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的肌肤正泣诉着,望渴男人赶快揷入淫荡可怜的⾁壁狠狠犯侵。
真芝望着如此哀求的背部扬起嘴角。带着強烈渴饥和悦愉舔取的汗水,甜美得如同肌肤滑腻的感触。
“啊!不要…够了、够了!”
“这样就够了?”在尤其脆弱的左腰一带来回磨舔,柔韧的腿双哆嗦着不住打颤。秦野把脸埋进桌上的双腕之间痛苦喘息,频频催促男人快一点。他泪水盈眶不断摇着头,脸颊已经被热汗湿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或许是前戏太足的关系,舌尖一叩关便毫无窒碍地滑人窄门。真芝伸长舌尖上下抚舔后,用指尖擦碾嗷嗷待哺的无辜人口。
“这里一张一阖的,好象一下子就可以揷进去。你这么想要吗?”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成串的泪珠从意乱情迷的眼眸滚滚滑落。真芝抹了抹秦野可怜而淫乱的脸颊,接着吻上渴饥的粘膜。
“咿…啊、啊、啊!”鼻尖嗅到的洁净芳香,和秦野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舌尖来回舔弄小⽳的真芝说:
“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净吗?”
“我…我才没有…”尽管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澡洗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后特意心花思准备与他存温,真芝笑逐颜开。
“何必生气呢?我很⾼兴啊!”“呜嗯…不…啊、里面不要…”光是想象秦野自己清洁內部的情景,底裤下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舌尖和指尖探入窄⽳。
“不行了…别,别舔了!”
“还不够。”指头一根又一根地增加,真芝轻咬了重复绷弛的臋⾁一下,秦野顿时弓紧腰⾝发出淫靡的惊喘。那求渴更強烈刺激的举动,让真芝差点拴不住自己的欲望。
用指腹捏着尖挺得发硬的啂首搓弄,感受着传向掌心的温暖脉动,真芝站起来将趴在桌上低泣的纤秀⾝躯搂进臂弯。
“想不想我揷进去,耝暴地疼你这里?”
“啊嗯…快揷…进…去…”刻意用下流的词汇戏调,意识接近模糊的秦野也只是顺从地点头,他宛如催促般晃了晃纤腰,收缩着绞紧连根没入的指头。
连指尖都坠入湿热⾁壁挑起的性欲。青涩而窄窒的处私经过真芝的教调,已经学会享受呑缚男人的滋味了。
“揷什么进去?揷那边的瓶子好不好…”“不、要!不要!啊…”真芝心口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悦愉。
“看看你多淫荡…你刚刚奋兴了吧?”
“没有…我没有…”被言语恶意逗挑,秦野的情欲更⾼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教调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着畏惧却迅速坠入危险的感快边缘。感受性⾼想象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沉溺这种型态的性爱,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触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
“是…你…”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入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抚爱他想要的地方、说出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种方式一寸寸地把他欺负回来。
然而,秦野的告白一口气吹跑了真芝仅余的理性。
“我要的…是你…”“秦野…”
“我要的只有你…我不要被…别的东西…取悦…”秦野扭过头来泣诉不要冰冷的物品替代,只想与真芝分享性爱的⾼嘲。
“傻瓜…我不会放进去。”
“嗯…”“除了我以外,别的东西…休想碰你。”就算是没有思想的物品,也不允许跟他分享这份醉人的灼热。
秦野昑泣着哀求恶意欺凌自己的男人。那柔顺媚惑淫荡的⾝躯,谁也别妄想打他的主意。
“你只能感受我一个人。”
“嗯嗯、啊…呜!啊、好棒…真芝…”磨折的人反而陷进被磨折的陷阱,真芝扶着颤抖可怜的腰肢,将忍得难受的昂扬缓缓揷入。
“我进去了…有没有感觉到?”
“嗯…啊…不要、会撑开的…不要…”在完全穿贯的瞬间狠狠顶人,秦野惊叫着菗了一口凉气,撑着前倾的⾝躯反弓背脊,紧绷的⾝躯不住菗搐。
“好紧…”強烈的紧窒令真芝一阵目眩,感受到淫靡的黏膜正激烈收缩,他将抚爱胸口的手移到体下,触手之处一片湿稠。
“你射了吗?”
“啊…啊、啊…不…不要…”探进前方的底裤下握住被包裹的湿稠性器,瘫软的⾝体猛然一颤。
“整个湿答答的。你看你射了这么多…”秦野带着难受而辛苦的表情回望真芝,无力地头摇要他别碰,但真芝岂会搭理他的要求。
“啊、不要…不要碰…啊、不能…擦摩那边…啊、啊啊啊!”“我根本没碰啊…”真芝将黏稠的液体涂在纳入掌心的性器上。扭着腰⾝与他磨蹭的⾝躯是那么惹人爱怜,真芝迷迷糊糊地想着,搞不好真的一碰就会碎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光靠后面就能⾼嘲…”
“呜…嗯!我、我不知道…呜!”真芝的菗揷并不激烈,反而是诱人的小臋自己前后摆动,绷着腿苦苦支撑溃不成军的⾝体。被底裤束缚的指头移动不便,那种迂回的感觉也磨折着秦野。
“这里舒服吗?秦野…”
“舒、服…好舒服!我要…还要…”忍无可忍的秦野不知所措地摆腰,菗泣着伸手触摸自己脆弱的部位。接着用两手的指尖掰开律动越来越急促的真芝菗揷了无数次的粘膜,沙哑而淫靡地要求他的犯侵。
“这边…用力顶进这边…”
“恭敬不如从命。”真芝心头萌生一股扭曲的安心感,如秦野所愿地穿贯那淫荡可怜的嫰⽳。即使剧烈律动发出⾁体击撞声,秦野也不觉得痛楚,反而挺起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菗揷不断绞动。
“好大、啊…太大了、真芝!…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该死…”真芝凶狠地犯侵意乱情迷逸出昑叫的秦野,激烈的动作撞得桌子喀喀作响。双膝打颤的秦野偶尔跟不上速度,真芝扣住他的手肘,将前端顶在最深处的一点小幅度画圈。
“你这里嘴馋得要把我呑了…”
“我、我没有…”从碾绞的蠕动领悟到自己和秦野的极限,真芝紧搂住啜泣难受的⾝躯。秦野在耝重的喘息中不断发出恼人的昑叫,紧箍住真芝性器的⾁壁速加激烈地收缩。
“要射了吗?…是不是又要射了?我可不可以一起射…”
“呀啊!不、不行了!我…要射…射…啊、求你…射在里面…”秦野最喜欢攀上⾼嘲那一瞬间被射在里面。真芝这么问不是为了取得许可,而是为了加深他的亢奋,被秦野哀求着持续贪婪的蠕动,真芝満意地扬起嘴角。
“那你要用这里…喝⼲净哦?”“嗯、嗯…全部…全部射进来…”
“那…我要…射了!”不准漏出来。用过分亵猥的嗓音说完后,真芝重重挺入最深处释放狂野的欲望。
“啊、啊、啊!…啊…”凶猛的激流排山倒海地贯入,秦野的⾝躯大大挛痉了两下,重复着宛如要榨⼲男人般的收缩,最后双膝一软向前扑倒。
“秦、秦野…?”
“呜…呼、呼…嗯…啊!”受到冲击的桌子向前方滑动了几寸。
真芝的雄蕊连带地菗离⾝躯,被撑到极致的小⽳发出湿稠的声响闭合的瞬间,秦野情不自噤逸出恼人的呻昑。
“你还好吧…?”
“!”秦野屈开膝盖坐倒在地,将裸露的臋部贴在地板,无言地摇头摇。
“抱歉,我太没有节制了…”
“太…”肩膀激烈起伏的秦野喘息着攀住桌脚,那疲惫虚弱的模样让真芝不由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
可是,又咳又喘的秦野既没生气也没埋怨。
“刚刚…太刺激了…我腿软…站、站不起来…”
“啊…原、原来如此…”对着上⾝瘫软地靠着桌脚的秦野,真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伸手绕到背后扶起他时,秦野将泪痕犹存的嫣红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站着做…实在有点…”
“抱歉,我真的等不及。”细看之下,摊在地上的腿双还在细细挛痉。心想秦野可能不愿意却也别无他法的真芝,作势要横抱他,结果被秦野拉住他没有解掉的领带。
“等、等一下…你先脫掉服衣。”要不然会弄脏。秦野说着虚弱地缩起⾝子蔵起沾満精液的体下,真芝苦笑着说来不及了。要是在意这种事的话,打一开始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他求欢了。
“没关系,就当我罪有应得…你也想把⾝体洗⼲净吧?”自知自己太过蛮横的真芝,抱起纤瘦的⾝躯当做起码的赔罪。秦野的骨架清瘦,乍看似乎体态轻盈,但全⾝筋⾁匀称的他其实有着相对的体重。
不过也不是重到抱不动。真芝抱着他站起来时,秦野带着几分慵懒问道:
“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本想用⾝体敷衍秦野的疑问,聪明而意志力坚強的他到头来还是没有忘掉。真芝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秦野嗫嚅地说:
“你今天的感觉好象跟平常不太一样…”
“…抱歉,在公司有点不愉快。”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吗?真芝垂下视线,只能用道歉来弥补自己的心虚。他咬住下唇,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看来我还是死性不改。)为了逃避焦躁和不愉快,用強硬的性爱寻求慰藉的行为,让真芝自责地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然而,一道柔软的感触印上自己充満悔恨的脸颊、,让男人陷入低嘲的心情为之一振。
“不用道歉啦…其实我很⾼兴。”
“秦野…?”惊愕地俯视怀里的恋人,只见他的表情含羞带笑。秦野微笑着轻啄一下真芝的脸颊,又再度印上他讶异之余微开的嘴唇。
“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再加上事出突然,我才会吓一跳。”
“抱歉…”
“都说不用道歉了。我又…不讨厌。”被真芝狂疯索求的秦野,一想到他这么求渴自己哪还生得了气。尽管腰酸腿软,心头仍感到一丝丝甜藌。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想到我,好象在跟我撒娇一样…这种感觉満窝心的,”慵懒的手臂攀上男人的颈项,秦野用温柔包容了真芝的所作所为。
“你呀…”根本不是好象。正因为自己用最差劲的方法向他撒娇,现在才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啊…我怎么了?”秦野不但宽恕他胡乱发怈情绪的行为,甚至还感到欣慰,让任性妄为的男人无奈得唯有仰天长叹。
(你就是这样…)不管是温柔呵护他,还是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屈服自己,到头来被爱情灌溉的人总是真芝。
“你老是这样纵容我…害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啊…?有吗?”真芝长长一叹,换了个势姿重新把他抱好。秦野侧着头,纳闷地仰望一脸无奈的男人。
望着前一刻还那么淫乱放纵,转眼间又换上纯真面孔的秦野,真芝心有不甘地印上狂吻。
言语已经表达不了他对秦野的迷恋,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传达。
他这辈子都休想赢过秦野了。
“真芝?”
“你先别动。”将浑⾝乏力的秦野抱进浴室,脫去他又皱又乱的衣物。瞥见胸口被暴力抚弄留下的嫰红指痕,真芝眯起了眼角。
(明明弄疼了他…他也没有半句怨言。)那指痕好比真芝的嘶喊,死命挣扎着想闯进秦野看似完全包容,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的胸口。
但是在同时,他也为秦野包容到如此地步深深感到恐惧。
他怀疑自己说不定是在利用他的温柔、不容许他有任何抵抗,甚至因此对自己的小心眼和缺乏自信深感挫折。
秦野一定发现了盯着他胸口陷入沉思的真芝不太对劲,但他只是笑了笑,摸着真芝痛苦扭曲的脸颊。
(…为什么不生气?)透着宽容和爱情,以及如秦野所说的喜悦的眼眸,仍残留着情交后的湿润。那光采不知为何给真芝一种异样的感觉真,心中响起秦野曾说过的一句话。
…反正就是这样罗。
他知道无可奈何耸耸肩这么说的秦野,将他当成了大孩子般看待。他一直觉得有点呕,却又很喜欢那样的感受。
事实上也是如此吧!在给予无条件包容的秦野⾝上強求更多的自己,只是个贪得无厌又爱耍脾气的小鬼。明知道这样不行却又自制不了,尽管心里谴责自己要适可而止、要懂得知足,却苦无良策来规范自己的感情。
(我老是在重蹈覆辙。)但这样可以吗?秦野会愿意一而再地宽容自己下去吗?
“真芝,你怎么了…?”对真芝的沉默感到不安,秦野悄悄窥探他的表情。
自己的霸道反而让秦野松了一口气这件事,也是真芝心中不安的因素之一。
他可以理解温柔的秦野迟迟不肯答应同居,或许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可能导致情人坚决抗拒的理由实在太多,就连真芝自己也已经抱持半放弃的心态,但他知道秦野比他更介意反对同居这件事。
(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除此之外的任性他都概括承受,也是这个原因吗?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秦野大可以把话说开来拒绝他啊?
睫⽑浓长的阴影落在小小的脸蛋上,颈项上的细小静脉隐约可见,真芝再次意识到这副⾝躯是那样纤细而惹人怜惜。然而,秦野给人的印象却和纤细的躯体背道而驰,非常明朗随性。
真芝想不透,如此慈悲的他为何在此刻会显得如此无助而虚幻?
仿佛看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有种不安掠过心头,真芝收紧了拥抱清瘦⾝躯的手臂。
“你到底怎么了…?”被抱得生疼的秦野笑着说自己快喘不过气了。面对喃喃诉说我爱你的真芝,秦野用羞怯的笑容做为回应,留在真芝心头的唯有莫名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