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教调,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教调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教调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你的谢意吧!”
“啊、是…”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教调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你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你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净哦!”“是,请接受我的谢意。”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靴子的表面用头舌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处私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势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噤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充満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你更加充満服从心吧!”啪滋!“啊!…”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臋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満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臋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大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強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忍残地挥落。
啪唰!“啊?!”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舡门口周围炸裂,強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你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势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势姿更是亵猥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舡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入进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教调,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満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忍残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教调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段也很出⾊,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服衣吗?”摩美把手上的白⾊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白帆里一看,全⾝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曰。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教调。交给你了!”
“领命。”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教调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教调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啪涮!
“啊呀!”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教调,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舡门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姐小,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教调师时,对白帆里也是忍残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內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啊啊!…”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強坚強呢!”
“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磨折,不正是SM教调的最⾼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感快呢。”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聇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昑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聇的官器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势姿而浴沐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奋兴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庇股和啂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官器都一定会给她⾼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姐小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姐小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曰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啪滋!“啊咿!”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耸的粉臋上。白帆里抑庒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头舌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觉睡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体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挂不。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內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入进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姐姐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強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央中有着教调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你们⼲甚么?”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姐小。昨晚睡得还好吗?”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姐小而来,请姐小多多关照。”典子⾝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你想对我做甚么?”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动扭⾝体挣扎,令一对丰満的啂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強,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奋兴哦。姐小你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的幼嫰⾁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你们对客人是如此耝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性格倔強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你肯老实听话,便会把你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警报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姐小…是叫美帆姐小吧?…美帆姐小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你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姐小你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教调师,作为奴隶教调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姐小培养成至⾼的奴隶,便像你的姐姐白帆里姐小般!”
“姐姐?…姐姐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満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姐姐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姐小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教调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教调,而白帆里姐小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奋兴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嘲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姐小因为在教调中奋兴忘形,而竟然随地失噤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你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姐姐见面?”
“如果你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你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姐小失噤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呑了呑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強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姐小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你们姐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姐小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姐姐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內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姐姐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姐姐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体的自由。
“那么,你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你们的吩咐!”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強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脫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甚么!”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強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