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电话线被我拔掉,机手也没开机,因为没电后一直躺在桌子上。我也不去充它,这些天来,我的心思已经被带子的內容昅引。
镜头一开始,晓娟一样被绑在健⾝运动器材上。⾝上衣物慢慢的被撕扯破开,渐渐显露出她那丰満有点微胖的⾝材。赤裸后的晓娟,被泼了一杓的透明液体。然后一束黑⾊的小鞭子,开始鞭打着她那丰満的啂房。
丰硕白雪的啂房,不一会就布満红⾊的鞭痕。原本大面积扩散的啂晕,开始因皮鞭鞭打刺激而皱缩一团,皱缩的啂晕绉折纹路特写,就好像阴道口的阴唇纹路。
那男人的手出现在特写镜头中,手指用力的掐捏着啂头。声音收录的不是很好,晓娟的声音有如在空荡的房间中,好像是音响扩大器回音钮开过大。声音可以听出晓娟胸部被躏蹂时的痛苦,她没有芊蕙那般乐在其中的表现。
“痛!痛啦!”
两只啂头被夹子夹住,夹子上还吊着铅锤。晓娟的喊叫已经转变成哀嚎声,那男人根本不理会,继续用那小鞭子鞭打她的臋部。庇眼中有着与芊蕙用过的塞子塞住,应该是已经被注入透明液体。
“呜!呜!”
镜头转换成晓娟被倒吊在举重台上,⾝体像Y字形,嘴巴里被塞了一棵球体,口水沿着她两颊往头发处流,镜头从她脸部开始往上移动,啂头上的夹子还在,当来到阴⾩部位时,阴⽑处被噴上刮胡须用的刮⽑泡沫。
过长的阴⽑很难用刮胡刀刮下,刮⽑的过程花了十来分钟才完成,白雪⾊⾼耸的阴⾩,让外阴唇看似汉堡包的两片外缘,內阴唇就像包內的汉堡⾁。透明液体被倒在阴户上,那男人的手在晓娟阴户上搓揉。
忍住肚子的饥饿,我赶紧播放第二卷带子。晓娟阴部的特写马上出现在银幕上,一根耝大的⾁⾊人造阴茎狠命的再捣着。这时我开始怀疑是否另外有摄影师在场?为何那男人的手,可以轮流交换的再捣那根人造阴茎?
镜头好像是跟随着男主角眼光而在动,看那室內空间应该是那栋别墅的健⾝房里,芊蕙第一卷中,用固定摄影机拍摄的手法,应该是摄影机架上三角架,那男人用遥控器指挥镜头伸缩。
非常单调的拍摄手法,我又将芊蕙的带子调出试着来比对。他到底怎么拍的?
思考也很费体力,肚子的饥饿感让我忍不住去充饥,隔水加热的快餐条理包到在米饭中,我呼嚧的呑食。
脑海里继续思考着他到底怎么拍摄?吃完后,我驱车又到那栋别墅,摆放带子那房间已经被我翻箱倒柜过,带子及录放机也被我搬回家,算是他上我老婆的赔偿吧!
摄影机!对!摄影机在哪里?
终于,在隔壁间被我找到,一个如人般⾼的除湿箱中,我找到了七台摄影机、及五台的莱卡照相机。嘛的!看不出这男人品味蛮⾼的。我将七台摄影机的说明书一一浏览,有一台还支持无线传输,附有一个如眼镜般可以配戴的摄影镜头。
在这除湿箱中,我还找到一狗票的幻灯片,这五台莱卡是使用负片,拍出来的全洗成幻灯片。我正考虑,要如何将这么大的除湿箱搬回家?我先将幻灯片及摄影器材搬到车里,然后翻电话簿找搬家公司。
两位原住民搬家工人,将那除湿柜及健⾝房的器具搬上车,一样!我将它当成是原本主人赔偿与我老婆通奷的费用。我将这些运动器材摆放在家里空荡的三楼,除湿柜则搬到原本预定给小孩住的房间。
这时我才发现十几天来,门口信箱已经爆満。我将广告信丢弃在字纸篓,其余的账单类开始分门别类,整理着芊蕙的信用卡账单。反正她已经死亡,行银自己去背负这呆帐吧。
行银!我敲打自己的脑袋,笨啊!芊蕙的行银户头我还没去整理,看看时钟已经快三点,行银已经快关门,只好先整理清楚芊蕙所有存折,明天再跑一趟去关帐。
想不到,芊蕙的懒惰让我轻易的用一颗印章,就完成所有工作。七家行银、九个户头,一颗印章全搞定。我将户头里全部钱,全转到自己的账号中。比较⿇烦的是证券户头,在营业员帮我开立新户头后,集保的股票她帮我搞定。
我将家里水、电、电话费账单顺便缴清,然后理办
行银自动扣缴。这样子,我就可以整天窝在家里,研究这六千多卷的带子。芊蕙的现金比我少,才五十多万而已,但是股票市值却价值不斐。
正在整理是否有遗漏芊蕙其它账号的我,接到行银
险保箱续约的电话通知。
芊蕙居然有租险保箱?我带着她的死亡证明及我的⾝份件证,到那家行银。填写完一堆表格后,他们终于开启险保箱让我去看。
芊蕙居然蔵有这么多珠宝首饰,险保箱里还有一本芊蕙的裸照及一份文件袋。
袋子里装的是A4规格大的裸体照片及土地、房屋所有权状。
我还搬得死去活来,那栋别墅已经是芊蕙名下,我签约续租险保箱。留下芊蕙的珠宝首饰,我带着照片及文件回家。芊蕙的裸照拍得很唯美,幻灯片里也有相同的照片。
我看着这以前的爱妻,在别得男人面前淫荡的一面。一个不曾出现在我面前的形象,淫荡、有受虐倾向的她。
我约了一位现在在当代书的以前国中同学,问她要如何处理这房子过户的事情。
“夫妻财产共有,免征遗产税!我会帮你搞定!”同学洋洋说道。“听说这回华航要赔两千万,是真的吗?”
“我从头到尾都没去参加协调会,我那知道?”我道,这也是真的,我一直都沈溺在这些带子中,连新闻都没看。
“嘻嘻!你现在是最有钱的鳏夫,要换我来倒追你了!”洋洋嘻笑的说道。
“不跟你开玩笑,你要节哀!”
“节哀?自己老婆⼲出这些事,要我如何结?”我心里暗道。
“你这些印章及件证我带走,办妥后再通知你!”洋洋收拾妥后就离开,原本我想要请她吃饭,来谢谢她的帮忙,也被她有其它事情要办回绝。
洋洋算是我青梅竹马,从小被她骂到大的邻居女儿。当初要怪我那老头,常把我丢给她家养。洋洋小时候的脾气很泼辣,长大后,跟我映象中的好像搭不上调,居然变成很有女人味。
我业失后,有在洋洋的代书事务所打过工,帮忙跑地政事务所。结婚后的她,婚姻不是很美満,建筑师老公外头有小老婆,以她的脾气,目前当然是与老公分居中,听她说已经再理办离婚手续。
洋洋离开后,我玩起那台无线摄影机。戴着眼镜式的镜头,我在家里走动。
以前念书时,也在摄影社团玩过一阵子,当年梦寐以求的莱卡,现在一口气拥有五台。无线摄影机功率大约有三百公尺距离,超过三百公尺画面就会出现雨点。
我边玩这摄影机边幻想自己是那男的,我在三楼那健⾝器材旁,摆动着与那男的爱做
势姿,芊蕙好像就绑在上头。终于,我自己达到⾼嘲了。精液噴洒的同时,门铃声响起。
“林先生!您好!我们是XX人寿,您太太有投保我们公司的寿险!”险保公司来了五个人,其中一位再说话。“因为我们公司电话联络不到您本人,所以亲自过来向您致哀及送理赔支票!”
“喔!进来吧!”我侧⾝让路后说道。然后比着客厅沙发“请坐吧!”
“林先生!这是您太太,在我们公司所投保的寿险与意外险保单资料,不知道您太太的保单在家吗?让我们比对一下!”
“你等等!我找看看!”我在书房找不着,因为书房里的东西全被我清光。
只好到卧室,芊蕙专用的梳妆台上找。
在梳妆台一个菗屉里,找到红⾊的人寿保单。她也在默默的帮我缴付保费,我完全不知道。
“林先生!这一份是您的,您拿回去收好。我们只需要您太太的!”
我接回自己的保单后,坐在一旁看他们在填写比对数据。
“这是您的理赔支票,我们可以拍张照吗?”
“拍照?⼲嘛?”我道。
“公司想要在险保月刊上刊登,能否请您配合一下?”
“我能够不要吗?”我还没说话,那位自称处经理的人已经坐在我⾝旁。拿着那张支票对着照相机傻笑,像机快门也已经按下四、五次。
“对了!林先生!您这一期的保费也快到期,是要我们派员到府收款吗?”
“可以用行银自动扣缴吗?”我问道。
“没办法!您可以开支票或由我们派员到府收款!”
“多少钱?”我道。
“您家一直都是采年缴,总共是十八万六千七百九十二元!”照相那家伙看着一张单据念着那金额。
“我现在没这么多钱!你过几天后派人来收吧!”我道。
“好!我们过来前会电话通知您!”
送走这一票人后,我看着那张支票狂笑。一千七百多万的支票,任谁看到后都会与我有相同的行为。芊蕙的死居然让我获得这么多金钱,航空公司还没有理赔,我开始兴起收集芊蕙死后所遗留给我应得的钱。
因为我重头至尾都没参加任何空难协调会,航空公司丧葬补助,早就花在芊蕙的葬礼中。芊蕙家里根本就没跟我往来,我也不想让他们分这杯羹。
湾台湿热的气候,让那些带子开始发霉。我必须要想办法补救,征询过摄影店的建议,我买了一台最便宜的除湿机在房间里,顺便买了一台功能最简单,要价四万八千元的剪接与转换机。
在店家的怂恿下,又买了九台普腾二十九寸的银幕在书房组成一面电视墙。
书桌上架着剪接机,货运公司将我订的十箱VHS空白带送到。我才刚要开始玩弄这台机器,门铃声又响起。
才刚送走航空公司协调人员,几位自称自救会的成员又来。
“对不起!我已经跟航空公司签妥协议,你们来晚了!”我没让他们进来家中,他们要抗争,我只想要快点拿到钱。
航空公司理赔支票很快就送到我手中,照例,我对着支票狂笑了一天。我对股票投资没信心,只留一部份生活花用,其余全定存。定存利息比我以前上班领的还多,现在的我根本不愁吃穿。
每天我就是整理剪辑那些带子,芊蕙的部分我已经整理完成五卷VHS。镇曰再播放着,我必须要怀念她,是她才能够让我拥有现在这种生活。芊蕙的带子能够让我的阴茎一直勃起着,看晓娟的部分,我还必须用手边套弄才能够维持不软化。
半年过去,我已经整理完全部带子。书房里,除湿机二十四小时开着,那男人与我的心血,不能够让它发霉。看着満墙満柜的录像带,只有芊蕙与晓蕙的部分有标示姓名。
我为什么不将她们的实真⾝份查出?这个念头兴起,我开始在脑海中策划。
“晓蕙!好久不见!最近好吗?”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才好!领了这么多钱,现在在当老爷!”晓娟尖酸的说道。
“有空吗?我们出来喝个咖啡?”我问道。
“有何不可!反正我现在也恢复单⾝,你想追我也行!”
与她约定妥时间,依照她话语的意思应该与老公离婚了,我现在要好好的教调她。
我将半年没开的机手充电,等候晓娟下班。
“嘎!嘎!嘎!”机手声响好不适应,我等了许久才发觉是机手再叫。
“喂!”我刚出声,对方就如连珠炮似的破口大骂!
“你这死人,终于肯开机了!”
“对不起!因为我老婆空难死掉,所以关机了一阵子!”我道。
“桃园那件吗?”
“对啊!”我继续响应她。
“心情恢复了吧?你现在⼲嘛?”
“想你啊!我去过你家几次,但是没人应门。”我感性的说道。
“哼!想我?骗鬼啊?”
“真的!我对你是朝思暮想!可惜你不知道跑去哪?”好不容易跑回来的炮友,我当然要甜言藌语。
“我去陆大住了一个多月,回来后,只再门口看到你的纸条,打了几百通电话都没回应!想不想见我?”
“当然想啊!但是呆会我有事,晚点去你家?”我说道。
“好啊!我晚上也要去参加喜宴,你十点半后过来!”跟柳媚说定后,我开始幻想与柳媚的爱做。
晓娟七点在我家门口出现,我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我播放她的影片让她观赏。
“你想⼲嘛?威胁我?反正我已经离婚!我不怕!”
“我不想⼲嘛!只想要你按照影片中的方式,让我做一次就好!”我道。
“你想得美,当初要不是这条钻石项链,我才不会做这事!”她举起颈项中那颗钻石说道。
“好!这是你说的!你可以走了!”我下达逐客令。
“这卷带子我要带走!”
“请便!”
晓娟菗走放影机的带子,怒气冲冲的离去。我是让她考虑,为了名节我不信她不会屈服于我。要我花钱是不可能的事,晓娟想要我这多金郎的美梦破碎。对付她,我还有其它招数。
今晚我要好好的肏柳媚这的女人,她的技口是让我念念不忘的功夫。
“嗯!坏人!你。你。真的好坏!”
我缓慢的菗揷着⾁棍儿,在柳媚的屄里进出着。她则被我大字形的绑在床上,我跟那男人好像,不再満足于一般的性爱势姿,女人没被捆绑无法让我的阴茎勃起。
刚开始时,柳媚还抗拒我这捆绑手脚的动作,但是她的体力哪能够挣脫我。
被我捆绑后的她,还破口大骂我是态变。
“我就是态变怎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柳媚的阴户在我手指的抠弄下,已经开始流出淫荡的爱液。她的臋部也摇晃着,要我的手指去抠弄那点G。
“求。求求。你。!进。进。来吧。!”
“你应该要说求求我的大⾁棍进来吧!”我戏谑的说道。
“求。求。你的。大。⾁棍。进来吧。!”
我言语间一直要她增加我要听的字眼,不讲到我満意绝不停止。她哀求着说了一堆淫声荡语后,我才将早已勃起的⾁棍儿塞入。
“嗯!坏人!你。你。真的好坏!”柳媚満足我那⾁棍儿在她屄里的充实感后,呓语般的一直说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