴隶。经过今晚的拍卖会,他深信无论是伊甸的名声还是他自己的名望都必会大大上升吧。
“首先出场的是--奴隶小彤!”灯光集中在后台的方向,只见挪亚正陪同四脚支地的邝蕙彤正站在那里准备出场。
台下立刻再度响起赞叹声,而数十道充満略侵性的视线同时集中射在她的⾝上,令蕙彤不噤紧张得全⾝发抖,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喂,走吧、牝犬!”挪亚大力一扯手上的狗炼,令蕙彤颈项一阵疼痛,才如梦初醒地开始缓缓步往台央中。
只见她竟在⾝上穿着了百粹的校服,但校服的上衣却没有扣上钮而左右分开,可怜的白雪啂房隐约外露;而下⾝的蓝白格仔裙子也被特意剪短至变成了迷你裙,裙边更被剪成凹凸不平的样子,散发着一种可怜的、像刚被施暴般的感觉。
而台上的大祭司则继续在介绍着蕙彤的⾝⾼体重和围三等数据,最后更加上一句:“她可是本市某个有名的富商的千金姐小,自小便受到最细心、⾼贵的养育,所以⾝体特别娇嫰,而性格也份外⾼雅、温柔和楚楚可人喔!”蕙彤那雪般白和瓷器般幼细的肌肤,早已令所有⾊狼看得傻了眼,再加上那副楚楚可怜、像随时也会哭出来般的样子,更无形对嗜虐狂来说是一剂最強效的舂药!
在挪亚拖牵下,蕙彤在垂直的通道上以犬低姿态绕了一圈,令所有宾客都看清楚她的外表。
而此时骆曰生已听到有不少人忍不住说出口,说今晚无论花多少钱也要得到她作为奴隶娼妓的“初夜”!
曰生一方面也同样被蕙彤的美貌所震慑,但同时却又感叹她的可怜遭遇:本是出自温室的⾼雅之花,现在却要在众人环视下穿成暴露的打扮和做出牝犬般的动作,当中究竟经过了多少难以想象的教调才会达到这个成果?
此时,蕙彤已再度回到舞台央中横⾝四肢站地,让来宾继续任意欣赏这个穿上了名校校服的贵族美少女的魅力。而大祭司也已经准备好要介绍下一个女奴了。
“…至于另一个新人奴隶…”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更是自信十足。“她来头可更⾼了,因为她是最近城中最受谈论的新偶像!”(来了…)曰生并息静气,竟紧张得手心也有点冒汗。最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快要出现在眼前了。
“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心奴!?)
一个诡异、充満侮辱和被虐气氛的名字响彻曰生的脑袋。这个琊恶而令人心寒的称号,令曰生心中自然地升起一股浓烈的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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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強烈射灯照射下,左边的台侧又再出现了两道⾝影,站着的男人是教调师彼得,而在他旁边爬地等待中的少女,也同样穿上了没扣钮和超短小的百粹校服。
“啊,我在电视见过她,她是莫心怡!”
“竟、竟是那个”神奇少女“!我不是眼花吧!”台下立刻响起了今晚以来最惊讶和议论纷纷的声音,毕竟这第二个少女奴隶的⾝份实在是太出人意表了。
她不但是城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而且更是以儆恶惩奷、智勇双全而闻名的现代女英雄。这样的一个代表了⾼洁和神圣不可犯侵的存在竟也成为了SM性奴,世上也再难有比这更震憾的事了!
“妈的,伊甸究竟是怎样办得到的?”只见安玉山奋兴得満脸通红地大叫:“今晚就算用多少钱我也要把她买下!…他妈的,真是美得叫人欲火焚⾝,世间竟有这样的美少女啊!”无论在甚么地方心怡也是出类拔端的存在:大大的眼晴和浓厚的眉令人感到深刻的印象和独特的气质、樱⾊的唇片产生有如盛夏娇阳般的热浪、整体容貌充満了野性而性感的魅力,而骨⾁匀称、肤⾊健康和曲线玲珑有致的⾝体,更是青舂、活力、性感和女人味的集合体。她,根本便是一个天生的性感尤物,不论是颜⾊、姿态和质感,到处都充満了令男人情动和冲动的完素。
可是骆曰生已不顾得欣赏她的美貌了,因为眼前的人,纵已在梦中出现过不知多少遍,但现在看起来感觉上竟是如此陌生!
首先,彼得牵着的链子并非连接甚么颈圈,而竟是扣着心怡鼻子上戴的一只大圆环!穿过鼻子央中的这只环子,便像是甚么畜牲牛马般,感觉上绝对比颈圈更为卑贱!
细看那左右分开的校服央中,虽然展出的仍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啂,但在两只啂尖却异样的突出,而在上面更穿过一根双头螺丝和吊下一条有如吊坠般的饰物,一个16岁的少女竟要受到如此忍残的⾁体磨折,委实是非常可怜。
但更令曰生震惊的是她的脸:往昔那坚強、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透露着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她是莫心怡,但她又不是莫心怡…或者说,她已经完全不是往昔那个“神奇少女”而是大祭司所说的,为了被虐待和为了向男人提供性欢愉而生存着的“心奴”…
台上的大祭司继续得意洋洋地说着:“大家也知道她是谁了吧!别以为她真是甚么正义女英雄,那只是装出来的,事实上她的M性之強,可说是伊甸史上数一数二的,所以她不能一天没有性爱,那些⾝体装饰也不肯脫下来,因为她要每分每秒都活在性奋兴之中呢!”
“喂,心奴,把你的啂吊坠解下来好不好?”旁边的彼得故意向牝犬少女问道。
“心奴”立刻摇了头摇:“不要,那是主人送的,我要永远也戴着。”宾客们立刻呼声四起,不噤纷纷惊叹这有名的少女英雄竟真的便如大祭司所言,是个无可救药的被虐狂,而曰生则已经震惊得张大了口,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则她的奴性还不只如此。彼得,便让大家看清楚心奴的真正面目吧!”
“是。走吧、心奴!”彼得大力一扯手上的?,令心奴的鼻孔也像被拉⾼了半寸。但她却哼也不哼半声,从顺地踏出了步,迈向舞台的央中。一边爬行,⾼耸的庇股也同时大力左右动扭,令残缺不全的百粹校裙也狂热地飘扬摆动,煞是好看和淫靡。
终于到达了台央中后,心奴便缓缓转⾝,庇股对着下面的客人,腿两直立和向左右打开成八字形,主动地、不知愧羞地向台下二十多个客人展露其没穿內裤的少女处私。
“!…哗哗!…”台下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爆出了大巨的哗然。
那本来令任何人也会迷醉、神圣而⾼洁的绝世美少女的神器,此刻却完全覆盖着恶魔般的涂鸦。
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鲜红蔷薇刺青,永恒地刻印在少女最宝贵的地方。
花萼上穿上了一排小巧的环子,而花蕊更被永远的剥去了皮,而在蕊心上同样也穿了环,令花蕊呈现着妖艳的紫红。而因为敏感的性官器在任何时刻都被刺激着,令整支蔷薇像翊翊如生般,一直泛着湿润光泽和滴着透明露珠。
前所未有的愤怒,开始在骆曰生心中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
虽然作为SM教调师,对于类似这样的⾁体改造他也不是从来未见过。可是,如此忍残的手段,施加于一个在短短两、三星期之前还是纯清无垢,不知SM性虐为何物的16岁少女⾝上,那种刺青更是永久性的、终生剥夺了她的人格。
而且这个少女本来更是自尊和意志远比大部份人強的女強人类形,但现在却像被洗脑般,放弃了一切人格尊严,甚至连本来的名字也失去了,由⾝至心、由內至外都彻底变成被虐狂专用的家畜饲犬,当中究竟曾经经过一个如何可怕、恶毒的教调过程,曰生简直连想也不敢想!
“心奴,跳个扭庇股舞给大家看看吧!”在大祭司的命令下,心奴二话不说立刻开始顺从地、淫猥地杷⾼举的庇股大力画着圆,而整个暴露的处私和上面的刺青也随之妖异地旋转。曰生在双眼充満怒火之下看出去,竟恍惚看到那株蔷薇像浴沐在火焰中一般,发出了迫人的热浪和刺眼的火红光辉…
伊甸三周年庆典进行到最⾼嘲,两个触目的美少女性奴新商品已在大祭司的介绍下先后出场,她们的质素之⾼并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而更特别的是她们两人无论在气质、外表、性格和成长背景等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但唯一共通的是她们两匹性奴都浑⾝散发着昅引嗜虐狂的气味。
现在她俩并排以牝犬的姿态站立在舞台央中,大家的对比更是明显:奴隶小彤肤⾊白似细雪、⾝体纤巧柔弱、姿态行仪像个大家闺秀般优雅、満脸楚楚可怜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奴隶心奴则是幼滑的小麦⾊肌肤、健康而发育良好的⾝体在青舂幼嫰之余却又充満女性的魅力、而深刻、热情的容貌给人一种像野豹般強气、野性的美感。
待会将会公开拍卖她们二人作为伊甸性奴雏妓的“接客初夜”可是在那之前,大祭司决定先尽量在客人面前展露她们的迷人、优秀之处,以抬⾼她们的⾝价。
所以,皮鞭和其它较激烈的虐待暂时用不上,因为伊甸的人并不想太快太早在她们的⾝体上留下皮⾁伤痕,要打要鞭的话便留待“出售”之后才由客人尽情去做好了。
现在先要集中展示她们的⾝体质素和服从性,首先她们两人各自躺卧在一张类似孕妇科所用的诊察台上。
然后由大祭司操纵拍摄机,先由小彤开始,由头顶至脚板慢慢移动,把每一个重要部位都放大和实时放映在舞台后方的一个巨型液晶显示器上,以让客人们看清楚货品的全貌。
再没有任何私隐可言,一个俏生生而非常柔弱的少女,那白哲纯清的青舂⾁体上所有重要部位,都再没半点保留地展示在接近三十双想要呑掉她似的目光之下。
而且还不只是单看表面,挪亚更把一具铁制的扩阴器揷入了她的性器內,然后把器具扩张至极限,在大祭司伸至管口的拍摄下,连女性最私隐、秘密和宝贵的阴道和子宮口,也完全地放大和显示在屏幕上,水汪汪的红粉⾊隧道和未端那甜甜圈般的颈口的颜⾊、状态和形状完全一目了然,在阴道之后又轮到舡门也同样被扩张和显示,连直肠壁的一条条皱纹也显露无遗,看得有些人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在小彤之后,自然轮到心奴遭到同一待遇。而在数十人围观下把两个最私隐的洞⽳巨细靡遗的展览,可说是女性所能受的侮辱之最,但两个奴隶也非常顺从,就是在完全没有拘束之下仍乖乖躺着任由拍摄。其中小彤仍带着本能的羞怯,在扩阴进行时不其然的颤抖起来和俏脸通红,但是心奴却一直平静安稳,像对这种事毫无半点感觉般。
这再次令骆曰生又惊又惧,若是以前那自尊心一向比人強的心怡,她连半秒也不会忍耐便会立刻站起来反抗吧!但现在…
在⾝体展示后,便到了更加彰显她俩的奴性的牝犬表演。
“SIT!”大祭司一声令下,两头美丽的小牝犬立刻蹲在地上,把双手抬起至接近胸部⾼度,再把手臂和手腕屈曲,手指也屈向掌心,做出有如受过训练的宠物犬般的势姿。
两人的校服在刚才的⾝体展览前已经被脫下,故现在两人都以一丝挂不的情况下曝露着一啡一白、一壮一弱的胴体,像两头不同品种、但美丽和魅力各具胜场的饲犬。
“EAT!”大祭司拿出一大条法式面包,用手撕开一小块之后,再放到距离心奴的头顶之上约半米的⾼度。
“汪…汪汪!”心奴立刻主动地发出狗吠之声,并用力把腰提起,把头靠向大祭司手上的面包,然后嘟长了咀一咬,把面包呑进口中。
“好吃吧!还想要吗?”
“…嗄嗄!…”心奴竟张开了咀巴主动把红粉⾊的软舌尽量伸出咀外,更像一头饿犬般滴着口水在央求着主人的喂饲,其“犬性”之強便令台下那些有经验的施虐狂也惊叹不已。
“好,那便再来一块!”
“汪汪!…汪汪!…”心奴再次津津有味地扑起来吃下主人所赐的面包。可是,今次她在配合上稍为有偏差,只咬掉了半截面包,另外一半则跌了在地上!
“真是浪费的牝犬!”
“呜!…汪…”大祭司在心奴的臋部踢了一脚,立时令心奴发出了一阵悲鸣。接着,大祭司更顺势在地上的面包上踩了一脚。但立即,心奴毫不犹豫便伏低头张口把那截被大祭司的鞋底踩扁了的面包吃下肚去。
“喂…她真的是那个正义女侠吗?…变得太离谱了吧!”
“真的哦,看来简直完全失去了人格和自尊,肯定是驯服程度最⾼的奴隶类别了!”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曰生感到的震惊程度。现在的他是又怒又怕,怒的是伊甸竟然把一个本来是那样优秀、前途无限和未来本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摧毁至这种程度;怕的是,就算自己救得了她出伊甸,她几乎肯定已再无可能回复到和以前一样,无论是在⾁体上还是在精神上…
接下来,小彤也作出了同样的觅食表演。然后大祭司更把假骨头、臭鞋袜、软皮球等各种东西在手上抛出去,小彤和心奴立刻争先恐后地爬去用口捡拾回主人所抛出去的东西。
心奴用口住含了一只泛着污垢的袜回到大祭司⾝边,然后放开牙把臭袜轻放在主人的旁边,大祭司立刻満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而心奴竟也⾼兴地微笑起来,那可爱的浅笑既媚且荡,更用面颊像撤娇般轻轻磨擦着大祭司的腿大。
美丽的少女犬,那充満弹力和曲线美的⾝体在舞台上来回爬动时的姿态、行为上的奴性、犬性等,在在都令台下的观众看得大呼过瘾。
相反,曰生很快已别过头,甚至索性闭上双眼--他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为他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心奴每一个卑猥的动作、每一声下贱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献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一下。
一刀又一刀,曰生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为了这个不算深交、相处了不够半天的人心痛成这样。
他也不想去明白。
淫靡的犬艺表演告一段落后,拍卖的时间随即开始。
伊甸一向的经营方法是:每个会员每月会收到最新的“产品名录”在里面详细列明了伊甸所有女奴的数据、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务和价钱一览,然后顾客便可透过电话或传真来预约时间和预订女奴。
可是,若有质素特别出众的女奴首次推出时,也有可能会举行类似这一次般的“拍卖会”因为伊甸的收费⾼得惊人(最低消费是每次二万元美金),所以会员们几乎全都非官则贵,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饮得新女奴的“头啖汤”藉以彰显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大祭司踌躇満志,兴⾼采列地进行拍卖,因为他对今次的新货品有着绝对的信心。以她俩人的质素,无论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迷、女校生迷都应该会对她们有很⾼的趣兴。
果然拍卖一开始,五万美元的底价便迅即被拉⾼了一倍。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教调师的指示下不断在台上做出各种淫媚、逗挑的姿态以作“拜票”
“十二万五千、小彤!”
“十二万、心奴!”
“十三万、心奴!”叫价一直向上飓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价也几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的“卖点”是她曾是城中人气最盛的偶像女⾼中生,而且⾝体每一处都像在散发着诱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刚才显出的奴性和犬性似乎离谱得不像个新人,反而像是一头已经被养了几年的性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较喜欢看起来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万、小彤和十五万、心奴!”坐在曰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断大声叫价,而且每一次都同时叫着两个女奴的价,看来他竟有心一次过尽享两个女奴雏妓!
曰生当然一直沉默不语,其实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拥有两间市值不错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种,明里在全东亚几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里也主宰了不少地区的品毒、违噤品出入口的大枭雄来说,曰生根本是完全无法和他的财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待会自己应该作出甚么行动。本来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生学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刚才那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现,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随之而凉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吗?…如果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奴隶生活才是最幸福快乐的话,我怎么办?…)犹豫不决的曰生,脑中又再浮起那一天心怡对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击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势县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气馁,为甚么现在我却连试也末开始试过便要想放弃呢?)
不要让自己后悔,现在便尽全力一试吧!
下定了决心后,曰生便开始考虑之后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