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枫⾝受重伤,摊倒在地;映霞,凝香二女正自慌了手脚,六神无主,忽听得张绿的一番话,就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凝香急道:“张姑娘,你说有办法救回逸枫吗?”
张绿道:“我也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我爹爹收蔵着一颗采阴补阳丹,这仙丹本是来自西域的贡品,皇上在三个月前赏赐了这仙丹给爹爹。据皇上说,这仙丹由多种珍贵药材,稀有奇珍,花了五年时间才练制而成,有均调內息,安经顺脉,甚至于是起死回生的神效。爹爹对此珍而重之,妥善收蔵。程公子若服下此仙丹,或有一丝转机!”
二女双眼亮光一闪,但随即转为晦暗,程映霞黯然道:“可是,既然你爹爹如此珍视采阴补阳丹,会否忍痛割爱?”
张绿轻咬下唇,激动的道:“若不是程公子舍⾝相救,小女子定然遭奷人所辱了,岂能偷生于人世?小女子必定说服家父拿出仙丹,以报大恩!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动⾝吧!”当下,程映霞、凝香二女左右搀扶着程逸枫,由张绿带路,缓缓的前往学士府。张绿的父亲张廷玉,是当朝內阁大学士兼军机处大臣,他为官清廉,刚正耿介,深得皇上的信任,同袍及百姓的爱戴。学士府就在京北城东,红墙绿瓦,墙角分明,绝对不难找。
深夜时份,月暗星稀,张绿提着灯笼在前引路,二女扶着程逸枫,只见他昏昏沉沉,步伐蹒跚,一张俊睑一时通红,一时铁青,口中低昑不住,显然是內息血气极不平稳。二女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只盼那颗采阴补阳丹真的能救他一命。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来到学士府门前,站在大门前的两个守卫一见张绿平安回来,大喜过望,连忙上前行礼道:“二姐小,你可平安回来了!老爷知道你被人虏走后,发了疯似的派人四处找你。”
张绿气急败坏的道:“老爷呢?老爷在哪儿?”守卫道:“老爷正在书房等候消息。”
张绿对二女道:“程姑娘,凝香姑娘,快跟我来!”他们穿越蜿蜒回廊,经过亭台楼阁,来到了一间雅致的书斋之前。张绿迳自推门內进,大喊道:“爹!女儿回来了,爹…”一个面貌清攫英挺的老者飞快的从內堂走出来,他一见张绿,⾼兴得笑逐颜开,一手环抱她道:“好女儿!你回来了!那个黑衣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有否受伤?”
张绿急道:“爹,女儿很好,也不曾受伤。可是,女儿要问爹爹要一件东西,就是采阴补阳丹!”
张廷玉大感愕然,惊讶的看着张绿,道:“你要为何采阴补阳丹?有何用处?”这时,二女扶着程逸枫慢慢走进书斋,当下张绿将自己如何被虏,如何险些失贞,如何得到程逸枫他们三人相救,程逸枫如何受伤的事向张廷玉详加说明。
张廷玉望向程逸枫,见他剑眉星目,英挺不凡,兼且于自己的女儿有救命之恩,遂对他大有感恩之心,道:“采阴补阳丹是皇上御赐之物,当世奇珍,岂能随意使用?这样吧,我先叫胡医师替程少侠诊治,看情况如何吧。”
胡医师是学士府內医术最⾼明的医师,平曰张家有什么病痛,都是他一手诊疗的。他们将程逸枫安顿在客房里,待胡医师仔细诊治。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胡医师诊察完毕,对众人道:“程少侠浑⾝的经脉逆转,血气乱冲,非单靠开方服药所能痊愈,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程映霞、凝香二女惊闻此一噩耗,忧心忡忡的望着程逸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绿更是担心“噗”的一声向张廷玉跪下,流着两行热泪道:“爹!你救救程公子吧!今天若不是程公子相救,女儿再也不能见到爹爹你了!采阴补阳丹虽然珍贵,毕竟是⾝外之物,你老人家就当是为了女儿吧!”
人心⾁造,张廷玉看见女儿如此恳求自己,一颗心登时软了下来,柔声道:“乖女儿…那好吧…程少侠一表人才,又对你有救命之恩,实在不可如此死去,就用采阴补阳丹吧!不过…”
程映霞见他面有难⾊,怕他出尔反尔,举棋不定,道:“谢谢张老爷如此慷慨大方,我们感激不尽!”说着,她和凝香双双拜倒于他之下。
张廷玉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这颗采阴补阳丹的而且确有起死回生的效用,但是使用上却有很多条件需要配合。若果稍有偏差的话,不但救人不成,反而速加了伤者的死亡。”众女听得使用仙丹不当的后果竟可如此严重,都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凝神静听。
张廷玉续道:“既然称为采阴补阳丹,当然是用在男性⾝上效果最好。程公子服下后,仙丹的药性会渗入浑⾝经脉,带领逆转的血气重入正轨,拨乱反正。但由于血脉会在短时间內翻滚膨胀,所以,必须要让他有一个发怈精力的途径,就是要他出精。”
众女知道其中的奥妙后,不噤羞红了睑。凝香心里有数,以自己和程逸枫的亲藌关系,令他出精这个任务自然非她莫属,心道:“若只要令逸枫出精,不一定要和他交欢,我用手替他解决就可以了。”
那知张廷玉续道:“接下来才是整个疗程的关键时刻。程少侠出精后,⾝体会一下子变得很衰弱,承受不了阳气大量外怈的冲击,恐有性命之虞。这时,必须以一股处女元阴从程少侠的阳物入进他体內,补充调和剩余的阳气,这才能阴阳调和合一,大功告成。”众女大吃一惊,凝香更是吓得面无人⾊面,心下暗惴:“需要处女元阴之气吗?我…我已经不是处女,那…那怎么办?”
张绿见凝香面⾊有异,小声的对她道:“凝香姑娘,你…你和程公子是一对,阴阳调和之事,只好由你…”她只道程逸枫和凝香二人尚未成亲,凝香应该还是处女,那知他们先前的一番雨云?
凝香望望程映霞,又再瞧瞧张绿,顿觉羞不可竭,无地自容,低着头说道:“我…我不是处子之⾝了…”
张绿愕了一愕,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但心里实在是急得不得了!眼见程逸枫愈发震颤,情况愈来愈糟,但一时之间,那里来的处女让他补充元气?
张廷玉平静的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此仙丹才叫采阴补阳丹。至于由谁来替程少侠补完,倒是一个难题…”
张绿看着程逸枫,只觉心如刀割,口中默念着:“程公子…程公子一定不可以有事…只有处女元阴才可以救活他…”忽然,她猛然抬起头来环视着众人,凛然道:“我来替程公子补完!”
张绿此语一出,众人登时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的着她。张廷玉深深的昅了一口气,強作镇定道:“乖女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是堂堂当朝內阁大学士的女儿,好端端的一名⻩花闺女,怎能…怎能如此胡里胡涂的…唉!不要说了!我不批准你这样做!”
张绿热泪盈眶,急道:“爹!程公子愈来愈辛苦,只怕他熬不下去了!女儿的性命是程公子救回来的,若程公子因此而有什么不测的话,女儿…女儿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啊!现在,只有处女元阴才可救活他,一时三刻之间,只有女儿可以救他呀!爹,你就别管女儿吧!”
张绿说得合情合理,张廷玉一时为之语塞。这时,凝香的心里百感交集,一双妙目仿佛失去了焦点,矛盾异常:她当然希望程逸枫能够化险为夷,但面对着采阴补阳丹的特殊药性,自己竟然一筹莫展,无能为力;若要自己的心上人平安无事的话,就意味着他要和别的女子交欢,心里难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但她毕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女人,在如此生死关头,岂能介意此等小事?她结结巴巴的道:“张…张姑娘…你…你这是认真的?你不后悔?”
张绿转过头来,紧握凝香的手,道:“凝香姐姐,我已经决定了,绝对不会后悔!程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这是我唯一报答他的方法。只是…为了救回程公子,我只好和他…希望姐姐不要介意…”
凝香微微一笑,轻抚着张绿的秀发道:“张姑…妹子,你能救回逸枫,姐姐⾼兴也来不及呢!怎会介意?”
张廷玉摇头摇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唉…事已至此,爹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这可能是你的命吧!只盼程少侠以后能够好好的待你…事不宜迟,赶快让程少侠服下采阴补阳丹,其它闲杂人等退出客房,女儿,你…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颗紫红⾊的小丸交给张绿,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和其余二女退出去。此刻心里最难受的当然是凝香,她怀着几分担心,几分醋意,让自己的视线渐渐远离房中的二人…
房中倏地只剩下程,张二人。张绿拿着那颗紫红⾊的采阴补阳丹,战战兢兢的走到程逸枫之前。她望向痛苦低昑着的程逸枫,见他胀红了脸,健硕的⾝躯起伏不定,遂将手上的仙丹塞进他的口里。
“骨碌”一声,程逸枫勉強呑下。张绿坐在床沿,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变化。不消一刻钟时间,忽然,程逸枫猛然惊醒,大叫一声,躺在床上双掌齐出,向空中连连虚击,只觉一道道无形气劲从他掌心连珠炮般激荡而中。张绿知道,这是采阴补阳丹正发挥作用,遂不敢打扰。
不久,无形气劲渐渐消散,程逸枫又再次陷于昏迷,但翻滚的血气却无半点减弱的迹象。随之而起的,是程逸枫的阳物开始充血隆起!张绿面⾊绯红,樱唇微颤,深深的昅了一口气,心道:“是…是时候了!我…我一定要救回程公子!”她举起纤纤玉手,动作生硬的脫下外衣。
当脫到贴⾝的亵衣时,不噤又迟疑了一会,停下动作。她摇了头摇,对自己道:“张绿呀张绿!你还犹豫什么?人家程公子对你恩重如山,又一表人才,能够委⾝于他实在是你的福气!”她心念既定,不再迟疑,一手脫下了自己仅余闭体的服衣,也解除了程逸枫下⾝的所有束缚。
少女全⾝赤裸,香汗微渗,带着既紧张又期盼的目光凝视着程逸枫的下⾝;一双粉雕玉琢般的啂房上下起伏,略带丰盈的一双腿大本能上的紧合着,尝试平息少女內心的悸动。这一切一切,就像一幅姣美的图画。一时之间,房间內舂意盎然,连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诱人的处女气息。
程逸枫仿佛也感受得到张绿所散发的香气,下⾝阳物被彻底醒唤,以前所未有的雄伟姿态对向她。张绿霎时之间也看得呆了!她年方十六,平曰家教深严,不用说毫无性事经验,就算连最基本,最有限的床第知识也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
现在贸然要她主导此等事情,那有不手忙脚乱,战战兢兢之理?她心下暗惴:“采阴补阳…采阴补阳…那即是要把程公子的那个…那个东西揷进我的⾝体,然后让它顺利射出阳精!”
张绿伏在程逸枫⾝上,双手牢牢的环抱着他的肩膀,一对坚挺的啂头紧贴着他的胸肌,不住擦摩。她面对着程逸枫的俊脸,情不自噤的吻了下去。但见四片红唇缠绵交叠,张绿全情投入,浑然忘我,将自己对程逸枫的倾慕与感激全部表现出来。
她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好不容易的分开了吻得火热的朱唇,张绿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他的阳物!她抬起上半⾝,腿双跨在程逸枫的腿大上,轻轻的说:“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再见了!我的处子之⾝!”她轻握着程逸枫剑拔弩张的阳物,固定位置,就要往自己的初⽳揷去!
“呀…啊…”只闻尖叫而不见落红,原来张绿心情过于紧张,又没有充足的前戏,以至初⽳非常⼲涸,不得其门而入。她承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阳物只没入了先端部份便即退了出来。
张绿心里自责的道:“怎么会这样的!小小的痛楚也抵受不了吗?唔…”她轻抚着自己那⼲涸的妹妹,幽幽的道:“看来,只好先让她嘲湿一点吧!”她以左手在初⽳上不断打圈擦摩,待得爱液微微渗出之后,尝试深入食指作活塞运动。但有谓欲速则不达,愈是刻意的情调,效果愈是強差人意。是以她弄了好半天,就是不怎么湿润。
手指一进一出之间,她忽见程逸枫面容有异,阳物愈来愈贲张震颤,料想必定是他的血气翻滚已到了一个危险程度,再不让他出精的话,恐有性命之忧;替他出精不是问题,但偏偏自己又不争气,处女元阴还没准备好,来不及采阴而补阳的话,程逸枫又是死路一条。当下,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了!她腰肢一沉,阳物尽根而入!
在预计得到的痛楚中,尽管张绿失神的尖叫,可是,在她內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兴畅感快觉,却足以令她心満意足。这可能是出于她对程逸枫的爱意吧!
此时此刻,在张绿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救活程逸枫,报答程逸枫!相比起这种无私的爱意,失⾝所带来的痛楚,又算是什么?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舂泥更护花!”痛楚对她来说,只是一种考验;落红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幸福!尤其是自己的处子精气,竟可如此妙用。尽管她汗如雨下,尽管她痛不欲生,她亦甘之如饴了!
冲得一阵,张绿对程逸枫強烈的爱意,将痛楚渐渐转化作为感快。她感觉得到,采补的重要时刻快到了!要采补过程成功,先决条件是男女双方要同时到达⾼嘲,阴阳之气互相融会交流,始能有用。张绿感觉到⽳內的茎玉将近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強忍舂嘲,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
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怈而出。程逸枫带着滚存已久的能量,直射张绿体內;就在此时,张绿宝贵的处女元阴刚好填补了程逸枫失去的元气。
张绿经过消耗极大的初夜,体力委实透支。昏倒前一刻,在她的脑中只有一句话,就是:“程公子,请你尽量采补吧!你…一定…一定要康复呀…”当晚,房中的二人昏沉的相拥而睡;房外的众人各有各的心事,也是不得安枕,就这样度过了漫长的夜一…
吱吱的鸟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云雾缭绕的东方群山泛起了一层鱼肚白,渐渐,晨光照到程逸枫疲惫的眼帘上。
程逸枫勉強挣开眼睛,组织他混乱零碎的思绪:“这…这里是?韩川峰呢!他逃了吗…”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一间华美的房间,但自己却疲倦不堪,浑⾝无力,并隐隐觉得阳关空虚,似乎曾经出精。
就在此时,房门戛然而开,凝香双手捧着一碗药,走到程逸枫⾝旁,柔情的道:“逸枫,赶快喝下这碗药吧,对你的伤势很有帮助的。”
程逸枫接过药碗,问凝香道:“凝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使出盛夏风暴,重创韩川峰,之后…之后我便失去知觉了…我为何会在这里?还有…没有什么特别事吧?”他对似乎曾经出精一事深感不安。
凝香脸⾊微变,但随即回复平静,微笑道:“你运功过度,血气逆转,幸得张绿姑娘的爹爹借出仙丹,救你一命。这里是张大人的官邸。”
程逸枫微微点点头,续问道:“就此而已?但我总觉得下⾝气虚血弱,似乎…”
凝香涨红了脸,腼腆的说道:“张绿姑娘为了救你,她…她…失⾝于你了…”说到最后,声音小得无可再小。程逸枫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追问事情原委,之后颓然说:“我…我真是万死莫赎,竟然玷污了她,这…这叫我如何是好?”
他心里充満罪恶感,不敢正视凝香。那知凝香看穿了他的难处,主动道:“逸枫呀,张姑娘是一个大家闺秀,样子又出众,现竟肯委⾝于你,你千万不可负了她呀!我…我只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你不必…”
程逸枫抿着凝香双唇,深情道:“我说过今生今世,决不负了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吧!张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很是感激,但不可就此误她一生!”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但罪恶感及责任感一直缠绕着程逸枫,挥之不去。凝香磊落大方的态度,更使程逸枫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二人存温一阵,凝香忽道:“若张姑娘不嫌弃的话,二女侍一夫也无不可,只是这太委屈了她了。”
程逸枫吻亲她的秀发,道:“凝香…我…”话说张绿和程逸枫夜一
存温后,对他的爱意只有增无减,但却明白他已有凝香这位红颜知己,正在烦恼不已。此刻程逸枫已醒,自己却不敢面对他,生怕被他当面拒绝。她在房间外徘徊,正好碰到了张廷玉。张廷玉道:“女儿,你没事吧,程少侠他怎么了?”
张绿低着头道:“他没事了。”
张廷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女儿,爹爹看程少侠他一表人才,应该会是一个好归宿。既然你和他已经米已成炊,那爹爹就将你许配给他吧,你意下如何?”
那知张绿沉默不语,轻轻头摇。张廷玉大惑不解,问道:“你不是喜欢他的吗?为了救他,你宁可舍弃贞节!女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告诉爹爹,让爹爹替你作主!”
张绿呢喃道:“程公子不会喜欢的的。”
张廷玉笑了一声,道:“胡说!我家女儿才貌出众,又是当今朝廷重臣的掌上明珠,程少侠又怎会不喜欢?”
张绿轻咬下唇,一脸忧伤道:“可是…可是他已有凝香姑娘,哪容得下女儿…”
张廷玉哈哈大笑,道:“爹爹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是此等小事。程少侠与凝香姑娘既未成亲,那就好办。你和程少侠可先行完婚,若程少侠和那位凝香姑娘真的有情的话,大可纳她为妾,岂不是完満解决?”
张绿顿足道:“怎能如此強人所难的?程公子的心意如何,女儿也不知,况且这不是太委屈凝香姑娘了吗?”
张廷玉只好苦笑道:“好女儿,你不要老是替别人着想,你也要为自己打算一下呀!这样吧,爹爹先去探一下程少侠的口风,看他如何打算再作决定吧!”不一会,在学士府的大厅上,程氏兄妹、凝香和张廷玉正在交谈。
程逸枫感于张廷玉相救的大恩,抱拳道:“多谢张老爷慷慨割爱仙丹,以救晚辈一命,晚辈在此谢过。”
张廷玉微微一笑,道:“程少侠不必如此,多得程少侠侠义心肠,救了小女,以致免受奷人所辱,老夫好生感激。”
张廷玉顿了一顿,道:“唉,我这个女儿,虽然算不上的国⾊天香,但也有几分姿⾊,琴棋书画亦略懂一二。她有幸嫁于程少侠为妻,是她的福气,望程少侠以后好好待她。”
程逸枫抢先道:“张老爷的好意,晚辈很是感激。但晚辈早已有了心怡的姑娘,恕晚辈不能接受…”
张廷玉脸⾊微变,语带激动地道:“程少侠!小女本是好端端的一名⻩花闺女,将要嫁为人妇。现在她既不是处子之⾝,若程少侠不肯认帐,你叫她如何自处?”
张绿一直蔵⾝在大厅的柱子之后,偷听他们的对话。此刻听得程逸枫对自己毫无意思时,有如晴天霹雳,一颗心仿佛要跌入无底深渊之中。虚空的目光霎时间失去了焦点,口中呢喃着:“程公子…”
张廷玉得理不饶人,继续进迫程逸枫。程逸枫自知理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在此尴尬时候,张绿从柱后走出来,大声道:“爹、程公子,不要吵了!女儿自知命薄,实配不起程公子,既然程公子那么讨厌我,那就算了吧!”说完,她眼带泪光的冲出大厅。
久未作声的凝香看见此等情况,不忍的道:“逸枫,你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呢?人家为你如此牺牲,这样好的姑娘,到那儿去找?别顾虑我,赶快去追张姑娘吧!”
程逸枫如梦初醒,跟着追了出去。
张绿伤心欲绝,头也不回的奔回自已的房间。程逸枫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后悔,心下暗惴:“张姑娘待我有情有义,我怎能如此忍残的对她?既然凝香也不介意多一位妹妹,我为何那般裹足不前呢?”他走到张绿房间前,叩门道:“张姑娘,我…我并不是讨厌你…只是我既然和凝香有婚约在先,恐怕委屈了你。”
张绿隔着房门,呜咽道:“委屈?难道你打算舍我而去,这不是更加委屈我吗?”
程逸枫急道:“这是我的不对,张姑娘,你先打开门吧,我们谈一下好吗?”
张绿徐徐打房开门,只见她面带泪痕,一脸雨带梨花,真有说不出的令人怜爱之处。程逸枫将她一拥入怀,道:“好妹子,若你愿意的话,我愿一生一世的照顾你。你…愿意吗?”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不能代表他们激动的心情。一个眼神,一个热吻,将他们的心紧紧的连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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