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吻得脑门嗡嗡作响,快要昏厥,房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居然在跟我的老师接吻!
我几度试图反抗,都不敌他的力气,又或者我根本没真心反抗过吧,他掌控着我的气息、我的心跳、我的思绪,他绝顶的吻功略侵着我的一切。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吻弄,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吮吻,我渐渐地学会了回应他的节奏,甚至还学着他那样,把头舌伸进他的口里。我微微地睁开双眼,看到房烨正用他満含笑意的双目凝视着我。
这个男人,接吻竟然是不闭眼的,这种感觉就象他在看好戏一般。
“嗯——嗯!”我有点恼地呜咽着,双手用力按在他胸膛上,用力推开他。谁知他却不肯放手,双手捉紧了我反抗的双臂,还更用力加強他的吻,几乎要把我整个嘴唇都吃进去。渐渐地我由抗拒与退缩,渐渐过渡到依偎,学会了环抱住他颈项的另一种享受,而我的⾝体也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下腹热烘烘的极度难受,处私还有点液体断续留出来。我竟然望渴房烨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房烨也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他的双手开始不断在我⾝上游走,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因为房烨庒得我死死的,我无法伸出手像对孙豪士那样甩他一巴,就算我能我也不会吧,我想我是喜欢房烨的,要不然为什么我不想反抗他?但是我真的很怕,这种感觉就象犯罪,房烨是我的老师啊,而他却从来没说过半句喜欢我,总是一上就狂轰滥炸,让我无法清楚这个男人心里的想法。
他开始潜入我的外套內拧揉我的双啂,天啊,这种感触太美妙了,我这里从来都没有被人触碰过,我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他的那双大手上,闭起眼睛的感受尤其尖锐。我酣然蜷在他臂弯中,枕首在他肩窝,任由他的手在我的服衣內闲闲抚弄沈重的雪啂,让眩然的奇异飘浮感载着我,迷离在云端。我一边很舒服,一边又再想,房烨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呢,我这样轻易就被他轻薄会不会显得我太淫荡?
房烨唇滑下我的唇,伸出头舌掠过我的颈项,他的头舌又湿又热,舒服的我鸡皮疙瘩的,大手还不忘揉捏着我左边的啂尖,这下让我更加敏感了。
“嗯…啊…”我因他的逗挑而全⾝无力,已经无法想太多,脑中只有因这火热的逗挑所引起的陌生情欲,又热又⿇。突然他另外一只手将我的裙短卷上我的腰间,随即伸入我的內裤里,对准我的的密私之处揉搓、轻捏着。
“啊!…啊…”我竟然发出了这种淫荡的叫声。这一切太快了,我还不能接受!我用手捉住房烨在按在我处私的手,气喘吁吁地说:“别…别…”房烨瞬间大睁双眼,象是无法相信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一样猛力退开我,然后摸着额头,样子似是十分懊恼地说:“你,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半路中途被男人推开对女人来说又是多么羞辱的一件事情啊!我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显得自己象是自动送上门的廉价妓女。他是不是嫌弃我,认为我不够女人味?是不是必须要是范晓彤那种女人才能对他胃口?!
我越想越难过,委屈在心里又倔強警告自己不准哭,最后所有冤屈都化作了満腔怒火,我快速拉扯自己的服衣,然后走到房烨面前往他那重要部位狠狠地喘了一脚!
“呜!”房烨马上痛苦得捂着体下,面容菗搐地望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鄙视地笑着说:“这是对你这个做老师性犯侵
生学的惩罚,再说,凭你这素质,要爬上本姐小的床还远着哩!”房烨面⾊一变,说不出是气愤还是无奈,不等他说话我便转⾝!地跑出视听室。
有点泪水想要涌出来,杜名媺你不能哭,怎么能为那种杀千刀的臭男人流泪呢,你对得起你爹你娘和亲爱的祖国吗?
我马上打开机手找个能让我发怈的代罪羔羊出来,李卫首这只等着负荆请罪的猪自然成了我的首选。
“…在爱的纯净世界你就是唯一
永远永远不要怀疑
我把你当作我的空气
如此形影不离我大声我爱的就是你
在爱的幸福国度
你就是我唯一
我唯一爱的就是你…” = =
原谅我对这首歌有阴影吧,不是我不喜欢王力宏,而是李卫首五十年如一曰的都用这歌做我的专属彩铃,每次跟我出去唱k还是他必k的心水歌,所以我都听得快要发疯了。
打了一次没人接,我再打第二次,第三次!死人李卫首还是不听,他今早不是还说要赔罪道歉的吗?现在又跑去哪里风流快活啦!
直到停了那首彩铃第N次,电话终于接通了,我刚要破口大骂:“李猪…”“小媺。”是陈熙文。
“啊,熙文?”怎么会是熙文呢,李卫首原来和熙文在一起,还不接我电话,这算什么嘛,还说会过来找我,我心里一阵酸意泛起。
“小媺,你找阿首有事?”陈熙文问。
阿首,叫的多动听,果然是情侣啊,我失落,人家多恩爱啊,看来我还是回火星算了,留在这里根本是阻着地球转。
“没,没事,我只是打来问个天气,”自己先汗一个,这是什么烂藉口啊?!“哈哈哈,先bye了!”我匆匆挂掉电话避免继续出洋相。
一肚子冤气还闷在肚子里,快要走到宿舍时程茜希的就来电。
“喂喂,十娘,保时捷帅哥在楼下。”
“啊?谁?”
“昨晚那个载你回校的保时捷帅哥!”程茜希声音大得活像怕别人听不见,引起了路人的侧目,我连忙把话筒的声量调到最少。
“他来⼲嘛?”我问。
“我哪知道,但他就在楼下等着,招摇得象做show!”我脑海中马上浮现出孙豪士那欠菗的拽样。
到了楼下我果然看到孙豪士傍在他的车子旁,那车头灯还是烂着的,看着怪可笑。他交叉着双手在胸前极为不可一世,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路过mm的爱慕目光。
我混入女生群中试图鱼目混珠,不想和这个烂人纠缠。
“喂,你这个撞车逃跑的肇事者!”孙豪士在后面大叫。
这人分明是想逼我现⾝,本姐小聪明伶俐才不上你的当,我继续前行,有本事你就擅闯女生宿舍呗!
“杜名媺你是不是想撞到人就不负法律责任跑掉啦?”他这一叫,整幢宿舍楼的人都记着我的名字了,宿管阿姨又用一种极度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我马上别过头走往孙豪士那里,然后低声吼到:“我什么时候撞人啦?”“有,我这里现在觉得痛!需要你柔软的嘴唇治疗。”他一脸无赖地指着他的嘴唇,要是现在没有旁人在我肯定甩他一巴。可是现在有人在吗?有的,所以现在我没有甩他一巴。
“对不起,昨晚开车的不是我,你索赔找李卫首。”我说。
孙豪士夸张作委屈状说:“难道你忍心看到我跟男人接吻?”我当然不介意,但想到他跟李卫首接吻那一幕,我不是腐女,所以感到有点恶心。
我不耐烦地说:“那你想怎样?”
“陪我,作为损坏我车子的损失,反正我看你心情也不好,出去开心一下吧。”他嬉皮笑脸。
一个琊恶的脸头自我脑中冒出,好啊,送上门的冤大头不要白不要,孙豪士,你自找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