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志》曰:“西海內西北有轩辕国,在穷山之际,其不寿者八百岁。诸天之野,和鸾鸟舞。民食凤卵,饮甘露。”
《拾遗記》言:“穷桑者西海之滨也,地有孤桑千寻”
⻩帝时四海当为大四海,此西海即指大西洋。轩辕之国,据朝鲜国立央中图书馆所蔵九世纪古朝鲜本“天下地誌”图所标示,在今欧洲境內,具体位置在今之瑞士。因“西海內西北有轩辕国”据此也明证西海即为大西洋。
穷山,或作穷桑,又称穷石。此处“石”当是“柘”字之省,《说文》:“柘,桑也”且桑、柘二字古音铎阳对转叠韵,音近义同,故穷桑又称穷柘,后讹为穷石。又,穷者尽也,尽者空也,故穷桑又称空桑。
《归蔵?启筮》云:“空桑之苍苍,八极之既张。乃有羲和,是主曰月,职出入以为晦明”此已明说空桑为地之极,即以国中为中心的陆大之边缘。
我坐在双流机场候机厅里,将综合起来的文献资料默默收进背包里,今天搭乘机飞的旅客很多,长椅基本没有空位。外面蒙蒙下起细雨有点冷嗖嗖,我朝外面探头望了一下,看到白⾊休闲t恤的巍子提着一个小包就走了进来。
今天他到是显得很精神,没了那几天熬夜时的颓废。不过看到他那张不笑而笑的脸,怎么看都觉得⽑孔悚然。
巍子将包放在我脚边,左右看看,说:“你朋友还没来?”
我看了看机手上的时间,说:“快了,可能路上堵车吧。对了,他说带了一个朋友一路,那个人的护照帮他办了没有?”
巍子比了个ok的手势,将眼镜上的雨迹擦⼲净找了一空位坐下,静静的在那儿看起书。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他是个盗墓贼,还以为是某个大学的大生学呢。上午九点,我拿起电话给胡扬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响一声就被挂掉。
“我到了。”胡扬嘴的四周露出青⾊的胡渣,眉目之间透着一股怒火。他⾝后跟着一个块头很大的男人,指着我和巍子介绍道:“这是夏竹,你叫他夏哥也好,夏总也好都可以,那边那个看书的叫⻩巍,⻩四郎。”
“这是韦宝,山东好汉,竹子你叫他大宝就行了,别看他五大三耝的,年龄比我们小的多,还在读研。地质学的。”
那叫大宝的山东汉子走上前来冲我们抱拳道:“夏哥好,巍哥好!”
我失笑的连连摆手,瞪了胡扬一眼,说:“别那么严肃,搞得好像是黑社会拜码头一眼样,大家出来就是兄弟,别太拘谨。”
边说,我边打量这个人,这次是我第一次见到胡扬这个朋友,一米八几的个头在亚洲人里算是⾼大的了,再加上彪壮的⾝体就像一座小山立在面前,不过他那张有点稚气未脫的圆脸瞬间就破坏了他那凶悍的外形。
大宝憨态毕露的露出一对大板牙,扣着头发说:“我听胡哥说你们要去国外探险,就求他带上我一起来,以为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所以才弄出刚刚那一幕。”
“说是跑江湖的也没错。”巍子将书合上,看了我们一眼:“时间差不多了,登机吧!”
走到大宝面前打量他几眼:“不错,五行属土和我挺合的。你是学地质的?”
大宝连连点头,之后见巍子走开,看着我和胡扬惊讶的说:“他怎么知道我五行属土的?算命的吧,真神了。不过他老是对着我笑是怎么回事,你们帮我给他说说,我取向很正常的。”
这人胡扬是从哪儿找来的,哪里是大宝,简直就是活宝啊。我捶了一下他胸口,笑着说:“别想多了,他不是冲你一个人,是冲所有人都在笑,慢慢你就习惯了,你先把包拿进去,我跟胡扬有点话要说。”
大宝憨笑一下,提着两个大包走进登机通道。看他进去,我小声问胡扬:“这人靠谱不?总感觉怪怪的,说话有点逗。”
胡扬边走边说:“学地质探勘的,对岩石、地带一门清,或许能帮上我们就带来了,反正他在学校里也是窝着打游戏,像他这样的宅男对外界接触较少,说话多少有点差错。”
既然人已经来了,不可能再把人退回去吧,那样做有点伤人了。既然巍子说过有他在那帮人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带个人去最多就有惊无险。
接下来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也没多少时间胡思乱想,从成都直飞去港香,还好一路上风平浪静顺利抵达,除了中间有点小波折,原来大宝居然有严重的恐⾼症,从他一坐上机飞就扭捏不安,机飞飞到万米⾼空的时候,更是脸⾊发白,眼睛紧闭,不停的冒虚汗。空姐还以为他有什么疾病,差点就联系港香那边医护车在机场等候了。
一番解释后,空姐狐疑的看了看我们才走掉。
下了机飞后,原本打算就在候机厅里继续等飞往意大利的下趟机飞,结果入进候机厅后看到厅墙壁上的机飞航点显示延误。、
我差点破口大骂,巍子从咨询台过来,双肩一耸:“意大利费尤米西诺机场那边检查出机飞里有危险物品,临时停飞,估计要等到重新起飞可能要到明天去了。”
胡扬心急怒火的看着航空展示屏,恨不得自己驾驶机飞飞过去。大宝脸⾊白中带青,看来刚下地还没恢复过来,弱弱的在一旁说:“⼲脆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听说港香的夜景很漂亮的。”
我和巍子对视一眼,说:“今晚看样子也走不了,巍子你神通广大帮忙订一家店酒吧。”
听到我说他神通广大,巍子双手一恭:“客气。”
最终下榻港香天际万豪际国
店酒,两人一房,我坐在床上翻着港香电视剧看着,见巍子澡洗出来。我将那叠资料翻出来一张,说:“这上面写⻩帝居于寿丘,但我记得曲⾩也有一个寿丘吧,怎么和阿尔卑斯山联系到一起了?”
巍子将眼镜戴上盘腿坐到对面的床上:“八千多年的历史,谁能真正见过⻩帝?漫漫长河掩盖了很多东西,书本上的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两者综合起来,再靠我们自己的想象力去推断,说不定真能找到。但是这次我们不是去挖坟,⻩帝陵就在国內。”
他话匣子一打开,就有点滔滔不绝的意思:“你听过国中中心论吗?”
“废话!”我靠在床头菗起烟:“国中,不就是中心之国的意思吗?还用的着你说。”
巍子点点头,说:《归蔵?启筮》云:“空桑之苍苍,八极之既张。乃有羲和,是主曰月,职出入以为晦明”此已明说空桑为地之极,即以国中为中心的陆大之边缘。
“上古⻩帝时代真正的疆域有多大,没人说的清楚。说不定真在阿尔卑斯山见到老祖宗留下来的遗迹呢。”
如果真有那么大,⻩帝又靠什么来统治这么大一片疆域?一遇到这个问题我脑壳就痛,简直就是磨折人啊,真有点佩服这个⻩四郎,居然能不眠不休的去研究这个问题整整两天。
房间內,好久都没说话。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突然他出声说:“竹子,这群人不是缺钱的主,自⾝又是倒斗的,不应该为了几个破铜烂铁跑到国外挖坟。他们背后的那个人应该想得到⻩帝的某样密宝。”
我竖起耳朵,好奇的撑起⾝子:“什么秘宝?”
巍子突然又不吭声了,半响后,才说:“我还没想通关节,想通了再告诉你。”
我暗骂一句,倒床就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机场的电话通知航班已经恢复,在八点之前登机。快速的收拾下行李马不停蹄赶往机场,经过十四个小时漂洋过海的长途飞行,终于登上了意大利这片国土。
刚一出机场,机手一震。
他们打来了电话,我接起听到一个男声让我朝左边看,就见两个白人大汉控制着杨君君,旁边一个亚洲男子正朝我们笑着。
一路上居然在监视着我们,难怪一下机飞就带人来了。巍子轻轻扯了一下我衣角,小声嘀咕:“跟他们走,别冲动!”