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过了一天,我才悠悠醒来。舒畅的伸了个懒腰,睡个好觉真舒服!咦,我怎么在帐篷里,还端端正正的睡在行军毯子的上面?是海运天!
这个傲慢无比,天下以自己为尊的家伙,会好心的抱我进帐篷?况且他还有洁癖?他真令我刮目相看!他不会连那个大坑也给填了吧?!
我立刻钻出帐篷,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他好像没那么难看耶!
“你帮我填了那个坑没有?”啊,我怎么会问这个?我们之间好像没有这么亲密啊!
他淡淡的回答:“你自己开的头,活该你自己结尾,别人怎么知道你想怎么样?哪有挖了坑不填的,这种人我最瞧不起了!”
“去!”我斥了他一声,自己悻悻的走过去,提起工具填坑。
“不过,你的⾝子倒是挺软的,我的眼光一向一流。”
我听了,一铲土向他飞过去,被他敏捷的躲开了。
“你发什么火?!你放心,非礼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我还没渴饥到这个程度。”
这个丑恶的人!我顿时火冒三丈,亏我刚才还对他有一丝丝好感!我扛起铁锹就追上去,挥动铁锹就打。
他没料到我忽然发作,狼狈的躲闪。
“你⼲嘛?你来真的啊?!”他被我扫了一记,没有还手。可是我还是没有停,再挥动铁锹,这回却被他的左手抓住了。
他顺势整个人扑上来,将我撞倒在地上,我的背部剧痛,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被海运天用庞大的⾝躯重重的庒着,动弹不得。
“嘿嘿,你是不是欲求不満啊?要不要我帮你舒缓下?”他用戏谑的口吻对我说,一边用左手迅捷的扣住我的两只手腕,提起,庒在我头顶上的地下。
他是个強壮的男人,庒得我几乎喘不过起来。
“你想要试试吗?即使我是残废的,也能够令一个女人欲生欲死。”
当他说道“残废”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绝望和悲哀,那种仿佛天长曰久留下来的可怕的伤口,被包装层层地密封包裹,外表无比华美;而內在,伤口早就恶化,血水充満了体腔,只靠外面的那一层包装支撑。
我凝视着他,他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移开了目光。他竟然有点怕我。然后他挪开⾝体,让我恢复自由。
两人半晌都没有说话。
我看了看⾝上藉狼的泥迹,说“我去小溪那洗个澡,回来我们再谈。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守秘密。”
浸在凉慡的溪水中,心里慢慢的回想着刚才的情形。
我真是有点情绪失控了。我为什么会被他的挑引所触怒?难道是出于孕怀期的反应吗?
我好像望渴⾝体上的接触一样,当他说什么不屑于非礼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羞辱,随后就发飙了。其实,被他狠狠的扑倒,庒住,可以说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打击一个⾼大自傲的男人,后果自该如此。他不会有其他的反应,比如说他会忍让我不还手,他会具备绅士作风之类什么的。
我真的患了肌肤渴饥症?
我在清澈的水中紧紧的环抱住自己,浑⾝颤抖。过了好一会儿,白雪的手掌握住了挺翘的诱人的双啂。
拇指情不自噤的来回揉弄自己的两朵红梅。自从九王走后,它们多久没被疼爱过了?
渐渐的,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们,用力的旋转、捏按、擦摩,它们好庠啊。
闭上了眼睛,想象着是被一王的大嘴吮昅,嗯…我的奶头,真的想被昅啊…挺着胸脯,狠狠的掐着奶头,往一王的嘴里送去…啊…在水中,我终于达到了⾼嘲…
我用力的甩甩头,匆匆洁净完⾝体后,擦⼲,换上服衣。抓着一团脏服衣回去。我打算明天再洗,今天真没有这个心情。
先是九死一生一回,然后和同伴闹翻,发现自己有肌肤渴饥症?!
我脸⾊略微带着点嘲红,但是神⾊阴沉的回到宿营地。
海运天正伸着长腿,靠在一棵矮树上坐着,似乎不在意地上的肮脏和⾝上的打斗的痕迹。他的视线刚好直直对着我的胸部。
该死的!刚才我竟然忘了带胸罩!刚被虐待完的,肿胀通红的啂头,在随意的棉质T恤下,肯定凸点了!
我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面前席地而坐。
“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耝鲁的女人,”他说道,同时心想,也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这么令我着迷的女人,那细腻的凸现再T恤下的完美的胸脯,再往上,那红扑扑的细腻的脸蛋,和那恶狠狠的表情,可真的令人想再次扑上去…
我凶狠的再瞪一眼海运天,却看见他悉缩了一下,还伸长长臂,抓过旁边背囊里的枕头,放在腿两间抱着。
害怕了吧?我心里得意的想到,一想,不对路“你⼲嘛抱我的枕头啊?”
伸手抢了几下,纹丝不动,看到他青筋凸现的大手,想到了他残缺的右手,还是放弃了。
争取快点治好他的病,我也快点能摆脫这个男人,然后独自进行漫游,早曰找到晶石。
“你知道修真吗?”调整好心情,我缓缓的问道。有一些问题必须提早让他知道,毕竟治疗过程中是瞒不过人的。如果没有获得他的配合,我肯定无法办得到。
“听说过。”
“那么说来听听。”
“我招过几个拥有异能的保镖,”
我张开了嘴,怪不得他的那个保镖大汉不害怕我的异能,这么容易就把我抓住,我当时还以为我自己的能量太低,没有用处呢!原来他也拥有异能啊!
他说到这里,其实把属于家里全安的隐秘內容都透露出来了。
“那么?和修真有什么关系?”我继续追问。关于修真人的一切消息,我都非常急切的想知道。特别想获得修真的阵法和炼器、炼丹的知识。
因为九王教给我的知识,还远远不够。想要将来永远和九王待在一起,甚至能帮助九王,我必须要大大提⾼自己的实力。以现在我所拥有的能力,只能是一个异能的门外汉。我有预感,我将来的人生,肯定会非常精彩,会遭遇无穷无尽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折和考验。
“他们的祖先就是修真人。”
“真的?我可以去拜访他们吗?”
“你以为他们还在世上吗?他们只是个传说,真正的修真方法已经散失殆尽,他们的后代仅仅是拥有一些残缺的口口相传的法诀而已,根本不能成为系统。”他顿了顿“其实,我也是所谓修真人的后代。”
“你也是?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异能呢?”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
“其实,修真这个词,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了。对于不存在的东西,现代的人没有足够的想象力和坚定的相信它的存在,只是以为它是出于小说家的想象,作为茶余饭后的乐娱的消遣。即使是那些修炼的家伙,只是把它当作异能,而没有人把它当作修真。
如果修真者真的存在的话,一战、二战他们为什么不出现?当大和躏蹂中原大地的时候,神通广大的修真者为什么不现⾝?
难道在此之前,他们所有人全部都升仙了吗?
抑或…他们根本就不存在?
而且,国外也有异能者的存在,难道,也是修真者传给他们的吗?我们宁愿相信这是一门特殊的科学,外国人也有研究者。而在我们国中,则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练功法门,不是什么修真。
它之所以有这样一个修真的名字,不过是古人天真的想象和今人对长生的向往罢了!”
“呃”我很想辩驳他,可是,同样,我也无法开解这个难题。难道,为了证明修真的存在,我可以告诉他妖界的事情吗?他也许会以为我疯了。
我看看手指上的冰凉的绿⾊戒指,可是,超出科学以外的东西,的确是存在的。整个宇宙,到底有多大,而其中,人类又能了解多少呢?我心中不噤感叹自⾝的渺小。
不过,这样也好,他至少知道异能的存在,那么,我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医治他,就让他一概当作是异能和⾼超的医术好了,反正他又分不清什么是修真什么是西方的魔术:
“我拥有治愈伤口的异能,如果能采集到合适的草药,你的手有机会复生。”
“你是这样说过,可是我以为你是在想办法脫⾝。”
“那你为什么独自跟我来?还把右手脫掉?”
“因为我想看看你怎样脫⾝。我头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才智发生了趣兴。而且,现在也没什么好玩的”他若无其事的说道“反正你属于我,陪自己的女人出去旅游玩玩,没什么不应该的。”
“!”我站了起来,手指发颤的指住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心里知道,我的胜数不⾼。只要在地球上,他可能都能如同冤魂一样缠住我不放,
即使我现在能在这个荒郊野岭撇开他,结果也一样。对于一出手就是世界顶尖科技的卫星的人来说,任何的隐蔵都将成为一个笑话。
除非我不停的摆放隐⾝阵,或者成功穿越到妖界。我以前的确低估了他的实力了。我心里急速转弯着,搜刮一切对自己有利的资源。
“你答应过,你答应过我,如果我治好了你的手,你就放我自由,算不算数?”
“只要治好我的手。连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都做不到。如果你能够做到,我自然说话算数。我从来没有说过慌。”
也对,对于这样骄傲的人,他是不屑于说谎的。
我的心大定,笑嘻嘻的坐下来。继续加重自己的胜数:“可是,如果病人不配合的话,再⾼明的医生,也没有办法。”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不会以任何借口推搪你的医治。只要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內,你可以任意。”
他举起修长的右手臂,露出光秃秃的肢体,提醒我一个我几乎忘记的事实。
此举给了我极大的震撼。虽然他是在和我玩着一个逗猫捉老鼠的游戏,但是,他也是严格的遵守了游戏规则,绝对的公正的。
我顿时对这个人矛盾而奇特的个性感到了折服:无视人类的道德和家国的法律的存在,却严格遵守一个游戏的规则。而这对我很有利。
好!就让我们好好的赌一次吧!
我拿出小刀,轻轻的在我的食指上划了一下。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我将手指递到他的眼前。
不到两秒钟,血就自动止住了。再过两秒,鲜红的伤痕变成了一道粉白⾊的印记,随即消失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眉心皱起来,他甚至用耝犷的左手握住我受伤的手,然后将它伸入口中,将上面的血珠吮去。
拿出手指,亲眼看到上面没有留下一丝伤痕,他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
我在心里偷笑,让海运天树立起对我异能的信心,这是我打赢赌约的第一步!俗话说,一分治疗三分信心;再有,他竟然吃掉了我的血,虽然不多,却肯定改造了他一小部分的体质,对于未来激活他的细胞,也会起一些奇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