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了,爹跟王大爷(我的丈人)许久未来音讯了,我跟雅婷、小川每曰舂风得意,家里其它人就苦了。先说我娘吧!她⾝子是越来越单薄,仗着雅婷常帮她准备些好东西补补,人是还好,可就是气⾊差啊!
这天,雅婷跟我说:“要不要玩点新游戏啊?”我还没回答,小川急着说:“好啊!好啊!快说要怎么玩!”
雅婷敲了小川一下头,说:“大人说话,小孩子揷什么嘴?”然后继续对我说:“你爹不在,你快二十了,这个家我也该交给你了,这件事原是想等你爹回来再处置的,可等了大半年,还是没等到你爹的消息,按理我是该再等个半年,等你落冠再告诉你,由你处理的,唉!现在我是名不正言不顺啊!”我看雅婷不⾼兴,就说:“婷,想这么多做什么,爹的⾝手你知道,⻩大爷也不差,他们一道没事的,你别瞎操心。别说我落冠了没,你要做什么、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跟小川永远支持你。”小川这才听出这不是什么游戏,是谈正事呢!
小川开口说:“姐姐,跟你们说一件事,小威你可不能生气啊!”看了我一眼后继续说:“其实小川的灵魂还在,我现在是跟她一起支配这⾝体的,当初她确实也是香销玉殒的,她看到我在她⾝旁忙着,躲边上不敢出来,看我不行了,她说我像要散了一样,就急忙出来抓着我,可一抓之下,感觉两人都向外飘去,一股恐怖的气氛笼罩着。
她花尽所有的力气,抱着我冲进了这⾝体里,她说她不敢见我,其实我跳出来仗义救她时,她已离开了她的⾝体,我所受的凌虐,她在旁边都看到了,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于是她就像躲猫猫一样,我醒来她就躲起来,我休息她才敢出来看看。
半年前我发现了她,她已经很虚弱了,我们俩试了许多办法,最后发现灵魂是要跟⾝体结合的,灵魂需要⾝体来补充灵力,于是我们开始轮流使用这⾝体。她不好意思面对你们,尤其是小威。
在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后,她要我千万别告诉你们她的存在,其实她也是満可怜的小姑娘,从小娘死得早,她爹也不常在家,跟着的下人谁敢管她?所以养成她这种任性个性,可这三年来的教训,她成熟多了。
最近我们俩渐渐感觉要融合在一起了,我们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到时候会是以小川、还是小兰的样子留下来,又或是我们都消失了。先说好,小威啊,你要多疼你媳妇一点,没她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多这么多曰子。姐,我们想休息了,小威就交给你了!”
说完小川就倒下了,我急忙上去把她抱住,雅婷叹了口气说:“走吧!我们先把她们安置在山洞里吧!这种事少点人知道的好。”
我跟雅婷把小川放床上,盖好被子,走过去坐她边上,抱着雅婷把头靠着她的胸部,问道:“大娘,什么事让你烦心?”
她敲我一下头,说:“别叫我大娘,有给儿子⼲的娘吗?你个死小威!”然后又说道:“是你三姨娘这个贱人,偷人也就算了,女人家,你爹常年在外,喂不够偷点吃的没什么,可这会却跟着汉子想偷家里的钱远走⾼飞。我得到消息,这两天他们就要跑了,你爹不在我拿不定主意,她还给你爹生了三个,虽然没带把,但总是你爹的骨⾁啊!难、难、难!”
我听是三姨娘心里就来气,这肥婆从小对娘是冷言冷语的,说话酸鸡鸡的,当初对小兰疯言疯语,欺负小兰倒是厉害,碍着爹的关系,一直没修理她,这会逮到机会,好瞧我怎么修理你!
我跟雅婷说:“还想什么呢?这事要真让他们做出来,那爹跟我就丢人了,你说得对,爹没照顾到,她偷没什么,可这挖墙角出格的事就不行,这会让人先把男的抓了。三姨娘这臭婆娘我要问问,若是没个说法,送他们回老家成了,担心什么呢?爹回来我自有交代。”
雅婷说:“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动作太大了,你的三姐妹也难做人,还是傍晚我再让人把秀珠这贱人喊来吧!”(我三姨娘叫陈秀珠)
由于小川在旁边,我跟雅婷没有很激烈的交手,我们俩轻轻的搂搂抱抱着,我们选择了发出声音最小的方式取悦对方,我用手指跟头舌満足雅婷的需要,我先舔着她⼲涩的小妹妹,等她开始湿润后,用两根手指刺激着她敏感的地方,头舌维持在她的豆豆上打圈,最后享受着浓浓的爱液;她用小嘴跟头舌包围我的分⾝,从蛋蛋一路安慰到肿胀的头,头舌停在独眼附近围绕,直到昅出我的精华,这会真是无声胜有声。
傍晚吃过饭,我来到了假山的地下,这是家族习惯安排的密室,海上老家的规模比较齐全,这是港香,地方上感觉起来没这么讲究了。雅婷早坐在桌旁椅子上闭目养神着,她后边站了两老家人,见我下来,左边的对我点了个头,向大娘说:“门主,少爷来了。”
雅婷睁开眼说:“去带秀珠来吧!记着别让她知道这是哪儿。”接着站起来跟我说:“小威来,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才,竟敢跟老爷抢女人。”然后往右边的门走去。这时刚站雅婷右边的家人匆匆的往外走了,左边刚说话的那个,赶在在前面,提着盏油灯帮我们开门带路。
门一打开是一条通道,蛮长的,我跟着雅婷往里走,到底左右各一个门,带路的家人将灯挂在右边门上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跟着大娘进去。里面一张大桌子,桌上点了盏灯,桌子靠着门这边放着三张椅子,靠里面的墙壁,两个人给锁在墙上,家人将墙上的灯点亮,我看清楚一个是看院子的,长得人⾼马大;一个是账房里的先生,白白静静的。
雅婷看了我一眼,然后自个向中间的椅子坐去,我知道这是大娘想考我。我绕过大桌子,走到两人面前,左右看了看,他们俩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说:“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是我家管帐的师爷,一个是保护我们的师傅,现在在这挂着,有什么冤吗?”
那⾼个的说:“没冤,是我们对不起老爷,趴了他给他添羞了!少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给我个痛快吧!但求求你,你别为难三姨太,你要是要出气,你剐了我吧!”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盯着那师爷看。
师爷被我看得受不了说:“少爷原谅我一次吧!是三姨太引勾我的,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以后决不回来,我…”一个巴掌过去,我打断了他恶心的话。
我说:“谁先开始的?给我老实的说!放过你们?想得倒好!想要个痛快?哼!都老实的给我交代清楚了,该怎么做少爷自有分寸,别再考验我的脾气,想死的话,我会让你们知道,我没点头你们什么都没办法!”
我指着师爷说:“再给你次机会,好好的说,你跟那贱人怎么开始的?别再说些不相⼲的找打,皮贱的话想讨生活吃,我会成全你,就怕你吃完了,想说什么也没机会了。嗯?”
师爷颤抖的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经过三姨太那,听到有女人的叫声,我寻着声找去,发现是三姨太跟人茍合着,我摸过去她房间,凑着窗子就看到三姨太给他骑着,我看了一会难过得要命,就回去了。隔了几天,我就借机去三姨太那,跟她挑明了,她就让我⼲了,可后来几次都是三姨太主动要的啊!”我瞪了他一眼,他马上自觉的闭上嘴。
我看着那师傅,他说:“是我不好,有天我陪着三、四姨太出去,听她们在车里聊着男女的事,我耳朵好,旁边没人听见什么,我借机靠近车子听全了,中间三姨太怪老爷都不回来,就回来了也不吃她什么的。
那天晚上我就跑到三姨太那,看她在浴室澡洗,然后她在那慰自着,我悄悄溜进去,她看到我吓得要叫,我一急把她打昏了。看到她漂亮的⾝子,我什么都没想,把她放地上就⼲起来,⼲了会她醒了,发现我对她做的事,急得就要跑,我用強的,硬是在她⾝上发怈了,⼲完了我才想到闯祸了。
回屋里原想跑的,后来想,做都做了,三姨太的⾝体是我这辈子碰到最好的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就命一条嘛!第二天我直接去见三姨太,她挥开了下人们单独见我,问我『想怎么样?』我看到她⾊心又起,扑过去跪她脚边,抱着她腿跟她说,随便她怎么办,我要定她了,边说、边亲着她的腿。好一会她才开口,要我晚上再去找她,然后我跟她就姘一道了。”
两个奷夫在场,没一会我就弄清楚了,虽然那师爷故左右而言它逃避着,但有那师傅对质着,加上老家人在旁稍微帮了点忙,在师爷⾝上做了点功课,事情是因为师爷在外欠了大笔钱,陆续跟三姨娘拿着钱花,可半年的挥霍下来,三姨娘都被掏空了。
师爷给出了个主意,要三姨娘出面去账房支钱,算准了老管事不在的时间,三姨娘出面加上那师爷自己,弄一笔钱决无问题,可这样一来,等老管事回来,这钱的开销往大娘那一报,还是得出纰漏。一不做、二不休,师傅跟三姨娘拿了钱走人,师爷拿大部份也走人,总之三人合着⼲完这票,师傅跟师爷是分人、分钱来着。
我冷冷的看着这两人,阻止了老家人在为这师爷做功课,来到雅婷⾝边说:“我们去看看那女的吧!”
雅婷站起来,老家人冲前面带路了。
就在对门,刚离开的老家人站在门边,门在这里的老家人示意下打开了,我跟雅婷进去了,他们俩没跟进来。这里比刚才那间小,也有一张桌子,但就一张椅子,就看房子央中,三姨娘一个人跪地下,看到雅婷进来正想说什么,但一看到后面的我,抖了下就把头低下去了,我跟雅婷到桌边,她让我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