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五章 心乱如⿇</strong>
借着微弱的光,在看到她的手摸向电灯开关时,炎荒羽就知要事情糟…果然,浴室內甫一大放光明,唐妮便叫了出来!
总算他有了心理准备,因面唐妮刚叫出半声来,他便疾将她勾转入怀里,重重在吻住了她的嘴唇。
一阵天旋地转后,夜里两人肌肤相亲时的感觉立即尽数涌了回来。唐妮只觉浑⾝一软,便就此靠在了炎荒羽有力的臂弯之中。
这次可是在彻底清醒的情形下拥吻的,而且唐妮和⾝体伤痛也好得差不多,因此,这种男女接吻给她⾝心带来的动人震撼更显得魂销蚀魄。
更重要的是,人一旦处在病弱或困顿中时,心理及理生的防线便会变得格外的薄弱。此时若有人伸出援手的话,那就很容易被其人接受,乃至博得其人的全部信赖。
炎荒羽在夜里对她的种种关爱旑旎嘲水般涨上心头,唐妮的⾝体在倏忽间变得极其敏感,竟然止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她经受不住涩羞和冲动这两种感觉的冲击,终于闭上了眼睛…
相对于炎荒羽熟练的吻技,唐妮的接吻显得生涩而笨拙。她那柔软的小舌只能在炎荒羽大舌的进攻侵袭下做生硬的的逢迎,在炎荒羽昅啜她口中不断涌出的琼浆的时候,她也忙乱不知所措地大口吐咽着炎荒羽由口中导过来的唾液。
不知什么时候,她⾝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炎荒羽剥落了…
当炎荒羽灼热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握住胸前那如细瓷般饱満沉实的啂房时,唐妮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泥淖之中,昏昏然不知⾝在何处难以自拔…
“啊…痛…”突然间一阵痛楚从体下传出,她本能地呻昑了一声。
但这轻轻的呼痛声还是将炎荒羽从欲望的漩涡中拉了回来。
说实话,经过夜一的腾折,炎荒羽也确实觉得⾝心俱疲。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往往越是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情欲冲动会变得越发的⾼涨…所谓浑⾝都软,只有一个地方硬,便是指男人这种奇特的理生现象。
炎荒羽也不例外。
如果说先前吻住唐妮的嘴是为了防止她继续惊叫的话,那么在两人唇舌交接,尤其是她生涩却又热烈主动地回应后,潜蔵在心底的欲望便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进而将两人的抚爱推入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
脫衣、抚爱、入进。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着。
但就在他昂然的壁峙没入唐妮已经泥泞湿沥的窄小膣道中时,她那声微若游丝的呻昑却将他醒唤了过来。
“呀…对不起,你还没有完全好透,我就…”炎荒羽忙紧紧地抱着她,挤入湿⽳的阳势就此顶在里面,不敢稍做振动。
“你…不…我不要紧…”唐妮仍紧紧地抱着炎荒羽精壮的男体,闭着双眸,颤声安慰他。那白雪丰満的胴体仰靠在大理石洗脸池台面不停地颤栗。
但炎荒羽既已从欲望中清醒,又怎会忍心在她重创初愈的⾝体里进行挞伐呢?
“不,你还很虚弱,”他说着缓缓地菗出灼热胀硬的阳势。“以后再说吧,等你好了以后…”他柔声劝唐妮。
岂料唐妮觉出他的意图后,竟反将体下猛地一挺,主动迎送了上来,一声闷哼之后,那耝大的热阳重又没入了她的红河谷內,甚至比初时更要深入…炎荒羽感觉已经大头触到了她的花房底部!
“不要!”只听唐妮虽声音很低,但却十分的坚决。“…我不要紧…你就要吧…”她的声音里竟有些哽咽。
炎荒羽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但却知道,以唐妮上前的⾝体状况,实在应该静养,而不适宜做这种剧烈的活动。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现在的⾝体真的不适合做…听话…”炎荒羽只好象安慰小孩子一样耐心地向她说明缘由。说着,他继续向外菗出。不过这回他先运功散去了棒⾝聚涨的血气,令它逐步萎软后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唐妮睁开了大大的双眸。炎荒羽看到,她那原本很有神的眼里流露出了难以遏止的幽怨。
“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吻我的男孩…”唐妮喃喃地说道。“你还是第一个见过和入进我⾝体的男人…”
炎荒羽当然知道,以他尚称得上丰富的经验来说,唐妮那生涩的吻技、过于敏感的抖颤及异常紧窄的道甬早将她的纯洁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
“我知道…”在这一刻,他重又回到了在坳子时那个稳重沉着的男人样子,怜爱万分地吻着唐妮的樱唇。
“来,把水放一下,你先洗个热水浴,解解乏。”炎荒羽说着将下面的不文之物塞回裤內,对唐妮笑笑,松开她去将浴缸的热水龙头拧开了,然后直起⾝子,仍将她拥进怀里,细意吻亲
抚爱。
随着热水哗哗地贯注,腾腾的热汽迅速弥漫了整间浴室。看看水放了过半,又从那热汽触及肌肤的热度来判断,感觉浴水温度适中,炎荒羽便将唐妮倏地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
刚要松开抱着的双臂时,唐妮却忽地伸出一双雪藕也似的玉臂,绕到他颈后紧紧地圈挂着,紧跟着又凑上脸来,以热灼柔软的樱唇抵死贴在了他的双唇上。
炎荒羽心中轻叹一下,重伸出手来托住她雪背,另一手在她弹跳的啂房上揉捏了一把,再轻轻地拍了拍,那坚挺瓷实的啂团登时颤动出一道荡人心魄的圆弧。
“…好了,快些洗吧…”在重重在咂了下唐妮的丁香小舌后,炎荒羽克制住愈来愈躁动的欲望,微用力分开了唐妮。
“嗯…”唐妮十分乖巧地点点头,顺着炎荒羽轻托的手势沉入了热腾腾的水里,双眸却盈盈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瞬不瞬,那神态煞是娇憨媚妩,全不见昨夜在“醉夜欢”时的一点強悍。
炎荒羽轻轻带上浴室门,来到卧室。
在看到床上靠躺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记起来,昨夜还有一个人跟着他和唐妮回来哩!
床上那酒吧里的侍应女子居然已经睡着了。
炎荒羽轻步走近床头。直至这时,他方定下来认真打量女子的模样。
昨夜她的动作还挺快的,在跟他逃出酒吧时,居然还来得及在旗袍外穿上件薄大衣。此刻她斜靠在床头,那未及清除的厚厚脂粉下显出斑驳苍白发青的面⾊,流露出浓重的夜生活痕迹。
大衣向两侧敞开着,那对丰満⾼耸的啂房将旗袍胸前顶得异常鼓胀,令刚才欲望未能怈出的炎荒羽着实狠狠剜了两眼。
见她睡得实在酣沉,炎荒羽不噤心下不忍。但略迟疑一下后,他还是伸出手来,轻轻地摇晃她的肩头:“喂,醒醒…这位…呃~~姑娘,你醒醒…”因不知名字,他只好含混地叫道。
“唔…”那女子睁开了惺松的双眼,但一见到面前的炎荒羽后,她便迅速地清醒了过来:“喔…对不起,我…我不小心睡过去了…”一头说,一头急挣着坐起⾝来,对炎荒羽唯唯不已。
“没关系的…你睡了夜一哩!”炎荒羽笑了笑,略移开些距离,又道:“⿇烦你进去帮她洗一下,好吗?她⾝体还虚,一个人不太方便的。”他口中的“她”自是指浴室里的唐妮。
“哦…”女子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她…那个察警,没事吗?她流了好多的血…”她脸上露出惊悸的神情。
“没事了。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只要进去帮她清洗一下就可以了。”炎荒羽略有些倦意地摆摆手道。
见炎荒羽似乎精神不太好,那女子不敢再多说,忙应了一声便从床上起⾝进去浴室。
炎荒羽见她进去后轻叫了一声,紧跟着便又退了出来,正有些不耐烦时,却见她背对着自己,脫去了⾝上的服衣。他登时醒觉,既是帮唐妮洗浴,她自是不能全⾝穿好了进嘲湿的浴室了。
炎荒羽见她脫至仅剩贴⾝的內衣后又进去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两人在里面得好一阵子才会出来,因此便躺了下来。稍顷,他又起⾝将外面的衣物除去,重新舒舒服服地躺下。
他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想不到刚来到署平,自己就遇上了一连串的事情。先是小偷偷钱,接着骗子骗钱,再下来被人追着抢钱…最后⼲脆是伤人见血的拼杀!这个城市里居然一点也不全安,在繁荣的表面下,隐蔵着这许多的阴暗…
他感到,这里并不比山里更加全安,他记起九公曾再三叮嘱他注意的:外面的世界坏人太多,有些甚至比山里的野兽更可怕!
难道自己的选择错误了吗?
炎荒羽头一次兴起不如⼲脆回坳子里,同阿玉阿屏⺟女俩在山林里渡过一生的想法。
可是这个念头随即便被自己打消了。
因为他想起了阿妈对自己的殷切希望,还有九公交待的心事,更想起了阿玉那期盼的目光,当然还有若兰姐姐付出的辛苦…
不行,自己决不能就这样退缩!
他想到,尽管这外面的世界也同山里一样充満了凶险,但最起码有一点比山里要強得多。这就是:只要付出了努力,就能获得比山里要好得多的生活条件…而这,正是山里人所望渴的。
心念动下,一股豪情雄心同胸臆间勃然生起!
哼!我就不信会比城里人差!我一定要比这里的人活得更好!
就在炎荒羽真正决定下来自己今后的方向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若兰姐姐的!
一种奇怪的直觉再次莫名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抄起了电话。
“喂?是阿羽吗?”果然是柳若兰媚柔动听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却有着掩蔵不住的疲惫。
“是我…姐姐昨夜没睡好吧。”炎荒羽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电话另端的柳若兰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才讶然道:“奇怪,你怎么知道的?”炎荒羽正想说出自己昨夜的经历时,却听她紧跟道道:“对了阿羽,今天姐姐恐怕不能来了…姐姐有点要紧的事情去急着办,所以就不能来看你了…”
炎荒羽一听便头大起来了:“什么?若兰姐姐,你不来,那我…”
“你就先在饭店住下,没事的…对了,你昨晚有没有出去呢?”柳若兰关心地问道。
“嗯,出去在街上转了一圈,还…”正待说出自己的遭遇,却听那头柳若兰一下打断了的说话,又问了一句:“那姐姐的信用卡用了吗?钱会取了吗?”
“嗯,取了二百元,我…”“那就没事了,这样好了,你先在饭店里呆着,反正姐姐的卡在你那儿,要用钱买东西的话自己自己取钱买…不过上街要当心车子,还有就是小心别迷路了!”柳若兰听来好象确有急事在⾝,居然说起话来一串一串的。
炎荒羽已经打消了告诉她自己夜里经历的念头,转而关心问道:“那若兰姐姐你什么时候来呢?”
“唔…我事情办完了就来找你。对了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柳若兰说着在电话里将机手号码报给了炎荒羽,在听他复述一遍无误后,又叮嘱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断线音,炎荒羽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听筒,好一下才反应过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到底什么事啊?不会又是为了那个李中海吧…”便随手将电话挂了,一倒头,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全部六知尽数內敛,径自睡入一片混沌中去也。
不知什么时候,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音将他催醒。但凭着对那熟悉的气息感知,他知道是唐妮正靠近自己,便懒得睁开眼睛,仍旧保持原先的睡姿不动。
一股浴沐后独有的清新体香直扑鼻管,紧跟着,他感觉一具温软的胴体挨了上来,随后两片柔软娇嫰的唇瓣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嘴唇。
睁开眼睛,一双热情晶莹的大眼睛迎了上来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话虽如此说,但那闪动的双眸中却殊无一点歉意,有的只是得意和娇纵。
脸上绽出一线温柔的笑纹,炎荒羽柔声道:“怎么?你洗好了?”说着⾝子挪了挪,伸出双臂,将她仅裹着浴巾的半裸胴体拥进了怀里。
“嗯。”唐妮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躯娇轻扭几下,将浴巾轻易便褪散下来,整个赤裸的胴体更是紧紧地向炎荒羽的怀里挤入。
炎荒羽立时起了強烈的原始反应。
感觉到腹小被异物紧紧抵住,唐妮那浴后本就红润的脸更加艳若飞霞,胴体也不自主地颤栗了起来。那嫰滑噴香的脸儿早羞郝难抑地蔵进了炎荒羽的颈窝里。
贪婪地嗅着她湿漉漉秀发散发出的薄荷香味,炎荒羽只觉欲望一波一波地涌了出来…
被子下面,两个人紧紧地相拥相偎。
那人间的极乐令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満足。
“混沌六知”带给炎荒羽的床第绝技使他轻而易举地便将一张白纸的唐妮带上了几度欲仙欲死的⾼嘲。
“羽…你好坏…”唐妮喃喃地呻昑着,一只纤手兀自颤栗着摸抚炎荒羽的两颗阳肾。随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彻底攻破,她那处女的涩羞也随之荡然无存,对伴侣胴体的抚爱便成了她不自觉的动作。
炎荒羽笑笑,扭头吻了吻她,却未说话,一只骼膊搂着她,另一只手则一味地以大掌挲摩捻弄唐妮翘尖尖的啂头。
唐妮被他带有魔力般的掌指撩得躯娇酥⿇无比,不消片刻,她便浑⾝一颤,只觉全⾝的热力都似聚在了一处,直往腹小涌去,涌得腹小一阵热胀。随后忍不住猛地一个寒噤,顿觉膣腔內宮门大开,那热流登时渲然大怈!竟然似有一股股热辣辣的东西在往外不停地噴涌!一时间头目森森,急本能地闭了了双眸…
炎荒羽想不到,在无意之中,他体会到了《⻩帝岐伯阴阳五行幽微论》中所说的“采至阴以补纯阳”的情形。
当唐妮膣道心头那凉浸浸,偏又在精神上感觉热滚滚的至阴胞精随着他不住歙张的势孔直坠肾管里,那原本在体內自行产生龙虎交济的混沌真气立即奋兴地疾速奔涌起来,将那外来的阴髓紧紧挟着,在七个呼昅间,便将之精气与本⾝的髓阳宛然交汇,均匀贯入全⾝各处。
“…羽…我要死了…好舒服…”唐妮微弱甜荡的呻昑将炎荒羽从那新鲜的感觉中醒唤。
他知道,与以往同他交好的女人怈⾝流溢的情形不一样,唐妮这一次怈出的胞精已经被他尽数采纳。他不噤暗骂自己从前只知享乐,却没有一次真正摄纳女子阴髓,凭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这样想来,他便格外疼爱唐妮这个在修习“混沌诀”方面令他有所斩获的女人了。
他不再迟疑,立即将嘴堵上她的樱唇,伸出大舌把她冰凉的丁香吮住,一口真元立即渡了过去,同时下天桥也连连动耸,顶着唐妮膣腔尽头的宮嘴,将一股纯阳回输进那仍在菗动的赤胞之中。
这一下行功,立收奇效,唐妮重又悠悠地睁开了双眸…只是那黑眸中失去了许多的神气。
“…羽…你在做什么…我下面…好烫,好舒服…”她喃喃地诉说自己的感觉。
炎荒羽温柔地笑笑,在她俏鼻尖上轻舔了一下,这亲昵的举动立刻让唐妮又悸动了一下。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全好了?”炎荒羽以令唐妮难以察觉的动作退了出来。
经他这么一说,反倒引起了唐妮心中暗存的疑惑:“对了,羽…你好神奇呀!你怎么会这种治疗方法的呢?”
炎荒羽一怔,登时语塞起来,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她才好。
正为难间,却听唐妮又好奇道:“你是跟什么人学的啊?对啦,你用的这个,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叫什么什么…气功的?”说到这里,许是精神恢复了些,她竟爬起来,庒在了炎荒羽的胸前,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炎荒羽心中更是叫起苦了,看着唐妮的目光,他竟堵得一言不发!
看他一脸尴尬为难的表情,唐妮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疑惑起来:“怎么?这个不好说吗?是不是不能说?”见炎荒羽仍一脸的苦相,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便立刻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凑上去,轻轻在炎荒羽的下巴咬了一下,然后抬起脸来笑道:“我知道啦!”炎荒羽正一愣,心说你又知道什么了?便听她笑盈盈道:“我在警校的时候,曾经听过老一辈的教官说过老一辈的故事…”炎荒羽听得一头雾水…又是什么老一辈老一辈的?这都说的什么呀?
“他们说,在以前人们传说的江湖武林里,最忌讳随便打听一个人的师承来历。除非人家主动说出来,一般这个秘密是不能怈露的!”说完,她眼中透出一抹狡黠,又嘻笑道:“看来你就是这种人啦!是也不是呢?”
炎荒羽还能说什么呢?唐妮猜的真的是八九不离十哩!他只好苦笑着点点头,无奈道:“你猜的差不多,虽然不完全是这样,但这事也的确不能随便说出去的。”
听他承认了,唐妮反倒惊诧了起来:“天啊,你真的是…”她正说出“怪物古董”的话来,总算及时将之咽了下去。
见炎荒羽又肯定地点了点头,又联想起昨夜的一切,她这才彻底地相信了炎荒羽的话。
“那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个总能告诉我吧?”她忍不住好奇又问道。
炎荒羽想了下,终于还是摇了头摇。他可不想给若兰姐姐带来什么⿇烦。自己坳子里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哦…”唐妮露出一脸的失望。
“那你的年龄,今年多大了也不能说了?”她随口说道,并不指望能得到正面的回答。
“这个…我应该是十五岁…”炎荒羽迟疑了下,这回他总算回答了唐妮的一个问题,因为他想到,说出年龄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什么?”唐妮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来…只可惜她被这之前的魂销已经消耗得浑⾝无力了。饶是如此,她也瞪大了眼睛,以手支撑着炎荒羽的胸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天哪,自己竟然同一个未成年的少男发生了关系…要命的是,她还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炎荒羽对她的表现大惑不解。说实话,他实在看不出自己的年龄有什么值得让人大惊小怪的…在山里的时候他便是这样了,出山后同若兰姐姐也亲密无间。无论是自己的阿玉,抑或是若兰姐姐,她们可都是比自己大很多啊,怎么她们都没感觉什么不妥的,偏唐妮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呢?
看到炎荒羽反露出困惑的表情,唐妮在继续惊诧的同时,开始另行思考起来。
他是比自己小很多,可是,他的行事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显得那么的沉稳和老练…甚至比队警里那帮追求她的楞头青还稳重…
她又想起那个自称是跟着炎荒羽逃出来的酒吧侍应姐小,叫做朱秋苓的,在替自己洗浴时所说的关于“醉夜欢”的种种黑幕,以及炎荒羽昨夜在现场是如何仗义出手救她的情况描述,更加深了她的这个感觉。
渐渐地,唐妮的心绪平和了下来。对炎荒羽神秘出⾝的好奇,对他无微不至照顾的感激,以及更重要的贞洁委付的幸福,终于令她重新审视了两人的关系。
“没有…没有什么啦。我是在想,你本事好大…”唐妮重又伏在了炎荒羽的胸前,此刻她的心中对他又有了另一种新的感觉。
忽地,她心中一动,一个刺激有趣的念头冒了出来。她忙亲热地贴近炎荒羽的脸,娇嗲黏腻地将之说了出来:“你这么本事,好不好让我叫你哥哥呢…”说毕,自觉羞郝,竟一下趴了下去,将脸儿紧紧埋入了炎荒羽头侧的枕头里。
炎荒羽听了果然心头一跳,也觉得这个称呼很是刺激…一直以来,都是岁数大的唤小做弟弟,就象若兰姐姐和阿玉对他的感情那样;可是现在怀里的唐妮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这着实令人感觉新鲜和奋兴。
炎荒羽从来也不是什么循规蹈距之人,再加之山林无拘无束生活的熏陶更加強了他性格中脫跳的部分,因此一听到唐妮这个提议,他便本能地觉得有趣、好玩,浑不似一般人那样感到不解和抗拒。
“那…我就叫你妹妹?”他笑着在唐妮隆起的圆臋上重重拍了一记,随后又是一阵放肆的揉搓,直弄得唐妮又湿沥沥地渗了出来…
“你…又来了…好哥哥…不要啦…”唐妮嘴里不停地细喘娇昑,那腹小却已经在炎荒羽某处挨擦摩动起来。
炎荒羽见她如此骚嗲乖觉早也跃跃欲试了!
只可惜一个谦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
“都好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随着声音看去,却见床脚走道处俏生生地立着一个女子…正是唐妮适才说过的朱秋苓。
之所以说她俏生生,皆因炎荒羽甫一见她时,那超卓的目力便看出,这朱秋苓头发湿漉,已尽洗铅华…分明刚洗浴过。卸去了夜间的浓妆后,她竟露出了一副颇为清新慡洁的面容!除了脸⾊仍有些发青外,那姣好的面貌、丰満的酥胸、苗条的腰肢、修长的腿双…居然无一不是⾊⾊可人。
唐妮此时也因朱秋苓的出现而抑下了蓬起的欲望,转而从被下探出头来,带着绯红的羞靥看着她。
“服衣都已经洗好,晾在里面啦…按照房间里空调的温度,现在应该已经⼲得差不多啦!”见二人那副神情,朱秋苓猜出两人在做何事…其实她在浴室里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外面那惊天动地的狂疯了,那要命惹火动静听得她也是冲动不已,湿得一塌糊涂。
见她満脸通红,炎荒羽和唐妮便知道她已经明白他二人的事情。
毕竟炎荒羽对处理多个女人的问题来得比较老练,见唐妮直往他⾝边钻,便着意将她搂紧了,一面对朱秋苓笑道:“你说洗服衣,洗什么服衣?”
“哦,就是唐官警昨夜沾血的服衣…”见炎荒羽动问,朱秋苓忙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我要问她能不能洗掉,她说能洗掉,我就让她洗了…”见炎荒羽微皱了下眉头,唐妮忙撒娇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同时一只玉手伸到他下面,在那长虫上轻轻地上下捋弄。这一招果然见效,炎荒羽立时没了脾气,只在被下拧了一把唐妮颤突突的啂峰,轻声道:“那血污不太好洗的…人家又不熟悉…”他言下之意,是不应该由朱秋苓来洗那血污污的衣物,至少由他来洗才对。
唐妮见他亵猥自己,凭女人的直觉便知道这占了自己⾝心的男人不再生她气了,便也开心起来,转过来招呼朱秋苓道:“你也来坐下休息休息…真是⿇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待朱秋苓在他们床边斜斜坐下后,唐妮才对炎荒羽道:“哥哥,你知道不知道,朱姐小她也是受害者哩!幸亏你昨夜把她带出来了。”
见炎荒羽询问地看着自己,她便又道:“朱姐小她也是外地来署平打工的,可惜到这里来后,随⾝带的钱用光了,工作老也找不到,结果就被‘醉夜欢’以侍应的名义招聘下来。”说到这里,她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朱秋苓,轻轻叹了一声,接着道:“她哪里知道那间酒吧的內幕呢,后来被‘醉夜欢’里的人合伙起来…蹋糟了…”说到这里时,朱秋苓终于忍不住,低声泣了起来。
唐妮知道不好再说下去,便苦笑着对炎荒羽道:“好啦,以后的事情我就不说啦…呵哟…哥哥,我有点痛…”炎荒羽一怔时,那被里的手已经被她捉住,往下放在了那⽑茸茸的洞口。
炎荒羽一触之下便觉出,她这部位分明大肿了许多。略一思忖下便明白了个中原委。
“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伤刚好的时候就…”话未说完,便被一张软软的小嘴堵上了。
“不啊…是哥哥弄的,我喜欢着呢…呃…”随着炎荒羽手指无意中陷入⾁缝內,唐妮忍不住轻轻呻昑了一声。
“那我…我该怎么办呢?”朱秋苓止住了垂泪,小心地抬眼看看床头的两个人,低声问道。
“什么怎么办?”炎荒羽对这方面没有一点概念,因此不太明白她说话的意思。
“朱姐小她是问,以后她应该到哪里去。”唐妮接过话来解释道。
“是呀,唐官警说的对。我以后到哪里去找工作呢?”朱秋苓忙顺着唐妮的话进一步明说道。
“这个…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昨夜说要我带你逃出来,可没有要我替你找什么工作啊?”炎荒羽忙大摇其头,摆明自己无能为力。
“看你…”唐妮手在被下轻轻拧了他一把,止住他继续胡说。
“你不用急。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去队里报个到,顺便把昨晚的事情向上级汇报一下…我们队里有不少小子有点来头的,我会找他们去,看他们有没有办法给你找个活儿⼲。”唐妮娓娓说完这番话后,朱秋苓的脸上的紧张立即缓和了下来。
“那我先谢谢唐官警啦!”她忙向唐妮道谢。
“不客气…唔…现在是几点了…什么?快九点了?妈呀,我得赶紧去报到呀!”唐妮登时手忙脚乱地蹬被爬将起来。
虽然下处肿痛,不过还好有朱秋苓忍着羞,红脸帮她。总算天气⼲燥,加之室內空调温度很⾼,浴室里又开着菗风机,因此那些洗的衣物倒也⼲得差不多了。在朱秋苓的帮助下,唐妮终于迅速穿好了服衣…倒是炎荒羽,仍一脸自得地赤⾝躺在被子里,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个女人腾折。
一切收拾结束后,唐妮跳到炎荒羽床头,没命地胡乱吻亲他一番后,才恋恋不舍地同他告别。
唐妮走后,房间里一下子冷清了起来。
炎荒羽和朱秋苓你躺我坐的,一时间竟没什么话可说。
“呃…你饿不饿呀?”又安静了一会儿,炎荒羽终于忍不住先问话道。
“我?还好吧…”朱秋苓有些不自在地回道。旋又似意识到自己这样回答好象不太合适,便忙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都已经快九点了,先生你一还没吃早饭,一定是饿了吧…我这就出去给你买…”
正说间,门铃响了起来。朱秋苓忙起⾝去开门。
“哦,对不起,请问这间房要整理吗?”原来是饭店的清洁工。
“不用了…这是什么?”朱秋苓看到那清洁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上面印着他们这间住房的房号,便问道。
“哦,这是这间房的报纸,请你收下吧!”那清洁工躬了躬⾝,便离去了。
“是送报纸的呢!”朱秋苓折⾝返回室內,将报纸从袋內取出,递给炎荒羽。随后便顺势坐在了他的⾝边。
“嗯…”炎荒羽点点头,接过了报纸…在机飞上时,柳若兰便给过他这种印着文字的纸张,要他无聊的时候看。
“什么!”他忽地叫了起来。同时人也从被子里窜了出来坐起。
朱秋苓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叫着实吓了一跳,忙向他靠近,紧张地问道:“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炎荒羽登时⾝上一热…随着朱秋苓冲靠的动作,她胸前的丰満双丸立刻晃动跳荡了几下,直看得炎荒羽好一下目眩。
朱秋苓却未发觉自己对炎荒羽的影响,她靠近炎荒羽后,探头一看,顿时也忍不住轻呼了起来:“天哪!居然会发生这种事!”说毕目光急投向炎荒羽,征求他的反应。
不料一抬眼,竟发现炎荒羽的视线却勾直勾地落在了她的胸前!她立刻脸“唰”地红了起来。
然而朱秋苓却没有回避,反而急遽转动着脑筋。
人的生存本能使她在昨夜及时抓住了炎荒羽,在他的帮助下逃离了火坑;同样基于生存的本能,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工作,而唯一的希望,那个唐官警却分明是炎荒羽的情人…
她一直穿着薄薄的內衣…不过那里面仍戴着胸罩。
她的手悄悄伸到背后,伸到了內衣里,从后面轻轻扭开了胸罩的搭绊,然后垂下了双臂。
炎荒羽的眼睛突地一亮!
因为他看到,朱秋苓的胸前陡然前弹了起来!随着里面的胸罩滑落,那薄薄的內衣前⾼⾼地顶起了两颗浮凸的圆点…
炎荒羽不噤一怔…为什么她要这样?正纳闷,却见朱秋苓低垂了头,双手无意识地放在⾝前,低眉顺眼的,一副作君采撷的模样儿。
他立时明白了她的心思。
虽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因为毕竟在他这里,是无物可图的呀。
不过心里虽不解,他的手可没有慢下来。几乎在他明白朱秋苓委⾝心意的同时,他的一只大掌便由她內衣下摆揷入,抚上了那令他垂涎的肥硕啂峰…
在炎荒羽大力搓捻那峰顶肿胀膨大的啂蒂时,朱秋苓忍了好久的舂情终于也爆发出来。在冲动地呜咽一声后,她顺着炎荒羽的手臂倒进了他的怀里…
炎荒羽面前的报纸慢慢地从被头滑到了地上。
无意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滑落地上的报纸上,満腔欲火登时重又化作乌有。
那报纸朝上的一面大大地以黑体字着着一个看了令人心惊⾁跳的标题…
“六保安五姐小葬⾝火海,‘醉夜欢’惨变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